開了空調降溫後,羅以歌修長的身軀一撲,重新壓在了危慕裳的身上。


    “慕兒,你可最好別露出這麽迷茫的神色,就像迷路的小羊羔,很容易被人拐走生吞活剝的。”滿意的將危慕裳錯愕震驚的眼神收進眼底,羅以歌笑得像匹大灰狼。


    他就不信他收服不了這頭披著羊皮的小豹子。


    現在,這頭小豹子不乖乖躺在他身下了麽。


    看著羅以歌突然冒出的臉,危慕裳雙手一伸啪一聲將羅以歌的臉蓋了個嚴嚴實實,讓他的臉遠離自己的往上推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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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羅的,你要是不吞的話,我相信沒人敢吞的!”躺著軟床又吹著冷氣,如此舒服的環境還是解不了危慕裳的火氣。


    她早就知道羅以歌是她的克星,但危慕裳沒想到的是,羅以歌會這麽的克她。


    她上輩子到底怎麽得罪羅以歌了,老天爺要放他下來這麽折磨她。


    她不就想好好當個兵麽,有必要這麽給她找不痛快麽。


    先是左手硬抓住危慕裳的手壓在床上,接著右手抓起危慕裳的另一隻手同樣壓在床上。


    手勁沒羅以歌大,危慕裳硬撐了沒幾秒手倒下了,她的反抗也在霎那就被羅以歌赤裸裸的壓了回去。


    “可我想吞,要吞,你能怎麽著?”羅以歌每說一個字頭就低一分,聲音也暗沉一分危險一分,“慕兒,你是不是該跟我交代一下,你在醫院的時候跟姓喬那小子發生過什麽事情?”


    “姓羅的,我也告訴你,我跟你,我們隻是教官跟士兵的關係,我的私生活,你應該沒權利幹涉和過問吧!”


    倔著性子,羅以歌越是強勢,危慕裳越是不想隨從他的意。


    他都從沒過問過羅以歌以前的事,她的事羅以歌憑什麽什麽都要管。


    “隻是教官和士兵?你認為每個教官和士兵都可以像我對你這樣?嗯?”


    將危慕裳的兩手禁錮在頭頂,羅以歌空出一隻手突地就從危慕裳衣角鑽了進去,大掌緊貼著她嫩滑的肌膚摩擦遊移著。


    “那是你耍流氓越軌!你信不信我去告你***!”危慕裳扭著身子想要擺脫羅以歌撫摸在腰際,並且越來越往上的大掌,微冷著黑瞳瞪著他低吼道。


    “你當然可以告我,但我提醒你一句,你告我***,最後的判決下來,你得到的肯定會是一紙結婚證書,軍婚,永不判離!”


    右手探進危慕裳後背解開扣子,羅以歌咬著危慕裳的耳朵說完後,大掌瞬間移到她胸前撫上,惹得危慕裳的身子一個顫粟。


    羅以歌一點也不怕丟人,他反倒希望危慕裳去告他,這樣也省的他去打結婚報告書了。


    羅以歌的話讓危慕裳睜大了一雙黑瞳,特別是軍婚永不判離幾個字。


    在羅以歌的眼裏,***等於軍婚?


    腦袋快速的轉動幾圈,危慕裳悲哀的發現,以羅以歌的能力來說,她要是去告他***的話,說不定得到的結果真會是一紙軍婚證書。


    這不是羅以歌開玩笑,也不是危慕裳誇大,從某方麵來說,這是國情導致的。


    “#*&*#*&……有什麽法子能治得了你麽?”硬的不行,軟的不行,明的不行,暗的也不行,危慕裳在怨念的碎碎念一句後,咬牙切齒的問了一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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