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知道危慕裳也是擔心祁覆,羅以歌幽怨的瞪著危慕裳咬牙切齒道,他都輸了那麽多血給祁覆了,祁覆要是敢給他拍拍屁股走人,他就是追到閻王殿也得把他的血要回來。


    雖然羅以歌的口氣不太好,但危慕裳知道祁覆沒事就放心了,輕呼出一口氣才接著道:“他醒了沒有?”


    “沒!”羅以歌的一口銀牙都快被他咬碎了,這小女人還嫌他氣的不夠是吧,非要一口一個祁覆一口一個祁覆叫的親密。


    危慕裳知道羅以歌不痛快,但她不知道羅以歌這麽不痛快,所以她沒當回事,繼續張合著她的嘴:“那我先去看看他吧。”


    不管怎樣,危慕裳覺得還是親眼見過祁覆的病情狀況,她才能舒心點。


    “女人!”危慕裳剛抬起一點的身子被羅以歌猛地一按,重新壓回到病床上,羅以歌低下頭用恨不得扒危慕裳皮的眼神看著她,“你不覺得你太偏心了麽?除了祁覆你就不想問問我怎麽樣了麽?”


    “……”危慕裳實在錯愕無語,羅以歌就在她的眼前,她都看見他眼睜睜活蹦亂跳的身影了,還有什麽好問的,“那你怎麽樣了?”


    未免羅以歌再這麽無理取鬧的糾纏下去,危慕裳的語氣軟了下來,她現在是病號,還是別跟羅以歌硬來的好。


    “心情不怎麽樣!所以……”依舊是有些憤慨的臉色看著危慕裳,羅以歌說完後突然就低下頭,一口吻上了危慕裳,等糾纏纏綿夠了後才放開她,“所以你得補償我。”


    “……無恥!”抿著瞬間就微微紅腫鮮豔欲滴起來的唇瓣,危慕裳的黑瞳看不出喜怒的瞪著羅以歌,他心情不好難道她心情很好麽。


    危慕裳覺得她已經漸漸習慣羅以歌偶爾的偷襲了,但習慣不代表她接受,她還是沒發忍受時不時就要被羅以歌暗地裏欺壓一下的事實。


    “我隻對你無恥。”吻完後羅以歌像是饜足的豺狼,舔著爪子悠閑的看著他的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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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慕裳不像再跟這樣一個,偶爾隻有三歲鼻涕孩智商的羅以歌交流了。她的身體還有些酸軟無力,既然不讓她去看祁覆,那她就睡覺補眠安心休養好了。


    看著危慕裳再次閉上的眼睛,羅以歌嘴角抽搐了一下,她整整睡了一天一夜才剛醒不到十分鍾,現在還能睡得著?


    沒過多久,羅以歌瞪著危慕裳的臉蛋無語的發現,她真睡著了。


    危慕裳睡著後羅以歌的臉上恢複了一貫的嚴謹與冷凝,俯首輕吻了一下危慕裳額頭才起身走出病房。


    祁覆靜靜的躺在重症監護病房裏,羅以歌站在在從外麵寬大的玻璃窗上看著他,羅以歌的眉頭微皺,祁覆還沒醒。


    雖然醫生說祁覆隻是傷到了頭皮,腦子沒什麽問題,但看著這樣毫無聲息頭上包滿繃帶的祁覆,羅以歌還是不放心,想去找醫生再確診一下,結果一轉身就迎上向他走來的祁覆的主治醫生。


    醫生走到他麵前後,羅以歌先是朝他敬了一個禮,才稍微緩和了麵色問他:“喬,他真的沒事?”


    喬醫生是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年輕輕在軍醫院卻已是外科一把手的存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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