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士都檢查完後,一號一聲令下,除了超高燒的先看病外,其他感冒、低燒、就是高燒的都一樣,打了針吃了藥就給他滾出去訓練。


    在危慕裳的記憶中,從小她體質就挺好的,燒也隻發過一次,中午喝了碗薑湯現在倒也沒什麽事,顧林感冒了,倒也不嚴重,就是有點鼻塞而已,淳於蝴蝶跟時朵朵也隻是有點低燒,問題也不大。


    在基地有兩個訓練場,宿舍辦公樓建在中間,前麵後麵各一個訓練場。


    此時,三號曲封在前訓練場操練著老兵,一號不知去向,羅以歌站在後麵的訓練場上,除了在醫務室打點滴的二三十個兵,站在他麵前的戰士隻剩不到兩百人。


    他清楚的知道,越往後一日,站在他麵前的戰士就會越少,到最後能留下來幾個他也不清楚。


    “我知道你們現在都是帶病之身,而且,你們有一部分人在戰士連曾是我的兵,初來乍到又身體不適,所以,今天下午我不會太為難你們。”


    羅以歌一副我們有舊交情,凡事好商量的語氣,隻是他看著他們的眼睛能不那麽犀利,臉上的神情也能放柔一點,別把那副標誌性的閻王臉擺出來的話,他們或許更能相信他的‘不會太為難他們’。


    “全體都有,向右…轉!二十公裏山地越野,跑步…走!”


    戰士一聽二十公裏差點暈倒,還說什麽知道他們帶病之身,不為難他們,結果一上來就給他們來個二十公裏的山地越野!這算哪門子的不為難……


    雖然心裏哀嚎不已,排在最前麵的戰士卻不得抬腿跑起來。


    在戰士連他們就已經學會,在部隊,什麽是絕對的服從,別說二十公裏了,就是都統一不小心冤枉了你,讓你跑一百公裏,你就是有冤也得先服從命令,跑了一百公裏後才能伸冤。


    特種基地沒有女教官,三個號人物清一色男人,他們女兵的訓練自然是跟男兵在一起,訓練量更是一視同仁,不會因為你是女兵而有所放水。


    女兵的隊列在左側,接著男兵的屁股往山地跑去。


    羅以歌在旁邊邊跑邊督促他們,時不時的喊著快點,就跟放牛一樣,很顯然,戰士就是那群牛。


    危慕裳跑在後麵,羅以歌的身影就在她前方不遠處,跑了兩公裏的山路,她就緊緊盯著前麵一人的背影,刻意不去看那抹矯健的身影。


    “啊……”


    一道女性的驚呼聲突然尖銳響起,危慕裳反射性抬頭一看,隻見一抹前凸後翹的性感身影朝羅以歌撲去。


    在那雙淩空亂抓的手抓上羅以歌時,危慕裳沒發現她的雙眉微微一皺,接著她看到羅以歌伸手擁住了倒在他身上,對他投懷送抱的女兵。


    危慕裳目露鄙視,就知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稍微有點姿色的女人投懷送抱就來者不拒!重重的扭開頭,危慕裳一點也不想去看那纏綿擁抱著的兩抹身影。


    “噗!”顧林在危慕裳旁邊,自然也看到了剛才的情景,她倒覺得這沒什麽,不就是人女兵摔倒了,羅以歌扶了一下麽。但瞧見危慕裳眼裏的鄙視她笑了,有些事,她還是旁觀得好,讓他們自由發展。


    一聲驚呼在耳邊響起,羅以歌一轉頭就見一抹身影朝自己倒來,未免他撲進自己懷裏,他雙手反射性的抓著她雙肩,穩住她的身形將她推離自己一點。


    “你怎麽了?”將她扶正,羅以歌麵無表情的問了一句。


    “我…羅隊,我好像扭到腳了…”這麽近距離的看著羅以歌,而他又直直的盯著自己,司空姿千羞紅了臉,她記得羅以歌說可以叫他羅隊的。


    劍眉幾不可聞的一皺,羅以歌蹲下身,看著她那隻不敢觸地的腳,伸手將她褲腿掀了開來,才剛扭到,她那隻左腳裸就已經腫的跟饅頭一樣了。


    盯著那高高腫起的腳裸,羅以歌臉色有些沉,站起身左右張望了一下臉色更黑了:TMD一號竟然在關鍵時刻給他玩消失!


    一扭頭恰巧看到危慕裳跑近的身影,羅以歌目光一閃,深看一眼瞅也不瞅他的危慕裳,垂眸再瞅一眼司空姿千越來越大的腳裸。


    知道這腳耽誤不得,但這裏除了他就沒其他教官了,羅以歌也不看司空姿千,看著她腳徑自說了句:“得罪了。”


    說完就長臂一伸,一把將司空姿千橫抱了起來。


    “啊!”雙腳突然淩空一陣天旋地轉,司空姿千被驚得尖叫一聲,趕緊雙手抱著羅以歌脖子。


    危慕裳剛好跑到他們麵前,被司空姿千的尖叫聲引去視線。


    一側頭,就見羅以歌將司空姿千公主抱抱著,直愣得危慕裳腳步突然一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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