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視一眼，隨即便把目光挪到了台上人的身上，一一打量起來。
看她們那挑人的眼神，我忽然想到之前帶著男性客人去洗泰浴，他們也是用同樣審視的目光挑選著台階上的女人的。
沒多會兒，王靜先是拿過紙條，在上麵寫下了一個號碼，然後把紙條和筆推到楊喆麵前。
楊喆掃了一眼紙條，嘴角微微勾起，眼神重新移到了舞台之上。
她看了半天，最終在紙上寫下了一個號碼，將紙對折後遞給了阿咪。
我真的很好奇，像楊喆這樣的美女挑選出來的究竟會是什麽類型，有些好奇地往阿咪旁邊湊了湊，眼睛偷偷瞟向那張紙條。
阿咪無奈地笑道：“別看啦，等下就過來啦。”
“啊？”我有些錯愕，“還過來呢？”
阿咪瞄我一眼，“肯定啊，不然嘞？你以為是洗泰浴咩？”
幾分鍾後，兩名男子朝我們桌子走了過來，一個肌肉型男，一個小奶狗，各自拿著一瓶和我們一樣的老虎啤酒，臉上洋溢著陽光燦爛的笑容。
不知怎的，看著他們臉上的笑，我竟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仔細一想，可不就是所有我們這些幹服務行業的人臉上那種特有的職業微笑嗎？
和我料想的一樣，王靜選了那名肌肉型男，隻見她一下從椅子上跳起來，情緒高昂地衝那人揮了揮手，讓他坐到自己身邊。
而楊喆卻比她淡定多了，輕啜了一口啤酒，用眼神示意那個小奶狗坐到她的旁邊。
那兩人都隻穿著ck小短褲，一時間，我竟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該往哪兒看，隻好側頭去看阿咪。
“他們坐這兒幹嘛呀？語言又不通，話都說不到一起。”
“誰說語言不通啦？剛才我專門找了那個服務生，讓他挑會講中文的上來。”
阿咪抬了抬手中的啤酒，和我隔空碰了一下，喝了一口，看我別別扭扭坐立不安的樣子，微不可見地挑了挑眉。
喝了幾口啤酒，又跟阿咪聊了些有的沒的，忽地，餘光瞟見對麵的四個人舉止越發放得開，我終於坐不住了。
“那個，我還是到外麵等你們吧，剛好去買個土耳其冰激淩吃。”
說著我就起身要走，阿咪卻叫住了我。
“算了，我們先回吧，等一下我讓這邊叫車送她們倆回酒店。”
聽到我們要走，王靜和楊喆幾乎連眼眸都沒抬一下，敷衍著點了點頭就繼續和身旁的男人交談去了。
阿咪到前台跟那名服務生又交代了兩句，給了他一張一百的小費，然後便和我一起離開了。
洗完澡躺在床上，我的腦子裏全都是五顏六色的畫麵，沒辦法，實在是控製不住，又和阿咪吐槽了幾句才蓋上被子睡了。
睡到半夜，我們被一陣急促的拍門聲驚醒了。
“誰呀？大半夜的！”我起床氣十足，沒好氣地衝著房門喊道。
“圓子！快開門！我是王靜！”
王靜？
我拿過手機看了眼時間，三點十五！玩到這麽晚才回來？
“有事嗎？沒什麽事的話明早再說吧，這會兒都三點多了。”我沒去開門，坐在床上繼續對著門大聲道。
“哎呀你快開門！楊喆不見了！”王靜操著一貫的大嗓門，語氣裏卻帶著些哭腔。
我還沒反應過來，旁邊床上的阿咪卻猛地坐了起來，攏了把頭發急忙下床開了門。
“怎麽回事？”她對著一臉焦急的王靜問道。
“我不知道啊！我，我......”
我也站了起來，見王靜站在門口搓著手，急得語無倫次，便招呼她進來再說。
王靜進來後一屁股坐到阿咪的床邊，深呼吸了好幾下，才對我們說了經過。
“你們走了以後我們又喝了點兒，喝完他們就去換衣服，然後騎摩托帶我們去了酒店。到的時候我就沒看到她倆，還以為她們比我先到或者後到，所以也沒管就上樓了。從酒店下來的時候還是沒看到她們，那個johnny就說他要回酒吧，讓我就在大堂裏等楊喆下來，還說跟楊喆在一起的那個男人會幫我們叫車。我十一點多就出來了，但一直等到兩點多還是沒等到她們，而且打楊喆的電話微信都沒人接。最後沒辦法，我想著幹脆先回來看看，說不定她完事兒後就先回來了，所以就請那邊酒店的前台幫我叫了輛車，把房卡拿給司機看了才回來。”
“所以楊喆沒回來。”我替她說完了後麵的話，心裏也跟著擔憂起來。
人是我和阿咪帶去的，萬一出點什麽事，我們倆誰都交代不過去。
阿咪臉色凝重，走到床頭拿起手機，翻了幾下就撥了出去。
隻聽她用t語說了些什麽，隨後瞥了一眼王靜，又對著話筒說了幾句，然後一邊通話一邊當著我們的麵就換起了衣服。
我知道這是要出去了，趕緊也抓起衣服衝到洗手間迅速換上，出來的時候阿咪已經掛斷電話，和王靜一起站在門口等著了。
“怎麽回事？”我一邊快步跟她們往電梯間走，一邊詢問阿咪。
“回去酒吧了，說是她一直抓著人家陪她喝酒，怎麽都不肯放人走，還說醉話，要讓人家給她付錢。”
阿咪皺眉說著，上了電梯，轉頭去看王靜，遲疑了一下問道：“你朋友一直這樣咩？”
聽了阿咪的話，王靜臉上的焦急消失得無影無蹤，但顯然也有點兒懵。
她想了想，猶疑地說：“應該沒有吧，我以前也沒跟她一起幹過這事兒啊，可能真是喝大了吧。”
“你們喝了多少啊？”
我心想喝多少才能喝成這樣啊？付錢的人讓收錢的人給她付錢，這不是開國際玩笑嘛？
“酒吧的時候我們一人就喝了兩瓶，還都是啤的，我們倆一般喝白酒都是一人一斤起步，哎呀，可能是她後來去酒店又喝了吧。”
王靜也不確定，自己猜測著。
大半夜的，等了好久才叫到一輛嘟嘟車，終於把我們送到了那條酒吧街上。
街上的人已經沒有先前那麽多了，不過還是有幾家店閃著霓虹光亮，路上有些喝醉了的人搖搖晃晃地走著，還有一些工作者靠在路邊抽著煙，地上都是狂歡過後的垃圾，空氣中隱隱彌漫著一股頹靡的氣息。
看她們那挑人的眼神，我忽然想到之前帶著男性客人去洗泰浴，他們也是用同樣審視的目光挑選著台階上的女人的。
沒多會兒，王靜先是拿過紙條，在上麵寫下了一個號碼，然後把紙條和筆推到楊喆麵前。
楊喆掃了一眼紙條，嘴角微微勾起，眼神重新移到了舞台之上。
她看了半天，最終在紙上寫下了一個號碼，將紙對折後遞給了阿咪。
我真的很好奇，像楊喆這樣的美女挑選出來的究竟會是什麽類型，有些好奇地往阿咪旁邊湊了湊，眼睛偷偷瞟向那張紙條。
阿咪無奈地笑道：“別看啦，等下就過來啦。”
“啊？”我有些錯愕，“還過來呢？”
阿咪瞄我一眼，“肯定啊，不然嘞？你以為是洗泰浴咩？”
幾分鍾後，兩名男子朝我們桌子走了過來，一個肌肉型男，一個小奶狗，各自拿著一瓶和我們一樣的老虎啤酒，臉上洋溢著陽光燦爛的笑容。
不知怎的，看著他們臉上的笑，我竟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仔細一想，可不就是所有我們這些幹服務行業的人臉上那種特有的職業微笑嗎？
和我料想的一樣，王靜選了那名肌肉型男，隻見她一下從椅子上跳起來，情緒高昂地衝那人揮了揮手，讓他坐到自己身邊。
而楊喆卻比她淡定多了，輕啜了一口啤酒，用眼神示意那個小奶狗坐到她的旁邊。
那兩人都隻穿著ck小短褲，一時間，我竟都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該往哪兒看，隻好側頭去看阿咪。
“他們坐這兒幹嘛呀？語言又不通，話都說不到一起。”
“誰說語言不通啦？剛才我專門找了那個服務生，讓他挑會講中文的上來。”
阿咪抬了抬手中的啤酒，和我隔空碰了一下，喝了一口，看我別別扭扭坐立不安的樣子，微不可見地挑了挑眉。
喝了幾口啤酒，又跟阿咪聊了些有的沒的，忽地，餘光瞟見對麵的四個人舉止越發放得開，我終於坐不住了。
“那個，我還是到外麵等你們吧，剛好去買個土耳其冰激淩吃。”
說著我就起身要走，阿咪卻叫住了我。
“算了，我們先回吧，等一下我讓這邊叫車送她們倆回酒店。”
聽到我們要走，王靜和楊喆幾乎連眼眸都沒抬一下，敷衍著點了點頭就繼續和身旁的男人交談去了。
阿咪到前台跟那名服務生又交代了兩句，給了他一張一百的小費，然後便和我一起離開了。
洗完澡躺在床上，我的腦子裏全都是五顏六色的畫麵，沒辦法，實在是控製不住，又和阿咪吐槽了幾句才蓋上被子睡了。
睡到半夜，我們被一陣急促的拍門聲驚醒了。
“誰呀？大半夜的！”我起床氣十足，沒好氣地衝著房門喊道。
“圓子！快開門！我是王靜！”
王靜？
我拿過手機看了眼時間，三點十五！玩到這麽晚才回來？
“有事嗎？沒什麽事的話明早再說吧，這會兒都三點多了。”我沒去開門，坐在床上繼續對著門大聲道。
“哎呀你快開門！楊喆不見了！”王靜操著一貫的大嗓門，語氣裏卻帶著些哭腔。
我還沒反應過來，旁邊床上的阿咪卻猛地坐了起來，攏了把頭發急忙下床開了門。
“怎麽回事？”她對著一臉焦急的王靜問道。
“我不知道啊！我，我......”
我也站了起來，見王靜站在門口搓著手，急得語無倫次，便招呼她進來再說。
王靜進來後一屁股坐到阿咪的床邊，深呼吸了好幾下，才對我們說了經過。
“你們走了以後我們又喝了點兒，喝完他們就去換衣服，然後騎摩托帶我們去了酒店。到的時候我就沒看到她倆，還以為她們比我先到或者後到，所以也沒管就上樓了。從酒店下來的時候還是沒看到她們，那個johnny就說他要回酒吧，讓我就在大堂裏等楊喆下來，還說跟楊喆在一起的那個男人會幫我們叫車。我十一點多就出來了，但一直等到兩點多還是沒等到她們，而且打楊喆的電話微信都沒人接。最後沒辦法，我想著幹脆先回來看看，說不定她完事兒後就先回來了，所以就請那邊酒店的前台幫我叫了輛車，把房卡拿給司機看了才回來。”
“所以楊喆沒回來。”我替她說完了後麵的話，心裏也跟著擔憂起來。
人是我和阿咪帶去的，萬一出點什麽事，我們倆誰都交代不過去。
阿咪臉色凝重，走到床頭拿起手機，翻了幾下就撥了出去。
隻聽她用t語說了些什麽，隨後瞥了一眼王靜，又對著話筒說了幾句，然後一邊通話一邊當著我們的麵就換起了衣服。
我知道這是要出去了，趕緊也抓起衣服衝到洗手間迅速換上，出來的時候阿咪已經掛斷電話，和王靜一起站在門口等著了。
“怎麽回事？”我一邊快步跟她們往電梯間走，一邊詢問阿咪。
“回去酒吧了，說是她一直抓著人家陪她喝酒，怎麽都不肯放人走，還說醉話，要讓人家給她付錢。”
阿咪皺眉說著，上了電梯，轉頭去看王靜，遲疑了一下問道：“你朋友一直這樣咩？”
聽了阿咪的話，王靜臉上的焦急消失得無影無蹤，但顯然也有點兒懵。
她想了想，猶疑地說：“應該沒有吧，我以前也沒跟她一起幹過這事兒啊，可能真是喝大了吧。”
“你們喝了多少啊？”
我心想喝多少才能喝成這樣啊？付錢的人讓收錢的人給她付錢，這不是開國際玩笑嘛？
“酒吧的時候我們一人就喝了兩瓶，還都是啤的，我們倆一般喝白酒都是一人一斤起步，哎呀，可能是她後來去酒店又喝了吧。”
王靜也不確定，自己猜測著。
大半夜的，等了好久才叫到一輛嘟嘟車，終於把我們送到了那條酒吧街上。
街上的人已經沒有先前那麽多了，不過還是有幾家店閃著霓虹光亮，路上有些喝醉了的人搖搖晃晃地走著，還有一些工作者靠在路邊抽著煙，地上都是狂歡過後的垃圾，空氣中隱隱彌漫著一股頹靡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