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陽根本就沒理他,而是笑眯眯的看向匪首:“向老三,還記得小爺我麽?”


    向老三思慮許久,終是沒有想起來:“你到底是誰?”


    “我你不記得,那五年前被你糟蹋的那位姑娘,總不會也忘了吧?”


    向老三頓時大驚:“是你!”


    “不錯,就是我!”


    李承陽厲喝出口,隨即一腳將他踹翻在地,又踏上他大腿傷口:“說,你當時為何會半路出來截殺端木家眷,可別告訴我那是巧合!”


    這是在詐向老三。


    反正都是將死之人,要是能問出點兒什麽來,自然是最好。


    但若真是巧合,也沒什麽可奇怪的。


    有棗兒沒棗兒,打一杆子再說。


    向老三被嚇得不輕,大腿傷口又傳來陣陣劇痛,本就不是什麽英雄人物,實在忍受不住,立時開口求饒:“我說,我說,我什麽都說!”


    “當初是一個廬陵行商跑來給我送的信,說是有一位富商要從我的地盤經過,還告訴了我大概的時間和路線。”


    “我在那兒守了三天,富商沒見著,倒是遇到了那位被衙役押著的小嬌娘……”


    後麵的事情,李承陽記得比他還清楚:“好了,不用說了,那位廬陵行商,你可知道姓名模樣?”


    “記得,記得,那人叫做杜三郎,我自加入了青木寨,還時常跟他有聯係。”


    意外收獲!


    李承陽咧嘴一笑:“許方,給他包紮一下,派幾個兄弟押回去交給……算了,直接拖到一邊宰了吧,免得曼玉又觸景傷情。”


    向老三立時大驚,求饒不止。


    但李承陽卻是不想理他了,待許方將其拖走,又看向另外三位:“你們三個,又是怎麽回事兒?”


    李承陽帶出來的火器營,裝束奇特,並非普通官兵打扮。


    那大當家也不疑有他,老實承認。


    “這位朋友,我們三個皆為青木寨之人,這向老三五年前走投無路,前來投靠,我將他當兄弟看待,卻不料他包藏禍心,要篡奪我這大當家的位置。”


    “今日幸得朋友拔刀相助……”


    “打住,吾乃八荒六合唯我獨尊威武無敵大將軍楊榮牧是也!”


    李承陽十分不滿的將其打斷:“誰跟你個山賊是朋友?”


    話音落下,那小年輕就不幹了:“誰說我們是山賊?我們在這太乙山中,不偷不搶,不截道兒,不殺人,靠本事過活,怎麽就成了山賊了?”


    長者也氣呼呼的說道:“我們若是那殺人越貨的山賊,向老三也不至於要至我們於死地,搶了青木寨做他的賊窩!”


    不是山賊?


    李承陽皺了皺眉:“你們叫什麽名字?”


    小年輕怒目:“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狄青是也!”


    年長者拱手:“在下包拯,不過是個落第秀才,不足掛齒。”


    大當家四十來歲,也最是幹脆:“楊再興!”


    好家夥!


    全是大人物啊!


    李承陽被嚇了一跳。


    隨後又暗暗好笑,想得一想,立下決斷:“綁起來,押回去,通知於謙,派些人來查一查青木寨,其餘人繼續趕路。”


    ……


    ……


    改走小路,居然順手解決了當初**曼玉的惡匪,還得了一條線索。


    關鍵是又聽到三個響當當的名字。


    能不能用先不說,這心裏總還是有些期待的。


    又想到不久之後就能從碧淵潭裏撈出那封信來,徹底解除後顧之憂。


    出了太乙山,一路走下來,李承陽每天都笑嘻嘻的。


    再加上慕容昭對這條路十分熟悉,竟是隻花了七天時間便到了楚江邊兒上的白益城。


    接下來隻需順江而下,不用兩天就能抵達廬陵。


    這小胖妞倒是立了一功。


    除了隨辛棄疾押運輜重和神武炮的火器營將卒,跟在李承陽身邊的還有三百人左右。


    李承陽是微服出宮,也不想征調官府船隻,便讓火器營將卒就在城外安營紮寨。


    他自己則帶著十三和慕容昭入城找船。


    時近傍晚,城中依然熱鬧。


    不同於長安的涇渭分明,這裏的街巷有些雜亂。


    李承陽帶著二女四處打聽,方才找到了當地人口中最大的船行。


    四寶船行。


    看著那略微有些破舊的招牌,李承陽不禁皺了皺眉頭。


    都破敗成這樣兒了,這家能有船麽?


    敲門敲了半天,方才有個老頭兒將大門打開了了一條縫:“找誰?”


    “租船!”


    “去往何處?”


    “廬陵。”


    “不去!”


    砰的一聲,大門又被合上。


    李承陽楞了一下,隨即大怒:“給老子把這門劈了!”


    十三立刻上前數步,舉刀就砍。


    大夏的中秋,本是為了祭祀月神所設,但從李承陽十三歲那年起,忽然就多了個全家團圓的意頭。


    李承陽也說不清楚這事兒到底跟他有沒有關係。


    或者說,關係有多大。


    反正大夏第一塊月餅是他弄出來的,為了能大賣特賣,狠賺一筆,也確實搞了一撥營銷……


    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又能借著這個由頭吃吃喝喝,玩玩樂樂了。


    過節嘛,最重要就是開心!


    要開心,就得夠熱鬧。


    大夏的中秋,沒有比夜市更加熱鬧的地方了。


    所以李承陽的打算,是先在南慶樓吃飯,然後帶著眾女逛街踩馬路去!


    南慶樓天字一號房內,早已笑鬧一片。


    “花自飄零水自流……哈哈,這可是你自己寫的,又該你了!”


    飛花令這種遊戲,真不知道是哪個沒**兒的想出來的。


    李承陽眉頭一皺:“咱能玩兒點別的麽,比如說跳個舞,蹦個迪啥的!”


    此言一出,眾女便是一愣。


    嶽銀瓶第一個不依:“不算不算,怎麽能到你這裏就換?”


    李承陽劍眉一豎:“就你肚子那點兒墨水,玩兒到天亮你也贏不了一回,我這是在給你解圍!”


    嶽銀瓶立時委屈的看向嶽安娘。


    嶽安娘在她額頭輕輕一點,笑罵出聲:“叫你不好好讀書,活該!”


    另外幾個也紛紛掩嘴偷笑。


    笑得一陣,嶽安娘看向李承陽:“夫君要是接不上來,那就作一首詞,夫君好久都沒有作詞了!”


    這個好!


    不就是背辭麽,拿手的很!


    李承陽便是嘿嘿一笑,高舉酒杯,大聲喝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夕?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念道這裏,忽然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


    與此同時,天字二號房內


    大夏的中秋,本是為了祭祀月神所設,但從李承陽十三歲那年起,忽然就多了個全家團圓的意頭。


    李承陽也說不清楚這事兒到底跟他有沒有關係。


    或者說,關係有多大。


    反正大夏第一塊月餅是他弄出來的,為了能大賣特賣,狠賺一筆,也確實搞了一撥營銷……


    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又能借著這個由頭吃吃喝喝,玩玩樂樂了。


    過節嘛,最重要就是開心!


    要開心,就得夠熱鬧。


    大夏的中秋,沒有比夜市更加熱鬧的地方了。


    所以李承陽的打算,是先在南慶樓吃飯,然後帶著眾女逛街踩馬路去!


    南慶樓天字一號房內,早已笑鬧一片。


    “花自飄零水自流……哈哈,這可是你自己寫的,又該你了!”


    飛花令這種遊戲,真不知道是哪個沒**兒的想出來的。


    李承陽眉頭一皺:“咱能玩兒點別的麽,比如說跳個舞,蹦個迪啥的!”


    此言一出,眾女便是一愣。


    嶽銀瓶第一個不依:“不算不算,怎麽能到你這裏就換?”


    李承陽劍眉一豎:“就你肚子那點兒墨水,玩兒到天亮你也贏不了一回,我這是在給你解圍!”


    嶽銀瓶立時委屈的看向嶽安娘。


    嶽安娘在她額頭輕輕一點,笑罵出聲:“叫你不好好讀書,活該!”


    另外幾個也紛紛掩嘴偷笑。


    笑得一陣,嶽安娘看向李承陽:“夫君要是接不上來,那就作一首詞,夫君好久都沒有作詞了!”


    這個好!


    不就是背辭麽,拿手的很!


    李承陽便是嘿嘿一笑,高舉酒杯,大聲喝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夕?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念道這裏,忽然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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