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恒還打聽到了一些其他事,比如關山嶽的徒弟王安拜入仙門,李飛雲的師傅高偉衝關失敗,卻在關鍵時刻被人幫了一把,沒有爆體而亡,據說救他的那人是玄**人,至於消息真假,他也不得而知,但卻知道後患極多。


    呂祖碑消失的事已經傳遍神都,有人曾見玄**人在神都現身,除了玄**人,還有其他一些宗門之人也紛紛在神都現身。


    真是神都風雲起,龍虎會京華。


    過了九九重陽之日,林褚兩家之爭算是告一段落,應能安生一段時間,而他則要離開神都,一是免得給林府和父母帶來麻煩,二來是完成對關山嶽的承諾。


    “事情會演化到如此地步,真是沒想到,希望林家能平安渡過此事,等此事過了,我也得離開神都尋王安,不管他是否真的拜入仙門都要完成承諾。”


    趙恒長出一口氣,打算九月初五回林府,那時周敬濤等人也會前來,正好可以碰麵。


    他拿出白骨劍,白骨鐲和白骨念珠,這四件物事雖都是下品法器,但卻比寒月劍厲害,如果運用得好,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寒月劍雖夾雜了些五金之精,但仍算不上法寶。


    隻有以特殊手段引導天地靈氣洗煉,並在上麵刻畫特殊的龍紋鳳篆,讓其擁有特殊功用才算得上法寶,根據法寶的堅固程度,威力大小等,可以將法寶由低到高分成法器,玄器,靈氣和道器幾個等級,每個等級又分為上中下三品。


    這幾件白骨法寶是下品法器,是用幽魂白骨教的特殊手段祭煉的,裏麵蘊含著白骨煞氣,如被煞氣入體極難祛除,一旦侵蝕五髒六腑,就是神仙下凡也無力回天,非但如此,單論堅硬程度,寒月劍也無法與白骨劍相比。


    品質與寒月劍相當的寒光劍,就因沒用特殊手段祭煉,無法承受法力催動,直接炸裂成碎片,在法寶胚胎上烙印龍紋鳳篆涉及到煉器、符籙、陣法之道等等,相當繁雜,絕大多數修士終其一生也就祭煉兩三件法寶,大多數都需從煉器門派中購買。


    呂祖修道感悟中也談到了煉器,但並不詳細,隻說此道甚是玄妙,如能深入,有助於感悟天地大道。


    看著散發骨白光芒的白骨法器,知道已被煉化,他心中一動,三件法器收進儲物囊,隻留一柄白骨劍。


    他一共得了兩柄白骨劍,想用其中一柄做實驗,借此研究煉器之道。


    作為下品法器,白骨劍上隻有幾道簡單的符紋和禁製,用來提神白骨劍的速度和鋒利程度,還有一個是聚集存儲白骨煞氣的,雖說簡單粗陋,卻也非常巧妙,幾道符文和禁製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果然不簡單,白骨劍上的符文禁製看似簡單,卻極其繁瑣,一個不慎,相互之間便會衝突崩解,就連白骨劍本身也要受到衝擊崩壞,不過,龍淵劍是什麽等級,把白骨劍砍的斷裂而自身毫發無損。”


    看著業已報廢的白骨劍,隨手扔進白骨幡中祭煉。


    煉器最難的是初始之時,需在法寶胚胎上布下核心符文禁製,一旦完成,接下來就簡單了,隻需按部就班的增加所需材料即可。


    也有部分法寶是成長型的,後續仍要一點點的增加符文禁製,但相比最開始時,要簡單的多。


    白骨幡已經祭煉成型,他隻需按照祭煉之法,按部就班的祭煉即可。


    “該去神都了。”趙恒長身而起,讓碧眼金蟾變成巴掌大小藏於袖中隨他去神都。


    “它不準到你身上來,太惡心了。”


    見趙恒讓碧眼金蟾藏於袖中,小狐狸嗖的一聲竄出來,蹲坐在他肩膀上,雙眼惡狠狠地盯著碧眼金蟾,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架勢。


    “哼,一個小狐狸……好,不去,肯定不去,我跳著去神都,成了吧?以後我絕不碰主人的衣服,頭發絲都不碰,我……”


    碧眼金蟾剛說了幾個字,便立即改口,雙眼中露出一絲恐懼,好像看到了什麽可怖的景象,對著小狐狸點頭哈腰,看的趙恒一臉茫然,不知發生了什麽。


    “知道就好,否者休怪我不客氣。”小狐狸瞪了碧眼金蟾一眼,重新鑽進趙恒的懷中。


    “碧眼,怎麽回事?你是聽我的還是聽小狐狸的?”


    “主人,您的話自然要聽,但主母的話也要聽,我還想多活幾年,您就讓我自己走著去吧,總之,我對您忠心耿耿,日月可鑒。”


    “什麽主母?你給我說清楚,否者,我讓你見識下子母控神符的威力,想不想見識下?”


    “主人,您和主母脾氣真像,都來威脅小的,小的可以告訴您,但您一定要裝作不知,否者,小的可真就死了。”碧眼金蟾一臉哀求的看著趙恒,見趙恒答應,繼續以意念道:“主人,剛才那位狐仙子不是您的夫人嗎?”


    趙恒好氣又好笑道:“剛才那位狐仙子是我夫人?你腦袋進水了?我有說過嗎?”


    “主人,小的有部分上古三足金蟾血脈,雖修為不高,業已覺醒部分傳承,知道剛才那位狐仙子是九尾天狐,九尾天狐在上古之時是祥瑞神獸,且他們有個奇怪的,嗯,就叫風俗吧,任何一隻雌性九尾天狐,如無特殊的原因,別說鑽進異性懷中,就是碰都不可以,這位狐仙子不但讓主人碰觸,還整日待在您懷中,簡直把您當成了禁臠,連小的都不讓碰,種種跡象來看,我才說她是主母。”碧眼金蟾娓娓道來,聽得趙恒愈發茫然,有種做夢的感覺。


    “隨手救了隻小狐狸竟是九尾天狐?聽碧眼金蟾的話,這隻狐狸還看上了我,把我視作夫君,不準其他人碰,總覺如做夢一般,九尾天狐可是上古祥瑞神獸,怎麽可能被人打傷流落在終南山?再說了,我就是個普通人,她的傷早就好了,如果真是九尾天狐豈不早走了,跟著我做什麽?”


    想到此處,趙恒道:“碧眼,你真沒看錯?真是九尾天狐?”


    “我雖看不出她的本體,可那種血脈壓製卻是真的,除了九尾天狐,我想不到還有什麽狐族能讓我感到如此強橫的壓迫,三足金蟾亦是上古祥瑞神獸,並不比九尾天狐差,主人,您真是深藏不露,竟有位九尾天狐夫人,小的以後跟定您了。”碧眼金蟾說到這裏,一記馬屁拍了過來。


    趙恒卻有些暈暈乎乎,卻又不敢明目張膽的問小狐狸,免得惹對方生氣給他來個狠的,他有自知之明,對方如真是九尾天狐,他絕不是對手,定會被對方任意拿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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