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月齊：“……”這是什麽既視感？
“沒想到可言公子今日帶了一位貴客上門呐！是我眼拙是我眼拙，不知琉月公子看上了紅黃蘭紫中的哪位啊……哦，我多嘴我多嘴！我這便帶兩位去儲繡閣！”榕姐頓時眉開眼笑，拉起琉月齊就往小園深處走去。
“可言兄，這儲繡閣聽著像是賣衣服的，到底是幹啥的？”琉月齊轉頭問道。
“你以為頭牌是簡簡單單花個小錢就能玩的？到了頭牌這一層次，那可就不是你挑人家，那就是人家挑你了。”江通道：“頭牌，之所以叫頭牌，那是因為人家受歡迎！那就說明……想要成為入幕之賓的，可遠不止你一個！首先，你得花大價錢，其次，還得人家願意才行！”
“隻不過說到底，隻要你銀子夠多，一般都能抱得美人歸，因為頭牌想要贖身，那屬於是天價的天價，至少五千兩起步了，想要掙夠贖身的銀子，需要花費好多年的時間。而且，頭牌是有年齡限製的，到了年齡自然就會被新人取代，所以趁著年輕大把的撈銀子，是比較常見的現象，你肯為她花錢，人家自然就願意陪你！”
“所以，就按平常來講，想與頭牌共度良宵，二十兩是起步價，人多的時候，甚至能往上翻幾倍……畢竟，願意來儲繡閣的人，一般來說不差那點錢……至於你之前說的一千兩……咳咳！那太離譜了，不至於不至於！”
琉月齊知道他故意提到一千兩就是給前麵的蓉姐聽的，琉月齊明顯能感覺到前麵的蓉姐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都抖了一下。
“那個……可言兄，我覺得這會還早，我們要不要去別的園逛一逛，說不定能沙海淘金呢？”琉月齊猶豫了一下道。
“不是吧？老弟，以你的身價，就算頭牌看不上你，那這蘭園的姑娘們也是隨便挑的吧，去和園或者楓園……說句實在話，那跟那白家小姐差的也太遠了吧，你都不一定看得上眼！”江通挑眉道，似乎不能理解。
“你瞅瞅！我跟你說，這種事要看感覺，不能鬱於表象，要產生靈魂的對接……”琉月齊幹咳兩聲說道。
“所以你拉著我……咳咳，所以我帶你來青樓，你擱這找靈魂？”
“說不定就能看見對眼的呢……可言兄，其實吧，就算那頭牌什麽梅蘭竹菊……不對，紅黃藍綠長得再好看，在我認為也是遠遠比不上我家小白的，既然如此，為何要太過注重她們的相貌呢，何不去大海之中，探索一番，沒準能找到屬於我的那顆金子……”
江通斜著眼看他，從頭瞅到尾，猶豫道：“真……真的？你該不會晃我來著吧，我跟你……帶你來一趟，就用楓園或者和園的給我打發了？”
“此言差矣，這樣吧，可言兄，你且陪我走一趟，晚上去哪安歇尚不確定，但是不論江兄你要往哪裏去，銀子我給！即便是此閣的頭牌，那紅黃蘭紫中的一位，那我也一定幫江兄打點到位！”
既然話都這麽說了，那江通自然是樂意陪他：“那行吧！既然琉月老弟要在青樓找什麽靈魂伴侶，那我就來見識見識，這靈魂伴侶是啥樣……”
這話被前麵的蓉姐聽到，頓時好奇地問道：“原來琉月公子已經有心上人了，不知是哪家小姐？可別怪我話多，對於我醉煙閣的頭牌我還是極有自信的，在這楚京這麽多年，倒也真沒見幾位小姐能比得過的，琉月公子等會不妨見見再做決定，說不定就不想走了呢！”
一旁的江通卻是答道：“蓉姐，這事還真不賴，我可是都見過的，我們琉月老弟這位心上人，比你們去年那位花魁都要美上幾分，而且即便是姿容能夠比的上，但是氣質中的那股仙意卻是風塵女子難以企及的。也不怪琉月老弟說大話，有道是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咱們琉月老弟可是見過真正的大風大浪之人……”
神特麽大風大浪，說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我來著青樓可是有任務在身啊，哪裏能把心思全放在頭牌上呢……
“就算如此那也不著急！咱們先去儲繡閣看看，說不定呐，儲繡閣的姑娘就是公子想要的金子呢？”蓉姐笑道。
“這樣也好……”
於是，又走了一會兒，一行人來到了蘭園內部的一座兩層的小閣樓，在這裏，顯得更加安靜了一些。
“諸位公子，姑娘們可都在二樓呢，可言公子也不是第一回來了，自然是熟悉很。那我就不上去了，您帶琉月公子好好玩，若是沒有被姑娘們瞧中，再去尋我！”蓉姐滿臉的笑容。
“行行行！蓉姐你忙去，我們人都來了，自然是不會跑的！”江通擺擺手：“琉月老弟，咱們先上去看看吧，今日有多少人來儲繡閣湊熱鬧！”
琉月齊道：“那咱們說好了，上去看看之後先去別的園子逛一逛！”
“行行行！你做東，聽你的，反正也沒指望能勾搭上頭牌……”江通歎氣說道：“其實吧，這頭牌我見過，是真的不錯！琉月老弟你不缺那點銀子，真的可以試試……”
琉月笑笑，也不說話。
倘若不是任務在身，他倒是可以試試，隻是如今……剩下的時間不多，先把藏在這醉煙閣的妖怪找出來才是關鍵。
語畢，兩人走進了小閣樓。
一樓是一些丫鬟和仆從，還有一些人坐在桌子上喝酒。
“頭牌不是在二樓嗎？為何要坐在這裏？”琉月齊奇道。
“這些啊，多半是自覺拿不出那麽多銀子，於是在下麵等同伴的，上麵人更多呢！”江通道。
兩人沒有管下麵的人，直接向樓梯口走去，卻發現樓梯口站著一小廝，攔住兩人笑道。
“兩位貴客，先為我們的頭牌姑娘購買二十隻花，方可上二樓哦！”
後麵站著一個侍從，籃子裏裝著二十隻橙色的花，看上去剛折下來不久。
還要買花？應該是入場券一樣的東西。
“請問二十隻多少錢？”
“一兩銀子一朵。”
“哎！你怎麽不去搶錢呢？”
江通趕忙上來道：“老弟，這些錢隻是押金而已，要是頭牌沒有相中你，可都是會退給你的！”
“這樣嗎？”琉月齊撓了撓腦袋，原來如此，不然這真的算是搶錢了。
“公子，也可以多買點哦，給姑娘們送花更能討得姑娘歡心呢！”
“不用不用，給我們一人二十朵便可！”
上樓之後，琉月齊對江通道：“那沒帶滿二十兩的人豈不是連麵都見不著？”
“二十兩都沒有你還想見頭牌？”江通打趣道。
“這也太貴了！”琉月齊碎碎道：“見個麵而已……”
“那我問你，在你家暗香樓開一桌酒席大概多少銀子？”
琉月齊抬頭思考了一番，幹咳兩聲轉移話題
“可言兄我們過去吧！”說完便走在了前麵。
“嘁！”江通嗤笑一聲：“在你家隨便吃一頓就得幾兩銀子，要是辦一桌酒，估計十兩銀子沒跑了……要是大一點，包個場啥的……”
嘖嘖嘖。
“可言兄咱們可先說好了，我等會進去看一看之後，我便先去別的園子去了！”
“行行行！都依你，我這會也就看看今晚又哪些公子們在這裏，也好在心裏估個價……”江通隨口說道：“若是沒有什麽大款在的話，就能在二三十兩之內拿下一個頭牌！”
琉月齊無語，忍不住道：“這豈不是跟拍賣會一樣了？價高者得？”
“當然有區別，都說了是女方挑人，隻是……你能否為她花錢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你瞧見方才的花了沒有，談錢不雅觀，但是送花那就算是美事了啊，咱們手裏這二十朵花，等會可是都要送給自己心儀的頭牌的，但是萬一人家出的比你多，直接送了五十朵，那你覺得你還有勝算嗎？”
“原來如此……哼！膚淺，等會我就把花拿去退了再說！花了我二十兩呢……”
“……“行行行，陪你去找你的靈魂伴侶……江通無奈搖了搖頭。
沒一會兒，兩人便走進一間大廳。
空間很大，擺滿了當時琉月齊在世子宴上看到的那種小桌子，一張桌能坐一個人。小桌靠兩側放置，在大廳的最前麵（遠離琉月齊進來的門口的那一側）橫著擺放著四張桌子，那兒正坐著三位姑娘正交頭接耳嬉笑著。
這時大廳左右兩側的桌子上已經坐滿了不少人，粗略看上去有十多個的樣子，各個都是身穿華服，一身的貴氣，甚至在前麵的位置，琉月齊還看見了幾位出現在世子宴上的官員子弟！
右側首座的那位好像是京駐院文大人的寶貝兒子，文青山。這個人琉月齊已經是第三回見他了，第一次是在自家酒樓，當時他跟一個張兄，祁兄在那吃飯；第二次是在世子宴，作為二品大員的兒子，坐在靠前的位置，而這會，已經是第三次了。
但是，這並不是琉月齊關注的點，他隻是看了一眼就移開了目光，轉而盯著坐在最前麵的那三位分別身穿紅、藍、黃三色衣衫的姑娘，想來應該就是這醉煙閣的三位頭牌了吧，也不知為何少了一個紫色的。
說句實話，這三位姑娘姿容確實很不一般，琉月齊目前所見過的女生，除了白夜傾和那天出現的沒有看的太清楚的黑龍女，其他的都隻能跟這三位平分秋色！
頭牌之名還真不是虛張聲勢，確實有幾分真材實料的，看的琉月齊愣在那裏久久不能回神。
“沒想到可言公子今日帶了一位貴客上門呐！是我眼拙是我眼拙，不知琉月公子看上了紅黃蘭紫中的哪位啊……哦，我多嘴我多嘴！我這便帶兩位去儲繡閣！”榕姐頓時眉開眼笑，拉起琉月齊就往小園深處走去。
“可言兄，這儲繡閣聽著像是賣衣服的，到底是幹啥的？”琉月齊轉頭問道。
“你以為頭牌是簡簡單單花個小錢就能玩的？到了頭牌這一層次，那可就不是你挑人家，那就是人家挑你了。”江通道：“頭牌，之所以叫頭牌，那是因為人家受歡迎！那就說明……想要成為入幕之賓的，可遠不止你一個！首先，你得花大價錢，其次，還得人家願意才行！”
“隻不過說到底，隻要你銀子夠多，一般都能抱得美人歸，因為頭牌想要贖身，那屬於是天價的天價，至少五千兩起步了，想要掙夠贖身的銀子，需要花費好多年的時間。而且，頭牌是有年齡限製的，到了年齡自然就會被新人取代，所以趁著年輕大把的撈銀子，是比較常見的現象，你肯為她花錢，人家自然就願意陪你！”
“所以，就按平常來講，想與頭牌共度良宵，二十兩是起步價，人多的時候，甚至能往上翻幾倍……畢竟，願意來儲繡閣的人，一般來說不差那點錢……至於你之前說的一千兩……咳咳！那太離譜了，不至於不至於！”
琉月齊知道他故意提到一千兩就是給前麵的蓉姐聽的，琉月齊明顯能感覺到前麵的蓉姐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都抖了一下。
“那個……可言兄，我覺得這會還早，我們要不要去別的園逛一逛，說不定能沙海淘金呢？”琉月齊猶豫了一下道。
“不是吧？老弟，以你的身價，就算頭牌看不上你，那這蘭園的姑娘們也是隨便挑的吧，去和園或者楓園……說句實在話，那跟那白家小姐差的也太遠了吧，你都不一定看得上眼！”江通挑眉道，似乎不能理解。
“你瞅瞅！我跟你說，這種事要看感覺，不能鬱於表象，要產生靈魂的對接……”琉月齊幹咳兩聲說道。
“所以你拉著我……咳咳，所以我帶你來青樓，你擱這找靈魂？”
“說不定就能看見對眼的呢……可言兄，其實吧，就算那頭牌什麽梅蘭竹菊……不對，紅黃藍綠長得再好看，在我認為也是遠遠比不上我家小白的，既然如此，為何要太過注重她們的相貌呢，何不去大海之中，探索一番，沒準能找到屬於我的那顆金子……”
江通斜著眼看他，從頭瞅到尾，猶豫道：“真……真的？你該不會晃我來著吧，我跟你……帶你來一趟，就用楓園或者和園的給我打發了？”
“此言差矣，這樣吧，可言兄，你且陪我走一趟，晚上去哪安歇尚不確定，但是不論江兄你要往哪裏去，銀子我給！即便是此閣的頭牌，那紅黃蘭紫中的一位，那我也一定幫江兄打點到位！”
既然話都這麽說了，那江通自然是樂意陪他：“那行吧！既然琉月老弟要在青樓找什麽靈魂伴侶，那我就來見識見識，這靈魂伴侶是啥樣……”
這話被前麵的蓉姐聽到，頓時好奇地問道：“原來琉月公子已經有心上人了，不知是哪家小姐？可別怪我話多，對於我醉煙閣的頭牌我還是極有自信的，在這楚京這麽多年，倒也真沒見幾位小姐能比得過的，琉月公子等會不妨見見再做決定，說不定就不想走了呢！”
一旁的江通卻是答道：“蓉姐，這事還真不賴，我可是都見過的，我們琉月老弟這位心上人，比你們去年那位花魁都要美上幾分，而且即便是姿容能夠比的上，但是氣質中的那股仙意卻是風塵女子難以企及的。也不怪琉月老弟說大話，有道是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咱們琉月老弟可是見過真正的大風大浪之人……”
神特麽大風大浪，說的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我來著青樓可是有任務在身啊，哪裏能把心思全放在頭牌上呢……
“就算如此那也不著急！咱們先去儲繡閣看看，說不定呐，儲繡閣的姑娘就是公子想要的金子呢？”蓉姐笑道。
“這樣也好……”
於是，又走了一會兒，一行人來到了蘭園內部的一座兩層的小閣樓，在這裏，顯得更加安靜了一些。
“諸位公子，姑娘們可都在二樓呢，可言公子也不是第一回來了，自然是熟悉很。那我就不上去了，您帶琉月公子好好玩，若是沒有被姑娘們瞧中，再去尋我！”蓉姐滿臉的笑容。
“行行行！蓉姐你忙去，我們人都來了，自然是不會跑的！”江通擺擺手：“琉月老弟，咱們先上去看看吧，今日有多少人來儲繡閣湊熱鬧！”
琉月齊道：“那咱們說好了，上去看看之後先去別的園子逛一逛！”
“行行行！你做東，聽你的，反正也沒指望能勾搭上頭牌……”江通歎氣說道：“其實吧，這頭牌我見過，是真的不錯！琉月老弟你不缺那點銀子，真的可以試試……”
琉月笑笑，也不說話。
倘若不是任務在身，他倒是可以試試，隻是如今……剩下的時間不多，先把藏在這醉煙閣的妖怪找出來才是關鍵。
語畢，兩人走進了小閣樓。
一樓是一些丫鬟和仆從，還有一些人坐在桌子上喝酒。
“頭牌不是在二樓嗎？為何要坐在這裏？”琉月齊奇道。
“這些啊，多半是自覺拿不出那麽多銀子，於是在下麵等同伴的，上麵人更多呢！”江通道。
兩人沒有管下麵的人，直接向樓梯口走去，卻發現樓梯口站著一小廝，攔住兩人笑道。
“兩位貴客，先為我們的頭牌姑娘購買二十隻花，方可上二樓哦！”
後麵站著一個侍從，籃子裏裝著二十隻橙色的花，看上去剛折下來不久。
還要買花？應該是入場券一樣的東西。
“請問二十隻多少錢？”
“一兩銀子一朵。”
“哎！你怎麽不去搶錢呢？”
江通趕忙上來道：“老弟，這些錢隻是押金而已，要是頭牌沒有相中你，可都是會退給你的！”
“這樣嗎？”琉月齊撓了撓腦袋，原來如此，不然這真的算是搶錢了。
“公子，也可以多買點哦，給姑娘們送花更能討得姑娘歡心呢！”
“不用不用，給我們一人二十朵便可！”
上樓之後，琉月齊對江通道：“那沒帶滿二十兩的人豈不是連麵都見不著？”
“二十兩都沒有你還想見頭牌？”江通打趣道。
“這也太貴了！”琉月齊碎碎道：“見個麵而已……”
“那我問你，在你家暗香樓開一桌酒席大概多少銀子？”
琉月齊抬頭思考了一番，幹咳兩聲轉移話題
“可言兄我們過去吧！”說完便走在了前麵。
“嘁！”江通嗤笑一聲：“在你家隨便吃一頓就得幾兩銀子，要是辦一桌酒，估計十兩銀子沒跑了……要是大一點，包個場啥的……”
嘖嘖嘖。
“可言兄咱們可先說好了，我等會進去看一看之後，我便先去別的園子去了！”
“行行行！都依你，我這會也就看看今晚又哪些公子們在這裏，也好在心裏估個價……”江通隨口說道：“若是沒有什麽大款在的話，就能在二三十兩之內拿下一個頭牌！”
琉月齊無語，忍不住道：“這豈不是跟拍賣會一樣了？價高者得？”
“當然有區別，都說了是女方挑人，隻是……你能否為她花錢占了很大一部分原因。你瞧見方才的花了沒有，談錢不雅觀，但是送花那就算是美事了啊，咱們手裏這二十朵花，等會可是都要送給自己心儀的頭牌的，但是萬一人家出的比你多，直接送了五十朵，那你覺得你還有勝算嗎？”
“原來如此……哼！膚淺，等會我就把花拿去退了再說！花了我二十兩呢……”
“……“行行行，陪你去找你的靈魂伴侶……江通無奈搖了搖頭。
沒一會兒，兩人便走進一間大廳。
空間很大，擺滿了當時琉月齊在世子宴上看到的那種小桌子，一張桌能坐一個人。小桌靠兩側放置，在大廳的最前麵（遠離琉月齊進來的門口的那一側）橫著擺放著四張桌子，那兒正坐著三位姑娘正交頭接耳嬉笑著。
這時大廳左右兩側的桌子上已經坐滿了不少人，粗略看上去有十多個的樣子，各個都是身穿華服，一身的貴氣，甚至在前麵的位置，琉月齊還看見了幾位出現在世子宴上的官員子弟！
右側首座的那位好像是京駐院文大人的寶貝兒子，文青山。這個人琉月齊已經是第三回見他了，第一次是在自家酒樓，當時他跟一個張兄，祁兄在那吃飯；第二次是在世子宴，作為二品大員的兒子，坐在靠前的位置，而這會，已經是第三次了。
但是，這並不是琉月齊關注的點，他隻是看了一眼就移開了目光，轉而盯著坐在最前麵的那三位分別身穿紅、藍、黃三色衣衫的姑娘，想來應該就是這醉煙閣的三位頭牌了吧，也不知為何少了一個紫色的。
說句實話，這三位姑娘姿容確實很不一般，琉月齊目前所見過的女生，除了白夜傾和那天出現的沒有看的太清楚的黑龍女，其他的都隻能跟這三位平分秋色！
頭牌之名還真不是虛張聲勢，確實有幾分真材實料的，看的琉月齊愣在那裏久久不能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