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祖後人,我們無恙……”


    段天運和段言虛弱的聲音傳來,隻見他們被段家的人攙扶著,一副受了重傷的樣子。


    那平頭男人一見到段綾,眼睛便眯了起來,就像是一隻眼露綠光的野獸。


    同時,當他瞥見趙石牽著段綾手的時候,眼中的那種占有欲和凶狠,也如豺狼猛虎一般,仿佛要隨時把趙石吞掉。


    “你是何人,膽敢牽著我未來媳婦!?”平頭男人怒道。


    聞言,趙石眉頭一挑,反問道:“你是什麽玩意?”


    說著,趙石就牽著段綾,往前走去。


    “我是京城李家,李霸玉!小子受死!”


    李霸玉怒吼一聲,揮拳向著趙石的麵門砸來。


    他恨不得將趙石的腦袋,像是西瓜一般砸個粉碎。


    因為他剛才從趙石的眼中,看出了不屑和蔑視。


    而且這個人,竟然敢牽著自己未來媳婦的手,還頂撞自己。


    不論他是誰,今天若是能讓他直著走出去,那他李霸玉就不會有京都李霸王的別名了!


    “滾!”


    趙石隨手一拍,就是拍蒼蠅一樣揮了一下。


    李霸玉的拳頭就像是自己長了眼睛一眼,改變了方向,狠狠地砸到了自己的臉上。


    轟!


    李霸玉的拳頭裹著內勁,力道也是強勁得堪比汽車發動機,這一拳猝不及防地打在他自己臉上,也是打得他五官扭曲,半張臉都歪斜過來。


    李霸玉整個人在半空中翻轉了半圈,轟的一聲倒在地上。


    “你,你是什麽人!”


    李霸玉臉上的難以置信,幾乎是沒變成字跳出來。


    他感受到了趙石的強大,或者說,這樣的事情,根本不在他想象之中,他開始害怕了。


    李霸玉身邊的那些人,顯然是沒有清晰的認識,此時竟然是將趙石團團包圍,叫囂起來。


    “你敢動李少爺,你死定了!”


    “你知不知道我們招惹我們京城李家,是什麽樣的下場!”


    聞言,趙石皺了一下眉頭:


    “聒噪。”


    他話音未落,恐怖氣勁在他身邊爆發。


    李霸玉帶來的那幾個人,全都是像被卡車撞到一般,整個人倒飛出去,鑲嵌在牆壁上不知死活。


    “我叫趙石,你認識嗎?”


    趙石淡淡地瞥了一眼李霸玉。


    李霸玉猛然瞪大眼睛,露出極度的驚恐和懊悔,他嘴裏流血,牙齒都掉下來一顆:


    “你,你是趙石!趙大師!”


    說完,李霸玉整個人從地上彈了起來,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連磕頭,


    “趙大師息怒!趙大師恕罪!晚輩李霸玉有眼不識泰山,希望趙大師莫要見怪!”


    見此一幕,段家的人都愣住了。


    他們知道趙石強大,卻沒想到強大到這種地步,就連京城李家的少爺,都對他忌憚敬畏到了這種程度。


    段天運和段言相視一眼,不由地露出喜色。


    原本還因為京城李家的事情有些焦頭爛額。


    如今看來,有這位趙祖後人在,一切都將迎刃而解啊!


    “嗯。”


    對於李霸玉的磕頭求饒,趙石淡淡地回應了一聲,便上前給段天運和段言治療。


    怎麽說也是段譽的後人,自己這個當兄弟的,還是要照顧一二。


    內勁運轉間,段天運和段言的傷勢很快恢複如初。


    趙石這才看向李霸玉,冷哼一聲問道:“你們京城李家,跑到段家來做什麽?還打傷了段家的家主和老祖?”


    李霸玉渾身顫抖,汗如雨下:“這個,這個,我……”


    其實李霸玉來段家,就是為了強娶段綾,但是沒想到段綾竟然跟這位趙石有關係,他算是踩到釘子了。


    來這邊的時候,李霸玉見過李儒,李儒特意交代過,千萬不能招惹到一個叫趙石的人。


    趙石之強悍,就算是李儒,也根本不是對手。


    起初李霸玉還有些不信,但是見到李儒眼神中深藏的恐懼後,他徹底信了。


    因為李儒不單是妹妹李碎玉的老師,也是他李霸玉的。


    跟著李儒這麽多年,他從未見過李儒會如此害怕一個人,哪怕是提到他的名字,都會覺得恐懼。


    “實話實說。”趙石冷冷道。


    聞言,李霸玉才將全部的實情道出。


    啪!


    趙石一腳踢在李霸玉的臉上,使得其整個人在半空中旋轉了兩圈半,才像是一條死狗般落在地上。


    “段家是我罩的,段綾更是我的人,誰敢動她的主意,死!”


    趙石說出這話的時候,整個段家都在震動,感覺就像是地震一般。


    在場的內勁高手均是微微屏息,因為他們知道這並非地震,而是趙石內力所引起的。


    李霸玉頭都被趙石打歪了,但此時還是爬起來跪在地上:


    “趙大師,趙大師饒命啊!小的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您跟段家的關係……”


    見李霸玉聲淚俱下的慘狀,趙石冷哼一聲,就沒有多說話。


    李霸玉這才鬆了一口氣,一個是他怕自己真的沒命,另一個是,他若是為李家招惹到趙石這麽強大的敵人,就算死了也都會自責的。


    不多時,趙石這邊離開段家。


    幾日後。


    趙石正在配送外賣的途中。


    卻見到有一名男子,手裏拿著一瓶煤油。


    趙石不由地停下了車,因為憑借他的嗅覺和眼力,以及在醫學化學方麵的知識判定。


    他可以確定,這名男子手中拿著的,竟是一瓶煤油!


    這可是極度危險,十分易燃的化學物品。


    光天化日之下,拿著這樣的東西滿大街亂跑,臉上還帶著凶惡之色。


    如此情況,很難讓趙石置之不理。


    他一路跟著男子,竟是發現男子來到飛鳥大學的校門口,就像是在等待目標一樣。


    趙石微微屏息,想到了一個可能。


    這個男子,該不會是想用煤油,潑他們飛鳥大學的學生吧!


    想到這裏,趙石不由地微微有些冷汗冒出。


    煤油若是潑到身上,到時候再點個火,那是十分危險的事情。


    尤其是女大學生,正年輕,又有學曆,正是花樣年華。


    但是皮膚若是被燒傷了,那等於下半輩子都要受到極為嚴重的影響,說是毀掉了也一點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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