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狐對祁安排自己結婚這件事情還是非常的意外的,血狐感覺怎麽像是替自己安排後事一樣啊?合著我要是開辟不出自己的空間,就一定會死?我才不會死呢!我老狐狸是那麽好死的?


    祁看出了血狐的心思,嘿嘿一樂說:“我能夠有這片空間純粹是機緣巧合,要是讓我再來一次,也不一定能成功。但是我知道,要想成功唯有置之死地而後生,沒有這個決心,你就不用嚐試了。至於你在地球的分身,反正也來不了,估計大道也不會怪你。一切看你的機緣。”


    祁的話讓血狐有些害怕,不過想想也是這麽個理。不過隨即血狐就光棍起來:“先結婚,不過我不會在這裏嚐試開辟空間,臨死我也要拉幾個墊背的,就找天使們玩玩。現在還是先找貝弗利吧,也該給她說說現在的情況了。至於能不能成,隻有她知道。”說著離開這裏,去找貝弗利了。


    貝弗利現在居住在青龍帝國皇宮的別院裏,一直都是血二在照應著她。貝弗利從一開始的朝夕參拜光明神,到最後的茫然無措,這個過程是痛苦的。雖然如此,她還是非常迷茫的麻木參拜著光明神,直到血二讓人把她的小雕像砸碎。血二主要是害怕貝弗利的信仰絲透漏出這個位麵的坐標,畢竟在這裏隻有她還信仰著光明神,試想在一片漆黑的空白地帶多出一道信仰絲,這是多麽可怕的事情。沒有了雕像,就沒有了載體,一切都可以結束。


    血狐見到貝弗利的時候,貝弗利明顯的蒼白虛弱了很多,不是吃食跟不上,是已經沒有了信仰,她的心神沒有著落。


    貝弗利看著血狐,嘴角抽動數下,扭頭關上了房門。血狐一愣,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隻得找到還在這裏領著孩子遊玩的飛雪,讓她幫忙說說這些事情。飛雪考慮了半天,最後還是決定過去。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臨去前對血狐說:“我聽孩子們說過,解鈴還須係鈴人。我還聽孩子們說過,自作孽不可活。我去也隻是去說明一下情況,貝弗利聖女怎麽決定,那是她的事情。”說完不待血狐解釋,扭身走了。


    血狐大嘴一咧,長歎一聲。其實血狐自己知道,祁這是在逼他解決這個問題,帶著貝弗利的事情開辟空間,有死無生。這就是道,這就是理,這就是法。


    飛雪在貝弗利的房間待了一天,出來後對血狐說:“去吧,她想見見你,問些問題。”


    血狐點頭走進貝弗利的房門。站在離貝弗利三米的地方,靜靜的看著她。血狐心裏在想事情的來龍去脈、前因後果,在自己心裏最糾結的是,自己到底愛不愛她,血狐在深思。


    貝弗利也在那裏端詳著這個陌生的“菲利普”,她在心裏隻想著一個問題,神和人要那個?是愛人多一些還是愛神多一些?自古美女愛英雄,當次他是如此的威風八麵惹人愛戀,現在卻是自己的死對頭。


    貝弗利先平靜了一下心情,開口說:“先坐吧,菲利。。。血狐大人。”


    血狐隨即坐在客坐上,低頭不語。


    貝弗利一笑:“你不說,那我就問問吧。剛才飛雪過來和我說了你和祁的事情,想當初你們真是思慮周詳,不愧是老狐狸。”


    “我早就褪去了妖身,不再是狐狸了。而且你把這事放在我身上確實不對,正個計劃都是神主自己安排的,我隻是一個演員而已。”


    “演員?嗬嗬,好。現在想想當初我選擇夫婿其實旨在互相利用。也對,那個政治聯姻不是互相利用呢。隻是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結果,安格納斯家族知道菲利普已經死了嗎?”


    “不知道,不過就算他活著,也沒有我帶給他們家族的利益更大。(.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如果他們知道現在的結果,我想他們會把菲利普親自交到我手上。”


    “血光邪教為什麽要和光明神作對?”


    “是光明神要抓我。而且一直以來都是我在逃命,談不上和他作對。”


    “笑話,光明神抓你做什麽?肯定是你惹下大禍,神才會懲罰你。”


    “因為我知道一個秘密,這個秘密是包括光明神在內的所有神明都想要得到的。”


    “什麽秘密?”


    “提高神明的修為,讓神明更加強大。”


    “胡說。神明已經無敵,為什麽還需要強大?”


    “我們換個話題吧。”


    “那好,你還愛我嗎?”


    “這個問題我想了很久了。”


    “。。。。。。”


    “你呢?”


    “不知道。”


    “你打算怎麽辦?”


    “讓我想想吧。給我三天時間。”


    血狐點頭離開了,他也需要好好想想。血狐出了房門就看見飛雪還站在遠處,飛雪趕過來問:“怎麽樣了?”


    血狐看了飛雪一眼說:“你就費心多陪陪她吧。另外轉告她一句話,就說世事無絕對,請隻問本心。”血狐說著,往外走去。


    飛雪一時間愣在那裏,許久許久。


    三天後,貝弗利要求離開這裏去光明大陸,隻需要血狐送她到光明大陸教廷舊址。最終貝弗利還是放棄了,把自己的心交給了光明神。血狐沒有阻止沒有悲傷,在擊暈貝弗利後,由祁把他們兩個送到了教廷舊址。


    貝弗利醒來後,看著倒塌的光明山,臉色蒼白。


    血狐小聲說:“光明神沒有放棄這個位麵,這裏到處都是天使、墮落天使和牧樹人,天使和墮落天使現在已經合作攻打魔族,你多加小心,別落到墮落天使手裏。”


    “什麽,這些你怎麽沒有說過?”


    “飛雪沒有告訴過你嗎?”


    “。。。。。。光明怎麽能夠和黑暗合作?”


    “因為光明神沒有魔主厲害,光明神隻有和黑暗之神合作才能有把握打的過魔主。光明神不是無敵的,所以他要抓到我。”


    “你不用再說了,我心已決,你說的我不相信。你回去吧!”


    “我。。。。。。好吧,我帶你去看看。”血狐擔心貝弗利,就硬抓著她在高空看看天使行軍。


    高空看的非常清楚,雖然現在行軍不是以前那麽緊張快速,但是黑白交錯卻是一樣明顯。貝弗利有些傻眼,喃喃的說:“難道真的一切隻是為了利益嗎?難道真的一切隻是為了生存嗎?為了這些真的可以放棄自己的子民和信徒嗎?有機會我要去問問光明神。”


    血狐一愣,這個傻姑娘怎麽了?難道她是行者嗎?鑽的什麽牛角尖啊?


    正在血狐發愣的時候,貝弗利仰頭噴出一口鮮血,自爆心肺,香消玉殞。血狐大驚,忙想尋找貝弗利的魂魄,可是就是這麽一點時間,貝弗利的魂魄就不見了。由此可見她離去時的絕決,她要去找光明神問問。可惜她不知道,隻有行者才會死後升入天堂,她還不是行者。


    祁出現在血狐身後,往貝弗利的嘴裏投了一滴神水,可惜沒有起到什麽作用。祁正要再投,血狐製止了祁:“不用了,她離去時非常的絕決,不會回來的。你這滴神水可保她萬年屍體不腐,就讓她在輪回裏多走幾遭,或許還有機會讓她複生。”


    “好吧,這就看你的了。一起努力吧,或許她和以前的教眾在一起也不一定。教眾如果知道了,肯定也會保護她的,畢竟是教主的未婚妻啊!”祁安慰著血狐,打著哈哈。


    血狐苦笑一聲說:“不用你安慰我,當貝弗利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自己是真的愛她,不光是貪圖她的美色和當時的地位。我一定要把她的魂魄找回來。我們回吧。”


    血狐把貝弗利的肉身存放在了祁祭台第一層,用水晶棺封好,看了半天後,轉身找祁商量開辟自己空間的事情去了。不久飛雪來到這裏,呆呆的看著貝弗利,眼角的淚水不住的流下來。祭台上祁的元神站起身來:“生既是死,死既是生。死亡隻是重生的開始,分離隻是為了下次的重逢。眾生皆是棋盤上的棋子,操縱棋盤的是命運、規則,大道無痕。眾生皆有可能脫離棋盤,讓我們共同努力。”


    洪亮的聲音傳遍整個空間,天使、人類、精靈都在沉思。飛雪流的淚更多了,祁的元神看著飛雪,又坐了下來,盤膝凝神修煉起來。祁的生死主要就在這裏,就在祭台上。說是祁的元神,其實就是祁的魂魄。隻要祭台不倒,元神不滅,祁可以重生。這個祭台有多麽重要,所以就算是飛雪,也隻能站在祭台下,看著貝弗利在第一個台階上的棺槨。飛雪呆了足足一天,才踉蹌著離開。


    祁和血狐第二天就出發來到了魔界,他們到達這裏之後,魔族逃走時的空間通道還沒有關閉。天使早就占領了這個位麵,隻是留下了通往魔族另外一個位麵的通道,派重兵把守著這裏。


    祁和血狐隱身離開這個星球,趕往遠處的第七處星球,那是這個位麵較遠的星球,防禦隻是個形式。血狐來到這裏後,瞪著眼專殺天使。祁則是葷素不忌,隻要修為差不多,統統抓起來勸降。蜃娜負責牧樹人和精靈的安置,切利爾安置天使和墮落天使。一時間祁的信仰力大增,天使擴充到了一千多,牧樹人和精靈多達兩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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