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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愛戴他的原因之一。可如今聽念雙這番話,原來是別有隱情啊。


    蘇大人一直想納妾,可是身為正妻的程羽心善妒不允。蘇衍廷便和丫鬟念雙暗自有了首尾,被程羽心發現了,殺了蘇衍廷。嫁禍醉雲軒不成便又拿丫鬟做替死鬼。


    是以,百姓看蘇夫人的眼神就變了,由同情變為憤怒、鄙夷、不屑…


    “原來是她殺死了蘇大人啊,虧得我剛才還以為她多麽貞烈呢,結果是賊喊捉賊啊…”


    “就是,平時看著她大度賢良,卻沒想到背地裏卻這般善妒。”


    “這種女人就該拖出去殺了,省得留著禍害其他人…”


    “真是的,男人三妻四妾算什麽?不過就納了個通房丫鬟而已,居然還殺死自己的丈夫,真是沒有人性。”


    “還是大家閨秀呢,這三從四德都不知道學到哪兒去了…”


    “就是啊…”


    身邊的指責辱罵聲不絕入耳,蘇夫人氣得全身發抖,牙齒打顫。特別是看見念雙那故作悲痛又怨恨的看著她的樣子,她更是氣不打一出來。


    “賤人,我殺了你…”她氣得就要撲過去,念雙及時的躲過,繼續哭道:“老爺啊,你怎麽就去了呢?你死了,我和我腹中的孩子可怎麽辦啊?”她悲切的哭泣,哭的撕心裂肺、才肝腸寸斷,也讓失去理智的蘇夫人瞪大了眼睛。


    “你…你說什麽?”


    念雙擦了擦眼淚,有些膽怯的看著一臉怒意的蘇夫人。


    “奴婢已經有了老爺的骨肉。”她說著忽然跪撲到蘇夫人腳邊,哭著祈求道:“夫人,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殺我的孩子,他是蘇家的血脈啊。我知道我不該跟你搶老爺,可是我腹中的孩子是無辜的啊,求你不要傷害他。奴婢給你磕頭了,求求你…”她說著真的磕起頭來,沒過一會兒額頭上就紅腫一片,看得圍觀的人個個心生憐憫。


    淩汐涵給若雨使了個眼色,若雨會意的點點頭,走到念雙身邊。


    “這位姑娘,你既有了身孕,還是莫要再跪了,以免動了胎氣。”


    “是啊,這可是蘇大人的孩子,萬不能就這樣沒了,省得趁了某些人的意。”圍觀的有百姓意有所指的勸道。


    蘇夫人更是氣白了臉,她身旁的蘇賀原本一直抱著她的腳,怯怯的躲在她身後,有些害怕的看著眾人。此刻卻是雙眼通紅,憤怒的瞪著念雙,那眼神仿佛要將念雙碎屍萬段一般。


    念雙對著若雨感激的點頭,“姑娘,謝謝你。我知道我們家老爺不是因為在醉雲軒用餐而死,可…”她說著又殷殷切切的哭起來,“可我不能說啊,我…”她一手撫摸著自己的小腹,眼底流露出一絲溫柔和無奈。那摸樣任誰也看得心疼。一個母親,為了保護自己未出世的孩子,明明知道殺死孩子父親的人是誰,卻礙於主母威勢不能言說。那種無奈和悲涼,誰也能夠明白。


    若雨隻是對她笑了笑,走到了淩汐涵身邊,輕輕點點頭。示意念雙沒有說謊,她確實懷孕了。


    念雙當然看見若雨對淩汐涵做的這個小動作。她垂下眼簾,眼底閃過一絲冷意。雖然這次沒有陷害到淩汐涵,但是好歹把程羽心給拖下水了。殺人償命,程羽心這次死定了。至於她,也就是個隱瞞不報的罪名而已。何況她如今已經身懷有孕,就算是看在孩子的麵上,縣官也不會過於太重的責罰於她。程氏死了,蘇家就她一人獨大。


    淩汐涵冷眼看著念雙,又是一個有野心的丫鬟。


    “你說是蘇夫人殺死蘇大人的,原因就因為她發現你與蘇老爺苟合?”淩汐涵說話可一點都不客氣,她最看不慣這個世界的男人三妻四妾。還指望她給念雙一點好臉色?想得倒美。


    “郡主。”蘇夫人望向她,“先夫絕不是貪戀女色之人。”她繼而憤恨的指著念雙,“是她,是她告訴我鯉魚有治咳嗽之效,又是她親自下廚給老爺做的菜。是她,是她害死了我家老爺…”蘇夫人說道此處,已是悲痛的哭起來,身子也搖搖欲墜。


    “夫人!”念雙一臉委屈,“奴婢知道你心裏不舒坦,可是你也不該殺了老爺啊。老爺這幾年對你情深意重,就算你對他再不滿,你也不該對他下殺手啊…”


    蘇賀卻突然衝過來踢了念雙一腳,“你給我閉嘴,你這個壞女人,你欺負我娘親,你這個壞女人——”他邊踢邊罵,眼睛都因為憤怒而發紅。


    念雙眼裏冷寒遍布,麵上卻是柔柔弱弱的躲著蘇賀的踢打。


    “少爺,你不要再打了,奴婢知錯了…”


    “賀兒。”蘇夫人趕緊去拉開念雙,雖然她也恨不得將念雙給活剝了。可是此刻當著這麽多百姓的麵,賀兒這般對著一個丫鬟拳打腳踢。在大家眼裏,便是一個肆意打罵下人的惡毒主子,這於他日後的名聲有礙。她不能,不能讓賀兒的前途毀在念雙這個惡毒的女人手上。


    那邊,已經有同情念雙的婦人將她扶了起來,拍著她的背安慰著。


    “別哭了,如今長樂郡主在這兒,她一定會為你做主的。”這話一出,淩汐涵便是想不管這事兒都不行了。


    “小姐…”若雨自然知道自家小姐不喜歡多管閑事,可是如今事情鬧到這個地步,起因又是因為醉雲軒,她若是不管,這和州的百姓肯定會有異議。


    淩汐涵揉了揉發疼的太陽穴,其實她對於名聲什麽的倒不是很在意。關鍵是,她看不慣這個叫念雙的丫鬟,也實在太跋扈了些。這讓她想起從前王府裏那些女人,特別是那個心機深沉的紫蘇。如今的念雙,比起紫蘇來,心機可是不遑多讓。而且她敢肯定,念雙背後肯定有人指使。若她今日不幫忙,由著事情這般發展下去,蘇夫人肯定會被她欺負得入獄。就連蘇夫人的兒子,隻怕也會遭到她的毒手。因為她無論如何都不會任由蘇賀搶走她兒子嫡長子的位置。


    當然,淩汐涵更懷疑,念雙腹中的孩子不是蘇衍廷的。要不然,她一定不會殺了蘇衍廷的。要知道,在這個以男人為天的時代。念雙若真的與蘇衍廷有一腿,那麽蘇衍廷便是她終生的依靠。她緊緊抱著這顆大樹還來不及,怎麽會殺他?再有就是,念雙明明就會受人指使來陷害她的。隻不過被她點出蘇衍廷的真正死因,才不得不退而求其次的把罪名推到蘇夫人身上。特也可以借此除去蘇夫人,奪得蘇家財產。真是好算計,好籌謀。


    可是呢,她偏偏就看不慣她這般故作柔弱的摸樣。


    但在淩汐涵還未來得及說什麽的時候,那邊就響起整齊劃一的腳步聲。眾人抬頭望去,隻見兩隊官兵小跑而來。人群自動讓開一條道來。那為首的官兵看了眼圍在一堆的人群,皺了皺眉。又看向淩汐涵,微微一愣。


    “姑娘可是長樂郡主?”他拱手客氣而有禮道。


    淩汐涵點點頭,“正是。”


    首領頷首,表情淡漠。


    “剛才有人來衙門報官,說是前幾天蘇大人之死的真相已經查清,知府大人讓在下來押捕凶手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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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淩汐涵皺眉,嘴角劃過冷笑。還真是慢啊,蘇衍廷都死了三天了,現在才來抓人。


    “蘇大人是食物中毒而死,現在嫌疑犯有兩人。”


    那捕頭微愕,“兩人?”他看向站在一旁,因為氣憤而臉色慘白的蘇夫人,心中有些疑惑。


    淩汐涵點頭,“對,剛才蘇夫人說是她的丫鬟念雙設計害死蘇大人。可念雙又說她懷了蘇大人的孩子,蘇夫人因為嫉恨而殺死蘇大人。”


    那捕頭更加愕然,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念雙。


    “蘇大人與蘇夫人伉儷情深,又怎會背著她與一個丫鬟不清不楚呢。”


    念雙眼眸微閃,麵色淒苦而自嘲。


    “沈捕頭是不相信奴婢嗎?”她左手撫摸著自己還未隆起的腹部,“奴婢已經有一個月的身孕,大人若是不信可以請大夫來給奴婢檢查。”她繃著臉,眼眸閃過倔強與堅毅。


    沈捕頭見她說得這麽肯定,心中也有了絲鬆動。


    “她確實懷孕了。”淩汐涵淡淡說了一句,讓念雙頗為驚訝。


    “不過…”淩汐涵卻話音一轉,“眼下蘇大人已死,誰也不能保證念雙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


    “你—”念雙氣憤的指著淩汐涵,忽略心中升起那一絲恐慌,憤然道:“長樂郡主,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奴婢雖然隻是一介下人,可也懂得什麽是自尊自愛。這等關乎女子清白名節的事情,奴婢怎麽可能撒謊?”


    “有沒有撒謊隻有你自己才知道。”淩汐涵冷冷看了她一眼,那一眼極盡冰冷,看得念雙從腳底升起一股寒意,臉色也白了白。


    “想要知道真相很容易。”淩汐涵走到被若雪踩在腳底的那個男人麵前,清冷的聲音響起。


    “說吧,誰指使你在醉雲軒挑撥百姓鬧事的?”


    那男子眼神閃躲,梗著脖子道:“沒人指使我,我隻是為蘇大人叫冤。現在已經真相大白了,小的知道之前對郡主多有誤會。還望郡主看在小的無知的份兒上,饒小的一條性命。”他說著就祈求了起來。


    圍觀的百姓本來在聽到淩汐涵說那男子挑撥後臉上都有些不悅,現在經他這麽一辯駁,倒也覺得合情合理。


    淩汐涵冷然看著那男子,“知道十大酷刑嗎?”


    “嗯?”那男子本來以為淩汐涵會借坡下驢的放了他,卻不想她突然問出這麽個奇怪的問題,一時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下意識的問道:“什麽十大酷刑?”


    淩汐涵眼眸悠然而飄遠,“第一種,剝皮。剝的時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膚分成兩半,慢慢用刀分開皮膚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樣的撕開來。最難的是胖子,因為皮膚和肌肉之間還有一堆油,不好分開。另外還有一種剝法,不知道可信度多少。方法是把人埋在土裏,隻露出一顆腦袋,在頭頂用刀割個十字,把頭皮拉開以後,向裏麵灌水銀下去。由於水銀比重很重,會把肌肉跟皮膚拉扯開來,埋在土裏的人會痛得不停扭動,又無法掙脫,最後身體會從頭頂的那個口「光溜溜」的跳出來,隻剩下一張皮留在土裏。”


    那男子聽得冷汗涔涔,圍觀的百姓極官兵捕頭還有蘇夫人念雙也都禁不住全身發顫。


    “第二種,腰斬。腰斬是把人從中間切開,而主要的器官都在上半身,因此犯人不會一下子就死,斬完以後還會神智清醒,得過好一段時間才會斷氣。第三種是車裂,即五馬分屍,很簡單,就是把受刑人的頭跟四肢套上繩子,由五匹快馬拉著向五個方向急奔,把人撕成六塊。”


    “第四種是俱五刑,就是把砍頭、刖、割手、挖眼、割耳合一,即「大卸八塊」,通常是把人殺死以後,才把人的頭、手腳剁下來,再把軀幹剁成三塊…”


    “嘔…嘔…”淩汐涵還未說完,念雙就首先捂著唇嘔吐了起來,再看其他人,也有許多忍不住捂著唇一臉惡心驚恐。而被若雪踩在腳下的那個男子,卻是滿臉驚懼慌亂。


    “郡主,你不能對小的私自用刑。”


    淩汐涵卻不理會他,自顧自的說著。


    “第六種是淩遲,淩遲要由兩個人執行,從腳開始割,一共要割一千刀,也就是要割下一千片肉片才準犯人斷氣。而據說犯人若未割滿一千刀就斷了氣,執行人也要受刑…”


    “不,不要,我不要受這種刑法。”那男子驚恐的打斷淩汐涵的話,像看鬼一樣的看著她,仿佛回答遲了一步淩汐涵就真的會對他剝皮淩遲一般。


    “不…我說,我說…是…”


    空中驟然風聲一緊,一根細微的針越過眾人,直直射入男子的眉心處。淩汐涵乍然眸光冷冽如刀,她身影迅速一動,兩根纖指夾住了那枚銀針,對著原方向發射回去。若雨和若雪也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迅速護在那男子左右,目光警惕。而淩汐晴這個時候也從二樓飛身而下,第一時間將念雙扯到了自己身後,目光冷冽。而圍觀的百姓全都被這一幕給嚇呆了,紛紛做鳥散狀。


    沈捕頭亦是一驚,而後拔出了佩刀。


    “有刺客。”官兵紛紛拔出佩刀,警戒的望著四周。


    “三妹。”淩汐晴回過頭來關切的看著淩汐涵,見她沒事才微微鬆了口氣。


    “我剛才看見了,那銀針是從西北方向發射出來的,我已經讓人去追了。你先在這兒守著,我去將她抓住。”


    “二姐等等。”見她說著就要走,淩汐涵趕緊喚住她。


    “這裏還要有人主持大局,蘇夫人受了驚嚇,你將她們母子送回去。至於那個人…”她眯了眯眼眸,眸底冷冽如斯。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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