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拉馬運河的火爆是看的見的,米邦和沙蘭最近瘋狂在niu約造勢。


    陸飛本來以為他們還要等一段時間再上市,然而,當陸飛到了巴拉馬之後關友同就告訴他,米邦開盤日就在這個月底沙蘭下月初。


    “有這麽快嗎?這才三個月!”


    到了巴拉馬陸飛來到了巴拉馬運河,然後走到了盡頭看著靠西海岸的那座小島,聽關友同說米邦和沙蘭快上市了,陸飛不經有些錯愕,然後急忙把自己書包裏的一本經濟基礎學翻了出來。


    一邊吐唾沫一邊說:“牛股市場借殼上市最短易股時間不是六個月麽?三個財政年盈利,怎麽書上說的是錯的?”


    聽到這話關友同苦笑道:“陸總,書是寫給人看的,但書也是人寫的。同樣規矩是死的,可人是活的。”


    “他們沒有找下市不值錢的公司,而是跟已經上市的公司做了並購,米邦運輸和一家不起眼的小公司並購了,叫什麽登康機械,市值不過一億,並購之後就可以按照登康機械的名義上市,這其中雖然有說法,不過米邦和沙蘭在米國的實力了不同小覷,拖拖關係,怎麽滴也成了。”


    “還帶這麽玩的。”陸飛嗬嗬一笑道。


    “當然,相比而言牛股市場還是比較寬鬆的,不像咱們國內,不把你弄個明明白白都不行。”


    陸飛點了點頭,他知道,國內的上市企業都是穩紮穩打的,想上市沒那麽容易,而且要有配套的固定資產,你的固定資產不夠也是上不去的。


    “也好,那抓緊時間套錢就行了。”


    “知道的陸總!”關友同點頭道。


    正到這時陸飛的電話響了,他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是萬啟宏,頓時讓他愣了愣,這家夥來電話也太及時了,他知道自己今天回了巴拉馬?鼻子這麽靈?


    “萬總,幸會啊。”陸飛接了電話開口問道。


    “陸先生,好久不見呐!”萬啟宏嗬嗬笑道。


    “聽說陸先生回巴拉馬了?”


    陸飛嗬嗬一笑道:“萬總消息還真是靈通,剛到,怎麽?萬總想請我一杯?”


    萬啟宏嗬嗬一笑道:“你怎麽知道我帶了好酒,你的鼻子不會這麽靈,隔著千裏之外就能聞到吧。你在這裏呆這麽久,知道這裏哪有中餐館嗎?西餐吃不慣,還是喜歡家裏的味道。”


    “知道,pf?chang,那裏的口味不錯,有家常菜的味道。”陸飛笑了笑說。


    “哦?那我這就過來了。”


    “你在巴拉馬?”


    “嗬嗬,剛到,剛到!”


    掛了電話陸飛眼珠子轉了轉,皺了皺眉,心裏有些不舒服,頓了頓說:“七點。”


    “沒問題!”


    掛了電話,陸飛歎了口氣說道:“走吧,去城裏。”


    巴拉馬城,在陸飛來的時候是很荒涼的,然而短短一年的時間,就變得人來人往,晚上六七點鍾市中心還有不少人在街上閑逛,那些本來荒涼的門店經過簡單的裝修有了不錯的朝氣。


    以前夜晚行走在城市街道上還黑燈瞎火,可現在城市已經有了燈火。


    沒辦法,以前太窮,連發電都發不起,而隨著巴拉馬內部的穩定,已經有不少商人過來投資,一些投資公司對巴拉馬這裏還是很看好的,畢竟地理位置這麽好。


    國家想要發展,穩定是首要因素,你這成天東一槍西一炮,誰見了都得怕。


    當然,現在夜晚的發電還是主要供應巴拉馬城這裏,其他地方依然還是黑燈瞎火的。


    pf是個浙省人開的,老板見到有華夏人進來感到無比的親切。


    在巴拉馬陸飛也經常吃中餐,不過都是讓人去買的,自己不過來,這是他第一次過來。


    “哎呀,在這裏能碰見一個老鄉不容易啊,快快快,裏麵請裏麵請。”


    老板很熱情,一會兒問陸飛老家哪裏的,一會兒問來這裏做什麽的,陸飛一直嗬嗬的應付著。


    “老弟,你到包間裏坐,菜一會兒就來。”


    “老板,你忙吧,不用招呼我們。”


    “哎呀,你看看我這裏太忙了,老鄉過來一趟不容易,一會兒再招待你。”


    “哎,歡迎光臨……”


    這裏的中餐館生意不錯,晚上這個點也是上人的時候,有很多當地人都過來吃中餐。


    華夏可是個最會吃的名族,在國外開個地地道道的中餐館生意肯定不會差。


    進了包間之後不一會兒萬啟宏就過來了,手裏真的提了兩瓶白酒。


    “陸總,我們又見麵了,哈哈哈……”


    “萬總,別來無恙啊。”


    “嗨,說的什麽話,看看我給你帶了什麽。”說著萬啟宏把兩瓶白酒放在桌子上。


    看到酒的時候陸飛愣了好一會兒,是兩瓶紅旗。


    “乖乖,多少年的?”陸飛問。


    陸飛對酒沒什麽研究,但卻知道老紅旗是五糧醇旗下真正的收藏酒,現在買不到了,現在統一都叫五糧醇,而這種老紅旗早就七零年就停產了。


    萬啟宏嗬嗬道:“66年的!我老父親的藏酒,被我給順出來了。”


    “嗬嗬,比我還年長二十歲呢。”陸飛摸著酒瓶子取笑說:“那你回去估計得挨板子了吧?”


    “哎,跟陸總喝酒還不拿最好的招待你?”萬啟宏哈哈笑道,“一般人喝不到。”


    那真是喝不到,他喝過不少茅台,不過都是現版的,像那種珍藏幾十年的沒怎麽喝過。


    現在市麵上賣的那些酒,說這個十年,那個二十年,那可不是真的給你藏了幾十年賣給你,隻是一個噱頭,勾兌的比例不一樣而已,哪有那麽多藏了幾十年的酒賣給你,喝傻了的人才會信。


    甚至有些牌子為了區分化,五年十年的酒都是一樣的,就是貼個牌,酒是一樣的酒,價格不一樣而已。


    跟菜市場大媽賣菜差不多,一樣的青菜分開放,這個賣貴一點那個賣便宜一點,跟你說貴的那個好一點。其實你也不知道好在哪裏,差在哪裏,但你就是覺得貴一點應該沒錯。結果你剛走,大媽就把便宜點的菜又分到貴的那一堆去了。


    酒這個東西隻有真正懂的人才懂。


    而萬啟宏帶過來的老紅旗,那是真的藏了將近四十年的老酒,那會兒的白酒都是釀的,沒有勾兌,藏了四十年,的確叫人心底癢癢的很。


    陸飛也癢癢,他就是想知道這種酒到底哪兒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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