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館裏,很安靜。裏麵放著柔和的音樂,來到裏麵會讓急躁的心情瞬間平靜下來。


    徐琳可不是傻女人,知道對方是歐曼麗的人之後就知道,這個人可不是因為自己有什麽吸引他的地方。史曼夫這種人能找到自己,就一個原因,因為陸飛。


    “兩杯咖啡謝謝!”


    史曼夫要了咖啡,笑眯眯的,看著徐琳說道:“徐女士是我見過的所有東方女性最有氣質的一個,叫人賞心悅目。”


    被史曼夫這麽誇,徐琳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雖然有點姿色,但也有自知之明,肯定不至於入的了史曼夫這種人的法眼。


    “謝謝!”徐琳攪拌著咖啡說道。


    史曼夫嗬嗬一笑,也不拐彎抹角的,然後打了個響指,一旁的一個青年拿了一份報紙,他接過來放在徐琳的麵前說:“還記得嗎?”


    果然!徐琳瞥了一眼報紙上的陸飛。


    “有什麽問題嗎?”徐琳問道。


    史曼夫手指頭點了點頭報紙上的陸飛說道:“見過他嗎?”


    “當然見過!”徐琳喝了一口咖啡說道:“他可是個名人。”


    “我是說近期!”


    史曼夫沒有絲毫的做作,開口說道:“我想知道他在哪,幹了什麽。”


    “這我怎麽可能知道?”徐琳說道。


    史曼夫嗬嗬一聲,然後從兜裏掏出一個支票本,直接在寫了個100萬撕了下來。


    看到史曼夫直接給錢,徐琳臉色頓時抖了一抖,他發現這些有錢人都有一個毛病,喜歡用錢說話,陸飛豪橫,這個史曼夫不遑多讓。


    而這一次,她沒有拒絕,因為她知道靠誰都沒用,隻能靠自己,想要成事,就得先有錢。


    徐琳直接伸手將支票拿在手裏,然而卻被史曼夫一把抓住了。


    史曼夫撫摸著她的手說道:“徐女士,你還沒告訴我想要的信息。”


    徐琳嘴角微微上揚道:“我的確見過他!”


    “什麽時候?”史曼夫突然皺眉,心底吸了一口氣。


    他雖然懷疑最近玉石行業的事是陸飛搞出來的,但真的從別人嘴裏證實這個人還活著,肯定會震驚的。


    徐琳說:“大概三個月前,他要找馮徳齊,我還跟他去過麗瑞,後來見了馮徳齊之後他就消失了。”


    “馮徳齊是誰?找他幹什麽?”史曼夫又問。


    徐琳又道:“一個麗瑞的商人,開賭石店的,具體找他幹什麽我不知道。不過我倒是覺得最近傳的沸沸揚揚的假石案,應該是他的手筆。”


    “哦?何以見得?”史曼夫詫異道。


    徐琳將支票從史曼夫的手上掙脫,然後打開自己的包包,很自然的收起來說:“馮徳齊以前賣過假石頭,陸飛找到他買大量的假石頭然後通過他緬地的關係送上公盤,這似乎是能說的通的。”


    聽到這話史曼夫陷入了沉思。


    徐琳隻是猜的,不過她覺得這事就是陸飛搞出來的,雖然她覺得自己可能猜的沒那麽精準,但肯定八九不離十。


    不過她也覺得不可思議,這假石頭上了公盤,做了個天下第一假石案。


    徐琳是聰明的,不過對假石頭的來源卻不知道,她甚至不知道假石頭是出自國內還是緬地,但她就覺得這事是陸飛幹的,就算不是他幹的,也跟他有很大的關係。


    “還有別的問題嗎?”徐琳看著攪拌咖啡的史曼夫問道。


    史曼夫抬頭看著徐琳問道:“你確定那就是陸飛?”


    徐琳喝了一口咖啡說:“史曼夫先生自己心裏已經有了答案,何必再問?陸飛是一個暇眥必報的人,我覺得他肯定還會找上歐曼麗的,畢竟你們之前差點讓他葬身大海。不過他命真的很大,逃了出來。”


    逃?不可能的,這一定是有人特意安排做了一場大戲。


    接下來史曼夫又問了徐琳幾個問題之後,就帶人去了麗瑞,他想找馮徳齊問問清楚,跟他接觸的人到底是不是陸飛。


    不過,馮徳齊知道的也極為有限。


    急急忙忙跑了一趟麗瑞,然後走在東廣呆了兩天,他把所有的事情都串了起來,他覺得報紙上的一些信息真的不是胡編亂造,八成都是真的。


    雖然他沒能想明白陸飛是如何把大批量的原石送上公盤的,但就現在這個情況來看,信息很明確,陸飛還活著。


    這是一個壞消息,因為正如徐琳說的那樣,既然陸飛還活著,就一定會找cso的麻煩,不過他想怎麽搞,就不知道了。


    回到了海城,史曼夫第一時間就把自己的猜想跟上頭匯報了。


    而收到消息的歐爾他們顯然是震怒不已,他們沒想到陸飛真的金蟬脫殼。


    “這隻不過是史曼夫的猜測。”


    此時的cso大樓裏,三大家族的首腦——歐爾、亨特以及比爾斯坐在一起,當然還有cso的高層,全都是三大家族的核心成員。


    說話的是歐爾,他看著眾人開口道:“大家覺得應該怎麽辦?”


    “當然是讓華夏政府交人,從來沒有人敢從我們cso頭上拉屎,這一年下來,我們少了好幾百億的營收,這個錢一定得要回來,而且我還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也讓別人知道跟我們作對的下場。”亨特表示道。


    “亨特,你老糊塗了?”比爾斯說道:“你有證據嗎?這種事是嘴上說說就行的?”


    “那你說怎麽辦?”亨特吹胡子瞪眼說道。


    比爾斯皺了皺眉頭道:“現在不是我們想幹什麽,而是想想對方會幹什麽,我們想整死他,他又何嚐不想整死我們?”


    “就他?一個毛還沒長全的小子,他算個什麽東西?”亨特不屑道。


    “話不能這麽說,這個陸飛邪乎得很,會做出很多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出來,現在我們在明他在暗,被動的是我們。”比爾斯分析道。


    “好了,為這種事爭論,你們還真有意思,陸飛是不是真的活著都是人推論出來的,你們在這瞎起什麽轟。”歐爾搖頭說道。


    “史曼夫不是說基本確定了嗎?”亨特問道。


    “他就不能被人騙了嗎?”歐爾說道:“找人去查一查,收一些證據才是真的。他不出現也就罷了,如果出現,我們向國際法庭提起訴訟,重新審理案件,說不定還能把以前的損失給彌補回來。”


    “咦?這麽看,他活著好像比死了對我們更有利。”亨特突然嗬嗬笑道。


    歐爾嗬嗬說道:“維克多,你安排!”


    一直坐在會議廳的一個抱著臂膀的青年男點了點頭道:“沒問題,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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