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緊急手術
太史家兩位少爺速來不對付，這已經是家族中近乎公開的秘密，趙巡察長對此自然也是有所耳聞。就像現在，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這位小祖宗又在和他哥哥鬥氣了……
可轉念一想又不對，二少爺再驕橫跋扈，也不敢弄出這麽多人命吧？難道……趙巡察長不敢往下想了，不過他還是抱著一絲希望看向太史西奇，“二少爺說的……是真的？”
“……是。”太史西奇沉默片刻道。
聽到回複的趙巡察長此刻他恨不得給自己一嘴巴，沒事非得來淌這趟渾水，這下可好碰上這檔子事。他們再怎麽鬥，怎麽鬧，那也是太史家族內部的事情，自己一個外人夾在中間完全吃力不討好，眼下這事要是處理不好，今後別說升官，現在的位子都不一定保得住！
先不說趙巡察長內心如何天人交戰，他身後的巡察們沒有接到命令也不敢輕易動手，可這樣一來，太史賜等不了了，也不管是否越權，再次開口道：“所有人聽著！再不動手，事後就以這兩個叛賊的同黨論處！”
這話一出口，原本猶如一潭死水的巡察們立刻沸騰了，紛紛摸向腰間的武器。那是一把頗具複古風格的燧石槍。
不知出於何種目的，太史家的高層為什麽沒有給巡察們配備更好的槍械，反而選擇了燧石槍，這種射程短，彈道也不夠穩定的複古武器。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在這種以多壓少的近距離戰鬥中，滑膛槍並不遜色於更先進的線膛槍！
一時間，近十隻槍口對準了果瑪和太史西奇，回過神的趙巡察長即便心有不滿也隻能默認了眼前的狀況。
“我來掩護，大哥你帶著旅爪伯伯找機會衝出去……”果瑪探手握住了腰後的槍把。
“好！”太史西奇也沒有堅持，他知道這是最好的辦法，而且他相信眼前這些巡察還奈何不了有槍械在手的果瑪！
“還不動手！你們也想叛出家族嗎！”太史賜再次咆哮道。
感受到手下投來的目光，趙巡察長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正要下達抓捕的命令，突然，一個蒼老的聲音傳入眾人耳中。
“都住手，讓他們走吧……”一身儒袍的竇先生在幾名護衛拱衛下去而複返。
太史賜看著來人，怒極反笑，“竇先生，我看你是老糊塗了！如果你忘了家族對背叛者的懲罰，那本少爺就來提醒提醒你……”
“老朽自然沒忘，老朽更不會私放叛族者……這……是家主的意思……”竇先生擺手打斷道。
“胡說！父親絕不可能下這種命令！”太史賜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當即反駁道。
“老朽有沒有胡說，賜少爺你現在就可以發訊息給家主驗證……”竇先生說著吩咐身邊的護衛給太史賜送去一隻通訊器。
手握通訊器的太史賜麵色一陣陰晴不定，卻遲遲沒有連上銘文求證。與此同時，趙巡察長可不管這消息是真是假，反正天塌下來有竇先生這個高個兒頂著。想至此，連忙陪起笑臉讓手下放下武器，並以需要維持城內正常秩序為由，呼啦抄撤得幹幹淨淨，已經做好最壞打算的果瑪看得呆愣當場。
似乎是專門等趙巡察長離開後，竇先生才再次開口道：“即刻起，判族者‘西奇’與太史家再無瓜葛，並收回太史姓氏！此事不日將會昭告聯邦……”
竇先生說到此略微一頓，看了眼如遭雷擊的某人，吩咐身邊護衛將他們押出城後便轉身離去。
渾渾噩噩中，太史西奇……不現在應該叫西奇，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出了太史府的。雖然早有了心理準備，但這一刻真的到來的時候，那種迷惘失落感還是險些將他吞噬。
相較於西奇的魂不守舍，果瑪則要小心謹慎得多。她現在對那一身儒袍的老家夥可是全然沒有信任可言，這一路押送過來偏偏又出奇的平靜，越是如此越加重了她內心的猜疑。
不多時，高聳的城門出現在了幾人麵前，更有一隊隊官兵分列兩旁。憑借過人的視力和對槍械的了解，果瑪立刻發現，那些站位更靠近城牆的官兵身上背著的，都是射程在5~6百米左右的輕型步槍。當然，說是輕型步槍，但其無論射速還是威力，比起城中巡察們使用的燧石槍來說，都已經是質的飛越！
突然，那些荷槍實彈的官兵伸手去摘背上的步槍！這一舉動立刻激得果瑪內心警鈴大作，下意識摸向後腰的槍套。然而，她拔槍的手卻被另一隻寬厚的大手摁住了。
“三妹別激動，那些是城防軍換防……”經過這一路，似乎已經冷靜下來的西奇對著果瑪搖頭道。
隨後，在其中一名護衛出示了竇先生交於他的出城令後，果瑪與背著旅爪的西奇兩人順利出了城門……
距離中都城幾十裏外的一處密林內，蘇亞輕巧地托著再次陷入昏迷的柯羅，將他仰麵放倒在明顯是人為堆起的枯黃落葉上，接著對一旁幹嘔不已的小胖子扁雙童道：“你來切開他的胸腔。”
“啊？切開什麽？”小胖子扁雙童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懷疑自己聽錯了。
“切開他的胸腔。”蘇亞機械式的重複道。
“你……你要我殺了他？！”小胖子扁雙童一下跳了起來，嚇得腿肚子都轉了筋。
“不是殺，是救。他現在狀態很不穩定，需要盡快手術，將青雷從他心髒上剝離出來。”蘇亞回答道。
“啥？”小胖子扁雙童一臉懵。青雷他知道是那條黏著老大的翠綠小蛇，但粘到心髒上……這是什麽鬼神操作？
“你知道得這麽清楚，你為什麽不自己來？”小胖子扁雙童顯然還是不怎麽相信那鐵皮疙瘩說的話。
“我對力量的掌控還不夠，而且並不了解人體結構，你是醫師，是最適合的人選。”
“這樣啊……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我盡力一試……”小胖子扁雙童說的很謙虛，可臉上早已樂開了花。要知道，以他目前的水平來說，充其量算個醫護人員，而能稱得上醫師的，那都是在某一醫療領域有著不小建樹的專業人士。也不知道蘇亞是故意恭維，還是壓根分不清其中的區別，想來，以他的一貫尿性，大概率是後者……
經過一係列繁瑣的消毒，又用通訊器的照明功能勉強打光，扁雙童在蘇亞的指示下小心翼翼劃開了柯羅胸口的皮膚。而他剛抬起手術刀，那道傷口就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慢修複著，那些溢出的少量鮮血在傷口周圍凝結成的血珠，好似一顆顆紅瑪瑙般晶瑩剔透，散發出誘人的光澤。扁雙童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好在惜命的他內心還有一絲理智在反複告誡自己，老大的血是有毒的，絕對不能吃！
也正是知道柯羅的種種特異之處，扁雙童才敢接下這任務。否則，換個任何一個普通人，在如此惡劣的條件下對其進行開胸手術，都無異於謀殺！
壓下心中雜念，扁雙童深吸一口氣，繼續下刀。隨著肌肉與骨骼分離，驚人的一幕出現在小胖子眼前。透過森白的胸骨，可以看見一條翠綠的小蛇盤踞在一顆緩慢跳動的鮮紅心髒上，兩者之間有無數細小的血管相連，外麵還包括了一層半透明的結締組織膜。它們似乎形成了一個整體……
如此詭異的景象嚇得小胖子一哆嗦，手中的手術刀都差點沒握住。不等他詢問接下來該如何做，始終站在一旁的蘇亞已經開口道：“將它們分開。”
聞言，扁雙童不敢怠慢，但畢竟條件有限，沒法真正打開胸腔，隻能隔著如柵欄般的胸骨小心操作著，還得時刻注意修複過快的傷口，可謂是心力交瘁。
大約十分鍾後，渾身濕透的扁雙童用手鉗著一條如死泥鰍般的滑溜小蛇，將它交給了等候多時的蘇亞。正要回頭給某人縫合傷口，就發現無數細小肉芽互相交織，已經將原本深可見骨的傷口堵住，相信不出幾分鍾就能痊愈到連道疤痕都看不見。
好家夥，真是感謝你剛才留手了，要不然，在自己手術的時候就展現出這種離譜的愈合速度，自己怕是連手帶刀都得“長在”他胸口上……小胖子扁雙童不禁在內心吐槽著。他甚至懷疑老大是不是早就醒了，否則這像是有自我意識般的傷口愈合速度要如何解釋？
另一頭，果瑪他們終於和在城外等候多時的香南匯合。剛一見麵，香南就被見到兩人的狀態和重傷昏迷的旅爪嚇了一跳。
經過西奇的簡短訴說，大致了解了情況的香南恍然道：“難怪左三走得這麽匆忙，還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他也是身不由己……”西奇說著略微一頓，岔開話題道：“不說這個，我們現在的首要目標是先找到二弟。我在來的路上就給他發過訊息，但始終沒有收到回複……而且被蘇亞帶走的扁雙童我也發去了訊息，同樣沒有收到任何回複……”
“我也試過了，一樣沒有回複……”果瑪在一旁補充道。
事情似乎就這麽卡住了，三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本章完)
太史家兩位少爺速來不對付，這已經是家族中近乎公開的秘密，趙巡察長對此自然也是有所耳聞。就像現在，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這位小祖宗又在和他哥哥鬥氣了……
可轉念一想又不對，二少爺再驕橫跋扈，也不敢弄出這麽多人命吧？難道……趙巡察長不敢往下想了，不過他還是抱著一絲希望看向太史西奇，“二少爺說的……是真的？”
“……是。”太史西奇沉默片刻道。
聽到回複的趙巡察長此刻他恨不得給自己一嘴巴，沒事非得來淌這趟渾水，這下可好碰上這檔子事。他們再怎麽鬥，怎麽鬧，那也是太史家族內部的事情，自己一個外人夾在中間完全吃力不討好，眼下這事要是處理不好，今後別說升官，現在的位子都不一定保得住！
先不說趙巡察長內心如何天人交戰，他身後的巡察們沒有接到命令也不敢輕易動手，可這樣一來，太史賜等不了了，也不管是否越權，再次開口道：“所有人聽著！再不動手，事後就以這兩個叛賊的同黨論處！”
這話一出口，原本猶如一潭死水的巡察們立刻沸騰了，紛紛摸向腰間的武器。那是一把頗具複古風格的燧石槍。
不知出於何種目的，太史家的高層為什麽沒有給巡察們配備更好的槍械，反而選擇了燧石槍，這種射程短，彈道也不夠穩定的複古武器。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在這種以多壓少的近距離戰鬥中，滑膛槍並不遜色於更先進的線膛槍！
一時間，近十隻槍口對準了果瑪和太史西奇，回過神的趙巡察長即便心有不滿也隻能默認了眼前的狀況。
“我來掩護，大哥你帶著旅爪伯伯找機會衝出去……”果瑪探手握住了腰後的槍把。
“好！”太史西奇也沒有堅持，他知道這是最好的辦法，而且他相信眼前這些巡察還奈何不了有槍械在手的果瑪！
“還不動手！你們也想叛出家族嗎！”太史賜再次咆哮道。
感受到手下投來的目光，趙巡察長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正要下達抓捕的命令，突然，一個蒼老的聲音傳入眾人耳中。
“都住手，讓他們走吧……”一身儒袍的竇先生在幾名護衛拱衛下去而複返。
太史賜看著來人，怒極反笑，“竇先生，我看你是老糊塗了！如果你忘了家族對背叛者的懲罰，那本少爺就來提醒提醒你……”
“老朽自然沒忘，老朽更不會私放叛族者……這……是家主的意思……”竇先生擺手打斷道。
“胡說！父親絕不可能下這種命令！”太史賜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當即反駁道。
“老朽有沒有胡說，賜少爺你現在就可以發訊息給家主驗證……”竇先生說著吩咐身邊的護衛給太史賜送去一隻通訊器。
手握通訊器的太史賜麵色一陣陰晴不定，卻遲遲沒有連上銘文求證。與此同時，趙巡察長可不管這消息是真是假，反正天塌下來有竇先生這個高個兒頂著。想至此，連忙陪起笑臉讓手下放下武器，並以需要維持城內正常秩序為由，呼啦抄撤得幹幹淨淨，已經做好最壞打算的果瑪看得呆愣當場。
似乎是專門等趙巡察長離開後，竇先生才再次開口道：“即刻起，判族者‘西奇’與太史家再無瓜葛，並收回太史姓氏！此事不日將會昭告聯邦……”
竇先生說到此略微一頓，看了眼如遭雷擊的某人，吩咐身邊護衛將他們押出城後便轉身離去。
渾渾噩噩中，太史西奇……不現在應該叫西奇，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出了太史府的。雖然早有了心理準備，但這一刻真的到來的時候，那種迷惘失落感還是險些將他吞噬。
相較於西奇的魂不守舍，果瑪則要小心謹慎得多。她現在對那一身儒袍的老家夥可是全然沒有信任可言，這一路押送過來偏偏又出奇的平靜，越是如此越加重了她內心的猜疑。
不多時，高聳的城門出現在了幾人麵前，更有一隊隊官兵分列兩旁。憑借過人的視力和對槍械的了解，果瑪立刻發現，那些站位更靠近城牆的官兵身上背著的，都是射程在5~6百米左右的輕型步槍。當然，說是輕型步槍，但其無論射速還是威力，比起城中巡察們使用的燧石槍來說，都已經是質的飛越！
突然，那些荷槍實彈的官兵伸手去摘背上的步槍！這一舉動立刻激得果瑪內心警鈴大作，下意識摸向後腰的槍套。然而，她拔槍的手卻被另一隻寬厚的大手摁住了。
“三妹別激動，那些是城防軍換防……”經過這一路，似乎已經冷靜下來的西奇對著果瑪搖頭道。
隨後，在其中一名護衛出示了竇先生交於他的出城令後，果瑪與背著旅爪的西奇兩人順利出了城門……
距離中都城幾十裏外的一處密林內，蘇亞輕巧地托著再次陷入昏迷的柯羅，將他仰麵放倒在明顯是人為堆起的枯黃落葉上，接著對一旁幹嘔不已的小胖子扁雙童道：“你來切開他的胸腔。”
“啊？切開什麽？”小胖子扁雙童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懷疑自己聽錯了。
“切開他的胸腔。”蘇亞機械式的重複道。
“你……你要我殺了他？！”小胖子扁雙童一下跳了起來，嚇得腿肚子都轉了筋。
“不是殺，是救。他現在狀態很不穩定，需要盡快手術，將青雷從他心髒上剝離出來。”蘇亞回答道。
“啥？”小胖子扁雙童一臉懵。青雷他知道是那條黏著老大的翠綠小蛇，但粘到心髒上……這是什麽鬼神操作？
“你知道得這麽清楚，你為什麽不自己來？”小胖子扁雙童顯然還是不怎麽相信那鐵皮疙瘩說的話。
“我對力量的掌控還不夠，而且並不了解人體結構，你是醫師，是最適合的人選。”
“這樣啊……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我盡力一試……”小胖子扁雙童說的很謙虛，可臉上早已樂開了花。要知道，以他目前的水平來說，充其量算個醫護人員，而能稱得上醫師的，那都是在某一醫療領域有著不小建樹的專業人士。也不知道蘇亞是故意恭維，還是壓根分不清其中的區別，想來，以他的一貫尿性，大概率是後者……
經過一係列繁瑣的消毒，又用通訊器的照明功能勉強打光，扁雙童在蘇亞的指示下小心翼翼劃開了柯羅胸口的皮膚。而他剛抬起手術刀，那道傷口就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慢修複著，那些溢出的少量鮮血在傷口周圍凝結成的血珠，好似一顆顆紅瑪瑙般晶瑩剔透，散發出誘人的光澤。扁雙童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好在惜命的他內心還有一絲理智在反複告誡自己，老大的血是有毒的，絕對不能吃！
也正是知道柯羅的種種特異之處，扁雙童才敢接下這任務。否則，換個任何一個普通人，在如此惡劣的條件下對其進行開胸手術，都無異於謀殺！
壓下心中雜念，扁雙童深吸一口氣，繼續下刀。隨著肌肉與骨骼分離，驚人的一幕出現在小胖子眼前。透過森白的胸骨，可以看見一條翠綠的小蛇盤踞在一顆緩慢跳動的鮮紅心髒上，兩者之間有無數細小的血管相連，外麵還包括了一層半透明的結締組織膜。它們似乎形成了一個整體……
如此詭異的景象嚇得小胖子一哆嗦，手中的手術刀都差點沒握住。不等他詢問接下來該如何做，始終站在一旁的蘇亞已經開口道：“將它們分開。”
聞言，扁雙童不敢怠慢，但畢竟條件有限，沒法真正打開胸腔，隻能隔著如柵欄般的胸骨小心操作著，還得時刻注意修複過快的傷口，可謂是心力交瘁。
大約十分鍾後，渾身濕透的扁雙童用手鉗著一條如死泥鰍般的滑溜小蛇，將它交給了等候多時的蘇亞。正要回頭給某人縫合傷口，就發現無數細小肉芽互相交織，已經將原本深可見骨的傷口堵住，相信不出幾分鍾就能痊愈到連道疤痕都看不見。
好家夥，真是感謝你剛才留手了，要不然，在自己手術的時候就展現出這種離譜的愈合速度，自己怕是連手帶刀都得“長在”他胸口上……小胖子扁雙童不禁在內心吐槽著。他甚至懷疑老大是不是早就醒了，否則這像是有自我意識般的傷口愈合速度要如何解釋？
另一頭，果瑪他們終於和在城外等候多時的香南匯合。剛一見麵，香南就被見到兩人的狀態和重傷昏迷的旅爪嚇了一跳。
經過西奇的簡短訴說，大致了解了情況的香南恍然道：“難怪左三走得這麽匆忙，還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他也是身不由己……”西奇說著略微一頓，岔開話題道：“不說這個，我們現在的首要目標是先找到二弟。我在來的路上就給他發過訊息，但始終沒有收到回複……而且被蘇亞帶走的扁雙童我也發去了訊息，同樣沒有收到任何回複……”
“我也試過了，一樣沒有回複……”果瑪在一旁補充道。
事情似乎就這麽卡住了，三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