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間,炙熱的氣息垂流,那股火熱爆裂的氣息如同一尊火中魔神降臨,散發著恐怖無邊的氣息。


    炙熱的流火自高天而下,卻是燦若流星,一團團恐怖的火焰在武當山前炸裂,便已經有著無數士兵死傷。


    這一刻天地之間的元氣都震蕩,空氣仿佛都要燃燒起來一般,狂風大作,天火漫天,一尊古銅色的身影浮現於高天之上,無數的炙熱明亮的氣息充斥雲天。


    恐怖的威壓釋放之間,卻是令得諸多的蒙元的士兵不得不退,而那三尊蒙元的金丹卻更是臉色凝重的望向來者,眸中滿是說不清的慎重和疑惑。


    “不是說好,武當僅僅隻有一尊新晉金丹,是哪個號稱天地第一真人的張三瘋嗎?怎麽今日又要冒出一尊金丹出來”


    而且看著狂暴炸裂的氣息一看就是不好對付啊!


    武當山上又冒出一尊金丹高手,還有什麽比這更令人咋舌的。


    還是那句話,天下的金丹有數,對於這樣的高手,大家都心中有數,但是這多出了的一尊金丹是什麽鬼?


    “這他娘的到底哪裏來的一尊無名金丹啊?”


    金殿之中,武當七子隨手鎮壓了傻乎乎的宋青書,皆是滿臉凝重的望向張三瘋道:


    “師父,我武當何時又多了這樣一尊金丹高手?”


    聞言老張卻是滿臉神秘的一笑道:


    “說起這還是你們師弟的手筆呀!”


    “師弟?”


    “莫非這就是師父方才所說了,師弟為我們武當留下的後手?”


    老張笑而不語,卻是默認了此時。


    然而越是這樣對於其餘武當之人的震撼卻是越發的深重。


    本來他們聽說趙海禪已經為武當留下了後手是什麽退路之類的,卻不成想竟然是這般的大手筆。


    這可是一尊金丹啊?


    諸人一陣咋舌,心中卻是被一種震撼所填滿。


    “看來自己這位師弟雖然武功被廢了,但是一身的手段卻是當真不凡呀!竟然連金丹都能為之驅策。”


    眾人臉上滿是驚喜卻唯有宋遠橋皺著眉開始問道:“師父,若是小師弟有後手留給我武當,那他自己呢?”


    “雖說我不知他到底做了些什麽引起這蒙元圍攻我武當,隻是小師弟現在武功全無,在外的話是否?”


    聞言卻見老張臉上含笑望向宋遠橋開口道:


    “你們能夠關心你們小師弟為師很開心,隻是你們便不用去擔心他,他的一身戰力已經不再老道之下了,別說安全問題,這天下便沒有他去不得的地方,便是蒙元的皇宮也不是不能闖上一闖。”


    此話一出,全場一陣沉寂。


    他們以為武功盡失的小師弟,竟然已經這麽強了嗎?


    等等,能夠匹敵師父,那不就意味著...金丹?


    他們平常早就不見他練武的小師弟竟然已經是金丹了?


    “不可能,這怎麽可能,他明明已經廢了。”


    一種震撼落在武當眾人的心頭,宋遠橋垂目望去那地上如同死狗一般的兒子,眼底卻已經是說不出的失望。


    本來若論武功你還能說一下,現在你這腦子也無,武功也不如,你這逆子,生來何用?


    這是宋遠橋第一次自心底生出對於自己這兒子無比的失望。


    害!沒治了。


    說完這一切,老張卻是抬眸望天開口道:


    “好了,雖說小海與之有交易,但也不好叫火工頭陀道友多等,老道去也!”


    話音未落,卻是一步登天而去。


    武當梯雲縱,在金丹的老張手中施展,卻是頗有仙神術法神通般的巧妙。


    “火工,老道來和你並肩做戰來了。”


    “哼,張老道,你莫以為此事就完了,那小子給的太多,本座就從了,但是此事過後,卻還是與你做過一場。”


    說話一件,烈陽照破長天,爆裂的氣息出手,卻是有一拳如大日般的拳頭向著兩尊金丹而去。


    “少林羅漢拳?你少林何時跟武當混到一塊去了?”


    “哼!少林?我呸,莫要來惡心老子,給爺死!”


    熾烈的拳勁浩蕩,似乎九天的日光都在其隨手中綻放,有烈火燃燒,如九天至剛熾烈之陽,陽剛霸道博大厚重,出手卻是恐怖無邊,殺意漫天。


    空間似乎都在震蕩,火紅爆裂之氣席卷,卻真如火神降世。


    當年叛出武當的火工頭陀,挑戰老張不敵之後被打落武當後山之中,卻被趙海禪所救,甚至於還給予對方金丹之秘,助其突破金丹。


    今日再一次自世間響相,卻也是驚世駭俗!


    武當金殿之中,眾弟子一陣咋舌。


    自己這位小師弟,當真是不知如何去評說。


    這火宮頭陀是趙海禪所留下的後手,他越強卻越證明著趙海禪的手段。


    在場的可都是武當弟子,自然知曉這尊火工頭陀與武當的恩怨,可以說此人與武當有仇,但是他卻願意在此出手助武當,這其中的意味卻是令人深思啊!


    長空之上,老張不染半點人間煙火氣的與一尊金丹周旋,一手詭異的太極卻是打得對手完全找不著北,一邊卻是火工頭陀爆裂壓製兩尊金丹追著打。


    勝負儼然就已經很明顯了。


    “你奔行千裏帶我回來就是為了讓我看到這般的東西?”


    “我承認你武當實力驚人,隻是你我蒙元大軍再次你以為你武當有多少人能與之爭鋒?”


    數百米之外,有一男一女矗立於樹梢之末,卻是遙遙望著武當山上的大戰,可不正是趕回來的趙海禪以及趙敏兩人。


    聽著趙敏的話,趙海禪無言。


    下一刻卻已經有著無數做說書人,店小二或是農民打扮的高手自四麵衝出,又一次將蒙元的軍隊給圍了。


    看著這般的明顯是雜牌農民軍的隊伍,趙敏看上隻有冷笑。


    這般的隊伍拿什麽去跟他大元的精兵對比,隻有一個字死!


    隻是她的理智又提醒著他,眼前這個男人沒有這麽的簡單。


    激烈的廝殺聲自四麵而起,這儼然又是一麵倒的戰鬥,蒙元軍隊被割草無雙。、


    “這...這怎麽可能?”


    趙敏臉上滿是不敢置信之色。


    他大元的大軍竟然不及這小小的農民,豈不可笑?


    “這有什麽不可能?”趙海禪臉上帶著冷笑。


    相比於葵花衛的殺伐,他手下的雜牌軍才是最恐怖,那出自三遍六十行的手段防不勝防,小看農民你可能會被鋤頭打死,小看說書的,你看看我的驚堂木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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