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當山前風波起,天下佛道起爭鋒!”


    “各位鄉親父老,大家都知道武當山上的張三瘋,張老神仙,今日小老兒我呀,就給各位講一段武林之事。”


    “武當張真人有七位徒弟,其中一個人張翠山...有子名喚張無忌...真人憐愛他年幼,故此才上少林換取真經不成想...”


    “卻是少林佛運三千年,一見佛子道成空呀!不但自己家的三大神僧之一的空性神僧被那位天生佛子一腳打廢了武功,少林多年的臉皮也沒了,拉開了這佛道爭鋒的序幕。”


    “老丈老丈,誒誒你倒是說說那個佛子後來怎麽樣了?”


    那說書的老頭不言,卻是優哉遊哉拿起茶杯喝著茶,任由著自己的小徒弟下去收了一圈的賞錢,這才慢慢悠悠的開口,臉上露出惋惜之色歎息道:


    “卻說那法海佛子背佛入道成了道子,入了張真人的門下,千裏護師,那是何等的大義,隻是可惜這少林1咄咄逼人呀!”


    “你道是佛子用了神通自己沒有代價,法海佛子用過三次神通,經脈寸斷成了廢人,據說終日在武當山上讀經念道,再也沒有見過他的身影。”


    “至此佛道爭鋒不斷,一個卻是恨他們廢了少林神僧,一個卻恨對方毀了我道門天驕。端是天下風雲出我輩,一入江湖歲月催啊!”


    酒樓之中,一種聽客皆是搖頭歎息,都是為那護衛師尊奔行千裏的少年英才,天生佛子扼腕歎息不已。


    “可惜了好一個英雄少年!”


    “是呀是啊呀!”


    茶樓之上,一群麵蒙輕紗的女子坐在一排聽著下方說書人的話,麵容之上卻是僅僅泛起了一絲不屑之意。


    “看來這武當也不過如此嘛,竟然能叫區區一個說書人在他武當山下講這樣的故事,若是在其他地方那早就叫人連店都砸咯!”


    “誒,師姐,這說不定就是武當張真人寬厚不與人計較罷了!”


    “誒這位姑娘可就錯了,這可不僅僅隻是在這武當山下,便是在那少林的山門之下也有著我們聽風吹雨樓的分號,講的也是這個故事。”


    聞言那方才開口的師妹卻是有些意味的望向那搭話的店小二道:


    “哦,小二哥,如此說來,你家掌櫃的後台還挺大嘛?”


    “嘿嘿嘿,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姑娘可能少在我江湖上走動我們聽風吹雨樓可不僅僅做這酒樓的生意,更做的是情報的買賣,你若是需要些什麽情報盡管找過來,我們必定給你滿意。”


    “聽風吹雨樓?你們這掛的招牌不是聽潮閣嗎?”


    小二聞言嘿嘿一下卻並不回答,一旁的那個師姐卻終於還是開口道:


    “師妹,這聽潮閣是對普通百姓而言的,對於我們江湖人這就是聽風吹雨樓,他們是近些年來在江湖上新崛起的勢力。


    據說很有勢力,曾經有門派想要對他們出手,被一群鬼魅的劍客直接殺到了那個門派的掌門門前,拉著打了一晚上的牌?從此就沒有人惹他們,便是江湖中人在他們的地盤也不敢打架。”


    “但是有聽風吹雨樓的人存在都不簡單,我們是來取劍的不宜多事還是速速上山去拜山吧!”


    “好!”


    說著這一群女子卻也不在多待,都是一群沒有什麽江湖經驗的女子,還是早早是上山區拜山來的好。


    “峨眉派的尼姑怎麽跑過來武當了?還得通知主人為好!”


    說著卻見方才還熱心腸的給那峨眉派諸多女弟子介紹他們情報生意的小二卻是變戲法一般的自懷裏掏出了個信鴿。塞進紙條便是放飛了出去。


    聽潮閣三樓之上卻見無數的信鴿在其中飛來飛去,卻是好不壯觀,此刻看似是個酒樓,卻儼然就是一個情報集散中心。


    武當山後山之中,一道鴿子自山外飛來,落入一個俊美的道者上空,卻見這個道者左腳踏在右腳之上,升空,身前無形的氣旋將那鴿子卷入手中。


    做完這一切這才抽出其中的信伐看了起來。


    卻是看得一旁同樣在練功的一個青年卻是一陣嘴角抽搐,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道:


    “不是,我的小師叔呀,你這明明就是自己家的信鴿你非得弄這一道幹什麽,你自己伸出手他不就落下來了、”


    聽著張無忌的話語,趙海禪搖頭輕笑:


    “這用手拿,那有捉回來好玩,最為主要的卻是全部的人都是這樣想的,所以他偏不這樣做。”


    “我這是特殊的收鴿手法,你懂個屁!”


    說著趙海禪看向自己手中的信息,同於還是微微抬頭望向一旁的張無忌開口道:


    “師侄子,你師叔我這裏有門好差事,你幹還是不幹?”


    “不幹!”


    “如果是讓你下山去把峨眉過來拿劍的那幫人打一呢?”


    “嗯”聞聽此言張無忌直接目露清光抬起頭來,甩著一身健壯的肌肉滿臉期待道:


    “能打架?當真?”


    趙海禪頷首。


    “對,不但能打,就算是宋青書想要讓他們上山你也能把他也給我打咯!這件事就是師傅問起我也能給你擔著,如何?”


    此話一出,這張無忌卻自己跑了,哪裏還聽到趙海禪後麵的話語了。


    這些年來,張無忌終於還是學了趙海禪的國術,兩人雖然名為師叔侄,但是卻已經有了師徒之實,這些年這本來文文弱弱的張無忌愣是被趙海禪培養成了一個愛打架的莽夫。


    斷手打的武當上下都受不了他,這不直接讓老張開口禁製他打架了。


    現在聽到趙海禪開口讓他打架,那還不如同脫籠之兔,瘋一般的下去了。


    他也不管峨眉的弟子是男的女的,他就像打一架。


    “小徒弟,你這樣笑著到底是有何目的呀!又讓無忌去打架!”


    一聲中氣十足的話語傳來,卻見老張不知何時已經坐在一個大青石是上看著自己,顯然對於自己的所說說幹的事情已經聽了個幹淨。


    然而此刻趙海禪卻全無當初求著要拜師的乖巧,反倒是頗為無懶的開口道:


    “不如何,隻覺得好玩不行嗎?”


    武當山前,宋青書正臉色難看的望向突然出現的張無忌,卻是開口質問道:


    “張無忌你到底要幹什麽?你知不知道這是武當的貴客,而起師公不讓你打架你不知道嗎?”


    “這是小師叔讓我打的,原話是先把宋青書打一頓,再把這峨眉的打一頓才能上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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