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名強盜一樣的流民小聲密謀，不過在索倫的幫助下，還是被柯林一字不漏的聽進去。
“荒郊野嶺的，你們不考慮把我殺了？”
柯林好奇地插了一句嘴。
說完，就感覺衣服被拉了拉，然後側頭看到，艾琳娜驚慌的臉上帶著詢問，不過他搖搖頭表示問題不大。
雖然索倫被強削成了狗，但是有它的能力在，再不濟自保是沒什麽問題的。
見到柯林無聲的保證，艾琳娜也多少鬆了口氣。
而在對麵，幾名難民打扮一樣的人，聽到柯林的話先是一愣。
隨即其中一人低聲跟那個最狀的矮子說道：“是哦，我們為什麽...”
“為個屁！”
不等話說完，矮個子給他腦袋來了一下，氣憤道，“你以為騎士團那些人的手段是你能想象的？他們可是有法師的！甚至能夠重現這裏發生的事...”
能重現這裏發生的事？這騎士團好像不是普通人組成的啊...柯林心底嘀咕。
也就在這時，那個矮小壯碩的家夥罵完後，就不再耽擱，似乎想要開始衝過來，對羊群下手。
“跟我...”
那個“衝”字還沒說出來，在場眾人，全部都感覺到一股特別的沉重壓力覆蓋而來。
既然身體僵硬，看向柯林的位置，麵露驚恐。
在他們眼中，世界一瞬間暗沉了下來，處處彌漫著一股子血的味道。
而那個剛剛看似弱小的年輕人，此刻竟詭異的高大，眼睛散發紅光，似乎隨時能將他吞入腹中。
“我最後再說一遍...”
柯林看著他們，左半邊臉被馬賽克覆蓋，聲音平靜的可怕，“你們是什麽人？”
盡管他沒有說不回答的後果是什麽，但是眾人卻都能清楚的感覺到，一股暴風雨即將降臨到來的感覺。
在這股壓力之下，領頭的矮個子咬咬牙，捏緊了武器，然後當機立斷做出了決定。
“對不起，大人，放過我們，我們是逃難過來的...”
領頭納頭便拜，其他人也連忙跪下，甚至連逃跑都不敢。
索倫使用的幻覺手段，在他們手裏邊，簡直就跟真實沒什麽區別。
就可惜，柯林自己沒啥參與感，隻是感覺說兩句話這些人就跪下了。
不過這也讓柯林意識到，普通人在麵對這種事情時，會有多無奈，甚至沒有什麽反抗的餘地。
沒多想，柯林問道：“逃難過來的？”
“是的...”
聽著矮個子的解釋，柯林大概明白了事情原委，眼前這夥人原本是北方區域的平民，但是因為北方公爵突然暴斃，周邊敵國的軍隊入侵，還有魔女引發災禍，死了很多人。
許多人直接開始潰逃，柯林所處區域也在北境內，但因為偏僻，所以還沒有受到明顯影響。
“...我聽一起逃出來的一個人說，那些入侵的根本不是什麽敵人的軍隊，而是魔女召喚出來的不死生物，而且它們還能感染正常人，讓普通人變成怪物...”
“對對對，北方公爵，就是被魔女暗殺的！當時一輪血月升起...”
“我逃出來的時候，還聽到過，特別可怕的叫吼聲，聲音都震散了雲層，那根本不是人類能發出的聲音！”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說著北方大區如今的現狀。
“所有這一切，都是魔女引發的？”
柯林問了問，然後聽到這群原本的獵戶異口同聲的說“是”。
“怎麽感覺什麽事都有魔女參一腿...”
柯林半信半疑，他對魔女觀感上來說也不算多好，畢竟第一個遭遇的麻煩就是魔女。
雖然這個麻煩是索倫丟出來的。
“‘魔女’究竟是什麽？”
柯林心底問了問索倫，他忽然發現，自己好像還不知道魔女具體怎麽回事。
就是聽著感覺像是一個恐怖組織一樣。
不過，令他以外的是，索倫說道：“隻要是女性，就有可能是魔女。”
“恩？”
索倫斟酌了一下用詞：“本質上來說，魔女跟我們沒什麽區別，隻不過女性在進入非凡時，更多的會與‘緋紅’產生關聯，而‘緋紅’的權柄範圍您也知道，是畸變、欲望，她們容易情緒化...
“加上一些偏見和矛盾，久而久之，‘魔女’就令人生畏了，隻不過有時候很多事情其實跟‘魔女’沒什麽關係。
“但為了能找一個能承擔責任的人，‘魔女’就出現了。
“比如，某些大人物私下一些醜陋的事情被發現，往往會歸咎於‘魔女’，於是很多什麽也不是的女人就會被處決...”
聞言，柯林恍然，除了有非凡這一因素在，這跟中世紀不沒啥兩樣嗎？
將所有天災人禍歸咎於魔女。
這時候，他聽到索倫繼續說道：“不過，為了報複這種命運，‘魔女’確實也做了不少事情...比如，我印象中，就有一個小王國被魔女屠國，那裏百萬人死亡，至今應該都是禁地...”
“呃...”
柯林止住對錯的話題，沒有繼續深入討論，這種話題誰對誰錯都沒有什麽意義，而且索倫的話離他也比較遙遠。
“所以，北方大地上的事情也可能是有人借魔女之名做事？”
“不確定，光靠這些信息，看不出什麽...”
索倫也給不出準信，因為每一種可能性都很大，尤其如今對“魔女”的審判愈發嚴厲。
相應的...
一些過激的反應越越來越多。
“感覺就是個火藥桶啊，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會炸掉...”
柯林心底咕噥，然後攏了攏思緒，看向眼前。
即便他已經讓索倫收回了能力，這些人看起來，依舊對他十分的畏懼。
而且和剛才相比，他們臉色十分蒼白，除了畏懼的原因外，索倫也暗暗的從它們身上，抽取了一些利息——
一些精神氣息。
“要怎麽處理這些人？”
柯林側頭問了問艾琳娜，他有些拿不定主意。
說殺吧，好像懲戒的又太重了。
但，什麽懲罰都不做，好像又不太好...
至於收利息，收利息的是索倫，跟他有什麽關係？
“啊，那，那就放過他們吧？”
艾琳娜猶豫地說著，不過這個時候，樹林之中忽然傳來一聲慘叫聲...
“荒郊野嶺的，你們不考慮把我殺了？”
柯林好奇地插了一句嘴。
說完，就感覺衣服被拉了拉，然後側頭看到，艾琳娜驚慌的臉上帶著詢問，不過他搖搖頭表示問題不大。
雖然索倫被強削成了狗，但是有它的能力在，再不濟自保是沒什麽問題的。
見到柯林無聲的保證，艾琳娜也多少鬆了口氣。
而在對麵，幾名難民打扮一樣的人，聽到柯林的話先是一愣。
隨即其中一人低聲跟那個最狀的矮子說道：“是哦，我們為什麽...”
“為個屁！”
不等話說完，矮個子給他腦袋來了一下，氣憤道，“你以為騎士團那些人的手段是你能想象的？他們可是有法師的！甚至能夠重現這裏發生的事...”
能重現這裏發生的事？這騎士團好像不是普通人組成的啊...柯林心底嘀咕。
也就在這時，那個矮小壯碩的家夥罵完後，就不再耽擱，似乎想要開始衝過來，對羊群下手。
“跟我...”
那個“衝”字還沒說出來，在場眾人，全部都感覺到一股特別的沉重壓力覆蓋而來。
既然身體僵硬，看向柯林的位置，麵露驚恐。
在他們眼中，世界一瞬間暗沉了下來，處處彌漫著一股子血的味道。
而那個剛剛看似弱小的年輕人，此刻竟詭異的高大，眼睛散發紅光，似乎隨時能將他吞入腹中。
“我最後再說一遍...”
柯林看著他們，左半邊臉被馬賽克覆蓋，聲音平靜的可怕，“你們是什麽人？”
盡管他沒有說不回答的後果是什麽，但是眾人卻都能清楚的感覺到，一股暴風雨即將降臨到來的感覺。
在這股壓力之下，領頭的矮個子咬咬牙，捏緊了武器，然後當機立斷做出了決定。
“對不起，大人，放過我們，我們是逃難過來的...”
領頭納頭便拜，其他人也連忙跪下，甚至連逃跑都不敢。
索倫使用的幻覺手段，在他們手裏邊，簡直就跟真實沒什麽區別。
就可惜，柯林自己沒啥參與感，隻是感覺說兩句話這些人就跪下了。
不過這也讓柯林意識到，普通人在麵對這種事情時，會有多無奈，甚至沒有什麽反抗的餘地。
沒多想，柯林問道：“逃難過來的？”
“是的...”
聽著矮個子的解釋，柯林大概明白了事情原委，眼前這夥人原本是北方區域的平民，但是因為北方公爵突然暴斃，周邊敵國的軍隊入侵，還有魔女引發災禍，死了很多人。
許多人直接開始潰逃，柯林所處區域也在北境內，但因為偏僻，所以還沒有受到明顯影響。
“...我聽一起逃出來的一個人說，那些入侵的根本不是什麽敵人的軍隊，而是魔女召喚出來的不死生物，而且它們還能感染正常人，讓普通人變成怪物...”
“對對對，北方公爵，就是被魔女暗殺的！當時一輪血月升起...”
“我逃出來的時候，還聽到過，特別可怕的叫吼聲，聲音都震散了雲層，那根本不是人類能發出的聲音！”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說著北方大區如今的現狀。
“所有這一切，都是魔女引發的？”
柯林問了問，然後聽到這群原本的獵戶異口同聲的說“是”。
“怎麽感覺什麽事都有魔女參一腿...”
柯林半信半疑，他對魔女觀感上來說也不算多好，畢竟第一個遭遇的麻煩就是魔女。
雖然這個麻煩是索倫丟出來的。
“‘魔女’究竟是什麽？”
柯林心底問了問索倫，他忽然發現，自己好像還不知道魔女具體怎麽回事。
就是聽著感覺像是一個恐怖組織一樣。
不過，令他以外的是，索倫說道：“隻要是女性，就有可能是魔女。”
“恩？”
索倫斟酌了一下用詞：“本質上來說，魔女跟我們沒什麽區別，隻不過女性在進入非凡時，更多的會與‘緋紅’產生關聯，而‘緋紅’的權柄範圍您也知道，是畸變、欲望，她們容易情緒化...
“加上一些偏見和矛盾，久而久之，‘魔女’就令人生畏了，隻不過有時候很多事情其實跟‘魔女’沒什麽關係。
“但為了能找一個能承擔責任的人，‘魔女’就出現了。
“比如，某些大人物私下一些醜陋的事情被發現，往往會歸咎於‘魔女’，於是很多什麽也不是的女人就會被處決...”
聞言，柯林恍然，除了有非凡這一因素在，這跟中世紀不沒啥兩樣嗎？
將所有天災人禍歸咎於魔女。
這時候，他聽到索倫繼續說道：“不過，為了報複這種命運，‘魔女’確實也做了不少事情...比如，我印象中，就有一個小王國被魔女屠國，那裏百萬人死亡，至今應該都是禁地...”
“呃...”
柯林止住對錯的話題，沒有繼續深入討論，這種話題誰對誰錯都沒有什麽意義，而且索倫的話離他也比較遙遠。
“所以，北方大地上的事情也可能是有人借魔女之名做事？”
“不確定，光靠這些信息，看不出什麽...”
索倫也給不出準信，因為每一種可能性都很大，尤其如今對“魔女”的審判愈發嚴厲。
相應的...
一些過激的反應越越來越多。
“感覺就是個火藥桶啊，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會炸掉...”
柯林心底咕噥，然後攏了攏思緒，看向眼前。
即便他已經讓索倫收回了能力，這些人看起來，依舊對他十分的畏懼。
而且和剛才相比，他們臉色十分蒼白，除了畏懼的原因外，索倫也暗暗的從它們身上，抽取了一些利息——
一些精神氣息。
“要怎麽處理這些人？”
柯林側頭問了問艾琳娜，他有些拿不定主意。
說殺吧，好像懲戒的又太重了。
但，什麽懲罰都不做，好像又不太好...
至於收利息，收利息的是索倫，跟他有什麽關係？
“啊，那，那就放過他們吧？”
艾琳娜猶豫地說著，不過這個時候，樹林之中忽然傳來一聲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