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番話。


    妙兒聽得臉蛋通紅:“小姐,她真…真這麽說的麽?”


    “當然!”李燕雲望著她泛著膠原蛋白般的嫩麵,還有那豐潤的小嘴,他咽了咽口水:“妙兒,朕想親親你。”


    妙兒羞澀的沉默著。


    卻是閉上的眼睛,睫毛顫抖間,心中如小鹿亂撞,正心神不安間,涼唇在她唇瓣啄了一口。


    生怕她尷尬,李燕雲笑問:“妙兒,這一年辛苦你了,金陵的玻璃作坊都如何了?”


    妙兒臉蛋發燙,幽幽睜開眼來。


    見他笑眯眯的,她下意識避開他目光,垂首道:“與京城的玻璃作坊規模差不了些許了,靠著碼頭,玻璃運往他國,很方便貿易往來。”


    李燕雲點頭:“想回京城了吧?”


    “嗯!”她貝齒輕咬嫩唇:“想了。”


    聞言。


    李燕雲湊近她耳邊道:“那我們行夫妻之事,不日你就回京,聽你家小姐說,你自小是隨童姓,朕就封你為童嬪娘娘。”


    他口中熱氣撲在耳朵,她心裏一陣癢癢,耳垂也不由燒紅。


    “可是,小姐她還沒有被封,我又怎能——”她含羞道:“這些日後再說吧,可好?”


    聲音輕若蚊鳴。


    仿佛隻有她自己能聽見。


    “既然如此,那就日後再說!”李燕雲微微一笑,輕拽她裙帶,曾經幾時,她與般若將那種聲音聽了不知多少次,如今終是能得償所願。


    她心中期待,卻又緊張。


    “妙兒,你扶著椅子,站著!”李燕雲起身。


    “嗯!”她臉紅如血照做。


    外麵陽光正好。


    程娥等錦衣在院中戒嚴。


    正堂內。


    羅裙自玉腿滑落在細嫩的腳丫,李燕雲身形緩緩蹲下後,沒多時,當臉龐與小臀漸漸的分開距離,他便緩緩起身,摟著她細腰:“妙兒,叫夫君!”


    “夫君!”妙兒乖順道。


    不多時。


    正在外麵戒嚴的程娥聽見正堂內,一聲‘哦’程娥臉上一紅,甚至依稀有椅子的咣當聲響,其他女子則是疑惑萬分的問:“統領,裏頭這是怎麽了——”


    “不許多問!”程娥瞪道。


    “是!”女子錦衣衛應聲。


    與妙兒怎地說,也有一年沒見了,李燕雲又在屋內與她說了近一個時辰的話。


    當下妙兒已為人婦,小臉透著別樣的嫵媚,如妻子般服侍李燕雲將衣袍穿戴好。


    李燕雲握住她手,溫柔道:“不必了,你坐下歇息,朕自己來就可。”


    妙兒雙頰通紅,心中甚暖,甜甜一笑:“無礙,這會好多了。隻是,夫君適才說,還要去見卓子瑜和卓思遠兩兄妹?”


    “是啊!”剛應聲,見她眼中笑意,李燕雲奇怪道:“莫非你認識這倆兄妹?”


    妙兒樂道:“自然認識,都是生意人,哪怕不打交道,也會知根知底,姑爺你且歇息,我這就差人去將兩兄妹叫來。”


    “好!”李燕雲笑著坐在椅子上。


    妙兒朝他嘻嘻一笑便轉身,也正是這一刹那她秀眉微蹙,嘴裏發出“嘶——”聲響,嬌軀也不由一顫。


    “沒事吧?”李燕雲奇道,暗怪自己適才,是有些過猛。


    “沒,沒事。”她臉上紅潤。


    李燕雲忙將她拉入懷中好一番疼愛,說些體己的話,才讓她說出地址,讓錦衣衛去便是。


    ……


    一條小路上。


    馬車快速行駛,坐於馬車前一個少女,她臉紅脖子粗的催促著身旁手握韁繩的少年:“哥,你快些,再快些!”


    “馬兒跑不快,我有何法?”少年翻了翻白眼道:“子瑜,不是我說你。”


    “你也是的,昔日你遇見皇帝,一見麵你對他印象不好,現如今卻天天想,夜夜想,老期盼著他來接咱們,我還以為他將咱們給忘記了呢。”


    卓子瑜紅唇一撅,翻了翻白眼,哼道:“哥,你怕是比我還急呢吧?想著你國舅爺的位置。”


    聞言。


    卓思遠老臉一紅,幹笑幾聲:“哎?妹兒,你說這話就見外了,你哥我不是見皇上救了咱們的姐姐嘛,我是敬重皇帝,覺得他對咱們家有恩。”


    “什麽國舅爺不國舅爺的,多見外。”


    “哥是那樣的人嘛?”


    此話說來。


    卓思遠又遭到卓子瑜一番白眼,甚至不屑的嘁了一聲,她怎能不了解卓思遠,當初在皇帝麵前,他可比誰都會獻殷勤。


    而她,不光想皇上,也想宮中的姐姐卓子媚,皇上更是與她有過約定,會來金陵接她回京城。


    半個時辰後。


    到達那個庭院,庭院的門被女子錦衣衛打開,院內李燕雲正與妙兒說說笑笑的,當俏麗的少女卓子瑜,見到庭院內的皇上。


    她呆立住了!


    倒是卓思遠反應快,忙跪下抱拳:“草民卓思遠,拜見皇上萬歲。”


    李燕雲扶起卓思遠,笑嘻嘻的望向卓子瑜:“怎麽子瑜?不認識朕了?”


    “嗚嗚嗚——”她哭了起來,瘋一般的朝李燕雲跑去,及腰長發被迎風吹起,白嫩的臉上早已淚花浸滿,最後撞在李燕雲懷中……


    潑辣的卓子瑜,小拳不住捶著李燕雲胸口:“你怎麽才來,怎麽才來呀!嗚嗚嗚——”


    “是是是,朕來晚了!”李燕雲樂嗬嗬道。


    這一幕,直讓卓思遠看得齜牙咧嘴,妹兒真膽大,皇上都敢捶,不過看到皇上這般對妹兒,倒也放心了,能這般寵愛妹兒,說明姐姐卓子媚定然過的也十分好。


    其他人等則是識趣的退下。


    給二人說話的空間。


    小妮子的問題甚多,比如姐姐怎樣了,他要去哪,都問的仔仔細細的。


    而李燕雲自然不能多久。


    在金陵待個五日,便要離開,離開之前,李燕雲還見了林夫人一麵,照林夫人的意思,她則說是要不了幾個月就回京城。李燕雲還特地派人將卓思遠和卓子瑜送去京城。卓子瑜被安排在富察琳琅的宮院偏殿,與姐姐卓子媚居住。


    如此一來。


    富察琳琅小妮子算是不會害怕孤單了,鹹福宮不光有卓子媚卓子瑜,還有喬沐霜喬沐雪。


    而卓思遠被安排為錦衣衛,跟在周朗手下做事,可謂是大圓滿。


    陽光正好。


    萬裏無雲。


    海戰船排成了長龍般,朝西而去,此行目的地乃是經山東港口,前往高麗。


    甲板上立著一些兵士和女子錦衣衛們,排場甚大。


    李燕雲凝立船頭。


    胳膊環胸望著朝東流去的江水,身後驀然間響徹一番行禮聲:“叩見逍遙皇後娘娘。”


    “嗯,爾等不必拘禮!”秦芷彤道。


    她看了眼立在船頭的李燕雲,美麗玉麵浮笑,走至他身旁,與他並肩而立:“這五天,過兒可是大賺特賺了,又得兩個娘子。”


    李燕雲微微一笑,將她腰身勾在懷裏,與她一起凝望遠處:“母後休息了?”


    “嗯,在艙內午睡呢。”秦芷彤遲疑一下,又道:“過兒適才在想些什麽呢?”


    “朕在想,等天下安穩,想帶著你們一起出遊,”他歎道:“隻是這個目標,不知何年何月得償所願,如今大宗還有很多事朕要完成。”


    聞言。


    秦芷彤笑道:“是啊,天下之大,誰都想出去看看,卻都因為被各種事情束縛,而無法自由,他們也許不知,連你這個皇帝,都是如此。”


    她深情道:“但是,過兒,我正是喜歡這種平淡,能與你在一起,我就十分開心了——”


    二人相視一笑。


    她忽然眼眸銳利道:“對了,日後不許你打小芙的主意,可記住了?”


    “嘿嘿,不會!”李燕雲保證道:“有你們足矣。”


    說著。


    李燕雲作勢要親她一口,可秦芷彤向來臉皮薄,身後還有那麽多的兵士錦衣衛的,即使他們和她們都低著頭,她也不敢。


    對她來說,當著別人的麵,被他如此摟著腰,已經是極限了。


    她忙撇過頭去,躲開了李燕雲親吻,她清麗脫俗的麵孔紅潤如血:“過兒休得作怪。”


    話落。


    澈眸含笑,沒好氣瞪他一眼。


    此話說來。


    李燕雲隻能作罷,悄悄的在她耳邊道:“那今晚,我們睡,說起來好些天沒在一起了。”


    秦芷彤笑意盎然:“那能怪我麽?還不是母後,連歇息都想與我同榻,與我談論武學。”


    “她何時對武學如此癡迷?”李燕雲皺眉。


    秦芷彤搖頭道:“這個不知,太後說,她想對得起迦葉前輩,她說她答應過迦葉,要將迦葉劍法,傳承下去,畢竟迦葉曾經在昔年,救過她的命。”


    聞言。


    李燕雲這才明白,而尹太後和迦葉的事,他自然清楚,當年尹貞秀進宮之前,曾遭到東瀛武士的刺殺,幸有西域劍客迦葉相救。


    一席話來。


    秦芷彤歎道:“難怪。”


    蒸汽海戰船,果然比以往的帆船速度快,沒有幾日,船隊便航行至東海海域。


    寬闊的海麵直達天際,一眼望不到邊,船隊的規模更是氣勢磅礴。


    這一日。


    李燕雲剛與秦芷彤,樸知恩,和尹貞秀用完早膳。


    便聽外麵有人報說,有漁民喊救命,當李燕雲衝出去時,就見海麵上的漁船船隊,一些漁民立在甲板,朝海戰船上的官兵招手。


    “你們遇到什麽事了?”李燕雲問。


    漁民不知李燕雲是皇帝,隻當他是朝廷的人,漁民哭著道:“官家呀!”


    “我們一些親戚隨我們一起出海,卻遭到東瀛戰船的攔截,還將我們一些親戚都擄走,或者殺害了,那幫殲賊,殲銀擄掠,無惡不作!”


    “請官爺,救救我們親戚啊!——他們尚未走遠,你們瞧,前方就是。”


    說完。


    漁民哭的很是大聲。


    李燕雲握緊拳頭,目眥欲裂,震吼道:“令水手快速追上那些東瀛船隻!”


    “是!”兵士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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