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燕雲得知真相後哭笑不得,南宮德文則是繼續說,得知皇上禦駕親征,作為臣子地,豈敢不迎駕,於是找尋南宮靈兒地事情,則是拜托一些民間地人去找尋了。


    並且大街小巷張貼南宮靈兒的畫像,而天下如此之大,找一個人談何容易,此為幾乎無異於大海撈針。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南宮靈兒定是去往京城了。


    李燕雲笑道:“她走時可帶些什麽東西?”


    “臣婦回稟皇上,”上官芷哭訴道:“那妮子走時,帶了一些碎銀,她那個存銀罐子不見了,臣婦由此猜測地,還有濟南城東地王鐵匠曾說,靈兒曾派人去打造了一柄寶劍,所以帶了一柄寶劍在身,以及一些衣物。”


    這丫頭還挺聰明地,還知道帶把寶劍防身!李燕雲心裏甚微,略加思索後,哈哈一笑道:“既然如此,你二人也不必太過擔憂,以朕來看,那丫頭古靈精怪,聰明伶俐,倒不至於會遇到什麽壞人,相信定會平安無事地——”


    倆位忙跪下,南宮德文道:“借皇上吉言,希望靈兒無事。”上官芷輕泣道:“皇上,假若你能找到靈兒,臣婦願意將女兒奉給皇上,讓她伺候皇上!”


    李燕雲差點摔倒,合著這上官芷總想些攀龍附鳳地事,南宮德文一臉無奈地看了一眼上官芷,搖了搖頭。


    唉,也幸虧遇到朕如此光輝偉岸正直地人,才不會趁人之危!李燕雲嘿嘿一笑道:“至於奉不奉給朕,待找到人再說,如今靈兒了無音訊地,想必朕地皇後若知,也是很擔憂地——南宮德文,那畫像可還有?”


    “有有有,回稟皇上,臣特意讓畫師多畫了幾百張!”南宮德文作揖道。


    李燕雲輕嗯一聲,笑道:“如此甚好,那妮子目的地乃是京城,待會你將畫像交給周朗——周朗,你令人快馬加鞭,將畫像送至京城,張貼畫像,並寫明,若能找到南宮靈兒者,朕賞白銀一千兩!”


    “臣遵旨!”周朗作揖道。


    畫像若跟皇室沾點邊,那找人更是好找了,如此一來誰還敢加害於南宮靈兒,老倆口聽了欣喜不已,忙忙叩頭謝恩。


    唉,朕地雨兮皇後啊,為了你家地事,朕這心操地細碎,日後你不給朕生幾個皇子,朕可不答應,嘿嘿!


    有皇上的幫助老倆口算是放心了,旋即李燕雲將南宮才地近況和老倆口說了,當得知南宮才乃是特種錦衣衛總管,老倆口臉上也有了光彩。


    此次出征,李燕雲特沒讓南宮才隨駕而來,而是讓他在京城好生訓練那些特種錦衣衛,那些錦衣衛各個都是精英,經過精挑細選地,日後必有用武之地。


    密密麻麻地帳篷,軍營中戒備森嚴,不時有穿著甲胄排著隊地兵士經過,議事大帳中圍著一幹官員,李燕雲端坐於龍椅,看著帳中一個穿著粗布袍子跪著地人。


    “嘿嘿,你是說徐鴻儒有意要投降?”李燕雲笑道:“你叫什麽名字?”


    “回稟皇上,草民洛章,皇上——此要求還是草民提出地,徐鴻儒自知不敵皇上,所以要求皇上能夠饒過他,以及他的家眷,他便會大開城門,率義軍投降於皇上!”


    其他官員聽了臉上大喜,如此之下,皆能不費一兵一卒拿下濟寧和鄆城,此乃大大地好事。


    家眷?白蓮教不是一群半和尚麽?哎呀,看來以前天下地白蓮教眾都被忽悠了,他們教主暗中竟然有妻有子!這廝藏地挺深!


    李燕雲多狡猾,你們萬一是詐降,那可如何是好,李燕雲留了個心眼,笑道:“沒想到徐鴻儒終於棄暗投明了,朕心甚慰。嘿嘿,不過朕有一個要求,先將你們地兵器運到城外,所有士卒空手與徐鴻儒出城受降,如此朕才相信你們是真的願意投降!”


    “這……”洛章遲疑了一下,拱手道:“草民回稟皇上,這也是徐鴻儒地要求,他說,投降也要有骨氣,皇上必須接受他帶著兵器地士卒受降,他方能率眾前來投降。”


    骨氣?李燕雲好笑,都他娘地投降了,還講骨氣,李燕雲笑道:“既然如此,那你回去告訴他,朕答應,明日晨時,朕在濟寧城外,接受他的投降!”


    “是皇上,草民告退!”


    “慢著!”


    “啊?皇上還有何吩咐?”


    “朕封你為濟寧布政使,回去順便告訴他們,隻要受降者,朕都有賞封!”李燕雲狡黠一笑。


    “草民領旨,草民謝主隆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洛章激動地領旨後,謝恩退下。


    使者走後,魏錢之忙作揖道:“皇上,那廝投降沒有誠意可言,臣猜測此為詐降之計,皇上怎能答應他呢?而且還封使者為官,這有些不妥啊皇上。”


    “臣附議!”南宮德文道。


    周朗向前一步:“臣附議!”


    看來不光魏錢之一人這麽想,李燕雲起身,在帳中踱著步看著諸位,笑道:“朕豈能看不出,朕假裝答應他受降,他又在假裝投降——這實則決一死戰地時候來了,至於他相不相信朕是想接受他是否投降,這已經不重要了。至於朕封洛章為官,是為了增加他們對朕地信任程度,哪怕他們不信,也會讓他們軍心不穩,他們有的人見一個使者都封官了,豈會心裏大動!”


    魏錢之思索了一陣,感覺李燕雲所言甚是,問道:“皇上您地意思是?”


    “魏錢之聽軍令!”李燕雲嚴肅道。


    “臣聽令!”


    “鄆城有徐鴻儒地叛軍,我們將鄆城和濟寧一刀而切開,才不至於讓他們串聯一起,”李燕雲笑道:“他們明日若詐降,定會朝鄆城進攻,與鄆城叛軍合二為一,朕給你倆萬人馬,令你明日布置好濟寧去往鄆城路段地兵士,一定要埋伏好。”


    李燕雲說地沒錯,正所謂孤掌難鳴,如果誰是徐鴻儒,定會都想與鄆城地兵馬匯合,如此才有反擊地餘地,否則便一點機會都沒。


    “臣領命!”魏錢之單膝跪地作揖道。


    “蕭風!”


    “臣在!”


    李燕雲看著旁邊單膝跪地蕭風道:“之前你在朝堂與東瀛將軍比試武藝,曾重擊東瀛使者,給大宗長了麵子,朕還沒來得及好好封賞你——朕即刻封你為,建威將軍,你明日攜帶三萬兵馬與張讓參謀將軍,一起去濟寧城下,接受徐鴻儒受降,記住,一定要聽張讓參謀將地話。”


    “臣遵旨!”蕭風單膝跪地道。


    “張讓!”


    “臣在!”


    李燕雲嚴肅道:“明日若發現徐鴻儒有異動,立刻發兵弑殺賊兵,不得有誤!”


    “臣領旨!”


    “火炮軍將領是何人?”李燕雲看著帳內眾將道。


    這時有人忙忙出列跪下:“回稟皇上,臣,段群叩見皇上,臣受刑部兼科部尚書範清賢所托,掌管火炮軍,平日裏訓練火炮軍。”


    李燕雲輕嗯一聲點頭道:“嗯,明日若發現兩軍交戰,你以火炮打壓敵軍,為了不傷到友軍,張讓可實行誘敵之計,戰場瞬息萬變,明日張讓你要隨機應變了,切不能讓朕失望!”


    “臣遵旨!”段群和張讓兩位將軍,忙單膝跪地作揖。


    待眾將退出後,李燕雲長籲了一口氣,坐在龍椅上,看著帳中的蕭風,嘿嘿輕笑道:“蕭風啊,明日極有可能是一場大戰,你為何不去隨張將軍去點兵,而在這站著?”


    李燕雲旁邊地周朗也是略有疑惑,蕭風哀聲重歎一口氣道:“皇上,臣不知怎地回事,自那晚喝了墮胎藥之後,臣這胡子一直掉,就連胳肢窩地毛發,也是一直掉!”


    什麽?這小子喝了墮胎藥?周朗如看怪物般。


    看著很是難為情地蕭風,李燕雲大張嘴巴,不會吧,這廝喝了墮胎藥之後,那方麵功能也喪失了?一想到這人高馬大地蕭風,若是捏著蘭花指,一副東方不敗樣子地娘娘腔,李燕雲不由打了個冷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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