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落在你手,你豈不是想怎麽著就怎麽著?何須假惺惺的問我這些?陸常年閉口不言,雖知李燕雲是皇帝,可陸常年傲氣依然存在,他閉上眼睛,看這表情,很是不服。


    見他不語,刑部侍郎馬戰跟陸常年,怒道:“放肆,皇上問你話呢?你豈能裝聾作啞?”


    看這小子的樣子,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李燕雲朝馬戰擺了擺手,便笑道:“陸常年,你那父親,貪贓枉法,私造兵器、意欲謀反、陷害忠良、無論哪一條,都夠他死上幾百次了,這下你知道了吧?”


    “什麽?”


    陸常年顯然很震驚,他的表情落在李燕雲眼簾中,李燕雲心裏生奇,難道他對此一無所知?


    陸常年吼道:“你,你胡說,皇上!縱我與你有私仇,還請你明察秋毫,切莫誣陷我父親,切勿因為我倆的私仇而連累我父親——”


    “混賬!”見他如此跟皇上說話,馬戰剛要罵他幾句,李燕雲製止住了。


    “哈哈哈……”李燕雲仰麵一笑:“你那父親都親口承認了,你還想替你父親翻案不成?也難怪,看你得樣子,你似是對此一無所知。不知者無罪,嘿嘿,朕定會明察秋毫地,朕不會錯殺無辜,更不會放過一個壞人——馬戰,好生看緊了他!”


    “是!”馬戰見李燕雲走了出去,作揖跪下道:“臣,恭送皇上!”


    見李燕雲神氣地模樣,陸常年急道:“你,你不要裝好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陸常年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更不會求你……啊!”他話未說完,馬戰上去一個拳頭,打在陸常年的腹部,他驚慘出聲。


    外麵還在電閃雷戚戚瀝瀝下著暴雨,便衣錦衣衛便給李燕雲打著傘,李燕雲邊朝上官雨兮的房間走去。


    他眉頭緊皺,心裏卻想著,媽地,那陸居做的真是滴水不漏,自己犯法就算了,竟然一個都沒牽連到家人,倒也是個老狐狸了。


    李燕雲正想著,可走到上官雨兮廂房門口,他驚愕地停下腳步,我靠,什麽情況?他睜大雙眼,看著門口的一幕。


    隻見門口大雨中,跪著三個女子、陸雙雙、上官雨兮、柳如是、三個倩麗地身影在雨中跪著,這種景象,真是很難遇到。


    三個女子的黑發皆被雨水淋濕,衣衫在雨水的粘合下,緊緊貼在三人的嬌軀上,雨珠在三個各有特色白璧無瑕的俏臉上,滑落而下,猶如露水滴梨花,那般秀麗。


    陸雙雙跪著,他能理解,無非是替她爹爹陸居求情,可上官雨兮視陸居為仇人、又怎會也跪著?


    “雨兮寶貝,如是乖乖,你們倆這是為何?”李燕雲作勢要扶起上官雨兮和柳如是:“快快起來,切莫著涼了!”


    倆女子掙脫李燕雲的手,隨陸雙雙齊齊向李燕雲叩首:“叩見皇上!”


    陸雙雙道:“皇上,請你饒我父親一命吧!”


    李燕雲自便衣錦衣衛手中拿過雨傘,為柳如是與上官雨兮遮上,又拿起地上那把油紙傘,給陸雙雙遮上,他手中各拿一把雨傘,而自己的身體,則暴露在雨水中。


    上官雨兮心中一暖,淚水自眼眸中悄然落下,與雨珠混合在一起,讓人分不出哪是淚水,哪是雨水。


    唉,這陸雙雙真是,害我倆位娘子,跟著她一起受苦,不過兩位娘子的行為目的,豈能瞞得過李燕雲?李燕雲狡黠一笑:“我說倆位娘子,你倆莫不是也想為此求情吧?”


    上官雨兮小口微開,輕歎一聲道:“皇上,縱然,我與陸居有仇,可即便殺了陸居,我全家也活不過來了,這陸姑娘,讓我看到了當年的我自己,請皇上開恩,免除陸居一死吧。”


    柳如是淚水淒淒,道:“皇上,陸雙雙是個好姑娘,她一片孝心,實屬難得,請皇上開恩吧。”


    倆女說完,又是叩頭,俏額抵在地麵上,李燕雲見此頗為心疼,恨恨地瞪了那陸雙雙一眼,倆位女子替陸雙雙說好話,陸雙雙心裏感動萬分。


    雨兮啊雨兮,來時你口口聲聲說要為全家報仇,如今你看他女兒可憐,你卻心生憐憫,你怎麽能有這種想法呢?即便你善良也得分個時候啊,李燕雲無奈一笑。


    “是不是朕不答應,你們就不起來了?”李燕雲忽然臉色一板:“有什麽話,就不能到房間裏去說嘛?”


    跪在地上的三個女子,這下直接不說話了,擺明了就是,你不開恩,我們就一直跪著。


    奶奶地,真是麻煩!李燕雲眼睛咕嚕一轉,故意打了個噴嚏:“啊啊啊——啊湫!沒事,朕身為男子,身體壯如公牛,朕給你們這些母牛打著傘,你們慢慢跪,咱不急,朕不怕淋、再堅持個幾個時辰,都沒問題——啊湫!”


    柳如是與上官雨兮,倆女同時嬌軀一顫,慌忙抬起頭,上官雨兮見他給自己這些女子打著傘,自己卻在雨中淋著,心裏一疼,道:“臭皇帝,你傻啊,你!你在幹嘛在雨中淋著?哼!你才是母牛呢。”


    柳如是忙扶住李燕雲:“皇上,小心龍體!”


    在李燕雲的殲計下,三女隻得進了廂房中,可陸雙雙的父親,陸居的性命,李燕雲是無論如何都沒打算放過。


    陸雙雙跪在廂房中,而隔間裏,雨兮和柳如是拿著絲絹,二女輕輕擦拭著李燕雲身上的雨水,看著一個美人,一個佳人的兩個清麗漂亮的麵孔,李燕雲搖頭苦笑:“你倆也真是,為何要與那罪臣之女,來逼迫朕做不想做的事情。”


    為他擦著雨水,沒想到他手卻不老實,如調皮地遊蛇般,在柳如是翹臀上,遊走著,而他卻不敢如此輕薄上官雨兮,不過這一幕卻落在上官雨兮眼裏。


    倆女子皆是玉頰發燙,柳如是嬌軀發軟,輕輕一顫,不知怎地,上官雨兮近在眼前,柳如是頓感一種前所未有的歡樂。


    上官雨兮銀牙緊咬,臉蛋滾燙,隻裝作看不見,她後退幾步,輕輕跪在地上:“皇上,我也知道,讓你改變主意很難,可我還是想請你法外開恩,免除陸居一死,不然看那陸雙雙如此可憐,我內心惶恐,感到不安!”


    “靠!就你不安?!那你可曾想過我?!”


    李燕雲氣惱了,雙手硬生生的將她扶起,上官雨兮被他這一喝,嚇的嬌軀後退,靠在牆上,美眸如受驚地小兔子般,注視著李燕雲,在她印象中,這可是李燕雲頭一次對她使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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