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果木真人看似真的對自己死心了,關悅淩這才將視線投回馬文博身上。(.mianhuatang.info無彈窗廣告)


    隻見他安然的站立在大殿之內,而他身後的那對男女在抵擋住絡腮男子的一輪強攻之後,早已經飛身提劍一起去尋仇了。


    那絡腮男子隻有練氣後期的修為,估計早期練得是築體外家功夫,油光水亮的結實肌肉,猶如銅牆鐵壁一般,刀劍不入!一雙虎拳更是舞的虎虎生風,那對男女竟一時也奈何不得他。


    不過那對男女的“眉來眼去劍法”耍的那真叫個好,驚若翩鴻,矯若遊龍,既可遠攻,又可近守,舞的滴水不漏,郎情妾意,情意綿綿的樣子,配合的實在完美!


    關悅淩瞬間明白到,難怪馬文博在受到攻擊之時,可以囂張的連眼皮子都沒抬。


    放眼整個仙穹大陸,男修和女修的比例那是嚴重的失衡的,多少女修捧得跟寶貝似得,連自己門派裏自銷還不夠,哪裏會流落到外麵供散修們搞對象呢?可是修士們也是有七情六欲的啊,所以為了解決生理和心理上的需要,便有很多明的暗的勢力幹起了拐賣女修的勾當,各種爐鼎樓便應需而生,隻要有靈石,哪怕築基金丹的女修也會想盡辦法的給你弄來。


    在市場的如此的不景氣,供需如此的不平衡的情況之下,如果放著這麽一對白富美和高帥富,在那些既沒錢又沒人的孤家寡人麵前恩恩愛愛纏纏綿綿的……


    高!實在是高啊!


    關悅淩暗暗的舉起了大拇指,除了羨慕妒忌恨之外,還分分鍾都有可能被那對恩愛的完全忘我的男女給惡心到!


    諸葛亮說過,攻城為下,攻心為上!馬文博整出的陰陽雙“賤”便是攻心之計,如此強大的殺傷力,簡直比生化武器還要厲害啊!


    她關悅淩要是也能有這麽得力助手,在這常青山,恐怕橫著走都可以了。(.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


    雙拳難敵四手,就算絡腮男的拳頭硬過金剛鑽,在麵對與他差不多修為的兩名修士,而且還是有配合有節奏的攻擊,孤身一人抵擋非常的吃力。


    不大一會,絡腮男便渾身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劍傷,雖然都不是什麽致命的傷,可對施法的速度和打鬥的力度強度,還是有點影響的,猛地一看,還真叫那個慘烈啊,關悅淩差點捂眼不忍心看下去了。


    不過,好不容易看到有人居然敢反抗馬文博的淫威了,關悅淩打心底裏由衷的敬佩起絡腮男了,雖然此刻他就跟番薯木頭一樣,傻愣愣的站在哪任人拿劍砍。


    有一句話說的好,叫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將這句話套在絡腮男身上,實在太合適不過了。


    看著“朋友”被打的連還手的機會都沒了,關悅淩實在看不下去了,不由得多嘴咋呼道:“一雙金剛拳舞的再好有屁用啊,又不能當飯來吃!哎,笨蛋,揍他們啊!別整些有的沒的花俏招式,大拳頭往前掄過去!擔心毛啊,你那身體硬的跟石頭一樣,他們拿你沒轍的!”


    絡腮男似乎聽入了關悅淩的建議,果真放開拳頭來,任由那對年輕男女的挽出的殺氣淩厲的劍花往自己身上使,而他則大拳頭朝著那年輕男女狠狠的揍去,靈力帶出來的拳風謔謔生威,將平整的地麵頓時捶地一坑一窪的,年輕男女狼狽的躲避不已。


    關悅淩扶額痛呼到:“錯了錯了,你打地板幹嘛呢,它們又沒礙你什麽事!打人就要打臉,打臉才爽嘛!哎哎,又錯了錯了,這打一拳那打一拳幹哈呢,讓你撓癢癢玩啊!要逐個擊破,專一的對待!對!就揍那個女的,她力量比較弱,先把她揍趴下,陰陽失調了,才會引起內分泌紊亂,這樣勝算就大的多得多了。”


    絡腮男再也控製不住,情不自禁多看了關悅淩一眼。


    巴掌大的小臉蒙了不少灰塵和髒東西,看的似乎不太真切,頭上綁著一塊十分滑稽的布塊,全身髒兮兮的如同去泥潭裏滾過一般,但是那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裏麵裝滿的都是靈動的精光,應該算的上是一個長得比較可愛的女子吧。玄冥如此想著,拳頭卻是絲毫沒有停住,果真聽了關悅淩的話,任憑那男的如何攻擊挑釁都不理會,一心一意的對著那年輕女子揍去。


    年輕女子被揍得骨頭疼,在也裝不出那種清塵絕然的冷豔高傲之氣,小臉皺的變形,破口大罵到:“什麽臭男人,隻盯著我揍幹嘛啊?我惹你了嗎?對一個弱質女流你都下得了重手,這算什麽本事,有本事的話,你盯著他揍啊!”青蔥玉指一指,指的卻是陪她一起耍眉來眼去賤的恩愛纏綿男伴。


    年輕男子提劍愣在了原地,不可置信的看著年輕女子說到:“蘿妹……”


    關悅淩卻嗤笑一聲:“既然是嬌花,就更應該蹂躪啊,來啊,壯士,上!這樣賣夫求罵的毒婦,見一個揍一個,見兩個便揍成一雙!”


    叫蘿妹的年輕女子再也忍耐不住,精致的眉眼對著關悅淩淩厲的一橫,顧不得什麽陰陽什麽和諧的,提劍嬌喝一聲便毫無章法的向關悅淩砍了過去!


    蘿妹隻不過是煉氣後期的小劍修而已,換作從前,關悅淩早就撒開腳丫子跑的遠遠的,現如今,她也隻是裝模作樣一番,哇哇驚恐的大叫道:“果然是毒婦啊,見人長的比她美,比她賢良淑德,就要惱羞成怒,想殺人滅口!”


    “你找死!”一個隻有禪坐的小螻蟻,居然敢在她麵前撒野,蘿妹再也受不住了,雙目激凸,真恨不得撕了關悅淩那張嘴!


    關悅淩卻對著那絡腮男子輕眨了幾下眼睛,在女子的劍氣落在身上之前,巧妙的一個摔倒,險險的躲開了攻擊,接著,又是罵又是躲的,竟不著痕跡的,將她引到大殿偏僻角落之處。


    絡腮男要是再看不懂關悅淩的意思那他就是個傻子!


    少了蘿妹的配合,什麽陰陽混沌界,陰陽混沌劍法,通通都是狗屁,那名年輕男修也隻不過是一個二流的小角色,劍法發揮不出威力,拳頭又沒有人家硬,隻能是挨揍的份了。


    果木真人冷眼看著那名年輕女子傻乎乎的跟著關悅淩去偏僻的角落裏,心裏冷哼了一句:傻子!


    雙目一直流連在馬文博的身上,自己的兩大弟子被人揍的不成人樣了,作為師傅的馬文博卻絲毫不為所動,緊守著棺材,寸步不離,該不會……


    他雙目泛著幽幽的青光,如果那掌門令牌並不是像傳說那樣被玄易帶走了,而是依然存在那具死屍之上,隻能經過別的什麽辦法才能將令牌拿出的話……


    果木真人越想心越熱,要是能混個掌門當當就好,就算不能當上掌門混個有功之臣,當當閑散護法長老也比現在的苦逼小執事的強不要太多了。


    果木真人目不轉睛的盯著馬文博,越看越是不對勁,他之所以站著不挪位,居然是在布陣!


    馬文筆祭出了一隻渾身碧綠的竹筆,左手一翻,一隻通體烏黑的小玉缽便出現在他的手心,他圍繞著棺木,竹筆沾了些缽中的符水,龍飛鳳舞的揮寫起來。


    現在的馬文博不等於掌控了整個天劍派了嗎?他還要費勁心機去對付誰啊?果木真人溜須著一雙黑黝黝的小眼睛,仔細的大殿之上逐一過目細查,還真的讓他發現了有點不尋常之處。


    今日可是李彥辰的出殯之日,在這麽重要的日子裏,大殿之上居然除了低等的弟子修士們在扭打廝混之外,還有不少執事長老也同樣惡語相向!仿佛為了什麽事情而起了重大的爭執,因為太過吵雜,果木真人隱約隻聽到什麽人品內賊不內賊之類的,最關鍵的是,戒律堂堂主楊棧橋居然不在!


    這也太不科學了吧,天劍派現在可是麵臨著領導層重組的嚴重不穩定時期,說嚴重點,還有可能是建派以來的麵對的一次重大危機也不一定呢,身為戒律堂堂主的楊棧橋怎麽可以不到位呢?


    就在果木真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關悅淩則先行一步拐進了角落之處,借著視線死角,手握著鎖龍麟悄悄的蹲下身來,靜靜的等待著蘿妹的到來!


    “來了!”


    怒氣衝衝的腳步聲夾帶著劍氣哀鳴的嗡動之聲,關悅淩閉氣噤聲,濃鬱的靈力往鎖龍麟一湧,在見到蘿妹那一襲雪白的裙擺之時,趁著她的長劍未落,關悅淩疾如閃電的伸出了左手,扣住她的小腿狠狠的一拉!右手熟練的揮動著鎖龍麟連著在她的跟腱,膝蓋後方的輕輕挑了幾下。


    蘿妹立刻重重的仰摔在地,徹骨的疼痛驟然齊聚,一聲痛呼奪口而出,不過很快被關悅淩掐回了喉嚨之中,因為一片薄涼之物正抵著她的右脖動脈之處,“你想試試嗎?”


    籮妹癱在痛苦的癱在地上,咬牙低聲說道:“你,你究竟是誰?”


    關悅淩居高臨下,露出了一口的白牙:“我叫,白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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