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六章分身
清晨的小閣樓，第一抹陽光已經映入其中。
“普頓先生，十分感謝您這一夜的指導。”艾爾羅格站起身，畢恭畢敬地行了一個弟子禮。
艾爾羅格是真將眼前這人當成了自己半個老師，因為對方這幾天來教給自己的東西，甚至比自己之前二十幾年的人生學到的還要多。如果這麽說太過誇張，那麽艾爾羅格認為，單從魔法知識方麵來看，那是一點也不為過。
康斯坦丁之所以會收他為弟子，恐怕也正是看中了他在奧術方麵的天賦。他同樣給出了一批奧術以及魔導技術方麵的理論知識，但艾爾羅格發現，他本人卻沒有研究這方麵的東西。
艾伯頓有些疲憊地‘揉’‘揉’眉心，微笑搖頭道：“不必客氣。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像你這麽善於鑽研，對奧術的研究如此深入的人。”
即便是以艾爾羅格的心‘性’，此時也不免有些竊喜。換了其他人，無論是讚譽還是辱罵，艾爾羅格都不會放在心上，可是眼前這人在他心中的地位已是極高，他說出的讚美，分量自然也就極重。
“艾爾。”艾伯頓突然嚴肅地說道，“你真的不考慮一下我的建議嗎？修斯姆頓並不是最適合你的地方，你應該跟我回彼特索達。隻有在那裏，你才能安心地從研究中獲取知識。”
艾爾羅格沉默了一陣，最終還是微微歎息道：“普頓先生，我明白你的意思，也很感‘激’你的好意，但我不會跟你回去的。”
艾伯頓有些急了，皺眉道：“能告訴我原因嗎？”
艾爾羅格微笑道：“當然。我是一個……很另類的法師。別人都追求更多的知識，但是我認為，力量才是根本。追求知識的目的還是追求力量。”
艾伯頓低頭不語。然而他心中卻在默默地說：三千年後你也是這麽說的，結果你走上了一條不歸路，後麵兩千多年的成就，還沒之前幾百年來的高。
艾爾羅格自然不知道艾伯頓心裏在想什麽，他隻當這位亦師亦友的普頓先生，被自己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普頓先生……”
“好了。”艾伯頓打斷了他的話，笑道，“既然你有自己的想法，那麽我也不強迫你。如果你哪一天想通了，我會在彼特索達等你。另外，雖然不知道你追求力量的初衷是什麽，我覺得你至少應該去一趟多維特。”
純粹的‘混’‘亂’可不能幫你理解“有序”法則。艾伯頓心中嘀咕了一句。
是的，艾伯頓前世的老師，大奧術師艾爾羅格閣下，他的本源法則正是“有序”。這種法則跟公正與秩序之主的“秩序”聽起來很相似，但實際上卻截然不同。
在艾伯頓的印象裏，“秩序”是指遵循最自然，最合理，最正常化的規律，而“有序”則是徹徹底底的規則化，具有很高的唯一‘性’。當然，艾伯頓本身對這兩種法則並不了解，隻是從一些表象上去總結。
雖然艾爾羅格沒有領會艾伯頓話中的深意，但他心中的感‘激’卻是越發重了。
在這個年代，艾爾羅格的思想實際上很受人唾棄，畢竟法師們普遍認為，知識是高於力量的。然而艾伯頓卻沒有看不起他的意思，反而盡心地為他指引接下來的道路，這不得不讓他心生感‘激’。
於是艾爾羅格再次行了一禮，說道：“感謝你的指引。”
艾伯頓也不客氣，打了個哈欠道：“對了，我有點事，想拜訪一下康斯坦丁閣下，你能幫我引薦一下嗎？”
艾爾羅格笑道：“當然沒問題。隻是您講解了一整夜，是不是先休息一下？我這裏還有很多空餘的房間。”
法師中，像艾伯頓一樣從來不睡覺的人，其實並不多。沒有壽命的壓力，沒有生命的威脅，大部分法師還是很樂意享受睡眠帶來的快樂的。而一直保持著睡覺的習慣，往往一夜不睡，人就會沒什麽‘精’神。
這個不是辛苦不辛苦的問題，純粹是一種習慣。
艾伯頓輕輕搖頭道：“沒事。探究魔法的本質，隻會讓我更加振奮。”
艾爾羅格微微一笑，沒有再說什麽，引著艾伯頓走出了小閣樓。然而就在他們走出的那一刻，遠處卻傳來了一聲巨響。
“轟！”
艾爾羅格忍不住抬頭看去，嘀咕道：“那個方向，好像是利物浦街區？”
“那跟我們又有什麽關係呢？”艾伯頓頭都沒抬，隨口道。
“嗯，您說的對。”
艾伯頓說的自然是不對的，利物浦街區的事情，哪怕跟艾爾羅格無關，也至少跟他艾伯頓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誰讓他是當事人之一呢？
“分身”，公正與秩序之主的招牌魔法之一，可以製造一個與本體共享思維、感官，但是沒有施法能力的分身。這個魔法在戰鬥中用處不大，事實上，秩序之主從來沒將它作為戰鬥魔法去使用。
因為，自從這個魔法出現之後，法師們就真的是“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忙不過來”了。一個分身做實驗，一個分身打下手，一個分身去開會，一個分身把靚妹……凡是戰鬥以外的東西，分身都能夠勝任。
當然，正常法師最多製造四五個分身就是極限了。共享思維可不是什麽好玩的事情，過多的分身很容易導致思維‘混’‘亂’，曆史上，自己把自己玩瘋的法師可不在少數。
陪著艾爾羅格談了一夜的自然是分身，那麽艾伯頓擁有戰鬥能力的本體又在幹什麽呢？
“牆！”
在戰鬥中，相比於幹擾多過攻擊的“恐懼”，以及一擊必殺的“碎裂”，艾伯頓其實更喜歡“牆”這個法術。
大地雄獅的麵前突兀地出現了一堵無形之牆，眼看著這頭凶獸就要一頭撞上，如果維維埃和那群黑暗‘精’靈一樣頭破血流。
然而大地雄獅既不是‘精’神力薄弱，被規則欺騙的黑暗‘精’靈，也不是不經常使用軀體，靈活‘性’不足的變異美杜莎。雖然身在空中，它卻不慌不忙地伸出一條前‘腿’，重重地拍在那堵牆上，一個優雅地空翻，輕而易舉地繞了過來。
艾伯頓有能力讓“牆”出現在任何位置，但這並不意味著“牆”可以無限延伸。無論如何，“牆”至少是一種傳奇法術，根本不可能短時間放置很多。
大地雄獅如同沒有受到阻礙一般，繼續向著艾伯頓撲去。艾伯頓微微皺眉，仿佛有些為難一般，最終還是伸手一指，空中立即出現了一個亮白‘色’的法陣，一道半月狀的銀‘色’光束‘激’‘射’而出，直直打在大地雄獅身上。
這光束速度極快，甚至連大地雄獅都沒能看清它的‘射’擊過程，幾乎是瞬間就打中了它那雄壯的身體。
光束看起來普通，威能卻極其強悍，一經接觸便直接擊穿大地雄獅的心髒。大地雄獅難以置信地看著‘胸’前的血口子，它無法理解，為什麽這個剛才還看起來沒有多少還手之力的人類，會突然爆發出傳奇級別的威能。
一擊秒殺內環巔峰的投影，自然隻能是傳奇級的法術。
大地雄獅的身體重重地倒下，整個街區都為之震撼，尤其是剛剛才掙紮著爬起來的阿道夫。他已經忘記自己為了得到這隻契約獸兩年的控製權，‘花’費了多少心血，付出了多少代價，可現在這些卻被人一擊毀去。
當然，大地雄獅知道那是傳奇法術，對於法師常識其實並不怎麽了解的阿道夫卻不知道，於是他一躍而起，指著艾伯頓破口大罵道：“該死的家夥！你居然敢殺了我的契約獸！你知道我是誰嗎？”
艾伯頓冷冷地看著他道：“無論你是誰，碰了維維埃，今天你死定了！”
聽到艾伯頓這句王八之氣四溢的話，維維埃不由哭著撲進了他的懷裏，而琳達則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隻有阿道夫雙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我死定了？好！非常好！”
阿道夫已經有些氣得說不出話來了，自從成為康斯坦丁的弟子，還沒有人敢這麽跟他說話。然而就在阿道夫正要報出老師的名號時，一個清脆的‘女’聲卻響了起來。
“普頓先生？您怎麽會在這裏？”站在阿道夫身後的切莉驚訝道，張著小嘴看向艾伯頓。她身邊的小麗莎正在拚命地拉她的袖子，可是‘迷’糊的切莉並沒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阿道夫狐疑地看了看切莉，又繼續看著艾伯頓。
而艾伯頓現在的反應卻有些詭異了。他先是一愣，隨後臉上竟然有些慌張，半天才回過神來，冷然道：“你是誰？我們認識嗎？”
艾伯頓的語氣很假，假到別人一下子就能聽出他們其實是認識的。然而就是如此，琳達卻皺起了眉頭，默默地將艾伯頓之前的那一番表情變化記在了心裏。
切莉還要再說，卻被小麗莎狠狠地拉了一下手臂，疑‘惑’地看著妹妹。
到了這個時候，一直被忽略的阿道夫先生也終於有了發言機會，‘陰’‘陰’地笑道：“我不管你是怎麽認識切莉的，但是你要清楚，我，阿道夫！是康斯坦丁閣下的弟子！”
阿道夫的表情顯得相當誌得意滿，他不相信，有人敢在康斯坦丁的避難所中動他的弟子。
清晨的小閣樓，第一抹陽光已經映入其中。
“普頓先生，十分感謝您這一夜的指導。”艾爾羅格站起身，畢恭畢敬地行了一個弟子禮。
艾爾羅格是真將眼前這人當成了自己半個老師，因為對方這幾天來教給自己的東西，甚至比自己之前二十幾年的人生學到的還要多。如果這麽說太過誇張，那麽艾爾羅格認為，單從魔法知識方麵來看，那是一點也不為過。
康斯坦丁之所以會收他為弟子，恐怕也正是看中了他在奧術方麵的天賦。他同樣給出了一批奧術以及魔導技術方麵的理論知識，但艾爾羅格發現，他本人卻沒有研究這方麵的東西。
艾伯頓有些疲憊地‘揉’‘揉’眉心，微笑搖頭道：“不必客氣。說實話，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像你這麽善於鑽研，對奧術的研究如此深入的人。”
即便是以艾爾羅格的心‘性’，此時也不免有些竊喜。換了其他人，無論是讚譽還是辱罵，艾爾羅格都不會放在心上，可是眼前這人在他心中的地位已是極高，他說出的讚美，分量自然也就極重。
“艾爾。”艾伯頓突然嚴肅地說道，“你真的不考慮一下我的建議嗎？修斯姆頓並不是最適合你的地方，你應該跟我回彼特索達。隻有在那裏，你才能安心地從研究中獲取知識。”
艾爾羅格沉默了一陣，最終還是微微歎息道：“普頓先生，我明白你的意思，也很感‘激’你的好意，但我不會跟你回去的。”
艾伯頓有些急了，皺眉道：“能告訴我原因嗎？”
艾爾羅格微笑道：“當然。我是一個……很另類的法師。別人都追求更多的知識，但是我認為，力量才是根本。追求知識的目的還是追求力量。”
艾伯頓低頭不語。然而他心中卻在默默地說：三千年後你也是這麽說的，結果你走上了一條不歸路，後麵兩千多年的成就，還沒之前幾百年來的高。
艾爾羅格自然不知道艾伯頓心裏在想什麽，他隻當這位亦師亦友的普頓先生，被自己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普頓先生……”
“好了。”艾伯頓打斷了他的話，笑道，“既然你有自己的想法，那麽我也不強迫你。如果你哪一天想通了，我會在彼特索達等你。另外，雖然不知道你追求力量的初衷是什麽，我覺得你至少應該去一趟多維特。”
純粹的‘混’‘亂’可不能幫你理解“有序”法則。艾伯頓心中嘀咕了一句。
是的，艾伯頓前世的老師，大奧術師艾爾羅格閣下，他的本源法則正是“有序”。這種法則跟公正與秩序之主的“秩序”聽起來很相似，但實際上卻截然不同。
在艾伯頓的印象裏，“秩序”是指遵循最自然，最合理，最正常化的規律，而“有序”則是徹徹底底的規則化，具有很高的唯一‘性’。當然，艾伯頓本身對這兩種法則並不了解，隻是從一些表象上去總結。
雖然艾爾羅格沒有領會艾伯頓話中的深意，但他心中的感‘激’卻是越發重了。
在這個年代，艾爾羅格的思想實際上很受人唾棄，畢竟法師們普遍認為，知識是高於力量的。然而艾伯頓卻沒有看不起他的意思，反而盡心地為他指引接下來的道路，這不得不讓他心生感‘激’。
於是艾爾羅格再次行了一禮，說道：“感謝你的指引。”
艾伯頓也不客氣，打了個哈欠道：“對了，我有點事，想拜訪一下康斯坦丁閣下，你能幫我引薦一下嗎？”
艾爾羅格笑道：“當然沒問題。隻是您講解了一整夜，是不是先休息一下？我這裏還有很多空餘的房間。”
法師中，像艾伯頓一樣從來不睡覺的人，其實並不多。沒有壽命的壓力，沒有生命的威脅，大部分法師還是很樂意享受睡眠帶來的快樂的。而一直保持著睡覺的習慣，往往一夜不睡，人就會沒什麽‘精’神。
這個不是辛苦不辛苦的問題，純粹是一種習慣。
艾伯頓輕輕搖頭道：“沒事。探究魔法的本質，隻會讓我更加振奮。”
艾爾羅格微微一笑，沒有再說什麽，引著艾伯頓走出了小閣樓。然而就在他們走出的那一刻，遠處卻傳來了一聲巨響。
“轟！”
艾爾羅格忍不住抬頭看去，嘀咕道：“那個方向，好像是利物浦街區？”
“那跟我們又有什麽關係呢？”艾伯頓頭都沒抬，隨口道。
“嗯，您說的對。”
艾伯頓說的自然是不對的，利物浦街區的事情，哪怕跟艾爾羅格無關，也至少跟他艾伯頓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誰讓他是當事人之一呢？
“分身”，公正與秩序之主的招牌魔法之一，可以製造一個與本體共享思維、感官，但是沒有施法能力的分身。這個魔法在戰鬥中用處不大，事實上，秩序之主從來沒將它作為戰鬥魔法去使用。
因為，自從這個魔法出現之後，法師們就真的是“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忙不過來”了。一個分身做實驗，一個分身打下手，一個分身去開會，一個分身把靚妹……凡是戰鬥以外的東西，分身都能夠勝任。
當然，正常法師最多製造四五個分身就是極限了。共享思維可不是什麽好玩的事情，過多的分身很容易導致思維‘混’‘亂’，曆史上，自己把自己玩瘋的法師可不在少數。
陪著艾爾羅格談了一夜的自然是分身，那麽艾伯頓擁有戰鬥能力的本體又在幹什麽呢？
“牆！”
在戰鬥中，相比於幹擾多過攻擊的“恐懼”，以及一擊必殺的“碎裂”，艾伯頓其實更喜歡“牆”這個法術。
大地雄獅的麵前突兀地出現了一堵無形之牆，眼看著這頭凶獸就要一頭撞上，如果維維埃和那群黑暗‘精’靈一樣頭破血流。
然而大地雄獅既不是‘精’神力薄弱，被規則欺騙的黑暗‘精’靈，也不是不經常使用軀體，靈活‘性’不足的變異美杜莎。雖然身在空中，它卻不慌不忙地伸出一條前‘腿’，重重地拍在那堵牆上，一個優雅地空翻，輕而易舉地繞了過來。
艾伯頓有能力讓“牆”出現在任何位置，但這並不意味著“牆”可以無限延伸。無論如何，“牆”至少是一種傳奇法術，根本不可能短時間放置很多。
大地雄獅如同沒有受到阻礙一般，繼續向著艾伯頓撲去。艾伯頓微微皺眉，仿佛有些為難一般，最終還是伸手一指，空中立即出現了一個亮白‘色’的法陣，一道半月狀的銀‘色’光束‘激’‘射’而出，直直打在大地雄獅身上。
這光束速度極快，甚至連大地雄獅都沒能看清它的‘射’擊過程，幾乎是瞬間就打中了它那雄壯的身體。
光束看起來普通，威能卻極其強悍，一經接觸便直接擊穿大地雄獅的心髒。大地雄獅難以置信地看著‘胸’前的血口子，它無法理解，為什麽這個剛才還看起來沒有多少還手之力的人類，會突然爆發出傳奇級別的威能。
一擊秒殺內環巔峰的投影，自然隻能是傳奇級的法術。
大地雄獅的身體重重地倒下，整個街區都為之震撼，尤其是剛剛才掙紮著爬起來的阿道夫。他已經忘記自己為了得到這隻契約獸兩年的控製權，‘花’費了多少心血，付出了多少代價，可現在這些卻被人一擊毀去。
當然，大地雄獅知道那是傳奇法術，對於法師常識其實並不怎麽了解的阿道夫卻不知道，於是他一躍而起，指著艾伯頓破口大罵道：“該死的家夥！你居然敢殺了我的契約獸！你知道我是誰嗎？”
艾伯頓冷冷地看著他道：“無論你是誰，碰了維維埃，今天你死定了！”
聽到艾伯頓這句王八之氣四溢的話，維維埃不由哭著撲進了他的懷裏，而琳達則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隻有阿道夫雙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我死定了？好！非常好！”
阿道夫已經有些氣得說不出話來了，自從成為康斯坦丁的弟子，還沒有人敢這麽跟他說話。然而就在阿道夫正要報出老師的名號時，一個清脆的‘女’聲卻響了起來。
“普頓先生？您怎麽會在這裏？”站在阿道夫身後的切莉驚訝道，張著小嘴看向艾伯頓。她身邊的小麗莎正在拚命地拉她的袖子，可是‘迷’糊的切莉並沒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阿道夫狐疑地看了看切莉，又繼續看著艾伯頓。
而艾伯頓現在的反應卻有些詭異了。他先是一愣，隨後臉上竟然有些慌張，半天才回過神來，冷然道：“你是誰？我們認識嗎？”
艾伯頓的語氣很假，假到別人一下子就能聽出他們其實是認識的。然而就是如此，琳達卻皺起了眉頭，默默地將艾伯頓之前的那一番表情變化記在了心裏。
切莉還要再說，卻被小麗莎狠狠地拉了一下手臂，疑‘惑’地看著妹妹。
到了這個時候，一直被忽略的阿道夫先生也終於有了發言機會，‘陰’‘陰’地笑道：“我不管你是怎麽認識切莉的，但是你要清楚，我，阿道夫！是康斯坦丁閣下的弟子！”
阿道夫的表情顯得相當誌得意滿，他不相信，有人敢在康斯坦丁的避難所中動他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