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行百變跟淩波微步頗為相似,都有既定的步法,隻要按照步法去走,就能夠施展。


    不同的是,神行百變沒有內力也能夠施展,但淩波微步卻需要內力支持。


    但淩波微步有一點優勢是神行百變無法比擬的,那就是淩波微步每走一個周天,就能讓內力增強一分。


    可以說,淩波微步不隻是絕佳的輕功身法,更是增長內力的法門。


    在許逍看來,光是這一點,淩波微步就要比神行百變更勝一籌,但現在他也沒得挑。


    而且以輕功身法而論,神行百變和淩波微步卻是不好說誰更為厲害。


    當下他按照腦海中出現的步法一一踏行。


    小小的房間裏,他的身形不斷上下騰挪,速度之快,竟是都出現了細微的殘影。


    隻要能夠完整地走完神行百變的步法,就算是入門了。


    聽起來簡單,但做起來就沒那麽容易了。


    蠢笨之人,怕是一輩子都無法入門。


    而想要踏入小成之境,就需要內力輔助。


    到時隻要內力足夠,日行千裏也不在話下。


    大成時,翻牆入戶可如履平地。


    若是將神行百變練到圓滿境界,身體各處的穴道便都能釋放出內力,並使內力震動旋轉,將外來的力道卸走。


    這樣別人的攻擊將盡數被其彈開閃避,根本無法傷到其人。


    可以說,神行百變是融合了身法和輕功的絕頂武學,極為實用。


    一刻鍾後,許逍方才將所有的步法都走了一遍。


    “這神行百變果然非同尋常。以我此刻的內力,竟是能夠走出這樣的效果。等來日內功深厚之時,不知道是何等光景。


    之前若是有這門輕功的話,哪怕是不用彈指神通,殺王達浮和齊原都是頃刻間的事情。”


    感覺到神行百變的玄妙之後,許逍極為滿意。


    這無疑比他想象中的更強。


    修行片刻後,許逍便上床休息了。


    這一夜實在是太疲倦了一點。


    第二天一大早,王家被滅門的事情便傳遍了大街小巷。


    “聽說了嗎?昨晚王家和日月神教進行了一場決戰,結果你猜怎麽著?王家滿門被殺!連王家招攬的江湖高手都被殺了大半。


    真不愧是魔教啊,下手真狠。”


    “王家沒了?那衡山派還不得過來報仇?”


    “嘿嘿,衡山派是厲害,但比起日月神教,還是差了點。江湖上誰不知道,日月神教有十堂,每一堂都不比衡山派弱。


    再者,日月神教和五嶽劍派的過節多了去了,這才哪到哪啊。


    前些日子,衡山派的桃花劍莫小寶還不是率人將玄武堂金字門門主給殺了?還滅了其大半的直屬勢力。這叫禮尚往來。說起來還是日月神教吃虧了。


    一個小小的王家哪裏比得上金字門門主的分量。”


    “說的也是。不過這白鼎城要變天了。王家被滅,衙門又不管這事,如果日月神教的人肆無忌憚的話,白鼎城的人就倒黴了。”


    “可不是。”


    “對了,聽說昨天青旗也變天了。原本的旗主齊原被殺,現在繼任的是一個叫做許逍的少年,好像都沒通脈境。看來青旗也是損失慘重啊。”


    “王家畢竟也是白鼎城一霸,青旗受損嚴重也正常。”


    類似這樣的討論在城中各處出現。


    外地人都為白鼎城的人捏了一把冷汗。


    畢竟這日月神教的魔教之名還是十分唬人的。


    沒了王家的牽製,誰知道青旗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鐵匠鋪中,馮鐵匠也同樣聽說了這個傳言。


    “滅了王家滿門?還當上了青旗旗主?這少年還真是雷厲風行啊。”


    馮鐵匠喃喃低語,隨後便不再理會此事,隻是自顧自地敲打著眼前的鐵塊。


    他跟王家不熟,跟日月神教更是不熟,若非對許逍有興趣,他對這件事情都不會有反應。


    此刻,青旗內部,許逍高坐在大堂之上,錢二虎就站在他旁邊。


    “旗主,這是目前我青旗人員名單,不包含非戰鬥人員,一共有七十人,其中有重傷者十五人,輕傷者三十人。”


    許逍接過名冊,簡單看了一遍過去。


    青旗固然戰勝了王家,但是損失也不小。


    這些日子被王家所殺的青旗弟子足有三十人,現在青旗連一百人的基礎編製都不全。


    “青旗每月的收入如何?”


    許逍問道。


    錢二虎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將賬本遞給了許逍,接著說道:“青旗的產業基本都在白鼎城,有一家客棧,兩家米鋪和三家布莊。還有就是找商家收的一些保護費。


    這些全部加起來每個月大約有八百兩左右的收入。扣除月錢和每月青旗分部的資源購買,還能剩下六百兩。


    但這六百兩並不能全部納入青旗的銀庫中。其中大約有五百兩需要上交給金字門。


    畢竟我青旗是屬於日月神教,向門內繳納銀錢是極為正常的事情。”


    “也就是說,每個月大概還能剩一百兩。”


    “差不多,但也不固定。因為每個月都有意外支出。比如有弟子受傷,青旗是需要為其支付所有的醫藥費。


    若是有弟子喪命,我們更需要為他包辦後事。這些意外下來,有時候甚至可能入不敷出。就比如這個月,我們和王家大戰,死了三十多人。


    這些弟兄的後事和家人,都需要安排,再加上還有數十人受傷,也需要醫治。這些全部算下來,估計要數百兩銀子。”


    許逍聞言,滿頭黑線。


    果然,不當家不知道財米油鹽貴。


    這旗主可不好當啊。


    “之前齊原是怎麽處理的?”


    許逍好奇道。


    “齊原之所以被我們叫做混蛋,便是因為他經常克扣這些錢。按照教內的規矩。醫藥費要全報,齊原卻隻給一半,甚至有時候一文錢都不給。


    喪葬費至少需要花三兩銀子,但齊原時常草草了事,將屍體扔到亂葬崗。


    至於給失去弟子家人的二十兩安家費,更是被他吞得一幹二淨。”


    錢二虎說到這裏,有些氣憤。


    許逍這才明白,齊原被這麽多青旗弟子仇恨,不是沒有道理的。


    這人當真是有些作死。


    “如今青旗的庫房裏,還剩下多少錢?”


    “除去之前從王家搶來的精鐵,還有一些玉器古玩類的東西外,庫房裏一共有三千兩銀子。


    隻不過這些銀子都被齊原換成了銀票。他估計早就做好打算,若是和王家的決戰失敗就直接跑路。”


    “這麽說,如今青旗的身家還是挺豐厚的。”


    許逍眉毛一挑,頗為詫異。


    “嗯。這還沒算被我們覆滅的王家。今天應該就能夠將王家的資產全部整理完畢,到時候又會是一筆巨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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