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靠這些人是沒用了,這是青禾一大早做起的第一感覺,隻要局裏麵有事,而這個時間久久得不到有力的進展,多半也會像幾年一樣被擱置吧!


    不行,我要帶惜瞳離開。


    青禾這麽想著,突然發覺從剛才開始,鍵盤聲就一直在沙沙作響。青禾正欲叫住她,卻看見惜瞳正嬉笑著看著屏幕而敲打著,那一瞬間,仿佛什麽都回來了,那是她以前的樣子,自然純真,給人一種清涼的舒適感,那副笑容,甜甜的,依稀中帶著幾絲淡雅。


    呼之欲出的話語青禾被生生咽了下去,青禾站起身來,問道:“笑成這個樣子這是寫什麽呢?”


    惜瞳微閉著眼睛笑著說道:“一個從迷茫中恢複原來樣貌的偵探,故事呢,是山下老爺爺給我的靈感。”


    “山下老爺爺?”


    “恩,”惜瞳轉而看著青禾,“來一遍會碰見白無常,來兩邊會碰到黑無常。我把故事進行了改遍,做成了一個懸疑故事。”


    青禾輕聲說道:“可是,你為什麽這麽寫?”


    “我希望,我的所有故事裏麵都有你。”


    青禾心中又多了一道烙印,在這個陰常館中肯定會有一個人是凶手,如果自己惜瞳還要接下來考試的話,就意味著她很可能要和凶手待在一起,那麽他.......


    我究竟是在想什麽,凶手和惜瞳無冤無仇,為什麽會殺她呢?想想也不可能啊!可是,範九彰的話不像是空穴來風啊!真是,頭疼。奇怪,凶手殺範九彰的動機是為了什麽?把屍體戴個無常帽顯然隻是在掩人耳目,算不上什麽高明的手段。可是,越是不高明的越讓人苦惱,就像大街上掉了錢包一樣越是簡單的事情反而越難判斷。不管怎麽樣,還是先問問有關之人再說吧!


    青禾走出房間,“一號,二號。”青禾想著當天抽號的順序,吳吉安在二號,隋曲妊在一號,這兩個人將是對案件有著主要作用的人。


    青禾顯示瞧著二號房間的門,和男生交談起來應該會簡單的多吧!


    吱!


    房門應聲而開,吳吉安看著青禾,發出“咦”的怪聲,“嘿,那個小帥哥,找我有什麽事嗎?快先進來坐吧!”


    青禾謙敏的說了聲:“抱歉了。”


    青禾坐在吳吉安房間中的小沙發上,吳吉安則是忙著給青禾倒水,青禾立刻接過杯子,再次說道:“真是不好意思了。”


    “有什麽事呢!跟哥說,哥要是能幫你,就絕對會幫你。”


    青禾對這種敞亮的人有心的歡喜,青禾說道:“既然你這麽說了,我也不隱瞞什麽了,安哥,我想問一下有關範九彰先生的事情。請問您知道多少?”


    “範九彰?那貨本就神神叨叨的,我和那種人處不來的,”吳吉安對範九彰並沒多少好感,他說道:“三年前見到他的時候就是經常板著一張臉,就跟世界都是欠他錢似的,後來,他得了第二名,還就臭得瑟起來了,也算是老天有眼,他出了名還是沒有富起來,真是讓我感覺欣喜。不過,討厭是討厭,他這人一死啊,還真讓人感覺很慚愧,大概是因為死者為大的原因吧!”


    青禾一邊喝水一邊觀察著吳吉安的神色,感覺告訴他,他沒有說謊,青禾又問道:“那,安哥,三年前文建明先生怎麽樣啊?”


    吳吉安這下樂了,說道:“三年前,三年前還不是文建明呢,這核實題目的人,今年是誰明年是誰的都說不定,貌似一屆換一次吧!反正我是對文建明不太熟悉啦!”


    “那,昨天,警察找你問話了嗎?”


    吳吉安貌似提到警察就討厭,他說道:“問了,真是煩人,問個話還氣性那麽大,讓人討厭。”


    “你是怎麽回答的啊?”


    “問什麽打什麽唄,和你問的差不多了快。就是些碎碎的亂死八糟的事情。”


    “謝謝您,不打擾您了,我先走了!”


    十三


    青禾心懷疑慮的走出房間,微微整理一下心情,恢複平靜的樣子,敲起對麵的房門來。


    “誰啊?正忙著呢!稍等一下!”


    約莫過了兩分鍾後,房門這才打開,“是你啊!有什麽事嗎?”


    青禾謙遜的說道:“我有些事情想要問您,還請.....”


    “什麽事啊!我正在趕稿子呢!下午再問吧!”


    嘭!


    房門硬硬的關上了,青禾愣在門外,此時,安小謝從旁邊走過,說道:“小兄弟,你這麽做可是會被視為違反規定哦!”


    “哦,抱歉,實在對不起。”青禾倒是把這茬忘了,既然不能和隋曲妊交談,那和這麽個相關人員一起交談也不錯啊!


    “那,我能和你談會嗎?”


    “行啊!”安小謝平靜的說道:“去哪?大廳嗎?”


    “恩,大廳嗎?貌似人太多,出去走走吧!”


    “嗬嗬,人小鬼大,行啊!偶爾散散步也不錯。”說著安小謝直接拉著青禾向外走去。


    十四


    陽光燦爛的照耀著整個大地,從山頂俯視一切不管是第幾次總會有一種感受到王者風範的感覺。


    “來無常山幾年了?”青禾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幾年?”安小謝為之一笑,答道:“沒有啦,不過才幾天而已。”


    “幾天?”


    “是啊!才幾天就碰上這事,可真是夠晦氣的。”這裏的人相對而言就安小謝更為正常,在死了人之後還能安然入睡的確不是常人能夠達到的。“若不是這裏工資待遇高一些,我也不會答應費明厚先生來這裏了。”


    費明厚,又是這個大老板?青禾心中一振,怎麽將他給忘記了,前幾天他還來了這裏一遭,卻遲遲不見人影,究竟這是去哪了?青禾疑慮著,問道:“請問,費明厚先生那天不是說要來的嗎?怎麽卻偏就不見人啊?”


    安小謝看著這個好奇心這麽重的小子,油然而生出一種奇妙的好感,介乎於弟弟與戀人之間的那種說不出道不明的東西。這是女生特有的心境,心理學家研究,當一個陌生男孩攙扶著自己走過懸空的大橋之時,正常的女孩都會對男生生出一種好感,這乃是安全感在作怪。


    安小謝此時的情況也是一樣,獨自一人來到這麽一個荒山之中,周身都是陌生人,整天基本都是在為別人服務,再加上周圍又死了人,偏就青禾放下一切陪著他散心,青禾又生的一副男身女相,言談和藹可親,這也算是困惑中的一種欣慰吧!


    青禾看著這不說話幹看人的女孩,疑惑的問道:“小謝!你怎麽了?怎麽不說話了?”


    “啊?”小謝這下才回過神來。“剛才你問的什麽?”


    “費明厚啊!”


    “哦,費老板啊!”小謝回憶道:“那天,我去接待費明厚,可把我累壞了,累的夠嗆的下了山,卻告訴我們沒多大事情了,又匆匆的將我們打發了回來,留著他和文建明先生一起在那裏商討著什麽!”


    “文建明當天也一同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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