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人物,群毆寧願我的耳朵聾了,之前那錢被偷也就算了,但是現在你看看,才一個時辰不到,就已經休息了整整六次,真不知道他以前的日子是怎麽活過來的!”


    麵對同伴的話,他沒有任何反駁,或者根本不知道如何反駁,這樣就是事實告訴他,自己要監視的那個人的卻弱到了極點,哪怕是一個還沒有稍微強壯的小孩都能打倒他。


    “我們要不要找輛馬車送一送他,照他這樣的速度,一個月也到不了觀天書院!”


    “上麵不說過了嗎,我們不能出現在他的麵前!”


    “難道我們要在這個草叢裏麵一直待到他道觀天書院為止!”


    “我們還是找輛馬車吧!”對方無奈的說道,雖然自己的耐心很好,但是要自己這麽長時間的潛伏,而且是十天半個月,自己也很難忍受。


    語名躺在樹下,拿出一塊幹糧,慢慢的咽下去,幸好,那個小偷並沒有看上那幾塊幹糧,否者的話,語名倆吃飯都會出問題。


    短暫的休息了一下,秦玉明站起來繼續趕路,照自己現在的速度,如果慢吞吞走的話,不知道要到什麽時候才能到達觀天書院,必須努力了。


    後麵來了一輛馬車,看樣子是有錢人家的馬車,隻要看上麵的裝飾就知道了,秦玉明本能靠邊站,之前,秦玉明可是看到一個人被有錢人家的馬車活生生的碾死,但是他們隻是扔下幾塊金子之後就離開了,雖然秦國的法律很嚴格,但這也隻是相對於那些平民來講,公平這東西從來不存在,法律隻是統治者用來奴隸百姓的一件工具。


    忽然,那馬車在語名旁邊停下了,一個十分帥氣的中年人坐在上麵說:“少年,你是不是遇到什麽麻煩了?”


    “沒有,謝謝!”對於權貴,秦玉明還是本能的畏懼,隻想保持一定的距離。


    “我們家少爺一個人在馬車上麵很無聊,像找個人來聊天,你上來吧嗎,我可以順便帶你一程!”


    “你們要去哪裏,我們好像是不同路的吧!”秦玉明再次拒絕到。


    “怎麽可能是不同路的,南麵就是楚國,那裏有戰亂,肯定不是你這樣的病秀才去的地方,那就隻有觀天書院了,我們家少爺也是觀天書院的人,隻是家裏有事耽擱了,可以順道帶你一起去!”


    “但是————但是——————”


    “不用多想了,我們是不會騙你的,不是說我瞧不起你,你身上好像沒有什麽知道我們騙的東西吧!”


    語名思考了許久,最後還是經受不住誘惑,最後還是上了車,雖然語名很聰明,但是以往的記憶完全消失,對於一些奇怪的行為不能做出合適的理解,就好像現在這種情況,而且,語名從飛、秦大虎那裏聽到,權貴當中也有一些好人,他們也會做一些好事,秦玉明隻能用自己遇到好人這個答案來解釋自己遇到的一切,


    馬車裏麵的人也是一個中年大叔,但是他臉上卻有一道長長的刀疤,就好像被人一刀砍掉腦袋一樣,這完全就是一個十足的匪類樣子,秦玉明有點後悔自己上這輛馬車了。


    不敢出聲,現在,秦玉明的心思都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腦袋裏賣弄全部都是劫匪殺人的事情,還有,他們綁架自己像父母威脅勒索,


    再這段日子裏麵,秦玉明可沒有少聽秦大虎說過這些事情。


    “小子,你叫什麽啊,上觀天書院是學習什麽東西的,看你的樣子應該是文筆之類的吧!”


    “什麽!”對麵的這個“少爺”忽然問道,將神遊外界的語名把忽然拉了回來。


    “我叫秦玉明,隻是一名普通的學生!”


    “秦玉明,好名字,我叫刀疤,在觀天書院的玄區學習過,你上觀天書院主要是學習什麽啊!”


    “這個,好像,好像是叫雨夜!”秦玉明有些結巴的回答道,


    “雨夜,我聽說過這個小隊,按可不是一般的————————”瞬間,那個刀疤用一種看怪物的眼光看著秦玉明,說,“你確定你沒有說錯,是雨夜!”


    “我————我父親說我到時隻要去南哥叫雨夜的地方報名就可————以了!”麵對對麵刀疤忽然之間轉變,秦玉明嚇壞了。


    不過刀疤很快就將自己誇張的表情掩蓋下去了,隨後隻是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神色看著秦玉明。


    被一個大男人用這種眼神打量,秦玉明感到全身雞皮疙瘩,小心翼翼的問道:“那個,我身上有東西嗎?”


    “你知道觀天書院的雨夜是一個怎麽樣的地方嗎?”


    語名搖搖頭,雖然這個刀疤長的很凶惡,而且,無論是氣質,名字,還是表情,完全不象是一個少爺,但是現在不能否認,語名的卻被他勾起了好奇心。


    “觀天書院的雨夜區是秦國的一個及其特殊的地方,如果給它一個定義的話,那就是六國展現各自實力的地方,甚至可以說是相互角力的地方,明白嗎?”


    但是看到秦玉明一臉迷茫的樣子,刀疤知道絕對沒有懂進去,說:“你隻要記住,觀天書院的雨夜區是一個各國精英雲集,秦國的律法管不到,而且一切憑實力說話的地方就可以了!”


    “我現在稍微明白了,但是那裏是秦國的領土,為什麽秦國的律法沒有辦法管理到呢!”


    “這個我不知道,其中好像涉及到一個關係到中原的大秘密,除了各國的皇帝之外,任何人都沒有資格接觸到那個秘密!”


    “哦!”對於這些事情,秦玉明基本上不怎麽關心,自己隻要能每個月能拿到那十兩銀子,多出來的寄回去給父母,安安心心的上學,然後有一個穩定的工作就可以了,至於其他的事情,和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


    “玉明,每個秦國人都以自己能進觀天書院的雨夜區自豪,但是照你的情況來看,很容易出現問題,如果可以的話,絕對不要和任何人發生衝突!”


    “衝突,什麽衝突啊,學生之間難道不應該相互謙讓嗎,況且,我隻想好好的讀書,出來的時候有一個事業的位置做就可以了!”


    刀疤再次用怪異的眼神看著秦玉明,表情不象是騙人,看來這個小子還真是一點都不知道,說:“雨夜區裏麵的情況和複雜,我也沒有去過,但是你隻要小心就對了!”


    “恩!”對於這名刀疤男,秦玉明對他的印象稍微改變了一些,至少現在不是滿腦子的搶劫綁架。


    語名的身體很弱,天一黑就睡著了,畢竟他感冒才剛好,又有一個小時的劇烈運動,完全扛不住其中的疲憊。


    馬車外麵,刀疤正在和自己的同伴一起坐在一起烤火。


    “死人,白天的話你聽到了吧,你對這次的任務怎麽想?”


    “奇怪,甚至可以用用匪夷所思來形容,我今年三月的時候去過一趟觀天書院,雨夜區的學生已經招滿了,也沒有別的學生因為特殊原因而沒有去,他是不是一個騙子!”


    “不可能,如果是一個騙子,上麵不可能會叫我們兩個人來監視,而且,我們的任務也有明確的指令,也就是說,上麵知道有這麽一個人,也知道他要去觀天書院!”


    “觀天書院你也知道的,雖然雨夜區裏麵的人也有從文的,但是他們至少會一點點武功,但是你看這個小子,十足的病秧子,這樣的人去觀天書院隻要不出三天,不是被別人打死,就是活生生的累死!”


    “是不是某個大官想要給自己的孩子謀取一個號的前途,塞進去的。”刀疤對著死人提問到。(死人並不是死人嗎,而是另外一個人的名字)


    “也不可能,如果他又能力在雨夜區塞人,那肯定知道裏麵的事情,這個小子的情況一眼就看的出來,難道他想要謀殺自己的子孫啊!”


    “我們活著往別的方向想一想,是不是某個大官的站錯地方了,全家被炒家了,然後想要變個法子來整死這個小子!”


    “這個也不可能,雨夜區是展現各國的實力的地方,其中關係到秦國的利益,更是由陛下親自監督,誰也沒有這麽大的膽敢到陛下眼皮底子下做小動作!”


    “你們在討論不該討論的事情!”一個白胡子的老者從黑暗的林子裏麵出來。正是一隻看著語名的道尊。


    道尊,這個人隻要是秦國稍微見識廣一點的人都認識,他的道場可是傳遍的整個秦國,甚至一些別的國家也有他的道場。


    “拜見尊者!”刀疤和死人連忙站起來對著道尊恭敬的拜見。


    “你們似乎違背的上麵的命令,擅自和目標接觸!”道尊眼裏的說道。


    “對不起,但是照他這個樣子,想要到觀天書院,不知道要到什麽時候,況且,他隻是一個——————————”


    “你們違背了命令就是事實,你們有接受好處罰的覺悟嗎!”


    “對不起,尊者,我們願意接受處罰!”現在不低頭不行啊,尊者可是比他們上司還要大上無數倍的上司啊,不接受的話隻會出現更嚴厲的處罰。


    “好,現在已經這樣了,你們突然之間消失會引起他的懷疑,這筆處罰記下,你們將他火速送到觀天書院之後就回來,接受處罰!”


    “是,尊者!”


    “還有,不要討論任何有關這件事情的東西,你們需要的之後命令!”


    隨後,道尊再次消失在黑漆漆的森林裏麵。


    說實話,道尊很不喜歡軍隊,這和自己修仙的理念完全背道而馳,就照這個隻有命令,沒有為什麽來說,就和那隨性而為格格不入,但是現在沒有辦法,自己必須要講者兩個小家夥壓下去,誰知道他接下來就做出一些什麽事請,語名這是一個關係到秦國和語族氣運的人,絕對不能出現任何的意外,將他永遠囚禁起來是不可能的,那隻有將他送到一個永遠都傷害不了他的地方。


    第二天,語名早早的醒過來,昨晚睡得很香,但是身上的那種酸痛無力感仍舊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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