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名這樣明目張膽的插隊,後麵的那些客人並就生氣了,他們在後麵辛辛苦苦的排隊,而語名卻這樣做,完全就是一個破壞規矩的惡人。


    後麵的人一片漫罵聲,王興的脾氣還是和以前一樣好,說:“這位客人,雖然你的病很重要,但是後麵還有很多人在等,麻煩你去後麵排隊,隻要你耐心一點,半個時辰之後就能輪到你了!”


    “王大夫,我這個並真的不看不行,你看,我咳出來都帶有血絲,明顯是癆病的現象,你看能不能救治,一句話就可以了!”


    語名將一塊質地十分劣質的手帕遞給王興看,的卻,上麵出現了許多血絲,當然,這並不是上麵癆病,隻是語名裝出來的,憑借語名現在的修為,隻要願意裝,使用真元控製身體的任何一處變化,完全可以和癆病一模一樣,連那些最好的大夫都沒有辦法辨認,當然,如果這個大夫懂修煉之術,那情況就說不準了。


    癆病,也就是肺癌,在俗世裏麵就相當於一種絕症了,周圍的人都用一種同情的眼光看向語名。


    看到癆病,王興將手搭在語名的脈搏上麵,當他準備看五官的時候,神情瞬間呆滯了。


    使用心靈傳語:“不要表現出驚慌的樣子,我們到後麵談一談!”


    王興的心理素質明顯還行,畢竟活了這麽多年,一些大場麵還是見過的,還知道如何麵對。


    “本來癆病是一種絕症,沒有任何辦法醫治,但是我最近在試驗一種治療癆病的配方,不知道有沒有效果,你跟我到後麵瞧一瞧!”


    外麵的那些病人對於王興和語名這樣的行動十分不滿,但是這裏並將是王興的地方,還是他做主,有些話隻能放在心底罵罵。


    後麵的院子裏麵還有兩個整理藥材的工人,王興隨便找了一個借口將他們調開,語名看到周圍沒有人了,將頭上的鬥笠摘掉。


    “語大夫,你怎麽過來了,難道你不知道整個秦國都在通緝你啊,而且這裏是最靠近國都的地方!”


    “這個我自然知道,來找你就想問你一件事情,安盟呢?”


    “語大夫,對你來說,劫天牢是一件大不了的事情,但是對我們這些平民百姓可是一件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你弄出這麽大的事情,難道你認為我還會讓安盟繼續在這裏待下去嗎!”


    “是你趕她走還是她自己願意走的?”


    “在你離開之後的三天後,她就要一個人走了,幸好她之前離開,在他離開之後的第二天,秦國就過來官兵來搜查了,否則的話,她現在已經在天牢裏麵了!”


    “那你知道他去哪裏了嗎?”


    “這個我不知道,她說好像要去浩劍派!”


    語名感到頭暈,她還真會給自己添麻煩,難道他不知道楚國現在有多亂嗎,雖然自己教了她一些生存方法,但是那些隻是在一般的情況下,到那種兵荒馬亂的地方,這些根本不夠用,看來自己還是要去楚國一趟,部隊,現在不能叫做楚國了,而是叫做秦國的,自從楚國的最後一股反抗力量被秦國滅掉了之後,楚國就已經不存在了。


    “好了,我還有事情要做,就不在這裏多留了!”看到旁邊那個不高的牆角,語名一下子就跳上去,翻牆而過。


    看到語名離開,王興不禁擦了擦頭上的冷汗,自己原本就知道這名語大夫不是一般人,但是自己還是遠遠低估了他,不出手則以,一出手就是驚天動地的大事,到秦國的天牢劫獄,還假造金牌,這樣的事情在整個秦國的曆史恐怕都沒有幾件能相比,這已經不能用膽大包天來形容了,一想到如果官府的人查出自己在這個時候和他見過麵,王興就不禁感到後怕。


    找了個地方坐下來,剛才能用一種平常語氣和他交談,那是自己強裝出來了,就是這麽短短的幾句話,就已經消耗了自己身上所有的氣力。


    回到之前在這個小鎮住的地方,通過修煉來恢複自身的真元,還有五個時辰秦兵就應該押著唐紫雨他們到了,如果時間允許的話,還可以趁著這段時間好好的休息一下。


    語名已經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沒有好好休息過了,而且,這一路上壓力十分大,不僅真元消耗的所剩無幾了,而且精神都已經快要到達極點了。


    雖然這次並不是麵對天牢這樣恐怖的看守,但是秦皇為了防止意外,肯定會加派人手嚴加看守,自己必須要小心。


    否則的話,人還沒有救出來,卻將自己搭進去了。這樣的事情可不能發生,所以,無論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他人,語名必須要養好自己的精神。


    或者是太累了,語名就是這麽精神放鬆,就昏昏沉沉的睡著,不過還好,語名是修仙者,恢複力很好,隻是短短的一個時辰睡覺,就已經完全恢複了,順帶著,語名那一身消耗的一幹二淨的修為也恢複了大半,語名修煉的問道可不是普通的功法相比的,全身的真元隨時隨地都在恢複,而且速度也不是很慢。


    看著天色,現在已經是傍晚了,那些親兵應該到了,就趁這個時候動手,如果將唐紫雨他們關進牢房裏麵,那樣就會很麻煩的,至少自己對付其中錯綜複雜的地形。


    語名並沒有和白天一樣,而是中真元將自己的臉部稍微修改一下,現在是黃昏,光線十分刺眼,隻要不是這樣認真的盯著語名看,一般人都不會發現語名就是告示上麵的人。


    語名雖然向雪域學過專門的易容的方法,但是這項技藝語名並沒有很看重,當初也沒有很用心的;練,這麽多年過去了,也一直都沒有使用,都有些生疏了,況且,這易容之術還有一個很大的缺點,就是當將容貌改變的太多的話,很有可能永遠都沒有辦法恢複,這可不是語名想要見到的事情。


    現在發現,這易容之術還是挺有用的,看來以後還是要好好的練習一下,還好,現在這半吊子的易容術還是夠用的。


    很快就找到了這個小鎮裏麵的衙門,用一錠金子成功的從一個衙役口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報,今晚是有一批很重要的犯人被押送到這裏,但是不知道怎麽了,這行程突然發生了變化,今晚不路過這裏了,直接去都城。


    千算萬算,都不如天算,沒有再和這名衙役磨嘰,語名直接離開,看來自己耽擱的時間還真多啊!


    還好,語名已經猜到了他們飛、大概的路線,雖然現在出現了一些偏差,但是這並不是很大,禦劍的話,隻要半天時間就能到了。


    半夜,語名終於追上了那支隊伍,一行人,層層疊疊,語名已經看到了,現在,語名可以看到,這一行人至少有三百人,在黑暗中能清楚的看清一切的語名還發現這三百人裏麵還有五十人黑泫軍,秦皇還真是看重自己這些人,現在秦晉邊境這麽緊急,他竟然還能調出五十黑泫軍來押送唐紫雨他們。


    先不說這三百訓練有素的精兵,就是那五十名黑泫軍就足夠語名吃一壺了,語名知道自己的極限,如果不使用血脈力量的時候,隻能對付二十名的黑泫軍,至於發狂狀態,語名也不知道自己的極限,那時的自己完全沒有任何的理智,更不要說判斷自己的戰力了。


    自己這麽衝上去肯定是有去無回,看來隻有使用一些手段了。


    腦袋飛快的轉動起來,但是這裏是接近秦國國都的範圍,並沒有什麽有利的地勢可以使用,看來隻能用自己的老本行了——————毒。


    為了防備意外,語名身上可是帶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藥物,之前大鬧國都的時候用了一些,路上對付那些煩人的追兵用了一些,現在還剩下一大半。


    想要製造一場大規模的毒霧都可以,幸好語名沒有參加戰爭,否則的話,單單憑借他那一手毒藥,就能夠屠殺千萬人了。


    既然要使用毒霧,就要找一個順風的地方,毒雖然方便快捷,但是就是很容易受自然環境的影響,這算是毒的一種弊端了。


    現在正是午夜,出現了一些微風,對布置毒霧的影響並不是很大,隻是會稍微減弱一下效果。


    無聲無息的禦劍出現在他們上方,拿出一個瓶子,也不管裏麵到底有多少劑量,直接倒下去,反正這不是那種要命的毒藥,隻會讓你全身無力,多一點也沒有關係。


    下麵的人不愧是秦國的精銳,當第一個人出現中毒情況,其餘的人就發現了一場,但是這已經晚了,語名在這要裏麵加了一些延遲效果的東西,也就是說,所有人都已經中毒了,那些人才發現。


    接下來就毫無預料的,那些人全部都倒下去,有幾個修為深厚的人想要運功將體內的毒排出去。


    不過這可是語名精心製作的藥,隻要不是仙境中期以上的高手,沒有三個時辰,別想把這毒逼出來。


    當語名出現再他們麵前的時候,其中幾個修為深厚的人並沒有像那些普通士兵昏迷過去。


    其中一個脾氣有些火爆的首領對著語名罵道:“用毒是上麵好漢,爺爺和你大戰三百回合!


    語名才懶得和這些腦子隻有一根筋的人對話,你滅的我的門派,自己沒有殺你們已經很手下留情了,至於想要和你公平對決,還是等下輩子吧,你們聯手對付那些高手的時候有沒有想過公平這兩個字。


    一腳將這個腦袋一根筋的家夥踢暈嗎,來到那幾輛馬車前麵,其中還有幾個修為深厚的人站起來,擋在語名前麵,想要憑借自己那微薄的力量阻擋語名,誓死捍衛秦國的尊嚴。


    對著這些頑固效忠秦國的軍人,語名心中即欽佩,又仇視,但是自己和他們是敵對關係。


    一揮手,強大的真元將他們飛到十丈之外,或者他們全盛時期和語名有一戰之力,但是現在他們連站都站不穩,完全沒有可比性。


    一共有兩個囚車,每個囚車關了三個人,為了防止他們逃跑,所有人的修為都被廢了,而且,連飯都不給他們吃飽,可以說,囚車裏麵的六個人連一個普通人都比不上。


    語名能製出這種毒藥,自然能做出其中的解藥,從衣服裏麵拿出一粒藥丸,使用絕劍一下子就將囚車上麵的鐵鎖砍斷,扶起程軒給他們喂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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