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名能想到的就是找到他們的頭目,將他們劫持,然後要挾他們,但是語名知道,這樣的概率很小,能統領這麽多山賊的人,肯定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哪怕他手無縛雞之力,也肯定會在自己周圍布上層層守衛。


    就這樣一動不動的呆了一整天,幸好自己在離開阿達城的時候帶了兩塊幹糧,是想要給老阿媽嚐一嚐,但是沒想到會在這個時候用上。


    自然,這兩塊幹糧是不是給自己吃的,語名知道,自己曾經測試過,自己最長能堅持二十天不吃不喝,再長語名沒有試過,想來應該還能再堅持個十天吧,但是二十天之後是在是餓的不行了。


    這是給背後的嬰兒吃的,小小的咬了一口,用唾液將這幹冷的幹糧弄成糊狀,慢慢的給她喂下去。


    這是世界就是這樣不公平,遙遙望去,語名看到,那些山賊在裏麵大口吃肉,大碗喝酒,但是語名卻在外麵飽受風風吹雨打,用唾液喂孩子。


    但是語名從來不後悔,有所為,有所不為,隻要堅持自己心中的念頭,在心靈上麵感到滿足,就會感到生活是如此的快樂。


    太陽升到當空,呆在草叢裏麵,而且是在群山裏麵,沒有一點風,很熱。汗水順著臉頰一滴一滴的留下來,體內那個神奇的力量隻會在對自己身體不利的時候才會出來,冷會使自己感冒,但是熱卻隻會讓自己出點汗,對身體並沒有害處。


    雖然很熱,但是語名還是小心的為嬰兒撐起了一片陰暗的空間,讓她不感覺到熱,這就是愛,隻要她能舒服快樂一點點,哪怕自己承受再多的痛苦,也會覺得十分感到心底的開心。


    然而,語名看到一幕沒有辦法忘懷的情景,一個少女被其中幾個山賊綁住,將她推到大廳裏麵,她掙紮著,但是完全沒有辦法反抗,這個少女語名很熟悉,是村裏最漂亮的女孩,叫安盟,許多小夥子都向她求婚,語名在放羊的時候,看到她的容貌,也為她的美麗而驚歎,在她的父母挑選下,準備下個月和村莊裏麵最好的小夥子可西裏結婚,但是現在,她卻要遭受那些山賊的蹂躪,語名已經聽到裏麵的哭喊聲,還有那些山賊的笑聲。


    如果可以的話,語名甚至想要現在就衝進去,將他們全部殺掉,但是語名清楚的知道,自己衝進去會有什麽樣的後果,隻會留下自己的屍體。閉上眼睛,塞上自己的耳朵,想要將這一切都拒絕到外麵,但是那淒慘的聲音,不甘,但是無力的身影卻不斷的在自己的腦海裏麵出現,緊緊地纏繞自己。


    ………………..


    過了最難熬的時間,太陽開始偏斜了,有點轉涼了,秋風催過,蕭條的不僅是秋天,還有那些人的心。


    大約過了兩個時辰,語名看到,安盟被被兩個山賊拖著出來,身上衣服早就破碎不堪,隨意的披在身上,已經昏迷了,但是臉上去出現了對生的厭倦,那在指責語名為什麽見死不救。


    經過一天的觀察,語名基本上摸清了,這些山賊的巡邏規則,準備今晚就動手。


    不過世間沒有絕對把握的事情,這也是,但是現在沒有別的辦法了,但是語名沒有辦法等下去了,今天有好幾次那些山賊從自己身邊經過,差點被發現。


    語名沒有辦法保證自己明天仍舊這麽幸運,運氣這個東西一次就足夠了。而且,語名不知道明天到底是哪個人會遭受到罪惡的對待,這個世界上又要多出一個對生命失去意義的人。


    黑夜再次降臨,語名從新披上了這層偽裝,但是今晚,這層偽裝將成為自己最鋒利的茅,刺破這片蒼穹。


    靠近一個守衛,用手捂著這個山賊的嘴巴,將脖子一扭,或者由於白天的遭遇,語名殺這個人的時候沒有絲毫的留情,反而認為他們這種罪惡之人應該全部死光,心中某名的出現一種快感,絲毫沒有一點殺人時的罪惡,不適,世間就應該出現用罪惡來製裁罪惡,鮮血是這個世界唯一的主調。


    瞬間,語名心中的那星空一樣的珠子側地的變成了黑色,散發著濃濃的邪惡氣息,順著周圍連接的經脈散開。


    當語名看到這個被自己殺死的這個山賊的時候,那泛白的眼珠,對生命的眷戀,奇異,迷茫,那都是一個正常人所擁有的表情。


    往事但是重重瞬間就浮現在自己的腦海裏麵,被擒的眾位師兄弟,語家的消息,不落山峰,科迪穆蘭…………………


    回複的記憶,還有心中出現的善念,瞬間就將那珠子散發出來的黑色邪念完全驅逐,困回在裏麵,從新出現絲絲星光。


    這一切都是在瞬間發生,來不語名多想,這個守衛是所有當中防守最薄弱的一個環節,但隻有半個時辰的時間,無論成功與否,半個時辰之後,巡邏的守衛就會發現他們的消失,也就是說,如果語名這半個時辰之內沒有辦法成功,那就會無盡的追殺


    或許語名現在逃走還能來得及,但是這是絕對不會做的,自己在以前的的歲月中已經失去了太多的人,再也沒有辦法承受那些失去的人了。


    憑借高超的視力,花了一整天的時間,將能看到的東西全部都記住,熟悉的來其中山賊頭目住的地方,語名沒有辦法區分他們到底哪個是大當家,不過這些不用區分,隻要隨便抓住一個就可以了,一般來說,這些山賊頭目都是那種結拜兄弟,哪怕不是,他們也是擁有過命之交的,隻要隨便劫持一個就可以了。


    運氣不是很好,當語名闖進一個山賊頭目的房間的時候,正好遇到一個守衛抬頭,剛好看到在屋頂上麵的語名,瞬間,就驚動了整個山寨。


    在失去記憶之前,語名遇到這樣的情況或者會手足無措,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經曆過無數生死經曆的他完全可以從容應對。


    當那個山賊守衛驚叫的時候,語名將屋頂轟開一個大洞,跳進去,那個不知道是幾當家的頭目立即被驚醒。


    能在山賊這種刀口上添血的職業上生活這麽久,而且做到當家這樣的地位,自然擁有很強的警惕心。


    如果這樣的動靜都還不醒,那語名就懷疑這到底是不是陷阱。


    這個山賊立即從床下抽出一柄雪亮的大環刀,雖然沒法和絕劍這樣的稀世珍品相比,但也是一柄精良武器,熟悉武器的人,隻要看一眼,就能大概的判斷出這個那柄武器到底是出於什麽級別。


    那山賊掄起武器,瞬間就朝著語名揮過來,這是一招簡單的橫掃千軍,屬於那種大開大合的招式,現在,隻要看一招,就能判斷出一個人的武功風格。


    閃身躲開,自己現在手上沒有武器,這樣對戰的時候會顯得很吃虧,瞬間運轉體內的真元。


    語名沒有多少時間,如果那些山賊趕過來,那自己就隻有力竭而死或者狼狽逃跑這兩條路。


    將那些真元釋放出來,形成無數的透明小刀,對著他射過去。


    這個山賊的實力很強,一個打滾躲開了大部分的小刀,再揮動大刀將那些剩餘的小刀格擋住。


    采用這樣的應對方式,語名知道,他是屬於那種江湖人修煉體係。


    兩個山賊已經闖進來了,接下來就會有更多的人過來,必須速戰速決。


    直接運轉全部的力量,撲天蓋地的力量彌漫了整個房間,將自己的速度提升到了極限。


    幾乎到了肉眼看不到的地步,一把奪過他手中的大刀,順手將房梁砍斷,強大的力量加上大刀的鋒利,沒有絲毫滯留的斷掉,慢慢的,整座房子瞬間到倒塌將那些趕來的人都阻擋在外麵。


    語名一把抓著這個山賊頭目的咽喉,隻要他稍微有點異動,相信在下一刻,他的腦袋和頭顱就會分家。


    用真元將那些倒塌的東西震開,從裏麵出來,或者是碰到蠟燭之類的東西,這間倒塌的房屋已經著火了。


    周圍趕過來的人越來越多了,將語名層層包圍住,但是他們全部都不敢妄動,因為他手中抓著自己的頭領。


    很快,那些山賊其餘的頭領都過來了,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用想也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其中一個滿臉絡腮胡子的中年人問道:“這位兄弟,不知道你夜襲我們山寨是什麽意思!”他應該就是這些人的老大。


    “很簡單,我要你們放了我的族人!”


    其實,語名知道心中已經下了決定,要將這個盜賊團完全消滅,他們所犯下的罪惡,完全讓他們死一百次都不夠,語名知道,或者憑借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沒有辦法他們所有人對對抗,但是隻要自己一天一個消滅他們,總有一天能將他們完全消滅,至少讓他們這個山寨解散。


    一個擁有記憶的先天高手和一個沒有記憶的先天高手完全是兩個不同層次的高手。


    那個山賊當家看到語名的眼神,還有周圍的人。


    “好,我放了你的族人,但是你也要放了老四!”


    這時,一個看起來有些斯文的中年人來到這名山賊旁邊,在他的耳朵旁邊說了幾句話。


    那個絡腮胡子的中年人驚異的看著旁邊的人,說:“老三,不行,這樣老四的性命會不保!”


    “大哥,你一定要這麽做,否則的話,我們山寨就不保!”


    “我不會放棄老四的性命的!”這個山賊堅決的說道。


    “大哥,三弟,你們在說什麽!”仍舊是一個中年人,隻是他的下巴留了一小撮山羊胡子,看起來有些怪異。


    “老三要放棄老四的性命,叫我放箭將這個人和老四一起殺死!”這個老大是一個直腸子的人,直接將老三的話說出來。


    “老三,你怎麽能這麽想呢,我們四兄弟手足情深,難道你忘記了我們當初結義時說的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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