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這個世界上還沒有白蠻國,這裏也沒有一個國家,隻有許多大大小小的部落,在其中的一個部落裏麵,出現了一名巫女,叫做魚,這名巫女擁有很強的天賦,無論什麽巫術,都一學就會,就這樣,魚不僅章的天縱奇才,而且長的傾國傾城,吸引了部落裏麵許多的男子,連別的部落都有男子過來求親。


    很快,魚喜歡上了一個來自別的部落的男子,這名男子是附近的部落裏麵最優秀的男子,無論是在相貌上還是在天賦上麵,都無人能出其右。


    這樣兩個部落之間的聯誼,怎麽看都是一件好事,雙方的部落統領都同意了,雖然部落有無女不得出嫁的傳統,但是那隻是一些大部落才會實行,在那些小部落之間,遵不遵守都一樣。


    在魚原先的部落裏麵,有一個很平凡的男子,他也愛慕著魚,每天早上,都會用去遠處的山上采一束青花來放到她的窗前,從小時候一隻做到現在,但是他的性格過於靦腆,從小到大,隻能會躲在暗處遠遠的看著這名自己心儀的女子,從來沒有勇氣站在她麵前向他告白。


    魚擁有很高深的巫術,很早就知道了他是誰,也知道他的心意,雖然對這個男子很有好感,但是魚從來沒有喜歡過他,隻是將他當成一個可以交心的朋友。


    當那個男子知道魚要加給別人時,很傷心,很傷心,一個人在哭了好幾天,但是他從來沒有想過要破壞魚的幸福,在婚禮的那天,他仍舊在暗地裏麵默默的祝福魚的離去。


    那天晚上,那名男子沒有回家,去了周圍的山上,想要一個人靜一靜,但是當他早上回來的時候,看到的是自己的那個部落被屠戮一空,連帶著周圍的部落也一樣。


    他擔心魚,朝魚嫁去的那個部落趕去,但是看到的仍舊是一個死寂的部落,但是,這樣並沒有看到魚的屍體。


    雖然魚是嫁給了別人,但他仍舊深愛著魚,在經曆了無數的磨難之後,他終於找到了魚,但是眼前的一切讓他不敢相信,魚和他的丈夫都變成了白癡一樣的人。


    又經曆了一番打聽,他終於知道這一切是怎麽回事了,魚原來是南國十二大部落之一的巫女,但是由於修煉一種叫做輪回的巫術失敗,身體變成了小孩子的樣子,並由於意外流露到了外麵,變成了魚。


    大部落對於那些傳統很嚴厲,隻要有人觸犯,就絕對不會留情,巫女外嫁更是禁忌中的禁忌。


    於是,巫魚和她的丈夫都被剝奪了靈魂,變成了一個弱智的存在,或者是魚的無數太過高深了,部落對她實行那種靈魂剝奪並沒有將他的靈魂完全剝奪,還留下一部分。


    見到這個喜歡自己的男子事後,出現的了短暫的記憶清醒,並請求他帶走他們的孩子。


    後來,這個男子帶著這個孩子建立了白蠻國,故事就這麽結束了。


    裏麵的那個孩子就是白山,魚就是巫魚,那個男子就是現在的白蠻國國王。


    當然,這一切自然沒有被完全寫在白山給語名的資料中,但是語名在巫魚哪裏住過一段時間,隨按巫魚很好的將這一切都掩蓋的很好,但是有些東西是沒有辦法掩蓋的,語名將兩者之間稍微聯係一下,就能事情的大概猜出來。


    在白蠻國建立的這些年來,不斷的遭到跟中阻擾,其中的很大的一部分就是南國中的那個大部落在做鬼。這次的襲擊相比也不例外。


    這些年來,白蠻國的皇帝或者是對巫魚感情的淡去,對白山的感情也逐漸冷淡,就從這些年來給白山的任務就可以看出來,逐漸的削減他的實力和地位,,明顯,他已經漸漸的將白山當成一個外人看待。


    這都是上一輩的事情了,誰都沒有資格來評論,語名現在能做的就是做好自己,把握住現在。在最後的時刻抱住白山的性命就行了。


    將這些複雜的恩怨情仇扔到一邊去,語名很快就睡著了,昨晚將這一切弄清楚可是花費了自己很大的精力。


    醒來的時候,語名看到房間裏麵空無一人,語名知道,肯定是外麵的均來來攻城了,白蠻國的皇城不是很大,憑借語名的聽力,完全可以聽到幾裏之外的震天喊殺聲,那些侍女被調去做各種事情了,他們完全將一切能用上的力量全部用上。如果他們知道語名的力量,肯定會將他拉上戰場。


    根據之前看到的情形,語名知道這個皇城在這十天半個月之內是不會被攻陷的,但是語名還是決定現在動手,為自己和白山的後路早做準備。早一點總不是壞事。


    想要隱藏,那自己的禦劍飛行肯定是不行的,那樣隻會引起更多人的注意,那就需要最原始的代步工具,就是馬,而且是那種千裏馬,這樣才能有足夠的耐力來長途奔跑。語名現在就是在找千裏馬,最好的東西都是最高統治者才能享受的,這個道理不僅在中原適用,在南疆同樣適用。


    雖然白蠻國是一個小國,但是這裏靠近無盡森林,資源十分豐富,千裏馬自然不比中原的那些大國少。


    不過很快,語名發現一個超級巨大的問題,自己竟然沒有辦法在皇宮中走動,現在是非常時期,為了預防敵軍會潛伏進來對皇上進行刺殺,皇宮的戒備十分森嚴,哪怕是語名這樣的高手也沒有辦法在裏麵自如行走。


    白蠻國的皇宮說大不大,但是說小也不小,至少語名現在還沒有完全將這個皇宮走遍。


    “得找個向導!”語名心中暗暗想到。這時,語名看到一個人經過,正是那名白竹公主,還真是瞌睡來了就送枕頭。


    雖然語名對這名白竹公主不熟,隻是見過幾麵而已,但是語名知道,這樣公主對自己好感不少,大概是對自己修仙者的身份感到好奇,是屬於小孩子心性,這樣的人語名見過很多,他們從小沒有經曆過什麽很大的挫折,生活在無憂無慮的環境當中,心性自然很難長大。


    語名一下子就從一塊岩石後麵出來,對著她的背影喊道:“白竹公主,請等一下!”


    轉過身來的白竹看到語名,出現了一絲驚訝,沒想到自己會在這樣的情況下遇到他,現在國家正式在打仗的時候,整個皇城裏麵,全部的人都拿起武器上去打仗了,哪怕是街上的那些平明百姓。


    但是她很快就將這絲驚訝壓製下來了,轉變成了開心,畢竟皇宮裏麵的生活是很孤單無聊,來到語名的前麵,問道:“你叫語名,是三哥手下的那個修仙者!”


    “我是叫做語名,也是一名修仙者,但是我不是白山的手下,隻是你三哥救了我,我想要報答他,暫時當他的幕僚!”但是語名很清楚,自己在白山的手下連幕僚都算不上。


    “是三個叫你來的吧,你找我有什麽事情嗎!”


    “我想要兩匹千裏馬,但是我不知道馬廄在哪裏?”


    “是你自己要的,不是三個叫你來的!”


    “是的!”語名毫不避諱的說道,這是事情也沒什麽號隱瞞的,喜歡千裏馬又不是語名一個人。


    “但是你知道皇宮裏麵的馬是不能拿走的,哪怕是皇子!”白竹公主對著語名說道。


    瞬間,語名就暈了,沒想到自己會遇到這麽一個尷尬的問題,自己對於皇宮裏麵的規矩一點都不熟悉,認為反正就是一家人,自己替白山那一兩匹千裏馬又有什麽關係,但沒想到皇宮盡然這麽森嚴。


    看到語名尷尬的表情,白竹公主說道:“我可以幫你做這件事情,但是你要叫我如何禦劍飛行!”


    禦劍飛行不是什麽很秘密的招式,在中原的修仙門派,幾乎每個都會,隻是先要學會要消耗大量的時間,語名自己也是花費了一段好長的時間才學會的。


    “可以,但是我不知道你們南疆修煉的力量能不能禦劍,而且,其中要花費大量的時間練習!”


    “我一定能學會的!”白竹堅定的對語名說道!


    語名對於白竹的堅定沒有任何的想法,無論白竹能不能學會,語名都會盡力幫他的。


    白竹帶著語名來到皇宮的馬廄裏麵,裏麵都是放著上好的馬,語名雖然不認識馬,但是可以通過他們的生命氣息感受他們的力量,這些馬的氣息比市麵上的馬都強上一倍左右,絕對是馬中的極品。


    “怎麽樣,隨便選取幾匹吧!”白竹有點自豪的說道,就好像是一個小孩子在炫耀自己的玩具一樣。


    語名沒有無聊到猜想白竹現在的想法,來打這一排排馬前麵,仔細的感受他們的生命氣息,這可是關係在白山的生命問題,一點都馬虎不得。


    語名很快就將整個馬廄繞了一圈,選取了兩匹最好的馬,但是他們隻是比其他的馬稍微好上一點。畢竟這裏全部都是那種萬中無一的千裏馬,想要再選出比他們更好的馬幾乎是不可能。


    看到語名完事了,白竹公主上來,說:“那你現在可以教我禦劍飛行的功夫了吧!”


    “可以”語名幹脆的回答道,“這裏比較空曠,就這裏吧!”


    的確,這裏是一個馬場,地方十分廣闊,語名沒有拿出自己的絕劍,那柄劍的戾氣是在太重了,雖然平時都很好的掩埋起來了,但是萬一在這個時候出現意外,那就一切追悔莫及了。


    語名向旁邊的一個是侍衛問道:“請接一下你的佩劍!”


    那個侍衛不認識語名,雖然公主認識他,但是就這樣直白的向自己借劍,感到一絲不悅,但是還是將腰間的劍拿出來遞給語名。


    這隻是一柄優質的精鋼劍,和語名那種采用天地奇珍的煉製的絕劍,玄泣完全沒有辦法想必,連那柄斷劍也遠遠不如,但是語名知道,世俗的煉製方法遠遠比不上修仙界,但是修仙界的煉製方法也有很大的缺點,就是沒有辦法實現量產,在修仙界,幾乎每個修仙者都能煉製自己的武器,但是他們一生幾乎都隻是煉製一把武器,而世俗的武器雖然差,但是可以量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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