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魚經曆過的生命是白山的好幾倍不止,見過的人何其之多,白山這樣的自然沒有少見,他們年少萬丈豪情,但是當他們真正經曆過這個世界,就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是有很多事情不是自己所能完成的,就好像收服語名這樣的人,他的生命注定就是孤單一生。


    不過巫魚也沒有阻止白山,讓他經曆失敗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或者可以早點長大,不過想要留下語名就困難了,希望他可以克製自己的魔念,這個世界上可以少死一些人,巫魚心中默默的說道。


    這一晚,語名沒有睡覺,腦海中飛快的計算這一切,不斷的計劃著一切,將會遇到的情況都計劃出來。


    不過在所有的事情中,語名有一件事情十分不明白,這個巫魚到底是什麽人,她是南疆一個部落的巫女,但是語名相信他還有別的身份,單單一個南疆巫女的身份可是沒有辦法看出自己身上的血脈力量,雖然他沒有說出來,但是語名知道,她一定看出來了,將自己關在這裏。


    想要離開,自己身上的那些東西就要準備好,這樣隨時可以帶離,巫魚並沒有將語名的東西占有,全部還給了語名。


    第二天一大早,白山來到語名的房間裏,超常計算了一夜,哪怕語名是身體再好也沒有辦法不累,在不知不覺中睡過去了。


    白山看到語名的樣子,雙眼充滿了欲望,就好像是在看一塊絕世珍寶一樣的確,在這些野心家的眼中,一個絕世人才勝過一切珍寶,而語名就是那種人才中的人才,不過當他知道語名那雙重性格的時候,不知道還會不會仍舊給語名這麽高的評價。


    語名醒過來,看到白山,並沒有多少驚訝,或者語名在昨晚就猜到這樣的情況嗎,問道:“你來這裏幹什麽!”或者是語名想要利用白山逃離這裏,並沒有想昨天一樣那樣冷冰冰。


    “你是不是想要離開這裏!”白山沒有任何的拐彎抹角,直接之處語名現在最渴望的事情。


    這仍舊在語名的預算之內,語名沒有否認,以白山的眼力,自然能夠看出自己是強迫被留在這裏的,或者說他對自己的姨姑很了解,知道是不會隨意將人留下的。


    “是的,不過我需要付出什麽代價!”既然他將話說的這麽白了,語名也不打算拐彎抹角。這樣隻會將事情弄的更糟。


    “我要你效忠於我!”


    語名不禁感歎,好大的口氣,雖然可以確定你未來的成就不凡,自己效忠與你或者是一條明路,以後榮華富貴少不了自己,但是這隻是對那些權臣來說,但是對自己這樣淡泊名利的修仙者來說,這根本就無所謂。


    “好,我是你國家下的一個子民!”語名婉轉的說道,自己四海為家,雖然對楚國產生了一絲歸屬感,但是這樣的歸屬感隨時都可以拋棄,那太淡了,淡到自己隨時都多會忘記的地步,至於是哪個國家的人,這無所謂,自己根本不在乎這些。


    不過白山似乎理解錯的語名的一絲,有點厲聲書的說:“你是不是我的子民沒有關係,我是要你效忠於我,絕對的效忠與我!”


    語名瞬間就感到無語了,這些白山野心還真大,看他現在的年齡,估計他老爸應該正值壯年,但是他現在就開始打造自己的班底了,難道他現在就打算篡位,還真是梟雄一個。


    “可以,隻要你不要拋棄我,我絕對不會做出出賣你的事情!”其實,語名心中有了一個暗暗的打算。


    “好,我們明天就走!”


    語名也想早點離開這裏,在這裏呆的越久,那個無語不知道會想出什麽招數來對付自己,到時恐怕有白山帶著自己不一定能離開,如果可以的話,語名甚至想今天就離開。


    這時,語名那胡亂猜測很快就實現了,巫魚,進來了,語名不會白癡到認為她沒有聽到之前自己和白山之間的對話。


    “你想要離開!”


    那雙看穿世間萬物的眼睛盯著語名,仿佛能看穿語名心中最深處的秘密。語名甚至不敢與之對視,那是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害怕。


    但是,語名知道,自己必須要回答她的問題,雖然這名巫女是自己見過的人當做,最厲害的人,但是她還是人,沒有到無視一切力量的程度,而白山代表的是世俗中最為強大的皇家力量,如果他鐵定心想要帶語名走,哪怕是巫魚用盡一切辦法也阻止不了。而現在,就是語名那最關鍵的時刻,在白山的麵前表現出向他效忠,哪怕這個人是他的親人。


    語名本來的計劃是分計劃是分還幾天完成的,但是沒有想到這這一刻來的這麽快,隻是在第二天才早晨就來了。


    鼓起心中的勇氣,抬起頭看著巫魚,背後全部都是汗,麵對這樣的絕世強者,哪怕語名現在的修為,也感到無盡的恐怖,雖然她本身的力量沒有語名那樣強大,但是她那對天地宇宙的極致理解可以完全借助天地間的力量,將自己融於天地間,此刻,她就是天地,天地就是她,完全不分彼此。語名看到的,就是那整片天地。


    將心中的恐懼壓下來,艱難的說道:“是的,我想要離開這裏!”


    巫魚不是白山,自己可以使用一些小計策來應對他,但是巫魚這樣的強者絕對沒有辦法忽悠,她那直覺可以判斷出語名的每一句話的真實性。


    現在語名才明白這樣的天賦有多厲害,簡直就能掌控一切,語名現在才明白,自己之前那樣傻傻的性格為什麽還能在無盡森林中活著出來。


    能與之一切危險,提前做好一切應對,而且可以判斷出自己的這些應對到底對不對,將一切都調整到最優的狀態。


    語名沒有對巫魚撒謊,或者根本沒有必要撒謊,自己的確是想要離開這裏,將自己的事情做完。


    “這裏的確,不是你的歸屬,希望你可以將這個尺度把好!”


    隨後,巫魚就離開了這件房間。語名知道,她看出自己是在敷衍白山,既然這樣,那她為什麽不阻止自己。哪怕語名現在十分聰明,也沒有辦法草畜巫魚的意圖。


    這一天過的很快,今天是第三天,照理說,巫魚今天會在飯菜上麵加上一些藥,這種對普通人們沒有影響,但是對修仙者來說卻是致命的麻藥。


    不過她今天沒有放,似乎知道自己是沒有辦法留住語名。


    這一天過的很快,語名很平淡的過去了,這半個月來,自己害怕極了,害怕自己會真的在這裏呆上三十年,憑借巫魚的能力,絕對能做到這一點。沒想到會出現白山,將這個看起來幾乎是必死的棋局破解,雖然他救自己是有目的的,但是自己在某種意義上麵,還真的要感謝他


    語名並沒有打算為白山效忠一輩子,如果將自己的自由限製在一個人身上,那就不是修仙者了,而是像三師兄李無痕一樣,將會完全成為塵世中的一部分。不過語名也沒有打算利用完白山之後,將將他一腳踢開。畢竟他是將自己從巫魚這個絕境中救出來的人,輔佐他建立一個深厚的基礎,那就是自己離開的時候了,不過在輔佐他的時候,自己必須先回楚國一趟,和黑鐵的一年之約隻剩下五個月了,算上路上的時間,還是綽綽有餘,希望不要再出現巫魚這樣的情況。如果那樣的話,可就真的悲劇了。


    在楚國,自己還欠徐聚神一個大人情,如果沒有他的幫助,自己連和師娘擦身而過都不知道。還有那絕劍。


    很快,語名就不想這些事情了,這些計劃還是不要想好,自己總是製定無數的計劃,但是實際上卻沒有多少是按照計劃上實現的,就好像自己之前的打算依靠商隊先去越國,連定金都付了,但是自己還不是碰到了巫魚這樣一個人,將這個計劃完全打亂,想要回去還是要依靠自己的實力。


    午夜,巫魚突然出現在語名的前麵,她不是通過門進來的,而是就這麽突然出現在語名麵前,沒有任何預兆,語名也隻接觸到天地至理的人,知道對天地至理的理解到了一定程度之後,就會領悟種種不可思議的能力,就好像是那種對未來的直覺預測,剛才的空間轉移,就是對天地至理的應用。


    語名連續三天都沒有吃那種限製自己力量的藥,身上的力量恢複了一點點,雖然還沒有辦法形成有效的戰鬥力量,但是對周圍的敏感程度卻大大的增強了,就在巫魚出現的那一瞬間,語名就感覺到了她。


    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幹什麽,本能的想要起來,但是語名剛剛出現這個念頭,就立即感到自己身上好像被困在一塊堅固的岩石裏麵,沒有辦法動彈絲毫,這不像玄泣劍限製自己力量的那種情況,玄泣劍是完全融入自己的身體裏麵,從根本上限製自己的力量,但是巫魚現在是另外一種情況,從外麵限製自己的力量,不影響自己的力量運轉。


    不過無論這是那種,都不是現在的語名可以抗衡的,根據那巫魚對著周圍空間限製的程度,語名估計,巫魚的本身實力並不是很高,甚至不全盛時期的自己還低上許多,但是她對天地至理的理解太深了,導致他擁有無數奇異的能力,十分難對付。


    語名想要說話,但是突然發現,自己什麽時候連話都沒有辦法說出來,隻要裸露在外麵,的一切都被限製住了,這就是巫魚恐怖的力量,真實比拚起來,語名沒有絕對贏的把握。


    巫魚看著語名,說:“你有時間去齊國海雲門的後山禁地看看,那對你身上的血脈力量有好處!”


    隨後,巫魚就這麽突然的消失了,語名身上的那恐怖的力量禁製也沒有了,就好像這一切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語名沒有起來,隻是躺在想這些事情,巫魚這麽晚上到自己的房間裏到底是幹什麽,難道就是為了告訴自己這些事情嗎,它指引自己的那個海雲門後山禁地裏麵到底有什麽,海雲門語名知道,是天下正道四大門派之一,雖然論底蘊,沒有辦法和以前的浩劍派相比,但是絕對不能小覷,禁地一半都是藏著有關門派聖地存亡的東西,就好像是浩劍派的禁地,就藏著鎮派之寶絕劍所在,還有那絕劍大陣的陣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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