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耿的殘疾人一直保持警惕心,在他們衝出來的瞬間,就感覺到了他們,瞬間就閃開,躲開了他們的致命一擊。


    冰魯是一個唯恐不亂的主,看到戰鬥雖然有點害怕,但是更多的是興奮,語名這種經曆過生死之間磨礪的人就更不要說了,對戰鬥一點都不害怕。


    但是,正當語名準備上前戰鬥的時候,那四個來襲的人當中的一個人停下來,站在語名和冰魯的前麵。


    他的樣子和冰魯十分相似,語名不是傻子,轉過頭看向旁邊的冰魯,想要問他到底是怎麽回事。


    但是回答語名的是你這樣冰魯那一臉的驚異,這樣白癡也知道他們兩個人之間有聯係。


    “這是不是你能參合的,快點回去!”冰未對著冰魯說道。


    “小兄弟,這件事你當做沒有看到,你白天的事情我們就一筆勾銷,如何!”冰未對著語名直接說道。


    瞬間,語名感到一陣尷尬,原來以為自己蒙著臉就可以了,但是沒有想到別人一眼就看穿了自己。


    語名知道,自己是在不是不適合趟這趟渾水,江湖上的是非恩怨,沒有對錯,雖然自己眼中看到的是他們欺負李家父女,但是暗地裏又有什麽隱情呢。


    自己隻是好奇才跟上來看一看,這樣的情景,這好奇心也就沒有了。自己白天的事情,的確是自己的不對,這樣就是沒有任何關係,現在人家都這麽呢說看了,那自己再這麽插手就是自己的不對了。


    而且,語名有一種直覺,自己如果這樣插手,將會給自己帶來天大的麻煩,相比來說,語名還是相信自己的直覺,這種能力可是救過自己無數次。


    看到前麵的那個殘疾人和李靈燕和其餘三個人苦戰,語名無奈的離開,這可不是自己的事情。


    和冰魯一起轉身,離開這裏,語名知道自己如果再在這裏呆下去,不知道能不能忍住自己的那份救人之心,上去幫他們。


    他們的聲音已經逐漸消失了,語名停下來,不知道自己幹什麽。


    “我聽說白天李家父女被襲擊了,剛才我看到的那個女的好像是李靈燕吧,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冰魯好奇的問道。


    “我不知道,那個和你長得一樣的人跟你什麽關係?”


    “他是我父親!”


    語名早就在剛才看到他們的時候就猜到了,他們這麽像,是父子很正常。


    “你問我這問題還不如回家問你父親,他或許知道的更多!”


    “你不要提我父親了,雖然他給了我生活的一切,但是他很少回家,一年到頭見不到他幾次,今天算是多了,見了兩次!”


    這在那種大富大貴的家庭中很常見,或許這就是他們身為富家子弟的一種悲哀,上天給了他們生活上的一切,但是在親情上麵卻缺失。


    冰魯還是一個比較幸運的人,在這樣親情缺失的環境中還能保持一顆善良的心,語名見過許多的富家子弟,他們的心理甚至產生了變態的扭曲。自己可以通過那特殊的感應判斷出來他們的一下內心想法,


    語名強迫自己不要去想這個李靈燕的事情,和冰魯一起回去。


    “我們去賭坊玩兩把吧!”語名忽然對冰魯說道。


    冰魯很詫異的看著語名,剛才自己怎麽說都不去,現在怎麽慧然之間就想去了,不過老爸給自己的任務就是將他拉攏住,一切的花銷費都算在府裏的賬上,而且,自己看這個人也挺舒服的嗎,這麽好的機會幹嘛不同。


    “好,今天我做東,一切花銷都包在我身上!”


    手旺賭坊,一個很俗的名字,但是這樣一個很俗的名字卻是整個巴格城裏麵最好的賭坊,匯聚著周圍最有錢的人。


    冰魯在這裏很有名,賭坊的人看到他過來,都露出恭敬的表情。冰魯對這樣的條條細細很熟悉,直接叫他們拿來一大堆牌子,上麵寫的數字就代表多少錢,金色的就是金馬拉,銀色的代表銀馬拉,還有一種彩色的,代表的是那種在市麵上不是很流通的貝拉,一千金馬拉才是一貝拉,價值還相當之多。


    或許是招待語名的緣故,冰魯拿了一個貝拉,上麵寫的是一個十,這可是相當於一萬金馬拉,語名算了一下自己的全身上下,還不到五十金馬拉,連他們的零頭都算不上,有錢人還真是不拿錢當錢使用。


    不過語名對這個興趣不是很大,或者說他今晚來這裏根本不是來賭錢的,隻是來賭氣的。


    隨便找了一個攤位,冰魯在旁邊,他手中拿著一堆牌子,南疆的賭坊和中原的差不多,也是那幾種,語名對這個比較熟悉,那是一個搖骰子。


    要骰子的是一個小小的高手,能將裏麵骰子的點數控製在一個大概的範圍之內,畢竟他們在這裏開賭坊,肯定要有幾把刷子。


    這樣的手段騙騙那些普通人還差不多,如果遇到了了高手,肯定會輸的眼淚直掉,像語名這樣經過洗筋易髓,還是先天高手的人就更不要說了,完全可以確定裏麵的點數是幾點。


    沒有任何的猶豫,語名直接拿起那塊彩色的牌子扔下去,是小。


    冰魯看到語名這麽幹脆的壓下了,感到十分驚異,這裏要骰子的人可不是一個可以小看的人,哪怕是自己運足功力,也沒有辦法清晰的聽到裏麵的點數,不過一想到自己眼前這位的功力遠遠超過自己,他能清楚的聽到不足為奇。


    彩色的牌子在手旺賭坊裏麵很少見,隻有在那些大人物來的時候才會出現那麽一兩次,每次的出現都會出現一種豪賭,在場的人大部分都是賭徒,哪怕不是,也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來看著這一切。


    整張桌子上麵,出來語名這一張彩色的牌子,上麵寫著一個紅色的十字,這可是一萬金馬拉,足夠一戶人家吃十輩子了。


    場中那個開骰子的人開骰子的人很緊張,沒想到自己今天會遇到這樣的情況,一般來說,帶有次啊色牌子的人都會有賭坊特殊的人來接待,這樣的人根本不是他這樣一個小小的搖手招待得起的。


    場中的氣氛很緊張,他們都看著上麵的骰子,仿佛自己麵對的是那些時間美女,反觀語名,一點都不緊張,雖然這賭注是自己壓下的,但是他早就知道了,一定是贏。


    揭開那個圓筒,236,小,周圍立即出現一片驚訝聲,冰魯雖然猜測到語名會贏,但是看到這樣的結果,還是感到十分驚異,但是語名卻沒有一點勝利的興趣,對自己來說,這根本沒有一點賭博的那種刺激感,或者說語名根本沒有辦法理解那些賭徒的心理。


    語名轉身離開,原本以為自己在這裏能衝淡一些煩躁的心情,但是這裏不但沒有讓自己的內心平靜先來,反而更加煩躁了。


    將所有的東西都扔下,直接離開。


    現在的也有些深了,街上沒有多少人,隻有幾個收攤的人匆匆忙忙的回家,不禁,語名生出了一種孤獨的感覺,自從浩劍派被滅以後,自己就一直這麽流浪,不知道終點,也不知道未來的道路該向哪來走。


    以前,自己最大的夢想就是為死去爺爺和叔叔報仇,現在自己的已經擁有了足夠的力量了,比以前的叔叔更加強大,但是隨著自己對這個世界的了解,滅亡一個門派不是這麽簡單的事情,其中會涉及到無數的利益關係,還有那無數隱藏在暗處的強大存在,就像是浩劍派,絕劍大陣,絕對能冠絕天下,但是還是被秦國滅了,那驚世妖魔,比自己遇到的任何一隻千年妖獸還要強大,他甚至是傳說那活過萬年的上古妖魔。


    自己就這樣衝上煉魂宗,不知道他們底細的自己絕對會死的很慘。


    現在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隻有不斷的忍耐,等到煉魂宗和某個強大的門派爆發超大的戰鬥的時候,那才是自己動手的時候,隻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活著是時候見到這樣的場景。


    仰望這天上的這輪明月,自己流浪天下,但是那真正交心的人卻一個都,沒有,這就是自己的追求強大實力的後果吧。


    將這些雜念扔到腦後,自己現在是怎麽了,總是想這些沒有任何意義的是事情,還是為接下來回去的事情多做些準備。


    半年的時間,秦楚之間的戰爭應該還沒有結束,正到了那種白熱化的時候,自己現在回去正好可以趕上這場大戰,當然,自己也有隕落的危險,這樣涉及到兩個國運的戰鬥,先天高手也沒有絕對的把握保命。


    冰魯將語名在賭坊裏麵鬧出來的那間不大不小的事情處理好,從後麵追上來,問道:“怎麽不玩了?”


    “沒有興趣!”


    “那我們去花滿樓如何!”


    看到冰魯這樣樂觀的樣子,語名不禁也為他感染到,他的經曆不一定比自己好上多少的,但是他卻能這樣樂觀的米娜對生活,這方麵,自己是遠遠輸給了他,說:“如果你的親人被一個龐大的實力殺死了,你會怎麽做?”


    語名忽然問出了自己內心最深處的那個問題。


    冰魯也也沒有想到語名會突然冒出一個沒頭沒尾的問題,想來想,說:“不會忍耐,在保全自己的性命前提下,尋找機會!”


    在某方麵,冰魯和語名其實是一類人,他們的想法驚人的一致。


    忽然,語名看到一個身影,那身影十分熟悉,這四年來,自己買夢中無時無刻不出現她的身影,那原本有些淡下去的仇恨之心瞬間燃燒起來了。


    沒有任何的猶豫,直接追上去。


    看到前麵的妖嬈的身影,語名的雙眼變成了一種淡淡的紫色豎瞳,身上的殺氣不由自主的散發出來,冰魯身為修煉者,自然感覺到語名的變化。


    語名身上的殺氣經曆數萬人屠殺,無數的生死磨礪才產生了,如果是一個意誌不堅強的人,恐怕會在瞬間就被生生的嚇死,哪怕冰魯這樣修為小有成就的人,也感受到那一股股寒意。


    現在,冰魯對語名是產生了巨大的好奇心,他身上仿佛擁有無盡的謎團,就是自己這麽認識他的幾個時辰裏麵,就展現出了無數的奇異。


    前麵奔跑的身影也感受到語名身上的殺氣,她的感受最為深刻,畢竟語名這殺氣是因為她而散發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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