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十分瘋狂的舉動,但沒有辦法,難道自己就這樣放棄師母,讓他在這裏。


    此時,語名沒有想到,自己在不知不覺中,以往的聰明已經不見了,如果是以前,自己遇到這樣的情景,肯定會先去證實一下這個消失到底是不是真的,而不是隻是聽到一個人的話就這樣跑到這個幾乎等於死亡的地方,但現在的語名明顯沒有想打這麽一層。


    閉上眼睛,隻是邁出這麽一步,邁過這道紅色的石階,山人就是山樹還是樹,鳥聲依舊,風聲吹過,沒有任何的改變,沒有任何的異常。


    沒有出現自己最不想遇到的事情,將那顆提到喉嚨裏的心放了回去,回頭看看自己走過的那些路,仍舊一樣。既然這樣,沒有猶豫,直接上去。


    就在語名消失在階梯的轉彎出,一個白色的身影從旁邊的樹林裏出現,一身的白衣,正是那名白輕靈的女子。


    眼中都是無盡的期望,不像是那種陷害人的陰毒,暗暗到:“這是我唯一一個記得的語家遺跡,希望你能在裏麵找出一些有用的東西。”隨後就下山消失在階梯的盡頭。


    現在,語名很煩惱,自己竟然迷路了,是的,在在這個石階上迷路了,在山腳下看,這座無悔崖最高隻有幾百米高,徒步的話,不要用半個時辰就能走完,但現在,自己都已經走了兩個時辰,但還是沒有走到頂端,往下麵看,仍舊是那樣的高度,從來不曾變過,自己試著在往回走,但結果更加可怕,自己是在往下走,但自己看到的是整片天地倒轉了,變成大地在上麵,天再下麵。而往上走,那些又恢複過來了。


    現在的語名隻有一個感覺,兩個字-----------------------------------------混亂,完全的混亂,方向完全分不清,在原地走了幾步還是沒有任何變化。


    閑雜語名才明白為什麽這裏會隕落這麽多的浩劍派弟子,這隻是第一道,就這樣難,但接下來就可想而知。


    隨著時間的流逝,語名的那點耐心漸漸的被消耗完,心情逐漸變的暴躁了,體內的血脈力量忽的沸騰起來了,不過這次沸騰不是紫色和五彩的力量全部沸騰,而是隻有五彩的沸騰,紫色的能量完全被壓製在旁邊。


    這次沸騰沒有像之前那樣變的嗜血瘋狂,相反,自己的腦袋變的無比清晰,比之自己任何時候都清晰。


    語名想到了這個問題,但沒有思考這個問題,因為有一種直覺告訴自己,這種狀態不會持續很久,自己必須將所有精力都投入這個困境中。


    看到周圍的石階,樹林,他們看起來都是用一種雜亂無序的方法排列,但實際上卻暗含玄機,他們各自都對應天上的繁星,是一種借助星辰力量形成的一種陣法,自己對於陣法不是了解的很深,但憑借他現在的腦袋完全不需要這些東西,比之平時快上千萬倍的運算,可以再瞬間推算出任何的答案,所謂的陣法,對此時的語名來說完全是一個笑話。


    單單憑借著周圍的地勢推算出其中的答案很費勁,現在自己必須在節約一切時間,語名也不知道為什麽。隻是直覺告訴他要這麽做。


    望向天空,那不是紫色的豎瞳,而是一雙金色的豎瞳,猶如太陽般耀眼,讓人不能直視,在那雙眼睛中出現的是無盡的星空,現在是白天,不要說是星空了,就是一顆星星都沒有辦法看到。


    那是一雙能看穿一切的眼睛,穿過億萬時空,將這一切都納入心中。


    閉上眼睛,睜開眼睛,隻是短短的一瞬間,語名向前三步,往後六步,逆向九步,橫轉七步……………….,忽然,周圍的時空仿佛產生了扭曲,那塊原來距離他起碼數十米的巨石瞬間就出現他麵前,語名抽出玄泣劍,運足真元,砍在上麵,巨大的衝擊力將這塊巨石變成了無數的小石塊。


    看到這一切,語名露出了滿意的表情,邁過滿地的碎石,沒有走石階而是走向沒有路的森林。


    忽然,語名感到一陣窒息,就像是自己長時間沒有呼吸空氣的感覺,很難受,語名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遇到這種情況,自從自己走上修仙道路後,自己的氣脈就變的無比有償,哪怕是自己用最快的速度連續跑上一個時辰都沒有任何的不適。


    語名想不通這個問題,也沒有心情想,自己現在隻感到眼前一片天旋地轉,很難受很難受。


    躺在地上,不去想任何事情。


    語名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自己的意識就陷入了模糊之中


    等到自己的呼吸不再那麽難受的時候,語名睜開眼睛。看向天空,此時語名才覺得自如的呼吸是一件多麽幸福的事情,如果可以的話,自己願意永遠不再有這種感覺。


    站起來,語名記得,自己剛才的那種狀態絕對不是自己平時所能達到的,那時的自己完全不是自己了,所有的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沒有任何可以逃脫。


    一直往前走,那是一條捷徑,在之前的那種恐怖的計算能力之下,用一種前人從來沒有過的方法將他破解,不過語名知道,那種陣法隻是一種十分初級的陣法,如果遇到高深的陣法,自己就沒有辦法了,因為那些都是前人積累的經驗,依靠聰明是沒有辦法在一時之間解決的。


    語名相信,在後麵的道路上絕對會出現那種高深的陣法,自己是不能隨時保持這種狀態,必須要找到一個方法來解決,那就要突破規則,采用一種從來沒有人試過的方法通過。


    同時,語名在剛才的時候還順便想到了那名白輕靈,用一種極快的速度在記憶中搜尋,最後在一個角落裏找到,是那名在青花城的那個小山村被救的那名白衣女子,雖然她將自己的麵貌改變了許多,但仔細回想的話,還是能看出許多的相似之處。


    同時,既然是這個人,那想必不會害自己,她讓自己來這裏一定是有事情要自己做的,至於師娘是不是在這裏已經不重要了,哪怕是不在這裏,那她一定會將他照顧好自己,隻有在這裏的秘密探索出來才可以去做接下來的事情。


    前進,沒有路,但這是自己芥菜選擇出來最好的路線,至少比走石階好上很多。不過那隻是一個大概的推測,因為那是的自己對這裏的情況掌握的太少,沒有辦法精確推測,那種狀態隻是一種狀態而已,自己還是自己,所有的記憶和技能都沒有變,隻是將自己現在所擁有的全部力量都發揮出最大的用處。


    這隻是一個大概的推測,很快,語名碰到了第二個難題,前麵的是一隻妖獸,一隻千年的花妖,它長的很美麗,美麗的令人驚心動魄,五彩的花瓣,碧綠的葉子,猶如夢幻辦的顏色搭配,深深的吸引這人們,但他的周圍卻是一片地獄,無數的骸骨,他們堆積成一個小小的土堆,起碼有數百人,有幾具骸骨的上麵還案發這一點點瑩白的光芒,這是先天高手的骸骨,隻要境界到達先天境界後,先天真元就會融入骨頭中,對自己的身體進行改造,這就是為什麽先天強者至少有三百歲,而仙境最多隻有兩百歲,因為先天對自己的身體已經改造到了骨頭裏麵了,而仙境強者隻是用真元將內髒進行滋潤。


    看著前麵的這朵千年花妖,語名感到苦澀,對於自己的實力,自己是再清楚不過,如果不算上血脈力量,自己最多能和仙境中期的高手相拚,雖然現在自己是先天境界,名單修為實在是太淺薄,隻有三年的功力,實在是沒有辦法和那種修煉了幾十上百年的人相比。至於血脈力量,這東西語名實在是不想用它,他的風險性太大了,雖然剛才幫自己解決了一個大麻煩,但根據以往的經驗,它還是危險性大於實用性。


    千年的妖怪,這相當於一個先天強者了,這讓自己怎麽打,看一看周圍,有沒有空隙讓自己可以鑽,但結果是失望的,它是植物性的妖怪,根部及其發達,不知道擴展到了哪裏,語名相信,隻要自己在踩在上麵的,就會遭到它無窮無盡的攻擊,而且,他能將先天強者殺死,肯定擁有某些特殊的力量。要知道,先天強者哪怕是打不過,但要逃跑,卻沒有什麽能夠阻擋他。


    對比一下實力,語名沮喪的發現兩者完全不具有可比性,就在語名比劃兩者之間的差距的時候,花妖似乎聞到了人類的氣息,比語名更早發起攻擊。


    語名靈敏的躲過一根藤鞭的攻擊,這隻是一個小意思,還沒有等那根藤鞭落地,花妖似乎發現語名這個對手不是那種讓自己任意捕取的貨物,發動更多的藤鞭來攻擊,這下不是一個,也不是循序漸進的兩個,而是撲天蓋地的黑壓壓一片,沒有一絲空隙。


    現在已經不是藏拙的時候,直接運轉血脈力量,也不管之後不會不會發狂,語名可不想讓自己變成一堆養花的肥料,而且,至理也沒有人,自己發狂也沒有多少可怕的後果。


    出乎意料,語名感受到無邊的力量在自己的經脈裏流淌,自己的經脈竟然被他們硬生生的撐開一半多大,想要將他們撕裂,但語名知道,自己的經脈不會被撕裂,無論是五彩速度能量還是紫色的能量,隻要他們流轉過的地方,都會被修複。自己的經脈不斷的在毀滅和修複中度過,很痛苦,但同時有感到很舒服,兩種極端的感覺交織在一起。但並沒有讓自己像以前那樣瘋狂。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語名沒有想,也沒有時間給他想。那些藤鞭已經過來了,玄泣劍會影響自己力量的運轉,尤其是血脈力量,將它朝那些藤鞭投過去。


    除了那次和黑衣人統領交手外,自己每次運用血脈力量都陷入的瘋狂之中,完全沒有自己的意思,而且,上次和黑衣人交手時,血脈力量並沒有到達全盛,隻是和先天真元暫時融合在一起,成為一種新的奇異真元,並沒有感受到血脈力量的強橫,現在看到自己將玄泣劍投投出去,這是才明白自己的血脈力量到底有多強橫,那完全不是屬於人的力量,重達八百多斤的玄泣劍在就像是一根木材棒一樣。沒有自己平時那它時一點點的費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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