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的網很不好,根本沒有辦法上去,隻好今天不上,順便加一章,今天晚上大概還有一章------------------------------------------------------------------------------------------------------------------------------------------------------------------------------------------後來自己被一個鄰村的村民救了,之後,自己走遍大江南北,隻要碰到了馬賊,就全部斬殺,不會留下一個活口。江湖上逐漸流傳出自己“仙狂”的名聲,師父見自己殺戮太重,將自己召回山上,從此,自己就沒有再下一次山,以為自己這一輩子就會這樣一直在山上直到終老。


    早已經將浩劍派當成了自己第二個家了,現在是為了捍衛它而死,自己沒有任何的後悔。眼前的景象逐漸模糊了,那些熟悉的人逐漸的遠去了,自己的這一生就這樣過去了。很舍不得這一切。血依舊在流,沒有因為自己的離去而產生任何的改變,自己留下的隻是那滿地的鮮血,為這殺戮增添那妖異的顏色。


    浩劍派不遠處的那座山峰上,那名黑衣人統領仍舊站在原來的位子,看著那殘酷到極點的場景,堅毅的臉龐沒有任何的改變,他是一個殺手,從小就被灌輸了隻有鮮血才能證明自己價值的觀念,而且作為一個統領,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要想獲得這場戰爭的勝利,必須有人要犧牲,否則犧牲的隻是自己。他們都是自己的兄弟,自己無法忍受看著他們死去,這代價隻好讓那些敵人來承受。


    後麵的山路上過來兩個黑衣人,他們正是被統領派去看老四的老三和老二。


    “怎麽了?”


    “那個修仙者不簡單,老四被殺了。”老二回答到。


    統領人就沒有表現驚訝,也沒有任何異樣的動作,過了一會兒,問道:“是誰?”


    “是浩劍派的一名三代弟子。”


    “情報中,浩劍派的三代弟子好像沒有老四的對手!”統領平靜的回答道。


    但老三和老二卻不會認為這位首領的脾氣好,相反,他是一名殺戮成性的狠人,所有的一切都會按照規矩做,哪怕要處罰的人是自己的親人。這隻是他爆發前的平靜,現在可以確定了,那隊收集情報的人要倒黴了,恐怕要有一半的人要在這個世上消失了。


    老三和老二沒有回答,他們可不想自己現在去觸他的黴頭。


    “既然沒有人來回答這個問題,那就讓浩劍派自己來回答,半個時辰之內,將浩劍派所有二代弟子生擒都生擒。”就這樣下了一個命令,隨後就離開這個自己從早晨一隻站到現在的地方。


    半個小時生擒所有浩劍派二代弟子,這個任務很難,不高於相對於麵對統領的怒火,就不算是什麽了。


    血染殘陽,是修仙界的隕落,那座被譽為修仙聖地的浩劍派主峰上麵被鮮血染紅,地上躺滿了屍體,烏鴉盤旋在天空中,有幾隻大膽的下來吃那些還沒有腐爛的屍體。


    玄真道人拄著浩劍派鎮派之寶絕劍,站在門前,看著前麵,絕劍已經不是那柄世間至寶的神兵,上麵充滿了裂痕,隨時都會碎成一堆碎片。他的生機已經斷了,現在是保持生前的樣子,仿佛是不屈的意誌在支持他現在還站著。一個黑衣人從他經過,一不小心碰到了他,他隨之倒了下去,無情的現實打碎了人們最後的那絲幻想,死了就是死了,哪怕是你生前的意誌在堅強,那具留下來的屍體仍舊是如此的弱不禁風,沒有任何的意外。


    牢房裏,語名看著不斷送進來的修仙者,他們都是浩劍派的人,其中大部分都是長老一級的人,他們的樣子十分淒慘,嚴重的隻剩下最後一口氣,好的也都是全身力量都耗盡了。


    現在,語名正在照顧自己的師父穆清水,他的傷勢算是比較嚴重了,全身的真元沒有剩下一絲,而且斷了一條手臂,血流不止,他無法運用真元來給自己止血,那些擒他來的黑衣人也沒有那麽好心給他止血,好在語名還剩下不少氣力,可以將師父的血暫時,其餘的沒有什麽大礙了,但問題是那條斷臂,現在沒有工具,如果無法及時將師父的手臂接上,那師父將會終身殘疾。不過現在語名沒有辦法深入的思考這個問題,這件牢房裏大概有十幾個人,並不是隻有師父一個人受傷,比師父嚴重的還有很多,都是同出一門,語名自然要救治他們。


    語名現在的修為隻有禦行境界,對於這些至少都是仙境的高手來說就顯得不是那麽足夠了,在救治五人之後,語名就將自己身上所有的真元消耗的幹幹淨淨,跟他們都一樣,這間牢房似乎被施展了特殊的法陣,能阻止修仙者恢複真元,饒是語名這種幾乎到了世間頂點的先天真元都恢複起來都感到無比的艱難,就像一條魚在泥潭裏遊泳一樣,更不要說這些真元性質比先天真元底上數個階級的仙境修仙者。他們幾乎無法恢複自身的真元。


    語名坐在師父的旁邊,一邊竭盡全力的恢複著真元,一邊照顧師父。先天真元的恢複方式和普通真元的恢複方式不一樣,先天真元已經接近了道的本源,隻要自己身體裏的真元沒有到達充溢的狀態,就會自動運轉來恢複,可以的打坐雖然能加快恢複,但這也快不了多少,語氣這樣,還不如用這段時間來做一些別的事情。


    穆清水受傷算是比較重的了,血流了很多,臉色十分蒼白,不過語名不讓他睡覺,如果平時,語名讓師父睡下好好的休息,但現在沒有任何的藥物和工具,語名無法保證師父睡過去還能再次醒過來,隻好讓師父一直醒著。至少在他醒來的這段時間裏是沒有生命危險的。


    “師父,你不要睡,一定要堅持。”


    穆清水虛弱的點點頭,沒有說一句話,不是他不想說,而是沒有力氣說了。


    “師父,不要睡,一定不能睡。”語名再次重複道。但看師父現在的樣子,不去睡完全是太可能,必須要找個方法不能讓他睡去。


    語名想了一會兒,說:“師父,在山下,我碰到了師祖,他說留了一件禮物給我,是什麽啊?”


    穆清水沒有回答,他實在是太累了,知道語名現在是為了自己不睡過去,但自己真的沒有任何力氣回答了。


    旁邊有一名年齡比師父大上少許的長老,說:“你是清水的弟子吧!”


    語名點點頭,由於語名進入浩劍派的時間尚短,而且沒有參加什麽很大的活動,除了鬆濤峰的人外,對於門中的大部分人都不認識,不過語名知道,他是和自己師父同一輩的人,問道:“師伯,浩劍派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了,這麽會有人來圍剿。”


    他搖搖頭,顯得十分無奈,有點感慨的說:“樹大招風啊!”


    語名不明白他的意思,問道:“什麽樹大招風啊,到底是這麽回事啊,那些黑衣人我再山下是見過,是秦國派到楚國來行刺楚國高層官員的刺客,怎麽hi過來圍剿浩劍派啊?”


    老者沒想到這個三代弟子知道這麽多,不顧他的腦子似乎不是很行,這麽明顯都沒有看出來,說:“其實也沒有什麽,隻是可惜了浩劍派千年的傳承。”


    語名聽的一塌糊塗,他說的根本就是牛頭不對馬嘴。就是這麽一轉頭的時間,語名發現師父竟然在這麽短短的時間裏昏迷過去了,立即伸手,準備將他搖醒,這時,那名老者製止了語名,說:“你不要叫他了,清水現在很累了,你就讓他好好的休息一下吧!”


    “但,師伯,現在師父的狀態十分不好,就這麽睡過去,可能就會---------------------------”


    “生死由命,富貴由天,就讓他好好睡一覺吧!”


    這位師伯說的很有道理,但就是這麽看著師父步入危險之中,語名還是感到十分難受。這三年來,師父沒有對自己說過幾句話,但語名可以感受到,這位師父是喜歡自己的,隻是他不善於表達自己。


    不過語名也知道,現在自己和眾位師叔伯都成為了敵人的階下囚,除非他們願意,師父絕對會昏過去,隻是時間早晚問題,與其讓師父這樣難受的活著,還不如讓他昏過去,至少這樣還可以減少一些痛苦。


    無奈的看了一下師父,現在隻有隨遇而安了,看下旁邊的師伯,他是受傷比較輕的一個,隻是右腿斷了,剛才語名將他簡單的治療了一下,已經很好很多了。


    “師伯,你是和師兄什麽關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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