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兒沒想到自己的這個劍靈竟然會這種文字,當然,名兒不會相信她完全學會了這種文字,完全領悟了道,名兒簡直不敢想象這是一種怎麽樣的一種境界,恐怕是當世第一高手也沒有達到,當然,名兒並不知道當世第一高手是誰,他見過最強的人就是浩劍派的道空師祖。


    名兒畫了一個道字,雖然道字經過無數的演變,但其中的韻味卻不會有絲毫的改變。


    雖然對方沒有給出自己想要的答案,但藍紫衣姑娘十分開心,畢竟一個人在一片虛無的空間裏過上個千百年,隻要看到人,並能稍微理解自己的意思,就已經很滿足了。


    接下來,名兒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就是迷迷糊糊的,一覺醒來,名兒隻是記得自己與那名姑娘的初次見麵,其餘的東西一概不知,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名兒搖搖頭,將這一切都跑到腦後,這隻是一個夢而已,雖然十分真實,但它畢竟還是一個夢鬼才知道它到底是不是真的。還是現實一點好,禦劍飛行。


    名兒以前連李無痕帶自己都會感到害怕,現在卻一個人在空中飛行,或或許有些事根本不用強迫,隻是時間沒有道到而已。


    早上,在起先兩個時辰,名兒趕路還是比較順利,沒喲出現任何狀況,但到了三個時辰後,名兒感到頭有點暈暈的,像是要睡覺,名兒沒有注意這個問題,隻是認為自己初次這麽長的時間飛行,隻是有點不適而已,過一會兒就會好了。


    強打一下精神,繼續向前飛,很快,名兒就發現不對勁,自己的頭暈怎麽越來越厲害,簡直就到了天旋地轉的程度,連忙往下降。但緊接著,名兒就後悔了,自己在空中飛行的時候,精神隻是單一的控製,平平緩緩,雖然暈眩,但還是可以控製,但自己一往下降,精神立即產生了波動,其中的暈眩感立馬倍增,沒有絲毫的遲緩,筆直的往下掉,名兒簡直不知道自己現在是出於什麽狀態了,隻有一個念頭,就是好好的睡一覺,管他世界變成什麽樣,隻要能讓自己睡一覺,就是最美好的事情。


    一直往下掉,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名兒在這樣的高度掉下去的話,哪怕他擁有修仙界救命聖藥的先天真元,也必死無疑。


    從下麵望上看,就像是一個人好好的,突然從上麵做自由落體運動,旁邊還有一個很細小的點,不知道是上麵。


    忽然,名兒後背的那個用麻布包裹的另一半斷劍自動飛了出來,一旁和名兒一起掉下來的另一半斷劍也顫動起來,似乎在響應自己的另一半,斷劍的那兩截自動飛在空中,和在一起,將名兒接住。已經昏迷過去的名兒哪裏還看到這樣的景象。安全沉浸在夢的世界中。


    夜晚很快就到來了,今晚沒有雲,還是盛夏,天上的星光和月光照下來,名兒仍舊在昏迷,但一旁的斷劍可沒有名兒的懶惰,沐浴在月光下,散發出藍紫色的光芒,尤其是那斷裂處,是光芒最亮的地方,顯然,它是在借助月光來修複自己。或許這就是無論多麽厲害的神兵,統統比不過擁有劍靈的武器原因,因為那武器已經擁有了自己的意識。嚴格來說,她已經不算是一件武器了,而是一個另類的生命了。


    當東方破曉,那柄斷劍似乎失去了支撐的力量,忽的掉在地上,一晚的功夫,並沒有讓她把自己修複好,隻是斷裂處比之前更加緊密些。


    名兒揉揉有些朦朧的眼睛,看到這片明媚的世界,感到有些不真實,自己明明記得自己是在高空中掉下來的,難道自己沒有死。


    名兒捏了捏自己的臉,有點疼,沒死,真的沒死,名兒立即從這種不真實的感覺中清醒。發出傻子般的笑聲,沒想到自己竟然大難不死。


    名兒仔細的想了想昨天的事,問題到底出現在哪裏,自己可以一次大難不死,第二次也可以,但第三次呢,第四次呢,還有第五次,第六次………自己總不能總靠運氣吧!必須學會自己思考,無論是爺爺還是叔叔,在這一點上,他們都對自己很嚴格。


    這個問題不是很難,名兒隻要注意點,稍微深入一點,就能想得通了。


    發現了問題本源的名兒很快就調整了自己的計劃,根據昨天的表現,自己的極限大概能飛上個兩個時辰,超過了就會出現無法下降的情況。那自己最適合的時間就是一個半時辰。


    繼續飛在天空中,名兒有些鬱悶,四師兄都能連續飛上個幾天幾夜不休息,自己都在上麵睡過覺,但自己為什麽隻能飛兩個時辰,真實人比人得氣死,貨比貨得扔。不過提升實力這種事一點著不的急,自己才入修仙界滿打滿算不過四年,但自己卻擁有禦行的實力,在同輩之中進境算是比較快了,自己師兄李無痕,別看他現在隻是一副不到三十歲的樣子,其實已經有四十多歲了,他十七歲入浩劍派,在鬆濤峰修煉了二十年才到了仙境初期的境界,名兒五年有禦行境界算是十分天才了,當然,這與他修煉問道也有關,但他的天賦絕對不容置疑。


    雖然隻能飛上一個半小時就要停下來休息一陣,但那總比在路上走好。


    這天,名兒仍舊找了一個山洞休息,今天很累。


    今晚,他沒有出現在那片虛空中,反而是出現在一個普通的農家戶前麵,這是一個村莊,而且是一個十分富足的村莊,至少比名兒見過的所有村莊要好。


    他們的衣服是上古時期的,而且是北方燕國的,穿著厚厚的獸皮,可以幫他們禦寒。


    他們的話名兒聽得一知半解,名兒雖然會說燕國的話,但這是上古時期,其中相差的地方可不是一點半點,隻能理解其中幾個比較簡單的詞,好在配合他們的動作,其中的意思,還是能夠給猜出個七七八八。


    這是一個以狩獵為主的村莊,每家每戶的院子裏大都掛著一些獸皮和獸肉。在一戶人家的院子了,名兒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當然,不是什麽好吃的東西。


    作為一個醫師,最大的誘惑就是那些珍稀藥材,那戶人家是村裏的醫師,裏麵曬的大都是一些藥材,上古的世界不是現在的世界能夠相比的,從這單單一戶人家就可以看出來,裏麵的藥材大都是一些普通的藥材,但這些放在當今的修仙界裏,那是一筆能令一個勢力崛起的財富。然而,這隻是一個普通村莊,那些修仙大家,大勢力又該是一種何等的規模。拿到現在來,恐怕一統修仙界都不是問題。


    世界沒有變,但人在變,經過這麽多年的采摘,那些珍稀藥材早就被采完了,雖然大自然會從新形成,但形成的速度明顯比不上采摘的速度,而且,有些東西還沒有成熟,就被采取了。還有,一些妖獸在修仙者的大肆獵殺下已經滅絕了,有的也是躲入那些人類無法涉足的地方,像南疆的十萬大山,迷潭,無盡海………..


    他們都是一些很普通的村民,在這片富足的土地上安居樂業,與世無爭,或許這就是上古美好的生活,不知何時,名兒也對這樣的生活產生了向往之情,等自己報完仇後,就這樣平淡的生活。修煉問道的名兒在心境上境界幾乎能比得上那些老一輩人。


    他們歡聲笑語,沒有任何的憂愁,名兒在其中漫步,就是剛才發現,自己在這個時代是一個虛影,或許是在某個人的記憶裏,自己能看到一切,卻不能改變。


    一名普通農家女孩從一個茅草屋裏出欄,她隻有十一兩歲,但名兒卻可以看出,她正是自己的斷劍裏的那名劍靈,雖然年紀相差很多,但那些大致的輪廓卻沒有改變,“難道自己是在她的記憶裏?”名兒對自己問道。


    她一個小姑娘,抱著一個很大的木盆,力氣不夠,走的有些晃,仿佛隨時都會摔倒,這時,一個在一旁曬衣服的婦女看到她,過去將她手中的木盆接過,說了幾句名兒聽不懂的話,大概是一些關懷的話。


    婦女將小孩的木盆放到井邊,就回去做自己的事情了,女孩則自己一人吃力的打水洗衣。名兒進那小女孩的房屋,看到一個中年美婦躺在床上,她很難看,臉上長滿了麻子,而且,身上散發著一股惡臭,皮膚卻沒有絲毫的病變。雖然名兒對上古時期的病不是很清楚,但根據自己的經驗,她不是病,而是中毒,至於是人為的還是不小心就不知道了。


    名兒在這裏靜靜的等,過了許久,名兒看到那小女孩抱著那木盆回來,通過窗戶,名兒知道她將衣服曬在外麵了,他們似乎是這個村裏比較貧窮的人家,家裏沒有上麵可以吃的,因為現在已經將近午飯時間了,別人家裏都已經在燒飯了,那些廚房的上空都冒出了嫋嫋炊煙,但那小女孩隻是坐在她媽媽旁邊,用名兒不懂的語言交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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