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兒將路線暗暗記住,說到:“謝謝啊!”


    “沒事,你是客人,為你指路是應該的!”


    名兒轉身離開,自己迷路了這麽久,不知道他們有沒有下完棋。到時發現自己不見了會不會擔心。


    望著名兒遠去的身影,小女孩的媽媽有些失神,為名兒指路的婦女看到一旁好友的表情,推了推她,問道:“怎麽了。浩雪!”


    “沒什麽,隻是就覺得他的身影有些像一個故友!”


    回過神來的浩雪拉著小女孩的手,說:“小羽,我和妙阿姨為你選了一塊布,你來看喜不喜歡,到時給你做新衣服!”


    聽到有新衣服穿,小女孩立即笑了,比浩雪更快,快樂地拉著她進去。


    名兒肚子裏有些咕囔,沒事將府邸建的這麽大幹嘛,害的我迷路,連找回路也費了這麽大的勁。


    依舊是原來的樣子,周圍四個護衛筆直的站著,猶如四座不動的石雕,兩名老者仍舊在下,李無痕站在一旁看著他們下棋,似乎這是一種很享受的事,的卻,此時對李無痕來說,看高手對決是一件很享受的事。


    名兒過去,看到棋盤上,不禁嚇了一跳,兩個人太生猛了,整張棋盤上幾乎全部落滿了,自由幾個角落還有空位。名兒不是很懂圍棋,但知道兩個人要下到這種程度需要多少的默契,不禁對自己了解,而且對對手也是了解到極點。


    或許是看到這盤勝負無望了,白發老者起來說:“蔣兄,看來我們的勝負又要等到下次了!”


    “又是平手,都平了四次了,最近一次是你贏我,下次我一定會贏回來!”那位殺伐之氣濃烈的老者道。他說話時不由自主的露出自己的氣息,名兒修煉的直接是先天真元,感官比平常人靈敏許多,頓時感到身在千萬人廝殺的戰場中,血染長空,修羅地獄,萬千生靈的號角聲,一切是無比的恐怖。這是一個將軍長年在戰場上廝殺時所積累的殺氣,的不由自主的,他的雙眼變了,雙眼不是原來的黑色,逐漸變成了一種豎瞳的紫色眼睛,宛如妖魔,體內流轉的不再是金色的先天真元,而是一種嗜血狂暴的紅色真元,身上帶有冰冷仇恨的殺氣在刹那間散開,立即涼亭裏所有人都感受到這股濃烈的殺氣,名兒不再是站著,而是四肢扒地,指甲變得修長,上麵閃著紫色的亮光,絲毫不用懷疑上麵有劇毒。兩名老者不可思議的看著名兒,李無痕一臉的驚訝,不知道名兒怎麽會在這麽瞬間變成這個樣子,那四個守衛反映的最快,迅速拔刀向名兒砍去。


    化身妖魔的名兒雖失去了理智,但戰鬥本能更強烈了,前爪往四周一晃,帶起一道殘影。幾乎在同時,發出四聲“當”的聲音,由於太快,幾乎為一聲,四名護衛被強大的力量震得往後退了一步,準備再合力一擊,但名兒速度更快,朝那名殺伐之氣濃烈的老者抓取,他是從無數次生死戰場上活下來的人,反映何等迅敏,一掌拍在一旁的棋桌,朝名兒移去,名兒一爪往前拍,他爪上能含有真元,一爪將棋桌抓成兩半,這隻是一瞬間時間,但這瞬間就足夠了,一旁的白發老者在前麵凝起一層金色的護罩,同時抓起另有一名老者和李無痕,迅速飛出涼亭外,就在他們離開時,名兒似乎是失去了什麽力量的支持,忽的倒在地上不動,那四名護衛立即將刀架在名兒的脖子上,並將他的手反扣在背上。


    涼亭外,李無痕見名兒被俘,連忙向那名殺伐之氣濃烈的老跪下,請求到:“師叔,小師弟不是行刺你的刺客,請師叔明察。”


    老者扶起李無痕,說:“無痕,不必如此,我沒說他是刺客。”


    四名護衛將昏迷不醒的名兒帶到他們麵前,看到這位想至自己於死地的少年,老者不由自主的產生了情緒波動,露出了那恐怖的殺氣,名兒瞬間醒過來,他身上再次冒出了恐怖的殺氣,紫色的豎瞳朝老者看著,眼裏隻有狂暴的嗜血,哪怕是見過屍山血海,但他此時看到這位少年的眼神,心裏不可避免的冒出了絲絲寒意,一直從腳底冷到腦頂,名兒在掙紮,四名護衛幾乎拚勁全力,看樣子是按不住了。


    “砰”四名護衛按不住名兒,被他的怪力掙開,四人都躺在地上。白發老者反映最快,在名兒被壓來是就一直暗自凝力,看到名兒撲上來,將手中的力量放出去,名兒被強大的力量震退,白發老者知道,這一下不可能打敗他,一擊後就拉著老者和李無痕,準備逃跑,但沒想到名兒竟然真的倒地不起,再次昏迷過去,老者不愧是將軍,思維非常人所及,很快就抓到其中的一絲疑點,對李無痕說:“無痕,你過去看看他!”


    雖然不知道師叔為什麽叫自己在這個時候這麽做,但李無痕還是照做了,名兒已經那四個護衛重新壓住,李無痕過去看看名兒,他仍舊是昏迷不醒,李無痕拍拍他,名兒沒有醒。


    “無痕,你將他按住,小心。”不明白,不過對於這位師叔的信任,李無痕仍舊照做。


    白發老者似乎也抓到一些東西,隻不過沒有好友的清楚,看到他走過去,也跟了上去,由於他的情緒還在波動,殺氣仍舊露出來,名兒立即醒過來,立即,那名老者退回去,名兒又陷入昏迷中。


    見一切都被證實了,老者說:“慕容兄,看來我們身上似乎有一些不幹淨的東西啊!”


    經對方一提,白發老者也在瞬間明白一切,有些好笑的說:“看來是這樣子,否則這位小兄弟也不會產生異常!”


    “無痕,你帶


    “無痕,你帶你的小師弟去客房。”蔣姓老者的話有一種非凡的魔力,似乎不容許任何人反抗,這應該是他多年身處將軍之位所養成的果斷之氣。


    李無痕知道現在不是向師叔解釋的時候,隻好作罷,扶著名兒離去。


    看到他們離去,白發蒼蒼的慕容枯說:“這就是道空說的那個小子嗎?”


    “很可怕的力量,連我都感到心悸,但這血脈怎麽會突然爆發?”蔣姓老者疑惑道。


    “蔣落輝老弟,他突然爆發好像就是衝著你來的,你這幾天可要小心了”慕容枯道。


    “這個不用擔心了,估計陛下今天就能把奏折批下來,我明天就會去前線了!”


    “這麽快。”慕容枯驚訝道。


    蔣落輝點點頭,說:“據前線探報,秦軍還有四天就會到邊境。”


    慕容枯望著上麵的天空,不經感歎道:“上次的戰爭持續了六年,共死傷一百多萬人,不知道這次戰爭,還有幾個老友會活下來。”


    “放心,我還沒有做太爺爺,不會死的!”蔣落輝的雙眼充滿了自信,仿佛這場戰爭是一場遊戲而已。但他心裏到底有多少把握就沒有人知道了。


    “顏峰在青花城怎麽了?”慕容枯忽然問道。


    “估計不太好過,瘟疫最先爆發的地方就是青花城,憑他的能力,完全可以將瘟疫消滅在無形中,但那群巫道家的人過來搗亂,使瘟疫迅速擴散出去了,現在一發不可收拾。”


    “這的確是一件很令人頭疼的事,秦軍又在這時進犯,陛下已經有好幾天沒有好好睡一覺了。”蔣落輝回答道。


    “此次秦軍來勢洶洶,而且準備良久,陛下難免會傷神。”


    “我打算讓顏峰回來。”


    聽到蔣落輝的回答,慕容枯有些意外,問道:“但他的腿-------------”


    “沒事,腿斷了就斷了,跟敵人廝殺時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五年,他那場夢該醒了!”蔣落輝豪氣的說。


    “那好,我現在就將這個不成器的弟子叫回來。”慕容枯有點感動的說。


    “這事不慌,現在麻煩一另一件事。”


    “什麽事啊?”


    “去請道空師叔下山!”蔣落輝提出一個令慕容枯十分意外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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