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貪吃咒是怎麽中的,我記得妖獸是不能施放人類的東西,除非擁有人類的血脈!”名兒問道。


    “它旁邊有一隻小妖狐,不過他有人類的血脈,幸好他的道行不深,隻會放幾個低級巫術。”


    “他用的不是法術嗎?”名兒突然發現李無痕話裏的一個誤點。


    “是巫術,不是法術,他們是從南疆過來的。”


    “我原來以為他們隻是本地的妖怪呢!”名兒很無知的說。


    “怎麽可能呢,這兒是人類聚集地,那些百年上的妖怪全都被消滅了,如果出現了厲害的妖怪,那它們肯定是別處跑來的!”


    “那怎麽這麽肯定這九尾狐是從南疆來的,可能是別處的妖怪也說不定。”名兒將自己的意見說出來。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那隻有人類血脈的妖狐會巫術,它們不是從南疆來的還會從哪裏來!”李無痕邊摸著肚子邊說道。顯然,剛才吃的太多,現在完全發作了。


    看到李無痕的樣子,名兒雖然沒有經曆過貪吃咒的威力,但這知道一定很不好受,說:“我去街上給你抓點藥!”


    李無痕也不想再談下去,隻是揮了揮手。


    “仁心藥鋪”,名兒向藥店的小兒要了幾貼藥,對於這種貪吃咒,名兒沒有辦法解除,隻能抓幾帖要讓他緩解一下痛苦,再名兒回來的道上,名兒看到了上次幫他解圍的那兩個女子中的小女孩,她手上也提著幾帖藥。


    名兒立即過去,向她打招呼,“小妹妹,您也在這裏啊!”


    聽到名兒叫她小妹妹,藍藍似乎很不開心,氣鼓鼓的說:“原來是你這個大白癡啊,我叫藍藍,不許那你叫我小妹妹!”


    名兒沒想到她的第一句回答竟然是這個樣子,有些尷尬,畢竟自己欠對方一個人情。說:“好的,藍藍小妹妹,是什麽人生病了嗎,那你也買藥!”


    見名兒還是叫自己小妹妹,藍藍很生氣,低沉的說:“不許叫我藍藍小妹妹,還有,不許加上小妹妹三個字!”


    名兒對這個叫藍藍的小妹妹感到很有趣,不過他還是順從她的意思,說:“是的,藍藍小姐!你買這些藥是有人生病了嗎?”


    “是的,蘇姐姐被那隻妖怪打傷了,傷的很重,還有很多護衛也被打傷了!”藍藍回答道。


    “被妖怪打傷,難道那天帶鬥笠的少女就是師兄說的海雲門高手!回去問一下師兄”名兒心裏暗道,隨後,他我問道“你住在哪裏啊,我可以改天謝謝你們啊!”


    “我們暫時住在青花城的城主府裏!”隨後,藍藍似乎想起了什麽,說,“都跟你說忘了,蘇姐姐急等著我的藥,再見了!”風風火火的跑著離開了。


    名兒也拎著自己的藥回到客棧,看到李無痕仍舊是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對於這位師兄,名兒現在可是又敬佩又可憐。


    來到客棧裏德廚房,名兒打算自己煎藥,凡是稍微懂一點醫的人,都有個習慣,就是自己煎藥,因為別人無法掌握好你想要的火候。名兒也不例外。拿著把扇子,名兒對著藥罐子不停的扇來扇去,不時的揭開罐蓋,看藥有沒有煎好。


    現在剛過午飯,廚房正好空閑下來,隻有一名雜工在洗碗打掃廚房。離藥煎好還有一段很長的時間,名兒就順便和這位雜工聊起了話,對於一般的修仙者,很少跟凡人有共同的話題,但名兒顯然是一個例外,在他看來,修仙者很凡人都是一樣的,同為這世間的生靈。隻是各自的生活方式不同。有時候,名兒甚至想,修仙者連凡人都不同,凡人的壽命至多一百,修仙者的壽命多達五百,是一個凡人的五倍,但修仙者那五倍於凡人的壽命卻是用無盡的孤寂換來的,而凡人,雖然短暫,卻曾經精彩過。


    打雜的人是一個黑黑瘦瘦的青年,和名兒差不多,“兄弟,你是這青花城裏的人嗎!”


    那名青年似乎很健談,停了下手中的活,說:“我是跟鐵蛋大哥過來的,老家在青花山南麵的小村。”


    也是那個小村,名兒不禁想起了那名少年,他母親患上了癆病,不知道他的情況怎麽樣了。心裏暗暗道。“你來城裏幹嘛啊,我在街上看到,像你們這樣的鄉下人,來城裏是很吃虧的!”


    “我也不想來城裏,像我這種沒有手藝的鄉下人,在城裏很難生活的,但我家裏還有兩個弟弟,三個妹妹,光靠我雙親的那幾畝地根本無法養活一家子,我隻好來城裏碰碰運氣,幸好這家客棧招人,我才有口飯吃,好的話,我還可以寄些錢回家。


    或許是名兒以前在山裏和爺爺相依為命時的生活也差不多,好的話,可以吃上肉,差的話,隻能吃青菜,甚至隻能餓肚子。因此,名兒跟他也比較聊得來,名兒的肚子裏沒什麽東西,他的生活基本上就是重複和單調,最精彩的就是這幾天再青花城裏的經曆。基本上全都是名兒在聽這位青年的事。


    聊天時,時間總是會在不知不覺中度過,那罐起碼要煎兩個小時的藥已經好了,而廚房,也在那名青年的聊天中打掃幹淨了。離別時,名兒知道,他叫王錚。一個很陽剛的名字。


    端著藥,名兒回到自己和李無痕住的房間,他已經睡了,名兒沒有將他叫醒,自己的藥雖然能減輕他的難受,但明顯不如他睡覺時減的多。將要放在他旁邊,這藥倒不是一定要趁熱喝,寫了張字條,讓他醒來就喝。


    既然知道了那位姑娘的住處,就要去看看,更何況她受傷了。雙手空空的去不是很好,名兒在路上買一對玉鐲,不是大街上的那種地攤貨,但也不是那種價值連城的奇珍異寶,隻是五兩一對的普通玉鐲。


    但當他來到城主府時,名兒發現自己來錯了這裏每個人臉上都蒙著麵巾,許多嚇人在地上不停的醋湯,酸氣衝天,名兒知道,那是消毒用的,不過現在似乎沒有重大疫情,用的著撒醋湯嗎!


    名兒向裏麵走去,門口的兩位守門立即攔住他,說:“從今天起,任何人都不得出入城主府!”它們也蒙著麵巾。


    “兩位大哥,我可是顏城主的客人,麻煩你稟告一下。”


    那兩個守門的護衛認出了名兒,說:“原來是語大人,但那是城主剛下的指令,任何人都不能出入城主府。”


    “那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戒備的這麽嚴?”名兒問道。


    “不是城裏發生大事,而是府內發生大事,府內出現了一種瘟疫,傳染性極強,從從發現到現在,府中已經有一半多的人被感染了,幸虧發現及時,顏城主立即下令將城主府封鎖住,才沒有讓這種瘟疫流傳出去,同時,任何府內的人不的擅自出去,而進入城主府的人也不能出來。”


    瘟疫,名兒下了一跳,凡曆史上有記錄的大瘟疫,全都是成千上萬的人死去,其中有部分還是修仙者。其實瘟疫並不可怕,他很容易治的,但他的傳染性太強了,使大量的人感染,耗盡藥材,使得無藥可治,這就是瘟疫的可怕之處。修仙者的體質比普通人強上不少,但碰上瘟疫這種傳染性極強的病,也隻有被感染的命運,和凡人唯一的區別就是修仙者在感染後能活的久些。曾經有幾個門派就是因為瘟疫而滅門的。


    “那城主府所有的人都不能出來了嗎?”名兒問道。


    “是的,城主吩咐過,沒有他的指令,任何人都不能出來。”


    “那城主請來的海雲門高手也不能嗎?”


    “是的。”


    “那有沒有大夫進去過?”


    “有幾個,但進去過的人除非等到瘟疫完全消失,否則不能出來。”


    這城主倒是一個好城主,看這樣子,道謝的是隻能推後了。


    為了有備無患,名兒來到藥店,準備買些藥來預防,同樣是仁心藥鋪,很快,名兒發現藥店裏幾種藥的價格比平時高上很多頓時名兒明白那是城主府將治瘟疫的藥大量買走,造成價格上升,名兒學過一些醫,很快根據那些價格偏高的藥推測出這種瘟疫的大概情況,名兒立即買了幾份藥預防,好在城主府也隻是剛剛買走了大量的藥,價格上升的並不是很快,否則名兒單單買這幾份藥就會破產,尤其是李無痕限製了他的花錢。


    在第二天裏,名兒就知道到了他今天的決定是任何的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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