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不易帶著白織走在商業大道上,高樓大廈,璀璨燈火,豔麗的絢燦,夢幻般的繁華。


    “この世界はとても美しい”帶著美瞳的白織抓著陳不易的手,伸出手指在他是手心裏寫字。自從她不會用技能念話,又有社交恐懼症的白織來說,寫字,成為她與陳不易交流的主要方式。


    陳不易知道這句日語意思是“這個世界很美麗”,白織在感歎這裏很美,比之前的世界漂亮,有點類似地球的建築。她從來沒有見過,自己性格如此樂觀,有點想不通前世為什麽是宅女?


    寫完之後她繼續眺望華麗的街道,指著幾處七彩繽紛的地方給陳不易看,問,可以去玩嗎。


    陳不易看著那幾處地方“趣味酒吧”,“風情ktv”,一看就知道是男人的天堂,可惜我還是小孩……太罪惡了,掃黑除惡,人人有責。


    “不行,那裏沒什麽玩的。”陳不易輕輕搖了搖頭,主要怕自己控製不了情緒,不小心殺了人,挺麻煩的……


    他把剛買的熱咖啡遞給白織,夜晚有些微涼,這時候熱咖啡才是最棒的東西,握在手裏暖暖的。


    資金由不知名的大叔友情提供。


    白織雙手捧著熱咖啡小口小口地喝,白色的蒸氣在她的鼻尖前彌漫。


    陳不易忽然覺得要是一直這樣下去蠻好的,不去管那個瀕臨死亡的世界,帶著蜘蛛子去諸天旅行,成神的方法很多,不一定一顆樹上吊死,比如某位姓唐的世界,雖說是戰力地板吧,優點是成神簡單。


    那個邪神d是個潛在危險,執掌冥界的存在,暫時還打不過,不然,讓她唱《征服》,啊哈哈……


    兩人一邊喝著飲料,一邊欣賞著城市的繁華。


    陳不易坦白:自己也是個宅男,沒機會去大城市看看。雖然這樣感覺有些丟臉,但好在除了自己沒人會知道。


    有句話說的好:世界那麽大,我想去看看。可車票很貴,錢包很窮,你隻是個平凡人,而現實往往殘酷又無奈……


    下雨了,白織想找個住的地方,很快發現了一座很別致的酒店,名叫“斯威特洛芙酒店”。


    酒店有五層樓高,外表裝飾是一顆心,周圍都是玫瑰,整體的建築風格像含苞待放的玫瑰,看上去雖然比不上五星酒店的豪華,也可以算的上是別有一番風味了。


    “不易君,我們就住這裏吧。”白織指了指。


    “聽你的。”陳不易考慮的是另一個問題,現在兩人都是黑戶。陳不易突然看向不遠處的警察局,心裏默念罪過,罪過


    ……


    沒過幾分鍾,陳不易搞定了兩人身份問題,如果不細查的話,沒什麽問題。


    走進酒店,首先感受到的一股清馨的玫瑰香味,沁人心脾的香味帶著幾分曖昧的感覺。


    內裝是由黃金色,白,紅組成水晶吊燈,溫暖別致,典雅的環境。


    陳不易走到前台要求“來一間最好的套間”的時候,老板娘帶著狐疑甚至覦稽的表情上下打量陳不易,又看看不愛說話的白織,然後陳不易掏出卡示意,老板娘幹脆利落的把鑰匙遞給他,也沒有要身份證之類的。


    果然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萬萬不能。所以我是不是白弄了?


    陳不易不能理解她眼神中的含義,也沒多想,帶著白織上了樓。


    當打開門的那一刹那,陳不易有些懂了。這房間裝修的很有特色,紅色紗幕,紅色壁燈,天鵝絨圓床,浴室擺放著意大利式浴缸,水龍頭是鐵鑄造維納斯扛著銀瓶。


    牆上掛著三套女裝,赤裸裸的揭示這家酒店的真相。一套透明的的粉紅色睡裙,一套黑裙鍛帶白絲襪的女仆裝,一套是高筒皮靴配包臀短裙。


    這竟然是家情人酒店,白織,不虧是你。


    “不易君,這些是什麽?”白織睜開眼,疑惑看著陳不易。好在遊戲宅女的記憶中沒有關於這些,否則陳不易感覺到了大型社死現場。


    “咳咳,隻是些衣服,應該是這家酒店自帶的,你選的酒店。”陳不易臉不紅心不跳的跑了進去,跳到床上,把那些“不該存在的東西”丟進了空納,“你看,這床挺有彈性的。”


    “嗯,今天也玩累了,那我先洗個澡吧,不許偷看,不易君。”白織伸了個懶腰,走進了浴室,關上了門。感覺變成普通的人一樣,會渴,會累……


    “我保證。”陳不易心中吐槽,又不是沒看過。坐在床上,心有所感的看向一座名為潤德大廈的地方,離陳不易所在的位置也就200米遠。


    漆黑的天幕下,傾斜的雨水中,一個黑影踩著,一步步的往上爬。


    沒有星星的夜晚,黑色的天空把他的身影吞噬了。


    這明顯不是正常人能做出的動作,陳不易回顧了一下記憶,難道是卡塞爾學院派了監視的?


    先去看看情況吧……


    潤德大廈a座


    榮超寄予希望是那層堅固的玻璃,頂層采用的玻璃和下麵不一樣,雙層經過強化可以抗風,就算是抓起椅子砸上去也要好幾下才能砸破,黑影懸空無從借力。


    那個黑影已經貼在玻璃上了,背後一道閃電劈下,榮超看不清他的臉,死死地靠在電梯邊的牆上。


    黑影按在玻璃上的手心裏出現了暗藍色的微光,仿佛一個液體小球在失重的壞境裏滾動。


    以那點微光為中心,玻璃像是蠟遇見火那樣輕易地融化了。


    榮超來不及思考,黑影就躍入辦公室,身上散發著仿佛實質般的壓力,壓的榮超幾乎喘不過氣來。


    榮超必須打破這樣的僵局,將眼鏡摘下向對方投擲過去。不知道被什麽利刃,對方隻是輕輕一揮,空氣仿佛被撕裂,風聲尖銳。


    榮超瞪大了眼睛,竭盡全力將眼睛睜到最大,漆黑的屋子裏,仿佛亮起兩盞金色的燈。


    不過對方緩緩抬起了頭,十倍於榮超的金色目光,同樣的黃金瞳,卻帶著壓倒性的力量!


    讓榮超跪倒在地,像臣子在跪拜君王。


    躲在暗處的陳不易,看清了他的模樣,一個20歲左右的年輕人,一頭蔚藍色的發色,一身聯邦快遞的製服,手裏提著一柄古怪的日本刀,渾身濕透了。


    “楚子航~”陳不易不禁失聲道。


    “誰!?”


    楚子航先是驚詫了一下,但過硬的專業讓他很快的恢複了,憑借野獸般的直覺,迅速朝陳不易的方向衝去,一刀揮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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