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泄?”蘇華清笑了,“給別人是外泄,給你不算,要是有人問起來,你就說是我的關門弟子好了。”


    陳漠哪裏能同意,直接將東西塞回蘇老手裏,“不行,蘇老。即便這樣,我也不能要您傳家寶,受不起。”


    一幫醫生們臉是一會紅一會白,看得都快暈過去了。


    人蘇老親自送那麽貴重的東西,你不要可以給我啊!


    來的醫生大多崇拜國醫,尤其對幾位國醫聖手,簡直崇拜得不得了,因此看到蘇老那本古籍的時候,毫不誇張說,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但人陳漠竟然還不想要!?


    程國海雖然知道老師跟陳漠有些淵源,但怎麽也想不到,蘇老竟然會做到把東西送出去的地步。


    要知道當年他自己拜師的時候,可是好幾次連麵都沒見著呢。


    蘇華清卻是一笑,“你繼承了那老家夥強悍的氣勁,天生就是國醫的料子,你不學誰學?再者,誰能無病無痛,若哪天老夫撒手西去,你家裏再有人病倒了,誰來救他們?所以...收下吧。”


    蘇老一番好意在前,現在又好言相勸,如果再不接受,倒顯得他做作了。


    陳漠隻好收了下來,拱手道謝,“謝謝蘇老。”


    蘇華清一副奸計得逞的表情,嘿笑說道:“這就對了嘛。”


    說著,他突然衝陳漠招了招手。陳漠一愣,將耳朵湊過去。


    “我知道外麵那一家子跟你有仇,他們我就不治了。可如果你想治的話,書內元精篇有法子,要是不想治的話,就算了。”


    陳漠點了點頭,他倒不至於一定要別人絕後,但前提,是方宏碩的表現。


    “好了,既然事了,老夫就走了,我們後會有期吧。”蘇華清來得快去得也快,晃了晃手,走了。


    程國海立刻跟了過去,蘇老一到門口,等得無比煎熬的方家人立刻圍了上來。


    龔芸已經不敢說話了,方嘉祥苦著臉求道:“蘇老,求求您治治我兒子吧,您說什麽條件我們都可以答應。”


    蘇華清淡笑一聲,“什麽條件都答應?那我要你們方家所有的錢呢?”


    方嘉祥頓時苦笑出聲,本來治方宏碩就是要他繼承家產,可如果錢都沒了,繼承個屁啊?


    “蘇老,您就不要開玩笑了...”


    蘇華清目光充滿揶揄,“既然如此,又何必多說?令公子的傷,老夫不治。”


    說完,蘇華清邁開穩健的雙腿大步離去。


    方嘉祥慌了,急忙拉住程國海:“國海,求求你了,能不能再跟蘇老求求情,讓他幫我家宏碩治治啊?”


    程國海惱怒甩開他的手,“現在知道求情了?剛才你們一家子的神氣呢?還敢質問別人是什麽東西?笑話!”


    話說完剛準備走,龔芸立刻淚流滿麵地跪在麵前,攔著不讓他走,方嘉祥見狀竟然也跟著跪了下來,“國海,求求你了,幫幫忙吧!”


    說到底兩家還有交情,程國海深深歎了口氣,無奈說道:“實話說吧,你們得罪了老師的那位朋友,老師已經決定不幫你們了。但是...”


    “但是什麽?!”兩人急問。


    “但是,老師醫術教給他了,如果你們誠心想救宏碩的話,就去找他求情。”說完,程國海追隨蘇老腳步,直接走了。


    兩人如遭雷擊呆立當場。


    現在隻有那小子能治宏碩了?


    但是,剛才母子倆已經把人家得罪死了,還怎麽求!?


    啪!


    方嘉祥直接給了龔芸一巴掌,“讓你們狗眼看人低,現在我們得反過來求人家了!”


    龔芸哪裏還說得出話,心裏又懊悔又疑惑。


    懊悔的是剛才為什麽要得罪那些人。而疑惑的是,為什麽那個家夥成唯一能治宏碩的人了?


    可話說回來,是他把宏碩打壞的啊!


    龔芸心裏又升起一股火,完全沒意識到,這件事壓根就是方宏碩有錯在先。


    陳漠在繳費部交了剩下一個月的住院費,雖然蘇老出手必能保父親痊愈,但他年紀畢竟大了,還是留院在觀察一段時間比較好。


    整個繳費過程,市三醫院院長還有一眾醫生都陪在身旁,收費的女職員都看傻了,不知道這什麽情況。


    院長幾次表示這筆錢不用交,同時明裏暗裏還向他請教國醫的事情,目的自然是他手上那本蘇老贈予的針法古籍了。


    陳漠哪裏會如他願,直接把錢全交了。一幫人悻悻而去,看來討教國醫的事情是沒有希望了。


    陳漠倒不是不給他們,而是蘇老的家傳針法,一般人根本學不來,不光要學施針之術,還要學氣勁。


    施針容易,氣勁難學,普通人沒個十年八年別想有所建樹。


    交完錢,陳漠抬步回住院部,然而剛出門,方家人又圍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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