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麽殺了?”景天元有點意外,“我怎麽覺得你這是在解決自己的事,而不是在幫我解氣?”


    “你要這麽理解,也不是不可以!”令狐篇淡淡說道,“但不論是為什麽,結果都是一樣的!”


    這直白的回答,簡潔的說明,倒是不費腦筋。


    “接下來要去哪?”景天元問道,“馬上就走嗎?”


    “瀚城,明早出發!”令狐篇說道,“我的人,都是護衛隊中的成員,隻要與護衛有關,你盡可支配!”


    景天元笑笑,不置可否。


    他哪能不明白對方的心思,無非就是想先給予景天元甜頭,免得以後不出力。


    “我倒是有個問題,想再問問你!”令狐篇看著他,“你到底是從哪來的!又究竟是誰!”


    “你的境界,怕不是那晚我看到的這麽簡單!”


    之前跟冷麵男交手,景天元所使出的力量,可比那晚與令狐篇交手要高。


    後者不傻,當然看的清楚。


    “遠方來!”景天元笑道,“你隻需要記住,我是一個對你無害的人,便好!”


    “可以!”令狐篇也不多問,甚至連神情的變化都沒有,便轉身離開。


    看著令狐篇帶著手下繼續出力藥師工會的後續,花仙韻表情忿忿。


    “我很討厭他!”花仙韻氣道,“不幫忙也就算了,還給咱們下套!”


    “是嗎?”景天元笑道,“那你跟他打一架,教訓教訓!”


    “我又打不過他!”花仙韻氣惱,“不過早晚我要讓這家夥怕我,讓他賠禮道歉!”


    “哈哈哈哈哈!”景天元大笑,“我怎麽忽然覺得,你們好像很般配的樣子!”


    “你……你胡說什麽!”花仙韻更生氣了,“我這輩子,除了你……”


    “打住!”景天元也是後悔自己嘴賤,剛才就是隨口一說,就忘了這家夥對自己時刻展開攻勢而事,趕緊打斷她後麵的話,“走了,去吃飯,晚上好好休息,明天還要趕路!”


    花仙韻嘟著嘴,一臉的不情願。


    但還是老實的跟著景天元離開。


    就在他們走掉不到十分鍾後,藥師工會燃起衝田大火。


    同時,令狐篇更當眾宣布,方鎮從此以後不會存在藥師工會,恢複以往的秩序。


    這決策,不知道好壞,反正沒人歡呼也沒人反對。


    畢竟,藥師工會的確給這裏帶來了方便。


    但同樣的,因為一家獨大,等於是霸占整個市場,也確實帶來不少問題。


    吃過飯,景天元躺在自己房間床上,思考問題。


    對於千山氏,他不在意。


    一個商人組織,就算再強也有盡頭。


    實在惹得自己不高興,剿滅就是了,根本不需要擔心。


    而他現在想的,卻是那個冷麵男。


    一個不講道理,卻又不肯自降身份的家夥。


    做著矛盾的事,卻讓人又覺得似乎理所當然。


    真仙境後期的實力,就算比起景天元也相差不太遙遠。


    如此強大的武者,居然沒人認識。


    “他要元艮花,有什麽用?”景天元皺眉,“皇甫越在就好了!”


    此時,他又開始想念起皇甫越。


    畢竟,那個冷麵男索要元艮花必然是醫藥上的問題,皇甫越在就能迎刃而解。


    “以後,怕是要多加防範了!”景天元翻了個身,“保不齊,還得來搗亂!”


    喃喃自語著,景天元也合上雙眼,進入了睡眠。


    第二天,吃過早飯,眾人便上路離開。


    謝京對他依舊是很不爽的狀態,倒是其他人似乎有了很大的改觀。


    “先生,這東西我也沒有見過!”季壽看過景天元給他的圖樣後,搖頭道。


    “好吧!”景天元不由得失望,連一個七品藥師都不認識,這就等於是斷了線索。


    “不過先生也不要失望!”季壽繼續說道,“靜莊城內,有一部藥典,其上記載超過我之所識!隻要找到它,必然能夠幫到你!”


    景天元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麽。


    他總覺得這是在給自己下套,避免自己不幫令狐篇奪回屬於他的權力。


    但不論怎樣,有希望總比沒有的好,姑且期盼著。


    就這樣,一行人經過兩天的超快行進,來到了第二個目的地。


    瀚城!


    這裏,不是藥材重地,卻是靜莊為數不多的重兵之地。


    令狐篇之所以選擇這裏,自然是要將重兵把握,才能最大希望的奪回靜莊控製。


    來到城外,顯然那裏的人早已經得到消息。


    遠遠看到他們,便將城門關閉,搭弓拉弦,嚴陣以待。


    “強攻?”景天元問道,“你我聯手,應該不難!”


    以他倆的強度,隻要進入,便沒有敵手。


    但同樣也有另外一個問題。


    那就是這城裏可不想方鎮,沒什麽軍事力量。


    恰恰相反,這裏的兵力充足,傳言有三萬之眾。


    “不用!”令狐篇倒是自信,邁步上前,看著牆頭守軍,大喝,“讓平殤出來見我!”


    對於現在的情況,景天元有些搞不明白。


    城內的人,擺明不是一夥的。


    按理說這種時候要麽強攻,要麽離間收買。


    直勾勾的上去要求見麵,難不成還想曉之以情用言語打動?


    “城內守將,與令狐篇有舊交?”景天元問著季壽。


    後者剛想回答,卻被謝京強先。


    “哼,平殤那個懦夫,又怎麽配與我家少爺有舊交!”謝京恨道,“當年,我最後悔就是沒能一刀宰了他!現在他要是敢對少爺有絲毫不敬,我便是拚了命也要將他斬殺!”


    這裏麵,顯然是有著故事。


    卻讓景天元更加不明白。


    “平殤,是當年老莊主的義子!”季壽歎氣,這才解釋,“後來出事之後,他雖然也極力反抗,卻最終被俘!”


    “隻是,讓我們沒想到的是,他竟然投降,甘願為對方效力!這才讓謝京不痛快!”


    原來是這麽回事,景天元算是明白了點。


    “所以,令狐篇是打算用曾經而感情打動對方?”景天元問道,“這樣,恐怕不太可能把?”


    既然都投誠敵人了,哪有能再反過來幫忙。


    這典型是自覺思路的事情,傻子才會去做。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季壽說道,“我也曾問過這問題,但少爺卻說他自有主張,讓我們照做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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