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景天元當真是為之一愣。


    就算蒲澎鋯說的沒錯,可是直接請自己出手,這是不是有點過於誇張了?


    要知道,這不是總帥與否的問題,而是完全大材小用。


    哪怕真就如同對方所說,誰都不是對手,哪怕那些野人也真的是天生神力,身手矯健。


    可以派軍隊,可以動用武器,野人總不能比現代科技還偉大吧?


    “你不是開玩笑吧?”景天元皺眉,“為什麽不動用大軍圍剿?或者動用器械,那些野人就算再厲害,還能打爆坦克不成?”


    “坦克是打不爆,但我也不能真的動用坦克或者戰機去吧?”蒲澎鋯愁道,“這畢竟不是外敵入侵,如果我真的派了大軍去,付出慘重代價下抓到那些野人,讓百姓們怎麽看,讓媒體怎麽看?”


    “這倒是。”景天元點頭,這種事的確不適合過多曝光。


    “而且,現在國際局勢這麽緊張,外麵多少眼睛正在盯著咱們,隨便做錯點什麽都會被他們抓到小尾巴。”蒲澎鋯繼續說道,“一旦讓他國找到抓到小尾巴,說咱們不尊重人權,這事可就擴大化了,所以我隻能暗中搜捕。”


    太多時候,需要考慮的問題也非常多,景天元知道這是沒辦法的,隻能再點點頭。


    “而且,那些野人,我總覺得不野。”蒲澎鋯又再說道,“我好來也是戰聖境界,可麵對他們幾乎沒有什麽招架之力,要不是下麵的人拚死保護,還真不知道會變成什麽樣。”


    蒲澎鋯是真的親自去過,還遭遇過危險,一邊說著他一邊將上衣撩起,露出一塊嶄新疤痕。


    “這就是被對方丟出來的石子打的。”蒲澎鋯說道,“這手法,不僅快而且刁鑽,如果是野人,智力低下,就算力氣再大也絕不可能丟出這種力量和角度來,所以我思來想去也隻能請你來解決一下了。”


    “是有點奇怪。”景天元看著對方傷疤,皺眉道,“這像極了一種暗器手法,那些所謂野人就算不是假的,也定然是有人在暗中傳授!這些野人是從什麽時候出現的?”


    “也就兩個月前才聽說。”蒲澎鋯回憶道,“之前那個地方傳說有野人出沒,卻從未見到過,兩月前有個村民死在山上被人找到,碰巧看到野人在分食他的身體,這才傳開了!”


    “看來這個問題遠比我們想像的要嚴重。”景天元歎口氣,“行吧,那我就幫你辦一次!”


    “真的?那可就多謝總帥了!”蒲澎鋯連稱呼都改了,高興說道。


    “不過不是我去!”景天元‘啪’的打了個指響,“讓他去!”


    檮杌好像鬼魅般出現在身後,神色肅然。


    “剛才的話,你都聽到了吧?”景天元說道,“一切未知,你去查明真相,如果能將那些野人抓獲,自然更好!”


    “是,屬下遵命!”檮杌答應著。


    蒲澎鋯解決不了,那是他境界陶笛。


    檮杌身為四大煞神之一,景天元相信他一定能手到擒來。


    “這位是……?”蒲澎鋯卻不認識對方,詫異問道。


    “檮杌!怎麽,覺得不滿意?”景天元挑了下眉頭。


    沒想到居然是四大煞神,蒲澎鋯差點沒高興的跳起來。


    “滿意,太滿意了!”蒲澎鋯說道,“我一定囑咐下麵的人,全力配合檮杌煞神,一切都聽從他的指揮!”


    “嗯。”景天元點頭,“早點處理完,也早點回來!”


    對這件事,雖然感到奇怪,可景天元也不是非常放在心上。


    在他看來,或許就是這些野人常年在野外生活,讓人無法防禦罷了。


    檮杌怎麽說都是逆天境中期,想要對付個把野人,太輕鬆。


    “夜哥,我都說完了。”羅永這時走了過來,顯然輕鬆許多,“沒事了。”


    “行,那咱們就回去。”景天元站起身,“蒲老,我先回了!”


    遠處那些人們本來還想上前巴結兩聲,可看到景天元那充滿警告的眼神後,嚇得全都低下腦袋,什麽話都說不出來。


    “當官過癮吧?”景天元回到房間,坐在沙發上笑問道。


    兩個孩子非得睡在一張床上,幹脆景天元就弄了個總統套,大家夥一起住進去,也省得麻煩。


    這會兒吉桐桐在自己房間睡著了,兩個孩子也都坐著美夢,他倆當父親的反倒輕鬆下來。


    “過癮個屁,這輩子都不想當官。”羅永翻個白眼,“一個個滑不溜手,跟他們說話得別一百八十個心眼,不小心就進圈套了!反正我告訴他們,別給我整沒用的,我隻看結果,剩下的他們自己捯飭!”


    “那工程呢?”景天元笑問。


    “當然得繼續幹啊!”讓他們把之前承包工程的老板都找來,“我親自審驗資質,然後快速動工!我正琢磨從上京把誰調過來,這次吃了虧,可不能再讓這群家夥給耍了!”


    “讓尚恒譽來吧,他總不能也為這三頭五百的丟失方向吧?”景天元一邊說著,一邊拿出手機撥了出去。


    “他肯定沒問題!”羅永點頭,答應著。


    尚恒譽是貪財,但得看什麽財。


    就工程這點錢,還不夠之前景天元給他的,而且他來隻是監督,一切管理都跟他沒關係,更別提碰到錢了。


    而且景天元太知道他,這種清閑的活,他巴不得在這呆著,肯定願意。


    電話打完,正巧酉宏走了過來。


    “酉宏,問你個事。”景天元叫住他,“你們酉家知曉萬法,聽說過檁鄉那邊的原始森林……不,是整個龍國有野人的嗎?”


    “野人?”酉宏一愣,有點不明白。


    “對,就是生活在叢林茹毛飲血沒進化完全的原始野人,而且身手矯健,力大無窮,甚至連戰聖境的人都不是對手!”景天元說道。


    “不可能!”酉宏搖頭,“不要說龍國,就算整個世界都沒有過!除非……還是不可能!”


    這話隻是說到一半,可他馬上搖頭,便不再去說。


    “除非什麽,你比吊胃口,要說就全說!”景天元催促道,“你這樣欲言又止的,要是去講故事,一定會被打死的!”


    “除非是界門裏的那些人!”酉宏笑了笑,繼續說道,“我曾看書上記在,古時還未分界之際,隱世宗門有豢養人寵之輩,行如野獸,形如常人,茹毛飲血,力大矯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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