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運麵無表情，如同一個無情的機器，一字一句地訴說著張阿姨犯罪的全過程。
張阿姨目瞪口呆，她潛伏了十多年就是為了完成這一項任務，自以為天衣無縫，最終居然還是被郝運發現了馬腳。
顧毅撇了撇嘴，他看著張阿姨，悠悠地說道：
“其實，郝運一開始隻是有些懷疑你，所以他隻是叫我們多加一點小心而已。
隻不過你太過著急，偷偷擄走孫茜的時候露出了馬腳。
孫茜和孫遜的關係很好，以至於孫茜從來都不喊孫遜哥哥，更不會說謝謝。就算是在留言書信的時候，她也絕對不會寫下哥哥這個稱呼。
當孫遜看到這張留言條的時候，立刻就明白了過來——這張字條要麽是有人偽造的，要麽就是孫茜想要暗示自己什麽。
你太小看他們兄妹之間的感情了，他們平時雖然吵吵鬧鬧，但他們卻是最了解彼此的人。
後來，我就幹脆將計就計，偷偷跟蹤了你，順手搗毀了你的基地。當然，我的跟蹤手法很高明，你這樣的菜雞，應該是發現不了的。”
張阿姨微微一愣，她可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因為太過禮貌，而露出了馬腳。
“說說看吧，你們為什麽要迫害孫茜？”
“嗬嗬……”張阿姨冷笑兩聲，“就如我剛才說的，孫茜是吾主的糧食。”
“我要問你具體的。”
“我隻知道這麽多，沒什麽好聊的了，就算你們打死我，我也不知道更多的信息。”
說完，張阿姨閉上了眼睛。
顧毅又好氣又好笑地搖了搖頭，看著張阿姨問道：“我還以為你們都是古神的虔信者，沒想到審訊起來這麽輕鬆。”
“在我們的教義裏，生存才是最重要的，我可不會為了保守秘密而受盡折磨。死道友不死貧道，我們可不會像其他邪修一樣，為了古神而獻祭自己的生命。”
“所以你們就去獻祭別人的性命？”
“他們又不是我們的同胞，也沒有接受古神的賜福，在我們眼裏他們不過是豬狗一樣的畜生。”
“人渣。”
顧毅冷笑一聲，起身離開了房間。
郝運摸了摸鼻子，再詢問了一些關於深淵組織的細節，當她聽完了張阿姨全部的敘述之後，郝運立刻嚇傻了眼。
“你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嗎？”
“我為什麽要騙你？”張阿姨咧嘴一笑，“如果你覺得，隻要搗毀我們深淵組織，就可以阻止古神降臨，那就大錯特錯了，你需要麵對的，是整個江海城的黑道白道和中立陣營。”
郝運後背一陣發涼，他搖了搖頭，整理完張阿姨的口供，轉身便跑。
……
孫茜一個人呆在房間裏，雙手抱膝地坐在床頭。
顧毅走到孫茜的身邊，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孫小姐，現在感覺好點了嗎？”
孫茜聽出了顧毅的聲音，她扭頭看向顧毅，那金色的人影又一次出現在她的眼前，“顧會長，是你呀。”
“嗯。”
“我已經沒事了，非常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現在恐怕已經死掉了。”
“沒關係。”
“對不起，我之前居然會那樣對待你。我可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一個走一步，看十步的高人。”
“啊？”顧毅聽了孫茜的稱讚，有些摸不著頭腦，“你這樣有些誇張了。”
“當然不是誇張。你是故意讓褚亮大叔被抓住的，對吧？如果沒有褚亮大叔，我可能已經被張阿姨……姓張的那個老女人掐死了。你和褚亮大叔，都是我的救命恩人。”
孫茜跳下床鋪，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顧毅趕緊抓住孫茜的胳膊，勸說道：“小姑娘這是跟誰學的？我可不值得你給我磕頭。”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這一跪是為了向你道歉，也是為了向你道謝。”
“我可不吃這一套，你給我磕頭，還不如給我多點錢花花呢。”
顧毅話音剛落，孫遜就從門外走了進來。他掏出一張銀行卡，塞進了顧毅的口袋裏麵。
“怎麽了孫少？”
“你不是要錢嗎？”孫遜眨了眨眼睛說道，“這銀行卡裏有我之前答應給你的五億現金，還有五億我需要一點時間才能集齊。”
“不不，我不是和你催債的。”
“沒關係，親兄弟，明算賬。”
顧毅擺擺手，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他趕緊看向孫茜，轉移了話題。
“報酬的事情，咱們一會兒再談。現在我們家裏的內鬼已經驅除了，剩下的事情就是幫孫茜解決失明的問題了。”
“你……真的有辦法？”
“當然，但是我不確定能不能成功。”
孫遜一臉真誠地說道，“對了顧會長，你不是很喜歡我的私人飛機嗎？我送你一架算了。”
“別了，我就算有飛機又怎樣？我又沒有資金去打理和管養。”
“運維成本我來承擔。你們協會裏連個飛機場都沒有，怎麽撐排場？等我回到金陵城，我立刻找人給你建一座飛機場。”
“不必了不必了。”顧毅有些受寵若驚，他趕緊拉著孫茜，指了指客廳說道，“我的東西全都準備好了，馬上給她治病。”
“我能在旁邊看著嗎？”
“沒問題。”
顧毅讓孫茜坐在沙發上，拿來兩個用帆布做成的翅膀，安在了孫茜的後背，又把兩個牛角製成的發箍戴在了孫茜的腦袋上。
孫遜坐在旁邊，顧毅和孫茜周圍多了一層綠色的屏障。孫遜根本看不清楚，隻能隱約顧毅的腳下有著一圈又一圈繁複的法陣，孫茜的後背上多了一對燃燒著綠色火焰的翅膀。
“我的乖乖……”孫遜捂著自己的眼睛，不敢再看了，那綠色的屏障發出的光芒越來越耀眼，讓人無法直視。
孫茜忽然感到自己的身體多了很大的負擔，背後一陣酸痛，就像是長個子的時候骨頭撕裂的生長痛。
“顧會長，你在我背後裝了什麽？”
“惡魔之翼。”顧毅淡定地說道，“不過，這個翅膀可不是用來飛的，她隻能幫助你滑翔。在你熟練掌握滑翔的技巧之前，別想著用這副翅膀飛行。”
張阿姨目瞪口呆，她潛伏了十多年就是為了完成這一項任務，自以為天衣無縫，最終居然還是被郝運發現了馬腳。
顧毅撇了撇嘴，他看著張阿姨，悠悠地說道：
“其實，郝運一開始隻是有些懷疑你，所以他隻是叫我們多加一點小心而已。
隻不過你太過著急，偷偷擄走孫茜的時候露出了馬腳。
孫茜和孫遜的關係很好，以至於孫茜從來都不喊孫遜哥哥，更不會說謝謝。就算是在留言書信的時候，她也絕對不會寫下哥哥這個稱呼。
當孫遜看到這張留言條的時候，立刻就明白了過來——這張字條要麽是有人偽造的，要麽就是孫茜想要暗示自己什麽。
你太小看他們兄妹之間的感情了，他們平時雖然吵吵鬧鬧，但他們卻是最了解彼此的人。
後來，我就幹脆將計就計，偷偷跟蹤了你，順手搗毀了你的基地。當然，我的跟蹤手法很高明，你這樣的菜雞，應該是發現不了的。”
張阿姨微微一愣，她可沒想到，自己居然會因為太過禮貌，而露出了馬腳。
“說說看吧，你們為什麽要迫害孫茜？”
“嗬嗬……”張阿姨冷笑兩聲，“就如我剛才說的，孫茜是吾主的糧食。”
“我要問你具體的。”
“我隻知道這麽多，沒什麽好聊的了，就算你們打死我，我也不知道更多的信息。”
說完，張阿姨閉上了眼睛。
顧毅又好氣又好笑地搖了搖頭，看著張阿姨問道：“我還以為你們都是古神的虔信者，沒想到審訊起來這麽輕鬆。”
“在我們的教義裏，生存才是最重要的，我可不會為了保守秘密而受盡折磨。死道友不死貧道，我們可不會像其他邪修一樣，為了古神而獻祭自己的生命。”
“所以你們就去獻祭別人的性命？”
“他們又不是我們的同胞，也沒有接受古神的賜福，在我們眼裏他們不過是豬狗一樣的畜生。”
“人渣。”
顧毅冷笑一聲，起身離開了房間。
郝運摸了摸鼻子，再詢問了一些關於深淵組織的細節，當她聽完了張阿姨全部的敘述之後，郝運立刻嚇傻了眼。
“你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嗎？”
“我為什麽要騙你？”張阿姨咧嘴一笑，“如果你覺得，隻要搗毀我們深淵組織，就可以阻止古神降臨，那就大錯特錯了，你需要麵對的，是整個江海城的黑道白道和中立陣營。”
郝運後背一陣發涼，他搖了搖頭，整理完張阿姨的口供，轉身便跑。
……
孫茜一個人呆在房間裏，雙手抱膝地坐在床頭。
顧毅走到孫茜的身邊，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孫小姐，現在感覺好點了嗎？”
孫茜聽出了顧毅的聲音，她扭頭看向顧毅，那金色的人影又一次出現在她的眼前，“顧會長，是你呀。”
“嗯。”
“我已經沒事了，非常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現在恐怕已經死掉了。”
“沒關係。”
“對不起，我之前居然會那樣對待你。我可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一個走一步，看十步的高人。”
“啊？”顧毅聽了孫茜的稱讚，有些摸不著頭腦，“你這樣有些誇張了。”
“當然不是誇張。你是故意讓褚亮大叔被抓住的，對吧？如果沒有褚亮大叔，我可能已經被張阿姨……姓張的那個老女人掐死了。你和褚亮大叔，都是我的救命恩人。”
孫茜跳下床鋪，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顧毅趕緊抓住孫茜的胳膊，勸說道：“小姑娘這是跟誰學的？我可不值得你給我磕頭。”
“你是我的救命恩人。這一跪是為了向你道歉，也是為了向你道謝。”
“我可不吃這一套，你給我磕頭，還不如給我多點錢花花呢。”
顧毅話音剛落，孫遜就從門外走了進來。他掏出一張銀行卡，塞進了顧毅的口袋裏麵。
“怎麽了孫少？”
“你不是要錢嗎？”孫遜眨了眨眼睛說道，“這銀行卡裏有我之前答應給你的五億現金，還有五億我需要一點時間才能集齊。”
“不不，我不是和你催債的。”
“沒關係，親兄弟，明算賬。”
顧毅擺擺手，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他趕緊看向孫茜，轉移了話題。
“報酬的事情，咱們一會兒再談。現在我們家裏的內鬼已經驅除了，剩下的事情就是幫孫茜解決失明的問題了。”
“你……真的有辦法？”
“當然，但是我不確定能不能成功。”
孫遜一臉真誠地說道，“對了顧會長，你不是很喜歡我的私人飛機嗎？我送你一架算了。”
“別了，我就算有飛機又怎樣？我又沒有資金去打理和管養。”
“運維成本我來承擔。你們協會裏連個飛機場都沒有，怎麽撐排場？等我回到金陵城，我立刻找人給你建一座飛機場。”
“不必了不必了。”顧毅有些受寵若驚，他趕緊拉著孫茜，指了指客廳說道，“我的東西全都準備好了，馬上給她治病。”
“我能在旁邊看著嗎？”
“沒問題。”
顧毅讓孫茜坐在沙發上，拿來兩個用帆布做成的翅膀，安在了孫茜的後背，又把兩個牛角製成的發箍戴在了孫茜的腦袋上。
孫遜坐在旁邊，顧毅和孫茜周圍多了一層綠色的屏障。孫遜根本看不清楚，隻能隱約顧毅的腳下有著一圈又一圈繁複的法陣，孫茜的後背上多了一對燃燒著綠色火焰的翅膀。
“我的乖乖……”孫遜捂著自己的眼睛，不敢再看了，那綠色的屏障發出的光芒越來越耀眼，讓人無法直視。
孫茜忽然感到自己的身體多了很大的負擔，背後一陣酸痛，就像是長個子的時候骨頭撕裂的生長痛。
“顧會長，你在我背後裝了什麽？”
“惡魔之翼。”顧毅淡定地說道，“不過，這個翅膀可不是用來飛的，她隻能幫助你滑翔。在你熟練掌握滑翔的技巧之前，別想著用這副翅膀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