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毅跑到戴政身邊,卻見對方已經躺在地上暈死了過去。他用力踹了兩腳戴政的屁股,卻發現這小子沒有任何反應。


    “你是什麽人?快住手!”保安指著顧毅,大聲嗬斥,隻可惜他們被石中劍堵在走廊裏麵,根本跑不過來。


    顧毅咧嘴一笑,他摘下了胸口的木牌,改掉了上麵的一個字。


    【這貨就是顧毅。】


    顧毅滿心歡喜地看著手裏的木牌,端端正正地掛在了戴政的胸口,接著他又單手扛起石中劍,朝著兩名保安挑了挑眉毛。


    “你們老板不是要你們抓住顧毅的嗎?喏,顧毅就趴在這裏呢。”


    兩名保安愣在原地,他們看著昏迷不醒的戴政,陷入了一片迷茫之中。


    過了沒一會兒,另外一隊保安跑了出來,他們看見地上的戴政紛紛舉起了手裏的棍子。


    “就在這裏,顧毅在這裏呢!”


    “打死他呀!”


    咚咚咚!


    哐哐哐!


    保安隊逮著昏迷不醒的戴政一通胖揍,顧毅手撐著石中劍,心疼地搖了搖頭。


    不一會兒,他聽見停車場裏響起了警笛的聲音,於是趕緊扛起石中劍離開了現場。


    “不要打了,我是你們的老板,你們眼瞎了嗎?”


    戴政捂著自己的腦袋,大聲喊叫著,手忙腳亂之中他撞壞了那塊符文板。


    顧毅的障眼法終於失效了,保安隊員們看見戴政抱頭痛哭,立馬放下手裏的棍棒,扶起了戴政。


    “戴老板,戴老板你沒事兒吧?”


    “滾蛋!”


    戴政鼻青臉腫,腰酸背痛,沒好氣地推開了周圍的保安隊員。他扶著牆壁,艱難地從地上站了起來,一抬頭就看見了一票警察。


    “你就是戴政嗎?”


    “是,怎麽了?”


    “有人報警說你聚眾賭博、行凶殺人、倒買倒賣野生動物,現在請你跟我們走一趟,配合我們的調查。”


    “不,等一下!我要找我的律師。”


    不等戴政反抗,警察已經押著戴政鑽進了警車裏麵。


    ……


    姚玲和張聰待在家裏,默默看著桌子上的大白紙,一臉嚴肅。


    “姚玲,你確定你的占卜結果沒有出問題嗎?”


    “是的,我算命從來沒有錯過。”姚玲歎了口氣,“顧毅現在生命猶如風中殘燭,隨時可能斃命。”


    “能查出來是誰要害他嗎?”


    “不能,這個人的實力太強了,至少也是和顧毅不相上下之人。以我現在靈力,還沒有辦法對付他。”


    姚玲無奈地歎了口氣。


    顧毅從昨晚消失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了。由於他消失的時間太短,報警都沒有用,姚玲和張聰隻能先回家等著了。


    哢嚓——


    忽然間,大門響起了開鎖的聲音。姚玲和張聰全都豎起了耳朵,一臉詫異地望向大門。


    隻見顧毅扛著一把大劍走進了屋子裏。


    由於劍身太大,顧毅第一次沒有把劍抬進來,他換了兩個角度,這才把劍弄了進來。


    “你們早。”


    顧毅向二人點點頭,接著脫下自己的眼鏡口罩,掛在了巨劍的劍柄上。


    “顧大師!”“哥!”


    姚玲和張聰一起跑了過來,圍在顧毅身邊。顧毅嫌棄地推開二人,眉頭緊鎖。


    “做什麽?”


    “你昨晚離開醫院以後去哪兒了?為什麽現在才回來?”


    “我在賓館住了一夜。”


    “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呀。”


    “煩人。”


    顧毅瞥了一眼姚玲,起身走向茶幾前,打開了電視機。姚玲還想追問,張聰卻攔住了她,伸手指了指那把石中劍。


    姚玲扭過頭去,好奇地握住劍柄。無論她單手、雙手、反手、正手,都沒有辦法拿起這把劍。


    “這什麽鬼東西?你從哪兒弄來的?”


    顧毅沒有回答,而是繼續看電視。終於,他調到了新聞頻道,上麵正好在播放戴政落網的新聞。


    “昨日晚間,又一大型混沌組織頭目戴某已被警方抓捕。戴某涉嫌行凶殺人、非法買賣野生動物、商業賄賂、聚眾賭博、非法經營等多項罪名。


    據悉,曾有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熱心市民提供了至關重要的線索,直接導致了戴某順利落網,警方正在進一步調查案件……”


    顧毅眉頭微蹙。


    他昨晚報警隻是提供了一個聚眾賭博的線索,至於什麽買凶殺人、商業賄賂之類的事情,他可是完全不知道的。


    難不成,這個戴政是被競爭對手舉報了,自己隻是起到了順水推舟、臨門一腳的作用?


    “可以啊,顧毅!”


    姚玲走了上來,用力拍了一下顧毅的後背,嚇得顧毅差點連年夜飯都吐出來。


    “你幹什麽?”


    “原來你昨天晚上一夜沒回家,是把戴政送進局子了?你是怎麽做到的?這也太厲害了吧。”


    “跟我沒什麽關係。”


    顧毅搖了搖頭,新聞裏提到的熱心市民,絕對不可能是自己。


    “行了行了,你別謙虛了,我懂的!”姚玲大大咧咧地坐在顧毅身邊,小手拍了拍顧毅健壯的大腿。


    顧毅渾身一哆嗦,他趕緊夾緊雙腿,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你手放哪兒呢?”


    “都老夫老妻的了,你害什麽臊?”


    “哈?”


    顧毅臉色一紅,他扭頭一看,卻見張聰正一臉尷尬地站在沙發旁邊。


    “你到我家來做什麽?”


    “啊,不好意思!”


    張聰趕緊捂著眼睛,非常識趣地跑出了顧毅的屋子——他們小兩口在裏麵打情罵俏,自己確實不適合在裏麵待著。


    “顧哥哥~”


    “別夾著嗓子說話。”


    姚玲撇過頭去,嘴巴撅得可以掛油壺了。


    顧毅眉頭緊鎖,過了好半天才說道:


    “昨天我確實是去教訓戴政的,我也確實給警察報警的,不過我給警察提供的線索,最多隻有他聚眾賭博而已。”


    “你是怎麽找到他的?”


    “具體細節就不說了。”顧毅搖了搖頭,“我隻是覺得有些不安。總覺得戴政倒得有些太快了一點。”


    “這倒也沒什麽。戴政樹大招風,想要他死的人可不僅僅是秩序陣營,想必混沌陣營裏麵也有不少看慣他的。看這架勢,一定是牆倒眾人推,有人在背後推波助瀾,把他送進去了。”


    顧毅點了點頭,姚玲的說法和自己的想法很接近。


    “我們會惹上什麽麻煩嗎?”


    “你也會有怕麻煩的時候嗎?”姚玲雙眼放光地看著顧毅,“如果真有麻煩,你直接把麻煩的人全部幹掉不就好了?”


    顧毅欲言又止地看著姚玲,他忽然覺得和姚玲討論這種事情,是一種錯誤的決定。


    “你沒明白我的意思……”


    嘀嘀嘀——


    顧毅話沒說完,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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