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辦公室裏飲茶喝咖啡聊著,謔紋方憑白又得了兩間公司的股份,心情大好,同托尼在一起合夥辦唱片公司,才兩個多月,自己財富就增加了近兩百萬,


    特別是夢工廠唱片公司近期給他帶來的聲望和人脈,被人尊重的那種成就感,比百萬金錢還令人興奮!


    陳梓林也願意與其加深交情,謔家在港城再怎麽被鬼佬打壓,那地位絕對是一流的,何況謔生是一位值得尊敬的愛國商人!


    這時辦公室門被敲開,俏秘書進來報告:“嗬小姐請兩位去藝術部工作室。”


    陳梓林抬腕看了看手表笑道:“才四十來分鍾,我說了不用一小時吧。”


    謔紋方起身道:“謔,看不出潘茲蠻厲害哦,走,我們去看看。”


    兩人推開工作室大門,隻見嗬朝煢臉上掛著汗珠,紅撲撲的很是好看,此刻嗬朝煢穿的是練形體的黑色連體緊身訓練服,


    為了遮掩私密穿了件小白超短裙,許是剛才在跳舞,頭上挽了個粉紅絨頭箍,把大長腿恰當地展示在了兩個男人眼前,不是那種波濤洶湧型,但在緊身服下也顯得提拔傲然...


    謔紋方差點沒挪開眼球,甚至吞了下口水,陳梓林的眼光也不敢多做停留,問道:“潘妮,會唱了呀?”


    嗬朝煢捏著那曲譜,忽然略帶嫌棄地說:“托尼,你寫的歌詞好惡心啊,什麽‘流鼻涕’啊,怎麽唱嘛!”


    陳梓林哈哈笑了起來,他是全抄,自然也把原曲的歌詞抄了下來,裏麵的名字前麵真是陳慧閑朋友的,後麵就是諧音開玩笑的,


    說:“先不管名字了,聽你唱一次再說。”走到樂器旁拿起一個電吉他,插上音響試了試。


    謔紋方則坐去沙發上,眼神還不時偷窺潘茲身材,好在嗬朝煢注意力在陳梓林那邊,既然要唱歌跳舞,那就正大光明地欣賞吧。


    陳梓林先是炫了一把彈吉他的手法,相當於活動下手指,然後問:“準備好了嗎?”


    嗬朝煢滿臉崇拜地看著托尼,不僅歌好,連彈吉他都這麽帥氣,抿著嘴點了點頭。


    陳梓林一撥琴弦,節奏明快地彈起了《跳舞街》的前奏,


    嗬朝煢也開始跟著前奏跳了起來,因沒編舞,都是她自己按節奏隨心舞動,倒也賞心悅目。


    陳梓林彈了近三十秒前奏,是在看嗬朝煢的迪斯科舞姿,對比下來,陳慧閑當年在幾時再見演唱會上,都不及嗬朝煢現在跳得好。


    於是給了個加重節點,示意嗬朝煢可以演唱了,


    嗬朝煢舞步沒停,開口就唱:“差一分鍾天就黑曬...勿須急於趕計成敗....”


    陳梓林一聽就覺得蠻好,這可是完完全全的清唱啊,


    嗬朝煢也非常投入表演唱中,仿佛就身處舞台,四周坐滿了為她歡呼的觀眾:“...明日似在遙遠,世界正在轉...”


    謔紋方很是驚訝,明明就她一個在唱,也就兩個觀眾,怎麽潘茲會那麽投入,眼裏似乎都沒有他們倆!


    陳梓林心說真是個冰雪聰慧的小女生,才訓練一個多月,就有了明日之星的舞台掌控力,那就是觀眾都情不自禁眼神隨著她轉。


    很快歌曲來到了報人名,前麵什麽吳縣濟、司空敏慧都還正常,:但念到“蛇與蟻、劉並蒂....”


    她憋不住笑了起來,還是那種既嫌棄又抑製不住的大笑,但覺得又不好意思,轉身捂著嘴笑得渾身顫抖...


    陳梓林彈不下去了,謔紋方也大笑著說:“托尼,玩咩耶~流鼻涕,真、真是.....”


    陳梓林攤手笑道:“隨手寫的咯,潘妮,要是你不喜歡呢,你就按你的意思改成自己現實中朋友的名字咯。以後開個唱,正好邀請她們來現場,一一點名,幾好玩~”


    到底是十八的小女生,有好玩的就會忘記其他,連忙轉身問:“托尼,你寫的歌,讓我好朋友名字擺裏麵?”


    陳梓林無所謂地說:“你演唱的就是你的歌咯,當然用你的好朋友最好啦。”


    嗬朝煢大喜過望,歡快地蹦跳到陳梓林身邊,抓住他的手搖擺著:“托尼,你太好啦,我愛死你啦!”


    話一出口又覺得不妥當,小臉兒頓時紅得像猴屁股,肉眼可見胸口露出的那片雪白也紅彤彤的了。


    她畢竟沒有戀愛過,見陳梓林似笑非笑的眼神,更加心嘣嘣跳,慌忙想找補,但一時間哪找得到呢,瞥見謔紋方一臉鬼笑,


    頓時跺腳叉腰嗔道:“你、你笑咩呀...”


    謔紋方笑得更加搞怪:“我笑流鼻涕....”


    嗬朝煢再也抗不住了,轉身就跑,臨到門口還不忘轉頭看陳梓林,陳梓林多善解人意啊,馬上喊:“潘妮,明天就搵人編曲,給你錄歌!”


    嗬朝煢這才懷著少女的歡喜,蹦蹦跳跳地回自己訓練室了。


    謔紋方略帶酸意地說:“托尼,潘茲怕是對你有好感啵。”


    他剛才被驚豔時也想追潘茲,但想到謔家大房長子長孫都沒娶到嗬家千金,立馬就熄了念頭。


    陳梓林把電吉他擺好,說:“給了細佬仔喜愛的玩具,自然對人好感啦,走,我們去找張總經理,安排人替潘妮新歌編曲,乘著小虎隊she空擋,把潘妮推出去。”


    張廣發聽說又要推嗬朝煢,馬上答應道:“謔董,我即刻去辦,


    不過呢,現在藝術部全力打造小虎隊she專輯,人手捉襟見肘的,是不是再請幾個專業音樂人?”


    謔紋方蹙眉道:“張總,一首歌嘖,叫弗蘭克抽空編曲不就得啦,藝術部九個人了,不能再請人了。”


    張廣發無奈,隻得去通知陳尋奇。


    陳梓林不怎麽管公司瑣事,他也不想太操心這些,倒是對成立電影公司很上心,因為頭電影賺錢還是容易的,隻要不是王家衛那種坑王。


    好多電影在港城票房不太理想,但賣出阜外版權也能基本保證不虧,畢竟一般電影幾十萬、百來萬的成本還是挺便宜。


    再者真正成本幾百萬上千萬的大製作,都是嘉和邵事這樣大的大公司主投,夢工廠投幾十萬百來萬,還是虧得起的。


    謔紋方馬上搵人去注冊電影公司,同時招聘些工作人員,把公司架子要盡快搭起來。


    那廂堅妮在十幾天內,就在夢工廠樓下租了辦公室,招聘人手,就等陳梓林回來簽合同注冊公司,


    事業心強的女人,陳梓林是很欣賞的,有事業心就不會無時無刻去糾纏男人,跟堅妮保持這樣和諧的關係,他覺得還可行。


    公司瑣事處理完畢,陳梓林借口給潘妮寫歌,又開始了低調生活,沒有大事,基本不在公司出現。


    這天又到了出糧日,梅燕方在財務室拿到五千元工資,馬上就給大哥打傳呼上交三千五百元養家費。


    高高瘦瘦的梅氣明很快打的士來到太古城,年近三十的他一事無成,又不思進取,他把母親接到自家住,無非是想從弟弟妹妹們那裏得到更多的養家費。


    這不最小的妹妹運氣好,簽了個唱片公司,新人期間都能拿五千元一月人工,便慫恿母親,要小妹每月支付三千五百元。


    孝順的梅燕方自然是同意的,她和愛芳一起去酒樓夜總會演出,也是把大部分收入交給母親養老靠,但對大哥還是有意見的,大男人總要擔負養家責任,而不是啃食母親的養老錢。


    梅燕方看到大哥衣冠鮮亮,恨他遊手好閑,隻愛打麻雀,沒好氣地把信封遞了過去:“這是給媽咪的。”


    梅氣明大大咧咧地就抽出紙幣清點,嘴裏還說:“小妹,你怎麽搞的呀,你是歌唱比賽冠軍,你看小虎隊she多紅,賺錢賺大發了吧,你是不是得罪了公司高層,要不要擺桌酒筵求求情啊?”


    梅燕方心裏還真是羨慕小虎隊she,她窮苦人家出身,當然希望能賺大錢改善自己和家人的生活,家姐愛芳每天辛辛苦苦演出,有時候還被混混欺負,但每月都賺不到三千,


    她其實很安心在訓練的,還曾經惋惜家姐年紀大了點,不能參加夢工廠的青歌賽,按她的看到的,她認為家姐要能參加比賽,怎麽也能拿個前三的名次。


    但聽大哥這麽說,心裏無名火起:“你知道咩呀?我和張學有是公司培養的實力派歌手,必須訓練半年,不是我得罪了公司高層。小虎隊she的偶像組合,專門替公司賺錢的。”


    梅氣明沒少在狐朋狗友中吹噓小妹是夢工廠唱片公司的藝人,但遲遲不見小妹發歌,也就是小妹還在拿基本的人工,心裏當然著緊了,頭幾日在麻雀館還欠了八百多悶債呢,


    拿著三千五塊港幣在手心裏拍了拍,說:“我不知道是不是公司培養你,我隻知道媽咪肺病又要住院,你二哥家姐都搵不到錢治病,


    全家都指望你了。你倒好,住太古城高檔社區,兩個多月家都不願意回,媽咪白養你了。”


    梅燕方氣憤地說:“我不也是在拚命訓練,想早點出道嗎,我不同你說了,我要去公司訓練....”


    轉身就走,可沒走兩步又轉身折回來,從錢包裏抽出兩張啡牛遞給梅氣明:“阿哥,這一千塊給媽咪治病。”


    梅氣明看到手裏多出的一千塊,笑嘻嘻地揣進兜裏,抬眼看到小妹急匆匆地離開,得意地哼起了小曲,倒沒急著走,反而昂起腦袋欣賞著太古城高聳簇新的大樓。


    梅燕方給她大哥錢的一幕,恰好被外出辦事回公司的謔紋方陳梓林看到。


    謔紋方還以為梅燕方養了小白臉,說:“托尼,對公司女藝人,怕是要再加緊管理,要是被記者發現......”


    陳梓林笑道:“這個人是梅燕方的大哥,梅燕方估計是拿自己的工資貼補家人。公司對藝人做過背景調查,我在梅燕方fail看到過照片。”


    謔紋方很不齒:“看著人高馬大的,居然要妹妹的錢養家,廢材。”


    陳梓林和謔紋方一起去注冊了電影公司,本待直接返屋企,沒這麽一打岔,便對梅燕方往後的遭遇,起了惻隱之心,


    縱觀梅燕方一生,除去演藝事業達到了頂峰,其他方麵其實很悲慘的。


    從小喪父,四歲登台演出,好容易事業有成,可愛情始終沒有個完美結局,還要被母親兩個哥哥無休止索要財物,然後經曆家姐癌症離世,自己又被癌症折磨撒手人寰。


    跟謔紋方分開,陳梓林來到辦公室,讓助理通知梅燕方前來。


    梅燕方被通知創作總監找她,心裏還暗暗高興,前幾天得知後簽約的嗬朝煢要出新歌,她還黯然了好久,畢竟嗬朝煢的身份不是秘密。


    懷著忐忑的心情,梅燕方拘謹地對坐在大班桌後的總監鞠躬道:“陳生,您找我?”


    對看上去非常年輕的創作總監,她心裏異常尊敬,不提小虎隊she火爆香江的幾首歌曲,就她手裏準備出道的《風的季節》,


    幾乎就是為她量身定做的,她堅信自己能憑這首歌曲成為香江樂壇令人矚目的大歌星。


    陳梓林抬頭看著年僅十八歲的梅燕方,略帶清秀的臉上卻沒絲毫十八歲小女生的活潑靈動,


    反而在眼角眉梢看到了滄桑,是啊,四歲就出入魚龍混雜酒樓茶館夜總會的孩子,哪裏還有什麽童真青澀,全是壓在身上喘不過氣的艱難歲月。


    陳梓林也沒刻意營造什麽親善形象,他知道自己再怎麽顯得和氣也驅散不走她那顆無時無刻警惕著的心,


    說:“阿梅,剛才在太古城門口,見到你給梅氣明錢,他還在眾目睽睽之下數錢,這樣不好。”


    梅燕方頓時臉色通紅,急出了眼淚,連連鞠躬:“對不起總監,是我錯了,以後我會改的,請您請公司原諒我。”


    陳梓林說:“下次注意點,公司調查過你家背景,所以我也知道你家困難,窮人家的孩子長大都會賺錢貼補家用,這無可厚非,不過人心貪婪,欲壑難填,授之以魚不如授之以漁.....”


    抬眼見梅燕方瞠目結舌地看著他,陳梓林不禁暗暗好笑:自己是傻了嗎,明明知道她從小登台養家,沒認真讀過什麽書,還之乎者也起來,簡直是對牛彈琴,忙說:“沒聽懂我的話吧?”


    梅燕方點點頭,臉上滿是羞愧,呐呐地說:‘對不起總監,我、我讀書少....’


    陳梓林笑道:“不用總說對不起,你才十八歲,要多笑嘛,我簡單點說,就是你以後肯定會成名,收入肯定很多,


    甚至是普通市民幾輩子都賺不來的財富,所以對家人不能太慣縱,養成他們隻會上手奢華生活卻不知創造財富。”


    梅燕方聽懂了,卻小聲說:“我賺到錢了,不應該讓家人生活得更好嗎?”


    陳梓林笑道:“沒錯,人之常情。不過你辛辛苦苦賺來的錢被揮霍掉,也會心疼是吧?”


    梅燕方怎麽不心疼,母親大哥都愛打麻雀,自己和家姐辛辛苦苦的血汗錢就被幾場麻雀輸掉,姐妹倆經常抱頭痛哭呢,


    可她又有什麽辦法呢,老老實實地說:“嗯,每次我大哥二哥打麻雀輸錢,我就很心疼,我和家姐有時想買件新衣都舍不得呢。”


    陳梓林這才溫言道:“阿梅,你要信任公司,以後你賺的錢,公司代你投資,總比被你哥哥們賭博輸掉好吧?”


    梅燕方看著總監溫潤的眼神,內心無比信任,連忙說:“陳生,我當然信任公司了,我不會讓他們揮霍我的血汗錢的。”


    此時謔紋方在辦公室給一些朋友打電話,告知他成立了夢工廠電影公司,前期主要投資電影為主。


    很快就接到秘書的傳達,說寶合電影公司的波士洪斤寶先生打來了電話,


    謔紋方說轉過來,一會電話鈴響起:“喂?”


    “請問您是謔生嗎?我是三毛洪斤寶啊,冒昧給您打電話了。”


    兩人在電話裏簡單說了說新電影的事,約定下午在半島酒店喝下午茶詳談。


    謔紋方掛了電話,開心地去找陳梓林報喜了。


    洪斤寶放下電話,心裏長籲了口氣,前段時間跟麥家分開,其實隻是拍電影理念有分歧,並非傳得沸沸揚揚都的什麽“分贓不勻”,


    他新成立的寶合電影公司也是嘉和旗下子公司,他本身就是賣座電影的主角和導演,


    他的電影哪會缺投資,嘉和都能包圓了,但在電影圈子不是吊死在一棵大樹下,更不是吃獨食,


    像他需要的是更多的人脈和與各大電影公司、電影院線的話語權。他手下還有一大幫兄弟要養活呢!


    他聽說謔家二房少爺居然開了家唱片公司,那勢頭是要進軍娛樂圈咯,在香江彈丸之地,音樂電影很難真正分家的,能開唱片公司也就能投資電影,所以拐彎抹角地給謔紋方傳了話


    沒想到居然真成立了新的電影公司,直接要投資自己的電影,看來這步棋是走對了,跟謔少合作,真有啥事,謔家在香江地位,足夠保全他的小小身家。


    下午在半島酒店飲下午茶,洪斤寶隻帶了師弟元彪,謔紋方更是隻身前來。


    洪斤寶為了寶合公司第一部開山之作,花了大工夫寫了完整的劇本,


    謔紋方也調查了解過洪斤寶,不說每部電影都大賣,很難見到他虧本的,何況這部電影是洪斤寶自編自導自演還親自擔任動作指導,可以說他自己就是票房保證,假模假式看著劇本,


    半晌才問:“嗯,喜劇+恐怖,倒是個新思路,還有不少動作戲,我比較看好這部電影,電影名就是《鬼打鬼》?”


    洪斤寶鬆了口氣,他很看重新公司的第一部電影,他也坐了詳細調查,港產恐怖片遵循著傳統恐怖片的套路,往往是恐怖有餘而娛樂不足,很難吸引廣泛的觀眾群體,一直屬於小眾類型。


    他正是看到這一點,所以選擇劍走偏鋒,在新片中創造性地把將恐怖片和功夫片、喜劇片等大眾歡迎的類型進行交融,以看似風馬牛不相及的混搭,成功讓恐怖片“破圈”。


    但這些還隻是他的想法,畢竟沒經過電影市場考驗的,可聽到謔紋方認同讚許,能不鬆口氣嗎,說明自己的路沒走歪、還是有人識貨,頓時升起一些惺惺相惜之感,


    :“謔生,電影暫定名《鬼打鬼》,我是導演主演,元彪是男二,其他配角都是洪家班的兄弟,陣容是最好的。”


    謔紋方看了看臉色有顆大痣的元彪,相貌嘛湊合,好在年輕,點了點頭,把劇本放下,緩緩喝了口立頓紅茶,


    問:“洪生,我決定投資你的新電影,你是新公司拍的第一部電影,我也是新公司投的第一部電影,電影怎麽拍,我公司不插手,


    隻派個財務人員看著資金就行,能給夢工廠影業有限公司多少分額?”


    洪斤寶內心大定,笑著說:“謔生叫我三毛就行,因為是第一部電影,就想著投資小點,來個開門紅,


    這部電影估算,五十萬港幣,就能拍成,您知道,我的寶合是嘉和的子公司,所以嘉和投四成,


    我已劇本導演主演動作指導占三成,就請謔生投資三成,您看?”


    謔紋方微微皺了下眉頭,沒想到一部有洪斤寶主演的電影,隻要五十萬就能拍出來,這麽點錢還拉什麽投資呢?


    正所謂隔行如隔山,80年香江請個稍微有名氣的演員做主演拍武打片,二十萬就能拍出來,進電影院上映了,就能有錢賺,


    當然五十萬的電影也屬於粗製濫造的了,喜劇+恐怖都是小成本類型片,所以基本夠用。


    洪斤寶還以為成本報高了,這可是他洪家班那麽多人一起核算出來的,真是精打細算了,再不能少了,就想再解釋.....


    謔紋方說話了:“三毛,五十萬是不是太少了?你好歹也是香江大明星啊.....”


    洪斤寶和元彪頓時麵露喜色,洪斤寶說:“謔生,五十足夠了,我知道您是富貴人,區區幾十萬沒放在您眼裏的。”


    謔紋方暗中享受著被大明星恭維的舒爽,嘴裏淡淡地說:“三毛,生意歸生意,我是不懂電影,專業的東西,就交給你們專業人士去辦了,明天去我公司簽合同吧。”


    洪斤寶心說跟公子少爺談合作就是爽快,早知道這樣就答應嘉和三成投資,四成讓給謔紋方了,


    還找何冠唱磨了好一陣嘴皮子,忙舉起茶杯:“那我茶代酒,祝我們兩家新公司合作愉快了,晚上我請謔生喝酒慶祝!”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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