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227
從情滿四合院開始的影視遊 作者：陳梓林88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226、大茂住院</p>
該怎麽解決、拉攏許大茂呢？陳梓林腦子裏有很多想法，但得一步步來。</p>
陳梓林走出辦公桌，遞了根煙給許大茂，示意他坐沙發上，還親手泡了杯茉莉花茶。</p>
許大茂非常感激，他從撤了放映員後，就真的看清楚了很多人的麵目，</p>
如今在電管處莫說科長股長，就連臨時工都瞧不起他，他是犯錯的人！</p>
如今在陳科長這裏，居然還有煙抽、還有茶喝，</p>
令他百感交集，覺得自己又像個人了，</p>
喃喃地說：“陳科長，老話說衣不如新人不如故，今天才真的懂了這句話。”</p>
陳梓林微笑著擺了擺手，說：“大茂啊，你跟婁小娥離婚一年多，有沒有再找對象？”</p>
許大茂說：“謝謝陳科長關心，我這樣兒，本是不想連累人的，</p>
可我連個孩子都沒有，父母催得急，就找了個農村的。”</p>
陳梓林說：“我們是老鄰居，又是我提倡的新式婚禮，結婚記得請我去主持啊。”</p>
許大茂被陳梓林的和言細語感動得不要不要的，一時間都忘了來的目的，</p>
眼睛都有點濕潤，說：</p>
“陳科長，您要瞧得起我，我是一百個願意啊，我聽人說，</p>
傻柱結婚，是您親自去接的親呢，您真是關心群眾的好領導。”</p>
陳梓林說：“關心群眾不是應該的嗎？大茂，對象是哪裏人呀。”</p>
許大茂露出罕見地溫柔：“是迷雲利民公社的，樣貌上比婁小娥還強那麽點。</p>
性格真的好，持家是一把好手，啥苦都能吃。”</p>
陳梓林說：“那以後得對你愛人好一些，別再去外麵鬼混了。”</p>
許大茂被臊得臉紅了，不好意思地說:“以前是在家慪婁小娥的氣，</p>
才瞎搞的，我已經洗心革麵，以後肯定不會了，請領導放心。”</p>
陳梓林點點頭，接著問：“大茂，以前你和婁小娥結婚幾年也沒孩子，</p>
如今你三十多了，記得去檢查檢查，莫要諱疾忌醫啊，柱子都生了個大胖兒子。”</p>
許大茂忙辯解：“陳科長，我、我沒病，我健康著呢，</p>
不過我還是會聽您的話，去醫院檢查檢查。”</p>
陳梓林說：“我聽正工的馮科說，區中醫院王老醫師，</p>
在這方麵是權威，抽空去看看，</p>
沒什麽怕醜不怕醜的。我記得你是許家獨苗兒吧，</p>
你父母怕是盼孫子都盼急了。”</p>
那是肯定的了，這次相親後，許大茂帶對象去家裏，</p>
給父母過目了，他清楚地記得他娘歡喜地說：</p>
“茂兒呀，這個姑娘皮鼓大，骨架粗，</p>
是個好生養的，趕緊把事辦嘍，我急著抱孫子…”</p>
許大茂不是沒起過疑心，但覺得自己能辦事，就應該能生娃的，</p>
根本不覺得是自己不能生育。正要開口說話，辦公室電話猛地響起。</p>
陳梓林起身去接電話，嗯了兩聲後，瞅著許大茂揮了揮手，</p>
許大茂自然明白是什麽意思，領導的電話不能讓他旁聽，</p>
便起身諂笑著點頭哈腰，飛快離開了陳梓林辦公室。</p>
出了辦公室才想起，聊了半天沒談房子的事兒，有心想等等再去找陳科長吧，</p>
許大茂還是有眼力見的，知道陳梓林好說話，但不等於喜歡被人追著趕著辦事，</p>
想了想幹脆下次再來匯報吧。</p>
走出辦公樓，既然已經請假了，就聽陳科長的勸，不</p>
如去中醫院找王醫師瞧瞧，跑去中醫院掛了王醫師的號，</p>
瞧著還不少人在找王醫師看病，大多是年輕男女，</p>
都顯得有點害羞，難道都是不能生的？心裏就忐忑起來。</p>
好容易輪到他就診，王醫師相貌精奇、身體清瘦，</p>
下頜留著把花白長胡子，有點道骨仙風內意思了。</p>
許大茂增加了幾分信心，把自己情況跟王神仙說了說，</p>
王醫師閉目撚須號脈足有三四分鍾，</p>
看了看舌苔，這才說：“去後麵簾子裏，我看看你的男跟。”</p>
許大茂被王醫師又看了一會男跟，被問了幾個問題，</p>
見王醫師神情凝重，他也不覺緊張起來，</p>
提好褲子，在診桌前坐下就問：“王老，您看我這情況，是不是有問題呀？”</p>
王醫師沉吟一會，才說：“中醫上的診詞我就不說了，你估計也是聽不懂。</p>
我直說了吧，你男跟比正常小了三分，高玩比正常的也小，</p>
你說小時候跟人打鬧，被人踢傷過，是對你有影響的，不過還有得寰轉，</p>
我開些中藥，內服外敷，調理三個月，應該會有明顯效果。</p>
你有單位的是吧，不如住院治療十天半月的，效果更佳。</p>
你今年三十二，再不好好治療，以後能不能做爹，就說不準嘍。”</p>
許大茂慌神了，真、真的是自己的毛病啊，這要是不能生育，老許家不是絕後了麽，</p>
煞白著臉顫聲說：“王老，您趕緊給我開住院單，我好拿著去單位請假…”</p>
拿著住院單，許大茂軋鋼廠也不回了，直接搭班車去了父母家，</p>
情況一說，他爹媽急壞了，趕緊掏空了家底，給大茂湊錢。</p>
這錢不是住院用的，他是軋鋼廠正式職工，醫藥費是報銷的，</p>
拿錢是給管他的領導請假做開銷，然後增加營養。</p>
他又不是什麽急性病，領導不同意住院就不能住院的。</p>
為了後代，許大茂真拉得下臉來，求了小組長求副股長，</p>
求了副股長求股長，最後求到了管內勤的副科長那裏。</p>
如今這個行是，送禮別人都不敢收，最多就是拚命說好話塞一盒三毛幾毛的香煙，</p>
許大茂是嘴巴都快說出繭子了，下跪兩次，終於獲得批準允許住院。</p>
至於舉報顧浪要房子，被他拋在了腦後。</p>
陳梓林搪塞許大茂，借著打電話結束了第一次會麵，</p>
想著大茂過不了三兩天肯定還會來找他幫忙。</p>
可左等不來、右等不來，派人去打聽，感情許大茂住院了，在中醫院住院治療不育病。</p>
這下陳梓林算是長籲了口氣，要不是自己勸大茂看病，</p>
任由他自生自滅就還真會絕戶，想必大茂會感激自己的…..</p>
得到消息，陳梓林中午在食堂吃飯後，</p>
去代銷店買了兩個糖水桔片罐頭、小瓶麥乳精，看望病號算重禮了。</p>
到了中醫院，打聽老半天，才找到許大茂住院的床號，</p>
他在中醫院是有熟人的，隻是懶得打擾，又不是什麽大事情。</p>
走到八人住的病房，隔著病房門上的玻璃往裏看大茂睡那個病床，</p>
走廊昏暗，病房裏亮著個燈泡，所以陳梓林在外看，並沒打擾到裏麵。</p>
隻見大茂半躺在六號病床，一個穿著棕紅外套的女子，</p>
用瓷調羹舀著發黑的藥汁，往大茂嘴裏送，陳梓林差點補上句：“大郎，喝藥了…”</p>
細看女子，果然動作溫柔體貼，側麵相貌清秀，</p>
暗讚許大茂真是有福氣，三十多了還能找到這麽漂亮又年輕的女生做老婆！</p>
\(^o^)/~\(^o^)/~\(^o^)/~</p>
227、如有虛言…就絕後</p>
陳梓林微笑著推門進去，許大茂抬眼見是陳科長，手裏提的電絲網兜，</p>
能清楚地看到是罐頭麥乳精。</p>
許大茂大為感動啊，堂堂大科長親自來探病，</p>
還提了貴重禮品，頓時眼睛就濕潤了，</p>
掀開被子麻溜地下床迎了上去，很尊敬地哈下了腰，哽咽地喊道：</p>
“哎呀，陳科長，您、真是麻煩您了。”</p>
那穿棕紅衣服的女子也手足無措地站起來，很害羞地衝陳梓林點了點頭，</p>
想跟著叫陳科長，卻沒發出聲音。</p>
陳梓林很自然地伸出手，馬上就被許大茂緊緊握住，道：</p>
“我聽說你住院了，就來看看你，沒什麽要緊的吧？”</p>
許大茂說：“沒什麽要緊的，噯，陳科長您請坐，</p>
燕子，趕緊給陳科長削個蘋果。”</p>
那個叫燕子的女子便從病床床頭櫃裏掏出個不大點兒的蘋果，</p>
怯生生地說：‘我、我先去洗洗，再來削皮。’</p>
病房裏本來十幾個人，在聊天說話的不少，聽說是什麽科長，</p>
都沒再吭聲，默默瞅著，心說這科長未免也太年輕了點吧。</p>
陳梓林含笑坐下：“你也躺床上去吧，說說是什麽病呀？”</p>
許大茂沒敢躺下，開什麽玩笑，堂堂大科長來探病，你敢大大咧咧躺著，</p>
他可沒那麽蠢，搓著手略帶羞意地說：</p>
“說來還得感謝您，那天您不是提醒我一句嗎，</p>
我就慕名來中醫院找王醫師，查出還是有點小毛病，</p>
這不聽王醫師的，先住院半月。”</p>
陳梓林問：“效果怎麽樣？”</p>
許大茂說：“王醫師每天來號脈，說有進展，堅持吃藥調理，不操勞傷身，就會有效的。”</p>
陳梓林點了點頭，說：“那就要好好聽醫生的話，安心調養，住院半個月夠不夠？”</p>
許大茂囁嚅地說：“科裏隻批了半個月的假….”</p>
陳梓林派人打聽許大茂，也把他處境也了解清楚了，</p>
知道許大茂現在工作強度頗大，既然能治療好不育，何不多做點人情，</p>
讓他感激地同時，不再去找顧浪的麻煩，笑著說：</p>
“我知道你在電管那邊工作勞動強度大，既然醫生說不能操勞，</p>
這樣，我調你去管理大禮堂，</p>
你也懂電工、還會修理電器，應該能勝任。”</p>
好家夥，這可是天上掉餡餅啊，管理大禮堂多輕鬆啊，</p>
真是喜極而泣：“陳科長，您對我太好了，大恩大德，我許大茂一輩子不忘。”</p>
那個叫燕子的女子洗完蘋果，找其他病友借了個小刀，</p>
削好蘋果遞過來：“領、領導，您吃個蘋果。”</p>
陳梓林微笑著接過來卻順手塞在許大茂手裏，說：</p>
“大茂你吃，多吃水果增加營養的。</p>
你明天上午九點左右去電管處進行交接，然後去我辦公室。”</p>
許大茂激動地說不出話來，隻是連連點頭，燕子就不停給他擦眼淚，</p>
許大茂抓住燕子的手說：“燕子，這位是我們軋鋼廠的陳科長，</p>
是我許家的大恩人呐，快謝謝陳科長。”</p>
燕子就衝陳梓林鞠躬：“謝謝陳科長，謝謝領導！”</p>
陳梓林笑著說：“大茂，恭喜你找了個好對象啊，</p>
我還有事，就不多坐了，你多休息！”</p>
許大茂千恩萬謝送走了陳梓林，在住院部樓下</p>
，直到陳梓林身影完全消失，才擦了擦眼睛，</p>
對燕子說：“陳科長真是我的大恩人，叫我來看病，</p>
還為了我的身體調整我的工作，</p>
以後我們結婚了，得把陳科長當菩薩供著。”</p>
燕子還不懂崗位的重要性，她隻是高興，</p>
自家男人被領導看重，她以後肯定跟著沾光！</p>
兩人回到病房，馬上就被病友和病友家屬圍著問個不停，不僅來的是領導，</p>
還提了那麽厚重的禮物，都好奇這麽年輕的領導究竟這麽爬上去的。</p>
本來許大茂在病房裏就地位超然，他是國營紅星軋鋼廠的工人啊，</p>
其他病號都沒他單位好。</p>
許大茂笑眯眯地躺上病床，任由燕子給他掖被角，啃著蘋果說：“說出怕嚇著你們，</p>
我們陳科長是大名鼎鼎的音樂家，陳科長叫陳梓林，你們有印象沒?”</p>
“陳梓林….”馬上就有人驚喜地說：“寫主席話兒記心上的那個陳梓林？”</p>
“北京頌歌也是陳梓林寫的”“還有我愛背景添按們….”</p>
大家你一眼我一語地，把陳梓林創作的歌說了個七七八八</p>
許大茂得意洋洋地說：“陳科長為什麽來看我，因為我們還是鄰居，關係好著呢。”</p>
</p>
便開始眉飛色舞地講述他和陳梓林的點點滴滴，那讚美拔高的話層出不窮，</p>
拔高陳梓林，他也有光彩嘛。</p>
大夥一聽這個陳梓林在軋鋼廠四五年時間，就從退伍軍人當上了正科的宣傳科長，</p>
但想到陳梓林那些膾炙人口的歌曲，又覺得窩在軋鋼廠委屈了，</p>
應該去更高的地方，大音樂家嘛，不是應該在大學、在歌舞團嗎？</p>
陳梓林下午上班後，就給電管處的路副處去了個電話，</p>
點名要把許大茂調回宣傳科，許大茂以前是放映員，是宣傳科老人兒了。</p>
路副處哪會阻攔，他和陳梓林關係一直挺好，莫說調個許大茂，</p>
就是把他處裏的人都調走，他也不會說半個不字。</p>
電管處這邊協商好了，陳梓林便叫顧浪過來，也沒提許大茂檢舉她的事兒，</p>
隻是說替大禮堂物色了專職管理員，</p>
以前大禮堂歸宣傳科管理，具體事務是廣播站那組人打理，</p>
也沒設專職的人員，平常沒事大禮堂是鎖著的，鑰匙就在廣播站。</p>
過段時間就調派電工什麽的去維護下電路設備，</p>
要開大會什麽的，臨時調派後勤勤雜人員去打掃衛生.</p>
陳梓林想得很周全，許大茂不是沒婚房嗎，</p>
就讓他在大禮堂後抬不是有好多個換衣間，</p>
找個小的換衣間住著，平常就是維護電路維修設備，</p>
臨時招聘他愛人燕子做清潔工，</p>
就算他們一家兩口專門管理大禮堂，說句不該說的，</p>
許大茂家住在大禮堂，連電費水費都白蹭單位的。</p>
次日上午，陳梓林先去學習班，給學員們解讀《為人民服務》文章，</p>
十點半才轉回廠辦大樓的辦公室。</p>
小吳來報告說許大茂等了快一小時了，陳梓林說：“你讓他來我辦公室。”</p>
許大茂敲門進來，先是深深地朝陳梓林鞠躬，感激流涕地說：</p>
“科長，剛才顧副科長已經交待我工作上的安排了，</p>
我謝謝您，隻要您不嫌棄，我許大茂這一百多斤，就歸您使喚了。”</p>
看看許大茂多會說話，沒來宣傳科之前叫陳科長，現在歸屬宣傳科，</p>
馬上改口叫科長，不愧是放映員出身。</p>
大夥也許還不知道，許大茂剛開始做放映員下鄉放電影，</p>
很多農民因文化水平低，甚至看不懂電影要表達什麽，</p>
就要放映員在播放電影時，用喇叭給觀看電影的農民講解，</p>
久而久之也練出了口才。近些年素質都提高了，</p>
許大茂在放電影時才沒有進行講解。</p>
陳梓林指了下辦公桌前的椅子，說：“大茂，坐下說。</p>
我要你那百多斤幹嘛，以後在宣傳科好好工作，別再給單位添麻煩了。”</p>
許大茂連連點頭：“科長您放心，我已經洗心革麵重新做人了，</p>
您就看我的表現，要再出差錯，不要您親自開口，我、我自覺去掃廁所。”</p>
陳梓林嗯了聲，說：“上次你反映顧浪副科長巧取豪奪以權謀私的事，</p>
我也進行了調查，</p>
當初是顧浪同誌想買你的房子，你主動提出來請顧浪同誌幫你轉崗，</p>
然後房子隻賣150元，是不是這個情況？”</p>
許大茂臉漲得通紅，垂著頭說：“是的，我、我…..”</p>
陳梓林打斷他的話，說：“我知道你想結婚又沒婚房，就反悔了，不惜去惡言誣陷，</p>
說起來，你從少廁所到電管處搶修班，你應該很感激顧浪，你卻偏偏恩將仇報。”</p>
哪怕是辦公室裏有暖氣，許大茂額頭還是冒出了汗水，如芒在背呀，</p>
科長這是點出來，你許大茂是恩將仇報之人，叫我怎麽放心？</p>
許大茂咬咬牙，撲通就跪在地上，內流滿麵地說：</p>
“科長，我不是人，為了私心惡意艱巨顧科長，</p>
我真的錯了，我鬼迷心竅，隻想著自己結婚沒房子，</p>
三十多了也沒個孩子，情急之下才犯了糊塗，</p>
科長，我對令嗅發誓，再也不敢了，我、我對您一定忠心耿耿，</p>
如有虛言，我、我許大茂就絕後！”</p>
這應該算是許大茂對自己最惡毒的誓言了，陳梓林內心是要拉攏他的，</p>
既然發下如此毒誓，也算安心了點，便說：</p>
“大茂，你起來吧，希望你不要當麵一套、背後一套，我們在四合院做了兩年多鄰居，</p>
你也清楚我陳梓林的為人，其實你比誰都看得深刻，</p>
管好你的嘴管好你的手，我不會讓你吃虧的。”</p>
許大茂從地上爬起來，心理多少安穩了些，說：“科長您放心，以後看我表現！”</p>
說著從兜裏掏出一盒開了封的大前門，遞了根給陳梓林，</p>
殷勤地點上火，順手把煙盒放在辦公桌上。</p>
陳梓林哪裏不知道許大茂的伎倆，拿起大前門呲喇下撕開，</p>
裏麵露出疊成小方塊的大團結，八個方塊，</p>
就是八十元。就是手法拙劣，把煙盒都撐變形了。</p>
陳梓林說：“大茂，錢你拿走，我幫你，</p>
是看在你還有挽救的希望，請你以後自重自強自愛。”</p>
看著陳梓林冷冰冰地眼神，許大茂想說什麽卻沒說出來，</p>
隻是趕緊把鈔票揣進口袋，腰哈得更厲害了。</p>
陳梓林歎息一聲，起身示意許大茂坐下，</p>
說：“大茂，你身體需要調養，可以住一個月，然後在看管大禮堂時，</p>
活兒多讓你家燕子做，爭取明年能生個娃。”</p>
陳梓林這樣的關懷備至，就是鐵石心腸都要被融化，</p>
許大茂反倒平靜下來，說：“科長您放心，您信任我許大茂，我絕不能給您抹一丁點兒黑。”</p>
陳梓林伸手拍了拍許大茂胳膊，說：</p>
“那就看你表現了，現在你安心住院，出院後找顧科，</p>
她會安排好的。那事你就爛在肚子裏，永遠不要再提。”</p>
－－－－－－題外話－－－－－－</p>
【感謝讀者大老爺臭猴8008投的兩張月票，麽麽噠】【謝謝老爺們的訂閱票票，磕兩個】</p>
該怎麽解決、拉攏許大茂呢？陳梓林腦子裏有很多想法，但得一步步來。</p>
陳梓林走出辦公桌，遞了根煙給許大茂，示意他坐沙發上，還親手泡了杯茉莉花茶。</p>
許大茂非常感激，他從撤了放映員後，就真的看清楚了很多人的麵目，</p>
如今在電管處莫說科長股長，就連臨時工都瞧不起他，他是犯錯的人！</p>
如今在陳科長這裏，居然還有煙抽、還有茶喝，</p>
令他百感交集，覺得自己又像個人了，</p>
喃喃地說：“陳科長，老話說衣不如新人不如故，今天才真的懂了這句話。”</p>
陳梓林微笑著擺了擺手，說：“大茂啊，你跟婁小娥離婚一年多，有沒有再找對象？”</p>
許大茂說：“謝謝陳科長關心，我這樣兒，本是不想連累人的，</p>
可我連個孩子都沒有，父母催得急，就找了個農村的。”</p>
陳梓林說：“我們是老鄰居，又是我提倡的新式婚禮，結婚記得請我去主持啊。”</p>
許大茂被陳梓林的和言細語感動得不要不要的，一時間都忘了來的目的，</p>
眼睛都有點濕潤，說：</p>
“陳科長，您要瞧得起我，我是一百個願意啊，我聽人說，</p>
傻柱結婚，是您親自去接的親呢，您真是關心群眾的好領導。”</p>
陳梓林說：“關心群眾不是應該的嗎？大茂，對象是哪裏人呀。”</p>
許大茂露出罕見地溫柔：“是迷雲利民公社的，樣貌上比婁小娥還強那麽點。</p>
性格真的好，持家是一把好手，啥苦都能吃。”</p>
陳梓林說：“那以後得對你愛人好一些，別再去外麵鬼混了。”</p>
許大茂被臊得臉紅了，不好意思地說:“以前是在家慪婁小娥的氣，</p>
才瞎搞的，我已經洗心革麵，以後肯定不會了，請領導放心。”</p>
陳梓林點點頭，接著問：“大茂，以前你和婁小娥結婚幾年也沒孩子，</p>
如今你三十多了，記得去檢查檢查，莫要諱疾忌醫啊，柱子都生了個大胖兒子。”</p>
許大茂忙辯解：“陳科長，我、我沒病，我健康著呢，</p>
不過我還是會聽您的話，去醫院檢查檢查。”</p>
陳梓林說：“我聽正工的馮科說，區中醫院王老醫師，</p>
在這方麵是權威，抽空去看看，</p>
沒什麽怕醜不怕醜的。我記得你是許家獨苗兒吧，</p>
你父母怕是盼孫子都盼急了。”</p>
那是肯定的了，這次相親後，許大茂帶對象去家裏，</p>
給父母過目了，他清楚地記得他娘歡喜地說：</p>
“茂兒呀，這個姑娘皮鼓大，骨架粗，</p>
是個好生養的，趕緊把事辦嘍，我急著抱孫子…”</p>
許大茂不是沒起過疑心，但覺得自己能辦事，就應該能生娃的，</p>
根本不覺得是自己不能生育。正要開口說話，辦公室電話猛地響起。</p>
陳梓林起身去接電話，嗯了兩聲後，瞅著許大茂揮了揮手，</p>
許大茂自然明白是什麽意思，領導的電話不能讓他旁聽，</p>
便起身諂笑著點頭哈腰，飛快離開了陳梓林辦公室。</p>
出了辦公室才想起，聊了半天沒談房子的事兒，有心想等等再去找陳科長吧，</p>
許大茂還是有眼力見的，知道陳梓林好說話，但不等於喜歡被人追著趕著辦事，</p>
想了想幹脆下次再來匯報吧。</p>
走出辦公樓，既然已經請假了，就聽陳科長的勸，不</p>
如去中醫院找王醫師瞧瞧，跑去中醫院掛了王醫師的號，</p>
瞧著還不少人在找王醫師看病，大多是年輕男女，</p>
都顯得有點害羞，難道都是不能生的？心裏就忐忑起來。</p>
好容易輪到他就診，王醫師相貌精奇、身體清瘦，</p>
下頜留著把花白長胡子，有點道骨仙風內意思了。</p>
許大茂增加了幾分信心，把自己情況跟王神仙說了說，</p>
王醫師閉目撚須號脈足有三四分鍾，</p>
看了看舌苔，這才說：“去後麵簾子裏，我看看你的男跟。”</p>
許大茂被王醫師又看了一會男跟，被問了幾個問題，</p>
見王醫師神情凝重，他也不覺緊張起來，</p>
提好褲子，在診桌前坐下就問：“王老，您看我這情況，是不是有問題呀？”</p>
王醫師沉吟一會，才說：“中醫上的診詞我就不說了，你估計也是聽不懂。</p>
我直說了吧，你男跟比正常小了三分，高玩比正常的也小，</p>
你說小時候跟人打鬧，被人踢傷過，是對你有影響的，不過還有得寰轉，</p>
我開些中藥，內服外敷，調理三個月，應該會有明顯效果。</p>
你有單位的是吧，不如住院治療十天半月的，效果更佳。</p>
你今年三十二，再不好好治療，以後能不能做爹，就說不準嘍。”</p>
許大茂慌神了，真、真的是自己的毛病啊，這要是不能生育，老許家不是絕後了麽，</p>
煞白著臉顫聲說：“王老，您趕緊給我開住院單，我好拿著去單位請假…”</p>
拿著住院單，許大茂軋鋼廠也不回了，直接搭班車去了父母家，</p>
情況一說，他爹媽急壞了，趕緊掏空了家底，給大茂湊錢。</p>
這錢不是住院用的，他是軋鋼廠正式職工，醫藥費是報銷的，</p>
拿錢是給管他的領導請假做開銷，然後增加營養。</p>
他又不是什麽急性病，領導不同意住院就不能住院的。</p>
為了後代，許大茂真拉得下臉來，求了小組長求副股長，</p>
求了副股長求股長，最後求到了管內勤的副科長那裏。</p>
如今這個行是，送禮別人都不敢收，最多就是拚命說好話塞一盒三毛幾毛的香煙，</p>
許大茂是嘴巴都快說出繭子了，下跪兩次，終於獲得批準允許住院。</p>
至於舉報顧浪要房子，被他拋在了腦後。</p>
陳梓林搪塞許大茂，借著打電話結束了第一次會麵，</p>
想著大茂過不了三兩天肯定還會來找他幫忙。</p>
可左等不來、右等不來，派人去打聽，感情許大茂住院了，在中醫院住院治療不育病。</p>
這下陳梓林算是長籲了口氣，要不是自己勸大茂看病，</p>
任由他自生自滅就還真會絕戶，想必大茂會感激自己的…..</p>
得到消息，陳梓林中午在食堂吃飯後，</p>
去代銷店買了兩個糖水桔片罐頭、小瓶麥乳精，看望病號算重禮了。</p>
到了中醫院，打聽老半天，才找到許大茂住院的床號，</p>
他在中醫院是有熟人的，隻是懶得打擾，又不是什麽大事情。</p>
走到八人住的病房，隔著病房門上的玻璃往裏看大茂睡那個病床，</p>
走廊昏暗，病房裏亮著個燈泡，所以陳梓林在外看，並沒打擾到裏麵。</p>
隻見大茂半躺在六號病床，一個穿著棕紅外套的女子，</p>
用瓷調羹舀著發黑的藥汁，往大茂嘴裏送，陳梓林差點補上句：“大郎，喝藥了…”</p>
細看女子，果然動作溫柔體貼，側麵相貌清秀，</p>
暗讚許大茂真是有福氣，三十多了還能找到這麽漂亮又年輕的女生做老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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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如有虛言…就絕後</p>
陳梓林微笑著推門進去，許大茂抬眼見是陳科長，手裏提的電絲網兜，</p>
能清楚地看到是罐頭麥乳精。</p>
許大茂大為感動啊，堂堂大科長親自來探病，</p>
還提了貴重禮品，頓時眼睛就濕潤了，</p>
掀開被子麻溜地下床迎了上去，很尊敬地哈下了腰，哽咽地喊道：</p>
“哎呀，陳科長，您、真是麻煩您了。”</p>
那穿棕紅衣服的女子也手足無措地站起來，很害羞地衝陳梓林點了點頭，</p>
想跟著叫陳科長，卻沒發出聲音。</p>
陳梓林很自然地伸出手，馬上就被許大茂緊緊握住，道：</p>
“我聽說你住院了，就來看看你，沒什麽要緊的吧？”</p>
許大茂說：“沒什麽要緊的，噯，陳科長您請坐，</p>
燕子，趕緊給陳科長削個蘋果。”</p>
那個叫燕子的女子便從病床床頭櫃裏掏出個不大點兒的蘋果，</p>
怯生生地說：‘我、我先去洗洗，再來削皮。’</p>
病房裏本來十幾個人，在聊天說話的不少，聽說是什麽科長，</p>
都沒再吭聲，默默瞅著，心說這科長未免也太年輕了點吧。</p>
陳梓林含笑坐下：“你也躺床上去吧，說說是什麽病呀？”</p>
許大茂沒敢躺下，開什麽玩笑，堂堂大科長來探病，你敢大大咧咧躺著，</p>
他可沒那麽蠢，搓著手略帶羞意地說：</p>
“說來還得感謝您，那天您不是提醒我一句嗎，</p>
我就慕名來中醫院找王醫師，查出還是有點小毛病，</p>
這不聽王醫師的，先住院半月。”</p>
陳梓林問：“效果怎麽樣？”</p>
許大茂說：“王醫師每天來號脈，說有進展，堅持吃藥調理，不操勞傷身，就會有效的。”</p>
陳梓林點了點頭，說：“那就要好好聽醫生的話，安心調養，住院半個月夠不夠？”</p>
許大茂囁嚅地說：“科裏隻批了半個月的假….”</p>
陳梓林派人打聽許大茂，也把他處境也了解清楚了，</p>
知道許大茂現在工作強度頗大，既然能治療好不育，何不多做點人情，</p>
讓他感激地同時，不再去找顧浪的麻煩，笑著說：</p>
“我知道你在電管那邊工作勞動強度大，既然醫生說不能操勞，</p>
這樣，我調你去管理大禮堂，</p>
你也懂電工、還會修理電器，應該能勝任。”</p>
好家夥，這可是天上掉餡餅啊，管理大禮堂多輕鬆啊，</p>
真是喜極而泣：“陳科長，您對我太好了，大恩大德，我許大茂一輩子不忘。”</p>
那個叫燕子的女子洗完蘋果，找其他病友借了個小刀，</p>
削好蘋果遞過來：“領、領導，您吃個蘋果。”</p>
陳梓林微笑著接過來卻順手塞在許大茂手裏，說：</p>
“大茂你吃，多吃水果增加營養的。</p>
你明天上午九點左右去電管處進行交接，然後去我辦公室。”</p>
許大茂激動地說不出話來，隻是連連點頭，燕子就不停給他擦眼淚，</p>
許大茂抓住燕子的手說：“燕子，這位是我們軋鋼廠的陳科長，</p>
是我許家的大恩人呐，快謝謝陳科長。”</p>
燕子就衝陳梓林鞠躬：“謝謝陳科長，謝謝領導！”</p>
陳梓林笑著說：“大茂，恭喜你找了個好對象啊，</p>
我還有事，就不多坐了，你多休息！”</p>
許大茂千恩萬謝送走了陳梓林，在住院部樓下</p>
，直到陳梓林身影完全消失，才擦了擦眼睛，</p>
對燕子說：“陳科長真是我的大恩人，叫我來看病，</p>
還為了我的身體調整我的工作，</p>
以後我們結婚了，得把陳科長當菩薩供著。”</p>
燕子還不懂崗位的重要性，她隻是高興，</p>
自家男人被領導看重，她以後肯定跟著沾光！</p>
兩人回到病房，馬上就被病友和病友家屬圍著問個不停，不僅來的是領導，</p>
還提了那麽厚重的禮物，都好奇這麽年輕的領導究竟這麽爬上去的。</p>
本來許大茂在病房裏就地位超然，他是國營紅星軋鋼廠的工人啊，</p>
其他病號都沒他單位好。</p>
許大茂笑眯眯地躺上病床，任由燕子給他掖被角，啃著蘋果說：“說出怕嚇著你們，</p>
我們陳科長是大名鼎鼎的音樂家，陳科長叫陳梓林，你們有印象沒?”</p>
“陳梓林….”馬上就有人驚喜地說：“寫主席話兒記心上的那個陳梓林？”</p>
“北京頌歌也是陳梓林寫的”“還有我愛背景添按們….”</p>
大家你一眼我一語地，把陳梓林創作的歌說了個七七八八</p>
許大茂得意洋洋地說：“陳科長為什麽來看我，因為我們還是鄰居，關係好著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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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開始眉飛色舞地講述他和陳梓林的點點滴滴，那讚美拔高的話層出不窮，</p>
拔高陳梓林，他也有光彩嘛。</p>
大夥一聽這個陳梓林在軋鋼廠四五年時間，就從退伍軍人當上了正科的宣傳科長，</p>
但想到陳梓林那些膾炙人口的歌曲，又覺得窩在軋鋼廠委屈了，</p>
應該去更高的地方，大音樂家嘛，不是應該在大學、在歌舞團嗎？</p>
陳梓林下午上班後，就給電管處的路副處去了個電話，</p>
點名要把許大茂調回宣傳科，許大茂以前是放映員，是宣傳科老人兒了。</p>
路副處哪會阻攔，他和陳梓林關係一直挺好，莫說調個許大茂，</p>
就是把他處裏的人都調走，他也不會說半個不字。</p>
電管處這邊協商好了，陳梓林便叫顧浪過來，也沒提許大茂檢舉她的事兒，</p>
隻是說替大禮堂物色了專職管理員，</p>
以前大禮堂歸宣傳科管理，具體事務是廣播站那組人打理，</p>
也沒設專職的人員，平常沒事大禮堂是鎖著的，鑰匙就在廣播站。</p>
過段時間就調派電工什麽的去維護下電路設備，</p>
要開大會什麽的，臨時調派後勤勤雜人員去打掃衛生.</p>
陳梓林想得很周全，許大茂不是沒婚房嗎，</p>
就讓他在大禮堂後抬不是有好多個換衣間，</p>
找個小的換衣間住著，平常就是維護電路維修設備，</p>
臨時招聘他愛人燕子做清潔工，</p>
就算他們一家兩口專門管理大禮堂，說句不該說的，</p>
許大茂家住在大禮堂，連電費水費都白蹭單位的。</p>
次日上午，陳梓林先去學習班，給學員們解讀《為人民服務》文章，</p>
十點半才轉回廠辦大樓的辦公室。</p>
小吳來報告說許大茂等了快一小時了，陳梓林說：“你讓他來我辦公室。”</p>
許大茂敲門進來，先是深深地朝陳梓林鞠躬，感激流涕地說：</p>
“科長，剛才顧副科長已經交待我工作上的安排了，</p>
我謝謝您，隻要您不嫌棄，我許大茂這一百多斤，就歸您使喚了。”</p>
看看許大茂多會說話，沒來宣傳科之前叫陳科長，現在歸屬宣傳科，</p>
馬上改口叫科長，不愧是放映員出身。</p>
大夥也許還不知道，許大茂剛開始做放映員下鄉放電影，</p>
很多農民因文化水平低，甚至看不懂電影要表達什麽，</p>
就要放映員在播放電影時，用喇叭給觀看電影的農民講解，</p>
久而久之也練出了口才。近些年素質都提高了，</p>
許大茂在放電影時才沒有進行講解。</p>
陳梓林指了下辦公桌前的椅子，說：“大茂，坐下說。</p>
我要你那百多斤幹嘛，以後在宣傳科好好工作，別再給單位添麻煩了。”</p>
許大茂連連點頭：“科長您放心，我已經洗心革麵重新做人了，</p>
您就看我的表現，要再出差錯，不要您親自開口，我、我自覺去掃廁所。”</p>
陳梓林嗯了聲，說：“上次你反映顧浪副科長巧取豪奪以權謀私的事，</p>
我也進行了調查，</p>
當初是顧浪同誌想買你的房子，你主動提出來請顧浪同誌幫你轉崗，</p>
然後房子隻賣150元，是不是這個情況？”</p>
許大茂臉漲得通紅，垂著頭說：“是的，我、我…..”</p>
陳梓林打斷他的話，說：“我知道你想結婚又沒婚房，就反悔了，不惜去惡言誣陷，</p>
說起來，你從少廁所到電管處搶修班，你應該很感激顧浪，你卻偏偏恩將仇報。”</p>
哪怕是辦公室裏有暖氣，許大茂額頭還是冒出了汗水，如芒在背呀，</p>
科長這是點出來，你許大茂是恩將仇報之人，叫我怎麽放心？</p>
許大茂咬咬牙，撲通就跪在地上，內流滿麵地說：</p>
“科長，我不是人，為了私心惡意艱巨顧科長，</p>
我真的錯了，我鬼迷心竅，隻想著自己結婚沒房子，</p>
三十多了也沒個孩子，情急之下才犯了糊塗，</p>
科長，我對令嗅發誓，再也不敢了，我、我對您一定忠心耿耿，</p>
如有虛言，我、我許大茂就絕後！”</p>
這應該算是許大茂對自己最惡毒的誓言了，陳梓林內心是要拉攏他的，</p>
既然發下如此毒誓，也算安心了點，便說：</p>
“大茂，你起來吧，希望你不要當麵一套、背後一套，我們在四合院做了兩年多鄰居，</p>
你也清楚我陳梓林的為人，其實你比誰都看得深刻，</p>
管好你的嘴管好你的手，我不會讓你吃虧的。”</p>
許大茂從地上爬起來，心理多少安穩了些，說：“科長您放心，以後看我表現！”</p>
說著從兜裏掏出一盒開了封的大前門，遞了根給陳梓林，</p>
殷勤地點上火，順手把煙盒放在辦公桌上。</p>
陳梓林哪裏不知道許大茂的伎倆，拿起大前門呲喇下撕開，</p>
裏麵露出疊成小方塊的大團結，八個方塊，</p>
就是八十元。就是手法拙劣，把煙盒都撐變形了。</p>
陳梓林說：“大茂，錢你拿走，我幫你，</p>
是看在你還有挽救的希望，請你以後自重自強自愛。”</p>
看著陳梓林冷冰冰地眼神，許大茂想說什麽卻沒說出來，</p>
隻是趕緊把鈔票揣進口袋，腰哈得更厲害了。</p>
陳梓林歎息一聲，起身示意許大茂坐下，</p>
說：“大茂，你身體需要調養，可以住一個月，然後在看管大禮堂時，</p>
活兒多讓你家燕子做，爭取明年能生個娃。”</p>
陳梓林這樣的關懷備至，就是鐵石心腸都要被融化，</p>
許大茂反倒平靜下來，說：“科長您放心，您信任我許大茂，我絕不能給您抹一丁點兒黑。”</p>
陳梓林伸手拍了拍許大茂胳膊，說：</p>
“那就看你表現了，現在你安心住院，出院後找顧科，</p>
她會安排好的。那事你就爛在肚子裏，永遠不要再提。”</p>
－－－－－－題外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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