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隨即鎮定下來。


    隻是本來還有說有笑的,這時候突然閉了嘴,挽著那個青年的臂彎,快速消失在了酒吧內。


    餘弈掃了眼就沒再看。


    現在接近淩晨2點,馬上就要下班了。


    一出酒吧。


    唐歡歡跟那個青年分開。


    咬牙站在路燈下徘徊了一陣,唐歡歡突然打開手環,給王易生發了條消息。


    “易生,我剛剛跟我表哥在ktv,好像撞見你同班的舍友了。”


    那邊很快發過來消息。


    “是嗎,可能是去那裏兼職的吧。”


    王易生沒多想。


    反而安慰起唐歡歡要早點睡。


    唐歡歡看到王易生的回答,這才滿意的關閉手環,離開了這熱鬧喧囂,而又充滿了紙醉金迷的地方。


    沈萬說的時候,餘弈沒當回事。


    現在怎麽說呢……


    餘弈說了,王易生也未必願意聽。


    得抓個現行才行。


    這不是餘弈第一次,撞見這種事了。


    說實話,餘弈是沒想到,這女的還挺有兩把刷子的,踩了那麽多條船,居然都沒翻。


    厲害厲害。


    對於這個小插曲,餘弈沒放在心上。


    一下班就收拾東西,到了外麵的夜市一條街。


    還是這裏更吸引人一點。


    熟門熟路的找到餘童所在的位置,聽到腳步聲,餘童回頭看了他一眼。


    “這麽晚才下班?”


    “是啊。”


    餘弈坐了下來。


    “我剛剛看到唐歡歡了。”餘童突然道。


    “你們宿舍那個,你不提醒一下?”


    “連你都知道嗎?”餘弈忍不住道。


    “我不知道。”


    “是沈萬告訴我的。”


    餘童聳聳肩,嘴裏叼著烤魷魚,尖尖的小虎牙在上麵磨砂了一陣,這才咬了口。


    “清官難斷家務事,更別說非親非故的,我說了,他未必聽。”


    餘弈挑眉。


    別的不說,沈萬那個大嘴巴,怕是早就告訴冉天了。


    這兩天,冉天似乎也委婉的提示過幾次,不過好像沒有什麽效果就是了。


    這種除非抓到現行,不然難辦。


    餘童喝了口汽水,點點頭:“不過哥哥你可得小心了,唐歡歡這個人……你這可是撞見了人家的大秘密呢。”


    餘弈茫然,“我小心什麽?”


    我好像什麽都沒做啊!


    隻是旁聽了幾句,有關人家的八卦而已,這也能波及到我?


    “那可難說。”


    “哥哥你知道的消息可不少,一旦曝出來,估計她那邊就下不來台了,那麽怎麽樣才能最安全?”


    “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


    “當然是除掉哥哥你這個定時炸彈啊!”


    “隻要你不在d城,她以後再小心一點,藏住狐狸尾巴,自然也就不存在暴露的風險。”


    整個d城一中。


    也沒誰像餘弈這樣,三天兩頭往外跑,不斷換兼職的。


    還好巧不巧,正巧遇上了。


    別的地方,還可以稍微解釋一下,在酒吧這種夜場……


    餘弈趕緊吃了兩口烤串壓壓驚。


    “真的假的?”


    “我就是撞見了幾次,竟然有危險?”


    “那得看哥哥你撞見的頻率,到什麽程度了。”餘童笑眯眯的道。


    “其實哥哥你這種人,才更適合當目標,打工皇帝,隻不過因為學校裏傳,你一個人打多份工,養兩個人,所以……”


    餘童攤了攤手。


    餘弈懂了。


    “我還得謝謝傳出這種消息的那個人?”


    “可能吧。”餘童笑著道。


    “你覺得我能有什麽危險?”


    餘童笑了笑,意有所指:“人品有失,是最簡單有效的方法。”


    餘弈:“……”


    女人真可怕。


    兩人吃完就回去了。


    四合院那邊暫時顧不上。


    太忙了。


    餘弈沒功夫關注,有時間再說吧。


    -


    這天。


    餘弈接了個加裝電線的活。


    裝著裝著,竟然接到了學校那邊的工作!


    當車開進學校的那一刻,餘弈感到意外,校門口看守的老大爺都懵了。


    這學生不是一小時前才交的假條嗎?


    怎麽才一會兒的功夫,又回來了?


    按照以往的經驗,這不得浪它個三五小時再回來?


    因為經常請假的原因,門口的老大爺跟餘弈都混熟了,畢竟沒誰成天往外麵跑。


    這一來二去的,大家也熟了。


    結果……


    誰曾想,這才轉個頭的功夫,餘弈又坐著車回來了,還踏馬是跟校慶裝修團隊一起回來的。


    別說是門衛。


    給餘弈批假條的各科老師,也是一個個心態炸裂,腦瓜子嗡嗡的。


    賺錢賺到學校頭上,有時候也是一種本事。


    校內的議論聲一直就沒消停過。


    餘弈跟著團隊,一起承包了校內的所有裝修事宜。


    其他人忙著搭建舞台。


    餘弈這邊忙著修電線電纜。


    當看到有人正在調試監控攝像頭的時候,餘弈突然問,“有沒有那種不連電線的監控設備?”


    餘弈記得,夏令營的課程記錄儀,用的就是仿真麻雀作為隱藏。


    “有啊!”


    “隻不過平時用不上這種,怎麽了嗎?”對方看向餘弈。


    餘弈說道:“這不是要在校慶那天接待外賓嗎……”


    “外洲的來客,可能多少都存在一些小摩擦之類,到時候要是電線這邊出點問題,麻煩可就大了。”


    “會嗎?”


    對方奇怪道:“外洲會故意找麻煩?”


    “誰知道,防上一手總是沒錯的。”


    餘弈攤手,“畢竟是外賓,稍微出點岔子,外洲的那幫人還指不定怎麽編排造謠呢。”


    “說的有道理。”


    “那就把太陽能充電的監控設備,加裝進去,這樣斷電了,也不用擔心會發生什麽意外。”


    小組長點點頭,欣然采納了餘弈的意見。


    有備無患。


    將整個會場之內,所有地方都擺上。


    反正到時候收工,他們再來回收就是了。


    這樣的裝修進行了好幾天。


    周六這天,王易生也過來兼職幫工,唐歡歡中途帶水過來看望,並順勢在這邊刷了一波好感。


    交換了好幾個裝修成員的id。


    餘弈對此默不作聲。


    不知道為什麽,那天晚上餘童說的話,再度在腦海中浮現。


    ‘哥哥,你覺得不可能,是因為沒必要為此大費周折,可對人家來說,也許隻要順勢提上兩句,就會有人幫著處理。’


    真的有事嗎?


    應該不會吧……


    雖然餘弈後麵又撞見了幾次,並且場合都有點不太對,男方好像就沒重複的。


    王易生不止一次,在宿舍說,對方的表哥,老是喜歡帶人大半夜出去玩,聽到這裏,餘弈扯了扯嘴角。


    一時間,不知該如何組織語言。


    餘弈這邊忙碌著。


    校慶的日子也越來越近。


    時不時的,餘弈會出去給傑克裏斯當一下翻譯。


    順帶和金圖·戴森,聊聊金爾吉島的事情,比如五六年前,一些讓對方印象比較深刻的事件。


    同時,餘弈也沒忘了那張照片。


    找白成東要了下龍裏那段時間的影像,那位影帝經紀人,雖然不會上鏡,但偶爾還是會拍到一點。


    餘弈著重對比了一下。


    確實是手的問題。


    還是那種很別扭的感覺,跟照片的感覺很相似。


    可是……


    好像除了前幾天是那樣,之後的影像裏,對方的手看起來都沒什麽問題。


    就像換了一隻手一樣。


    或者……直接就是換了一個人?!


    之後再去找,也是一無所獲。


    那人好像一下子人間蒸發了似的!


    看起來,對方的膽子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大!


    人也許一開始就出現了。


    隻是因為缺乏關鍵的線索,生生讓人給跑掉了!


    這是餘弈沒想到的。


    不過餘弈也不氣餒,遲早抓到這狗東西!


    下龍裏跟去了。


    有本事冬日之征也跟去試試!


    -


    臨近校慶的前一天。


    傑克裏斯與餘弈剛結束了一場會談。


    收好會議記錄後,傑克裏斯對餘弈說道:“很高興這段時間能跟你合作,我感覺非常的棒!”


    隨即,他將手上的表摘了下來。


    “這個就當是道別禮吧。”


    “斐羅拉2099的紀念款,算是聊表這段時間的一點小小心意。”


    “明天的事情結束,稍微休整一兩天,我就要回黃金洲了。”


    “年輕人,你很對我的脾氣,如果將來有想法,想到黃金洲發展的話,可以來找我。”


    傑克裏斯是納米建材方麵的教授,專攻這一類建材研究。


    餘弈還是挺樂意跟對方結交的。


    建材這種生意,才是真正賺錢的買賣。


    “好的,傑克裏斯先生。”


    餘弈對於這種一言不合,就送腕表的行為表示很欣賞。


    也沒推辭。


    這段時間對方結的薪水,再買兩塊新的都夠了。


    傑克裏斯在這方麵從來都不小氣,對方也是餘弈這段時間,兼職的雇主裏,給錢最爽快的那一個。


    除了專業方麵人很挑剔。


    餘弈這段時間,也學了點專業知識。


    接過腕表的時候,餘弈看了眼。


    水鑽打造的表盤,裏麵的時間刻度看上去很複古,邊沿雕刻著一些瑣碎的花紋。


    表盤側麵,還刻著j,2099。


    時間是三年前。


    2099的數字上,還有一道斜斜的劃痕,有點像刀劃出來的,不過並不影響整體美觀。


    “劃痕是裁紙刀劃的,有點小瑕疵。”


    傑克裏斯笑道:“不過也正好能作為我個人的信物,希望我們再見麵的那一天,還想像這段時間一樣合作愉快。”


    餘弈也笑著回:“會的。”


    微笑著跟傑克裏斯友好道別。


    雖然明天校慶上還會再見,但餘弈也沒多說什麽。


    雙方在岔路口分道而行。


    -


    餘弈忙碌的時候,g大這邊也是一陣頭疼。


    他們從文昌杯的係統裏。


    當然查到了餘弈隱藏的稱號。


    毫無疑問,文武雙全的字眼,出現在了餘弈身上。


    要說不想搶人,那是不可能的!


    但凡餘弈再年長個幾歲,他們也不至於如此激動。


    可問題就是,餘弈的年紀擺在那裏。


    他們很難不在意!


    因為兩大巨頭這邊互通了消息,兵部各司也收到了風聲。


    當得知,餘弈拿到了本屆文昌杯第一的稱號時,兵部各司更是直接掐起架來。


    哪還管什麽4年後搶人。


    他們是恨不得,立刻派人到d城一中把人撈走!


    g大招生辦的門檻,都快被人踏破了!


    成天有各大院係的人,跑到這裏來轉悠。


    一群人圍在招生辦裏嘀咕。


    “趕緊把人招過來啊!”


    “跟他說來了這裏,院係隨便挑!”


    “通知書還沒準備嗎?”


    “破格入學的事情,這不是板上釘釘的?”


    “你們這邊怎麽回事?這麽久了還沒點動靜?”


    “這一天到晚的,你們招生辦幹什麽吃的?!”


    有人揪著招生辦老師的衣領,板著張臉道:“你是不是一天到晚擱這摸魚,不幹正事?”


    招生辦的老師也是無可奈何。


    “其實……我打過電話了,結果對麵竟然說我是傳銷的,把電話都拉黑了。”


    “講道理,我真的通知了。”


    聞言,一群人安靜了片刻。


    隨即七嘴八舌的討論開,“傳銷?誰tm敢冒充我們?”


    “他未必不知道實情。”


    有人說道:“他選擇隱藏文昌杯這一點,很可能就是不太想那麽快升學。”


    “那怎麽行!”有人高聲道。


    “還要再等三年,那也太久了!”


    “三年後才能把人招進來!”


    說到這,有人都想鯊人了。


    “以他現在的成績,完全可以進入更深一步的學習!”


    “三年後人才進來,然後又是四年學習,我tm七年後才能有機會搶人?”


    “七年,黃花菜都涼了!”


    “簡直可怕!”


    “到時候我都不知道在哪呢,怎麽跟其他人搶?!”


    “等等,d城一中不是在搞校慶嗎?”


    突然有人道:“我們這邊不是要派人過去嗎?”


    “你們給兩個人安排一下,過去跟他表示表示,做做思想工作,看看能不能把人給我說動了!”


    “當然,最好得讓他看到我們對他足夠重視,看到我們的誠意。”


    但凡夏令營那段時間,餘弈表現的不那麽優秀。


    眾人也不會如此急切!


    可破格招收這一點,也得看對方的意願。


    隻要餘弈稍微表現出一點這方麵的苗頭,他們這時候也不至於在這裏幹著急。


    他們是想招生,不是想交惡。


    從目前的接觸來看,事情並不順利。


    那邊好像想賴在d城一中不走了!


    這可不行!


    好苗子,就要盡早培養起來。


    一群人相視一眼,從招生辦公室內一擁而出,各自找人安排去了。


    “去,趕緊去給我找人!”


    “校慶好像是明天?”


    “誰是去參加明天d城一中校慶的?給我把人找來,有任務安排!”


    “你們去參加校慶的任務隻要一個,那就是把這個人給我們拐帶回來!”


    餘弈的照片被發到了各人手裏。


    “到時候見到人,你們就開條件!”


    “隻要能開的條件,全部給我往死裏開!”


    “發揮你們挖人牆角的本事!給我把人挖過來!”


    “不然的話,寒假你們也別放假了,都給我滾到冬日之征那邊,給我把工作繼續貫徹到底!”


    “導師對你們寄以厚望,希望大家也不要讓我失望!”


    “見不到人,回來通通加練!”


    ……


    轉眼就到了校慶這天。


    一大早的。


    外賓接待團的成員,已經穿著得體的衣裝,在校門口等著了。


    提前一晚上通知了餘弈。


    翌日一早。


    餘弈踩著點來到校門口,其他人早就到了。


    麵對姍姍來遲的餘弈,一行人沒說什麽,目光挑剔的,在餘弈的衣服上打量一陣。


    確定沒什麽問題,這才收回目光。


    隻是將之前在辦公室外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時至八點。


    校門口頓時放起了兩大串炮仗。


    禮花綻放,鞭炮齊鳴。


    漫天紅色紙屑飛揚。


    一輛輛車從道路前方出現,駛入校外停車場位置。


    儀仗隊站在門口敲鑼打鼓。


    大門兩側,則是由學生組成的迎賓隊伍。


    餘弈站在一旁,等待外賓的中途,感受到了唐歡歡那若有若無的注視。


    後背毛毛的。


    對方想搞事?


    餘弈睨了一眼某棵樹上,看起來有些呆頭呆腦的麻雀,旋即很自然的收回目光。


    整個外賓交流團,打扮的跟要去參加宴會似的。


    特別是近段時間,風頭正盛的紀華。


    據說在本屆文昌杯中,紀華總排名第十一位,是這一屆高考狀元的熱門人選。


    對方此時一身白色西裝。


    簡單打扮了一下,頓時一副精英派頭。


    直接占據了外賓接待團的c位。


    餘弈掃了眼,起初沒在意。


    當看到對方手上的腕表時,餘弈突然麵色古怪一瞬,對方戴著的表,有點像傑克裏斯送的那個。


    是同一款嗎?


    餘弈不清楚,看著有點像。


    “哎哎哎,你看到沒有,紀華學長手上的那塊腕表!”


    門口處有人低聲議論。


    “看到了,斐羅拉!”


    “這不可便宜,平價款最低都要6w,咱們最多也就能看看。”


    “過個眼癮什麽的。”


    “我瞧著有點像定製款,定製款肯定更貴吧?”


    “定製款貴是貴了點,紀念款才是最貴,最稀有的!而且斐羅拉的紀念款,都是特別定製的!”


    “聽說紀念款,一般隻提供給他們的高端客戶群體。”


    “每年發售的紀念款數量,不超過三位數,可依舊有很多人需要排隊,排到後麵幾年。”


    這樣?


    餘弈不戴這些,還真不清楚。


    表倒是揣兜裏了,畢竟貴重物品不論留在宿舍,還是教室都不太好,索性隨身攜帶。


    人群側方。


    唐歡歡看到餘弈,掃了眼紀華手上的腕表,下意識摸了摸兜裏的行為,眼中閃過一抹異色。


    再想到紀華手上戴的……


    唐歡歡心底逐漸有了猜測,之前一直沒找到機會,現在,可算是給她找著了!


    唐歡歡突然想起,餘弈經常外出兼職的事情,這要是不缺錢,誰會經常往外麵跑?


    擺明了就是窮!


    可兼職的錢,哪夠買那種表?


    剛剛那些人的談論,她也聽到了,這麽一來,有些事情似乎就能被串到一起了!


    唐歡歡看過,餘弈經常換工作的那個帖子,好像就沒看到他,有重複進行過某一個工作。


    會不會就是……


    唐歡歡猜測,會不會對方頻繁的換工作,很可能就是因為手腳不幹淨,或者是被辭退?


    思及此,唐歡歡心生一計。


    小心避開人群,找了個角落點開手環。


    用小號掃尾,找了中間人,讓對方接洽幾個附近的混子,以閑聊的方式,將消息透露了出去。


    會場後台會停電一段時間,而來參加校慶的人,非富即貴!


    晚上有晚會。


    需要在會場接待外賓。


    中途,他們也會隨行接待。


    紀華是今晚晚會的主持,需要換衣服,那塊表應該也會摘下來一段時間。


    在1號化妝間,以及那塊表上費了些心思,確保對麵確實有人心動了,唐歡歡這才退出聊天。


    想著,她聯係了一下裝修組。


    唐歡歡跟對麵說,“我想給易生一個驚喜,可以請你在某個時間,關掉總電閘一段時間嗎?”


    對麵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唐歡歡長得漂亮,又經常過來送水送吃的,眾人也不介意牽橋搭線,幫對麵一把。


    接待外賓的時候,餘弈就像眾人說的那樣,全程保持微笑,打幾個招呼,客氣的點點頭。


    當黃金洲的交流團來時,餘弈看到了人群中的傑裏克斯,隻不過對方好像並沒有看到他。


    反倒是金圖·戴森,向他意外的揮了揮手。


    沒想到這麽快又見麵了。


    餘弈客氣的點點頭,周圍接待團的成員,對餘弈的表現很滿意,對,就是這樣!


    一路下來,眾人也沒跟餘弈多說。


    當然,也很可能是餘弈走在最後的原因。


    接待外賓的時候,唐歡歡心裏想著事,連說話的語氣,都不免快了幾分,她要的,就是餘弈不能翻身!


    洗不掉身上的汙點!


    這樣他說的話,自然就沒人信了。


    如果說酒吧夜場隻是偶然,那麽後麵幾次午夜場被撞見,唐歡歡心底已經徹底將餘弈視作威脅。


    這個人知道的太多了!


    雖然從目前看,王易生那邊好像沒什麽表示。


    可餘弈這要是說了,那可就真塌房了!


    唐歡歡聯係了外麵的人,進入校內,給他們開了個後門,讓對方得以混進來。


    並‘提醒’他們。


    到時候電閘關了,就可以進入後台的1號化妝間,拿走桌上的腕表。


    餘弈不是裝修組的嗎?!


    到時候,就讓他進後台修電線。


    打一個時間差!


    就不信了,這事情還成不了!


    沒記錯的話,紀華的背景似乎不小,對方真要追究起來,哪怕最後明知道弄錯了,為了顧全顏麵……


    唐歡歡突然笑了。


    不是她想跟餘弈作對,而是這個人太礙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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