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麽能這樣,我們可是簽了合同的!”賀襄平對著電話叫嚷。


    當初雖然不知道幕後老板是誰,但為了保險起見,賀襄平還是要求雙方簽一份合同。對方派出了錢作為代表,以個人名義跟賀襄平簽了一份合同,要求在指定期間要給賀襄平付三千萬人民幣的報酬。


    卻聽錢那陰陰的笑聲從電話那便傳來,聽得賀襄平的心不斷往下沉,最後,錢道:“那份合同是我以個人名義跟你簽的,如果沒有老板的同意,我根本就沒有支付三千萬的能力。你可以告我,可是,嘿嘿,我們混了這麽多年,在京城這裏也不是好惹的。讓人死不見屍的事情我們也不是沒有幹過。賀老師,你是斯文人,要不要跟我們撕破臉,你自己好好權衡一下才好啊,別一個衝動就把自己給賠進去了。”


    聽著錢用平靜的語氣著那些話,從未接觸過那種陰暗麵的賀襄平忍不住打了個寒戰,他自然之道,既然能有坐莊圈錢的能耐,跟黑道上的人肯定也是有關係的,萬一對方下了狠心,自己終究也不會好過。


    而且錢又道:“再了賀老師,我知道你也是往我們這幾支股票投了錢的,嘿嘿,你當初投進去的幾百萬,現在都已經升到一個多億了吧。你何不再給耐性呢,等股價升破了三十塊,你可就有兩個億了啊。”


    “兩個億啊賀老師,你在北大教一輩子的書也賺不到那麽多錢吧。”錢的聲音充滿了魔力,讓賀襄平好像看到了成堆成堆的花花綠綠的鈔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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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賀襄平又怎麽不知道自己如今在股市裏的錢已經有一個多億了,就是因為這樣他才想讓錢他們收手。他知道很多賭徒本來贏了錢,卻因為不願抽身而最終傾家蕩產,他不想自己也落得這樣的下場,他講究的是落袋為安。


    可是,可是錢得對,如果股價衝破三十塊的話,他就能有兩個億了。


    兩個億啊,盡管就目前的條件而言賀襄平也是生活無憂了,但誰也不會嫌錢多的。尤其,當他想到,要是讓楊家寶知道他有兩個億的話,恐怕就會哭著喊著向自己投懷送抱了。


    想到楊家寶這些日子裏對自己不揪不睬的,賀襄平心中就一陣邪火。


    如果能讓楊家寶跪在地上求著自己接受她,那該是多痛快的事啊。


    “看你還敢不敢跟那周浩眉來眼去勾搭成奸,等我玩膩了你就一腳踹開你,看你還驕不驕傲得起來!”賀襄平心裏麵狠狠的想道。


    幻想著楊家寶投懷送抱的情形,賀襄平的理智就瞬間被淹沒了。他再次問錢:“你們真的能保證不會出事?”


    聽到賀襄平這麽問,錢的嘴角就已經高高的翹起來了,因為他知道,兔子已經入套了:“放心吧賀老師,你的名聲對我們來可是很重要的,就算我們之間不存在什麽友情,你對我們而言終究還有利用價值的不是?雖然這麽是有些不近人情,但你想想啊,難道我們會倒自己的飯碗麽。”


    然後賀襄平就咬了咬牙:“那好吧,我答應你們。”


    同一時間,周浩正在王府井大酒店那個被趙玉琴長期包下的房間裏。此刻,他非常舒服的枕在趙玉琴豐滿柔軟的大腿上,而趙玉琴則細心的剝著葡萄的皮,然後把葡萄肉喂進周浩的嘴裏。


    周浩不僅把那葡萄肉吃進去,還把趙玉琴的玉指也含住,用牙齒輕輕啃咬著,惹得趙玉琴一抹白眼相嗔。


    “喂,賀襄平的那幾隻股票,都已經被你拉到二十多塊了,你還不收手啊?”趙玉琴把玉指從周浩的嘴裏抽出來,又拿起一顆葡萄開始剝皮:“這回跟你上次算計工行和建行不同啊,上次那幾家企業沒多少人注意,就算被你折騰死了也沒個聲音的。可是這次因為賀襄平的關係,很多人都投錢進去了啊,估計會套牢不少人呢,你就真的忍心啊。”


    “我什麽都沒做啊,都是齊孰文他們執行的啊。”周浩一副很委屈的模樣。


    見趙玉琴瞪了自己一眼,周浩就聳了聳肩道:“姐姐,你知道麽,在金融運作方麵,不上是有道德還是沒道德的,白了,這就是一種操作。金融市場有著自己的遊戲規則,而我,也隻是照著這些規則來來操作,所以我不會覺得內疚或者要負什麽責任。”


    這是喬治.索羅斯在一手推動了亞洲金融風暴之後所的話,周浩對他的觀倒是十分認同。


    “可是,很多股民都是把自己的積蓄投進去的,那些都是他們的血汗啊。”


    周浩也有些感慨:“金融市場本身就存在著風險的,如果誰進去都能賺錢的話,那就成泡沫經濟了。正因為那些錢都是他們的血汗,就更不應該輕易投到暗流難測的股市裏了。按我,股票這東西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玩的,就現在的中國人來,我更讚同他們腳踏實地的去工作,而不要空抱著賺大錢賺快錢的心理而盲目把錢扔到股市裏。”


    在前世,周浩也是個十分優秀的財會人才,對金融也算是認識不淺,但就連他這樣的人,也不敢把錢扔到股市裏,何況那些連K線圖都沒能看明白的升鬥市民?


    “現在的人啊,心都浮躁了,很多都做著一夜暴富的白日夢。”趙玉琴歎氣道。


    “所以我現在就是要給他們一個血淋淋的教訓,讓他們警醒一下。”周浩道。


    中國的股民一次次輕信所謂的“大勢”,讓國外的資本家掠奪大量財富,這讓周浩非常氣惱。所以如今趁著國外資本還沒有大批入侵中國金融市場的時候,周浩就想要通過這次的事,讓股民們好好看清金融市場的風急浪險,不要再像他前世那樣一窩蜂投進股市裏。


    而且,中央也有心藉此事件來好好整頓一下央視,規範一下國內傳媒的輿論道德。周浩心想,如果效果顯著的話,那前世那種因媒體不顧輿論道德而推波助瀾產生出來的張悟本事件也會少了許多吧。


    周浩自然也不會狂莽到妄圖以一己之力來影響整個國家,但他也想盡一份力,以求問心無愧。而且最重要的是,周浩的性子裏還是像商人那樣無利不起早的,如果不是能夠把賀襄平那不知好歹的家夥碾死,不過是能夠從這次坐莊裏獲得足夠的利益,並且讓政府欠自己一次人情,恐怕周浩也不會主動攬下這件事。


    他對趙玉琴笑道:“姐姐,這可不像你啊,你自己也是知道市場規律的,怎麽忽然可憐起那些股民來了,俗話有強奸沒逼賭,沒有人逼著他們把錢往海裏扔啊。”


    趙玉琴嬌嗔著捏住周浩的鼻子:“你這壞蛋,話怎這麽粗魯。”


    她也是想象到那些股民在不久之後就會損失慘重,所以心生不忍,同時也不想讓周浩成為那種為了逐利而不擇手段的人。不過周浩也得對,股票這種高風險的東西確實不是中國的市民能夠隨便玩的,這次當是給他們一個教訓也未嚐不可。


    “反正我這一輩子就隻認準他了,他想怎麽樣,就由著他好了。”趙玉琴凝視周浩硬朗的臉龐,心裏一片柔柔的。


    “對了,你這次投入多少錢啊?”趙玉琴好奇的問道。


    周浩想了想,道:“我給了齊孰文四十多億,讓他把幾隻股票的股價有多高拉多高,沒想到他挺有能耐的,能把股價拉到現在這個地步。”


    “那你打算什麽時候收手?”


    “嗯,我聽齊孰文那家夥了,衝破三十塊以後就差不多了。對了,賀襄平那家夥好像也把錢扔進去了,想要好好賺一筆。”周浩笑道:“這次他可要血本無歸了。”


    忽見趙玉琴嘴一翹:“人家隻是對你的家寶有些想法,你就不惜動用幾十億去對付人家,還把不少無辜市民也拉扯進去了,你比吳三桂還壞。”


    “哼哼哼哼……在我看來,吳三桂也是一種境界啊,衝冠一怒為紅顏,甚至不惜犧牲掉整個天下。”周浩笑道:“反正我的女人就是我的逆鱗,誰碰誰死。如果換了是姐姐你,不要幾十個億的人民幣,就是把我那百多億美元全部拿出來我也在所不惜。”


    沒有什麽比聽到周浩這句話更讓趙玉琴心甜的了,俏臉緋紅的道:“油嘴滑舌。”


    周浩笑著勾住了趙玉琴的玉頸,讓她俯下身子,笑道:“姐姐,那你就來嚐嚐浩的油嘴滑舌好了。”罷就稍稍把頭仰起,貼在了趙玉琴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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