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殺了他!”烏鴉對其餘的忍者喝道。


    就見那一個個忍者都衝向了周浩,動作無一例外都迅快之極,而且在行進的過程中也不斷向周浩射出各種暗器。相比於發射出來的子彈,這些十字鏢手裏劍之內的暗器就顯得太慢了,周浩的兩腳站在地上不動,身體就如同風中柳枝一樣左右晃動,那些從忍者手上射來的暗器便沒有一枚能碰到他。


    此時,一個忍者已經衝到了周浩身前,兩手緊握利刀就捅向周浩的腹部。卻見周浩右手輕描淡寫的一撈,那日本刀就脫出忍者雙手而到了周浩掌上。


    那銀光熠熠的日本刀在周浩掌上一轉,前麵那忍者就感覺頸下一冷,體內的血液就壓抑不住的從頸上噴濺出來,全身的力氣也瞬間抽空,他便慢慢的倒了下來。


    麵對接踵向自己本來的忍者,周浩抓住手上那日本刀就斜揮兩下,兩道如月牙一般的刀芒就分向兩頭掠去。最前麵的幾個忍者隻感到一陣涼風撲麵而至,那絲絲冷意就直入骨髓,仿佛把他們的靈魂也凍結。


    不過,他們卻能看到自己那四分五裂的身體正慢慢的掉落地上,漫天的鮮血也如雨珠一樣灑落。那邊的烏鴉也是目瞪口呆,因為他看到自己的手下剛撲上空中,就好像被一把無形的大刀切割一樣,身體被切成一塊塊落到地上,真正的死無全屍。


    剩下的十多個忍者見到這麽詭異的情景,也頓時停住了腳步不敢上前,而那邊還陷在直升飛機裏的神宮京四郎則喃喃道:“他的刀芒已經到了無影無形的地步,防不勝防了。”他自己也是刀術大家,也能夠發出淩厲的刀氣,但那種鋒芒畢露的刀氣,卻遠遠比不上周浩的內斂凝練。


    這些忍者不敢輕舉妄動,周浩卻不放過這機會,主動出擊撲了上去,或用刀,或用拳腳,一一擊殺那些蒙麵忍者。這一下就如虎入羊群,那些忍者聯手起來都不是周浩的對手,而且也跟不上周浩的速度,幾個呼吸之間就倒下了大半,那鮮紅的血液把天台這邊的空地都染紅了,看起來就如血腥屠場一樣。


    他剛才認出了七海薰就是那個讓自己動了情的海琪薰,便下不了手殺她,同時心裏也很是鬱結難解。這些日本忍者就統統成了周浩的發泄對象,而這場痛快淋漓的殺戮便讓周浩那鬱結的心情得到了很好的紓解。


    自從服用了龍涎果,修煉了《養氣錄》以來,周浩從沒有試過使用十成功力來對敵,平常也是非常心運用自己的力量,因為他力量太大,稍有不慎就會造成死傷。而如今,他在這場殺戮裏就完全放開了手腳。


    周浩在秋寧山的溶洞裏,一拳就能把那堵住洞口的巨大山岩給打碎,力量何其巨大。現在他用這樣的拳頭打在那些忍者身上,那些忍者就好像被打樁機轟擊似的,稍稍被周浩的拳頭碰觸到就立即變成一團肉泥,而這天台的地板和周圍那些通風槽也被周浩蹂躪得一片狼藉。


    烏鴉看著自己二十多人的手下,不到一分鍾就全成了周浩的手下亡魂,也不由自主的戰栗起來。等周浩站在一地的鮮血之中,森然的看著自己時,烏鴉的雙腳甚至控製不住的發起抖來。盡管周浩還站在那邊,並沒有走過來,但這樣的距離之下,烏鴉就已經感到了一種強烈的生命危險。


    緊握手中那把連著鐵鏈的鐮刀,烏鴉剛要出自己的背景,好讓周浩有所忌憚,就忽然眼前一暗,周浩已經出現在身前了!


    還沒有來得及做任何動作,周浩的手就已經鉗住了他的頸脖。就算周浩手上還沒有用力,可是在他那殺意森然的目光下,烏鴉就已經有種要窒息的感覺,眼睛裏充滿了恐懼。


    忽然,周浩猛然用頭撞在烏鴉的額頭上,一下就把他給撞暈了過去。


    隨手把暈過去的烏鴉扔到地上,周浩就看向那兩個還抓著七海薰的忍者,淡淡的道:“放了她。”


    周浩的聲音很平靜,但身上那氣勢卻讓兩個忍者都感到了恐懼。


    那兩個忍者相視一眼,剛摸到腰間的佩刀上,頸上就立即出現了一道血痕,血液飛濺之間,兩個忍者也直直的往前倒了下去。


    “你沒事吧。”來到還跪在地上的七海薰前麵,周浩問道。


    七海薰卻沒有回答他,隻坐在地上揉了揉自己發痛的手腕,過了一會,她才仰頭看向周浩,“你不是要殺我的嗎,為什麽又要救我。”聲音裏竟然帶著些賭氣的成分。


    看著她那嫵媚迷人的臉龐,周浩深深籲了口氣,“你為什麽要扮成海琪薰。”


    “沒什麽特別的原因,我喜歡,你管得了麽。”七海薰扭過頭不看周浩。


    七海薰的倔強讓周浩有些無奈,又狠不下心殺了她,他道:“軍方的人很快就會來的了,你趕快走吧。還有,不要再來中國了,不要再逼我殺你了。”到最後,周浩的語氣也帶著幾分請求的意味。


    他過去把陷在直升飛機裏不能動彈的神宮京四郎拉了出來,神宮京四郎深深看了周浩一眼,虛弱的道:“雖然我們是敵人,但這次還是要謝謝你。”


    周浩轉過臉去,“快走吧,在我改變主意之前。”


    於是,七海薰和步履蹣跚的神宮京四郎就往天台那邊的出口走去。去到出口前麵,七海薰忽然回過頭來看向這邊的周浩,並道:“如果以後機會的話,我再給你做私房菜。”


    站在直升飛機旁邊的周浩心裏狠狠的顫動了一下,回頭看向七海薰那邊,卻發現她和神宮京四郎已經走了。他摸了摸自己臉上,心裏湧起一股很疲累的感覺。


    良久,他才夾起還沒醒過來的烏鴉離開了天台,至於那些“黃泉水”,剛才就已經在打鬥的過程中灑落到地上,也沒必要再理會了。


    回到聯英社在這大廈層的那個辦公室,周浩就看到倪永校和方炳潤還在那裏,整個敞大的辦公室也就隻有他們兩人。而且,周浩還看到方炳潤那如同豬蹄一樣粗短的手上,此時就隻剩下兩隻手指了,其餘的都被倪永校給剪了下來,鮮血也流了一地。


    見到周浩,手裏還拿著一把鐵鉗的倪永校轉過頭來對他笑道:“周浩,這老色豬還挺嘴硬的,我剪了他六根手指,才肯把他在瑞士銀行的私人賬號和密碼了出來。嗬嗬,這家夥真是深藏不露,賬戶裏麵居然有十四億港幣,我已經把其中的十億轉到你賬號裏了。”這是他和周浩早就有了的協議,兩人會瓜分掉方炳潤這麽多年來的所有積蓄。至於倪永校之前過以聯英社名義給周浩的十億港幣,那也另外再算。


    十指連心,被倪永校剪掉了八隻手指,方炳潤已經昏過去了兩回,此時也是滿麵蒼白毫無血色,但還是怨毒的盯住倪永校,低沉的道:“蕭連湖,我對你這麽好,你為什麽還要出賣我?我他媽都把你認作幹兒子了,你為什麽要出賣我!”


    倪永校一腳踹開方炳潤,冷笑道:“我不叫蕭連湖,我叫做倪永校,也就是十八年前被你殺死的倪坤的兒子!”


    “什麽!”被踹到地上的方炳潤難以置信的望著倪永校,“那阿星……”


    倪永校笑道:“莫振星就是莫振星,哼哼……他是被我陷害的,你一直都以為我還在新加坡,屢次派人去新加坡找我好把我殺掉,有兩次還讓我親自帶隊,你你能找到嗎。”他居高臨下的看著方炳潤,“我請周浩幫忙,讓警方那邊偽造些資料,就是為了讓你相信莫振星就是我,還是警方的臥底,事實上,你是真的冤枉他了。”


    想起莫振星還是被倪永校親手打死的,方炳潤氣得渾身發抖,爬起來就要向倪永校撲去,嘴裏吼道:“我跟你拚了!”


    卻見倪永校抬起一腳把他又踹了回去,“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其實莫振星是你的私生子,是你當年跟一個□□生的。不過他和你都並不知道,還是我無意中發現的,我還特意給你們做過基因鑒定。嘿嘿,所以我才會暗中介紹他加入‘東星’,並讓你認識他。”


    “不可能的,你騙我,你騙我!”方炳潤雙唇發顫的道,如果莫振星真的是他兒子,那……方炳潤雖然壞事做盡,但也受不了這種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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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你應得的。”倪永校的聲音平靜得嚇人,他走過去抬起右腳踩在方炳潤的臉上,還用力碾了兩下,“當年我被我爸爸送去了新加坡所以逃過了一劫,可是,不僅我爸爸被你殺了,我媽也被你和十幾個手下**了,還有,你居然連我不滿十歲的妹妹都不放過!”倪永校的聲音依然很平靜,卻像一座即將爆發的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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