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浩回到趙家的時候,嚴馨琳也已經回來了。在醫院裏聽到自己丈夫中了毒,可讓嚴馨琳急壞了,而當她匆匆回到家裏時,趙日新已經沒什麽大礙了,讓她很是鬆了口氣。


    趙日新和趙玉琴他們見到周浩回來之後,也不問周浩調查得怎麽樣,第一句話就問周浩有沒有遇到危險,讓周浩心裏十分感動。


    “我跟蹤董其善去了他在西山上的那座別墅,並見到了兩個日本人。”周浩把別墅裏的事一一告訴了趙日新和趙玉琴他們,“他們摸清了趙伯伯你喜歡蘭花,所以董其善才會投其所好,並在蘭花裏下了毒,這也是趙伯伯你近日來身體變差的原因。”


    趙日新也拍拍腦袋,“沒錯,就是董其善那子送了盆蘭花給我,不久之後我的身體就變差了,這兔崽子,沒想到他竟然敢下毒害我!”而那盆董其善所送的珍貴蘭花,自然就立即被警衛員給處理了。


    卻見周浩笑了笑,“其實董其善也不算是存心下毒害趙伯伯你,他原本不過是想通過治好你的身體來討好你罷了,卻不知道自己被人利用了。”


    “就算這樣,他也是立心不良!”趙日新狠狠的拍了一下椅子的扶手。


    知道事情的經過之後,趙日新對董其善就完全改觀了。


    身邊的趙玉琴也哼聲道:“我早就過那家夥不是什麽好人,爸爸你還一個勁讓我跟他交往看看呢,你看現在,差就引狼入室了。”


    “這次全靠浩啊,否則我就真的要被董其善那臭子給騙了。”趙日新氣憤難填的道:“虧我縱橫戰場這麽多年,卻不料到頭來差被一個日本女人給害了。”他看向周浩,“不過,那日本女人得對,無憑無據,我們真不能拿她怎麽樣,尤其她還是三井銀行的執行董事,真要動她的話,日本人肯定不幹。”


    趙玉琴不服氣的道:“難道就這樣放過她了麽?”


    趙日新摸了摸她的頭,“這也是沒辦法的是,我們國家現在的主旋律是和平發展,盡量減少跟其他國家的摩擦,尤其我們現在跟日本在經濟上的交流越來越多,真要動起手來的話,牽連很廣的。”到這,他皺起了眉頭,“前段時間,我向常委會提過意見,南方幾個省的日資企業,尤其是那些化工和造紙的,對當地的汙染十分嚴重,所以需要嚴格整治。常委會也接納了我的意見,很多家日企都因為這樣被逐出了我國市場。現在看來,那些企業裏應該有不少是三井財團的。”


    由於趙日新的父母都是死在抗日戰爭裏的,所以盡管如今已經是和平年代,但他對日本還是懷有主觀性的排斥,當初就不怎麽同意政府對日企太過優待。之前接到下麵的報告有一批日企對環境汙染極其嚴重,他就立即向常委會作出報告了。


    作為常委之一,趙日新的影響力自然是巨大的,而且那報告的內容也是實情,所以中央就立即采取措施,那批日企不是被整改就是被逐出國內市場,其中更發現了個別日企打著投資建廠的旗幟搜集中國嚴格控製的戰略資源,其下場自然就非常不好了。


    所以周浩心想,趙日新就可能是因為這樣才成了德川夫人身後的三井財團的眼中釘。他對趙日新問道:“趙伯伯,那你想怎麽處置董其善?”


    “董家的能量也不,如果真的爭起來的話,就算贏了我們也怕要元氣大傷。而且還會造成我國政局不穩,這不就正正著了那些日本人的道。”趙日新哼了一聲道:“不過,雖然我不會拿他們怎麽樣,但以後,哼哼……”


    董家本來就想通過聯姻來向趙家靠攏,而經過此事之後,趙日新自然不會讓董其善再跟自己女兒一起了,兩家的合作關係也算是告破了。而董其善,也徹底失去了跟趙玉琴交往的機會。


    不過周浩聽了趙日新的話之後也稍稍放下了心,他擔心趙日新真的會氣不過而找趙家的晦氣,要是兩家鬥起來的話,那就是國內政界的一場大地震了。


    “對了趙伯伯,你知道那個德川夫人的來曆嗎?德川家能控製三井財團最重要的三井銀行,難道他們在三井財團裏的地位很高?”周浩又問道。


    趙日新了下頭,“據我所知,現在的三井財團主要由兩大家族把持,一個就是原來的三井家,控製著三井物產,另一個就是控製著三井銀行的德川家了,另外的三井不動產公司則由兩家共同控製。在二戰結束之後,由於受到美國的打壓,三井財團一度陷入了困境。當時的三井家家主三井雄太郎邀請了德川直政助他一起讓三井財團走出困境。後來,德川直政真的幫助三井財團走出了困境並重現輝煌,但他也篡奪了三井財團將近一半的財產,奪去了三井家的半壁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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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皺著眉道:“那個德川夫人,其丈夫應該是德川家的人,而看她能擔任三井銀行的執行董事,她的丈夫不是德川直政本人就是德川直政的兒子。”


    周浩了頭,又道:“趙伯伯,雖然你不會向董家追究,政府也不能動那德川夫人,但如果我們什麽都不做,就未免會讓那些日本人以為我們怕了他們。”


    聽到周浩的話,趙日新饒有興趣的道:“哦?那浩你有什麽好主意?”


    “很簡單,隻要稍稍抬高一些日企進入我國市場的門檻,就夠他們頭痛的了。”


    趙日新微微一愣,就立即向周浩豎起了大拇指,“好,哎呀,真難得。浩你雖然年紀輕輕,但有勇有謀的,要是早生幾十年,你肯定能為我們國家建功立業!”他對嚴馨琳笑道:“起來,浩跟我們家真的很有緣啊,先是兩次救了我們家丫頭,現在又救了我這老頭子一命,還破壞了那些日本人的毒計。對了,你給定州的那個‘黑玉膏’的藥方也給國家做了很大貢獻啊,中科院那些老學究也都了,這‘黑玉膏’的成就比當年的雲南白藥還大,是利國利民的寶藥啊。”


    “還有,先前永全不是也了嗎,浩給了他兩條藥方,對軍方的作用也很大啊。”嚴馨琳也笑著道。


    “對對,他那次跟我了。”趙日新笑著看向周浩,欣賞稱讚之意溢於言表,“他跟我啊,浩就是條狐狸,硬是要了他們軍區兩億多。不過他也了,經過專家的研究,浩給他的那些藥效果很好,相較起來倒是物超所值了。”


    卻見趙玉琴對趙日新和嚴馨琳笑道:“爸、媽,既然你們這麽喜歡浩,那幹脆就認他做幹兒子好了。”


    周浩聞言一愣,而趙日新和嚴馨琳則是相視一眼,目光中都欣喜乍現。然後趙日新就自嘲的笑道:“哎呀,就怕浩嫌棄我們年紀大了,畢竟我們兩個做他爺爺奶奶都夠了。”


    聽到這話,周浩哪還不懂開口,連忙道:“是我害怕趙伯伯你們嫌棄我才對啊。”開玩笑,不趙日新是趙玉琴的父親,就憑他的身份,堂堂一個政治局常委要收幹兒子,誰還會拒絕啊。


    一旁的趙玉琴就適時的對周浩嗔道:“你還叫趙伯伯?”


    周浩立即會過意來,起身走到趙日新夫婦身前就跪了下去,高興的喊道:“幹爹、幹娘。”


    而趙玉琴則非常迅速的倒來兩杯茶,讓周浩敬給趙日新和嚴馨琳。


    趙日新夫婦很高興的喝了周浩敬的茶,隻聽嚴馨琳笑道:“什麽時候讓浩你媽媽過來,我們大家也見一見麵。”


    而後,趙日新就笑嗬嗬的跟屋裏的警衛員和徐媽自己收了個幹兒子,又專誠給趙定州打了個電話,告訴他以後就要多了個幹弟弟了。趙定州自然也是很高興的,他本來就不把周浩當成外人的,現在趙日新收了周浩做幹兒子,就真正要成為趙家人了。


    既然周浩成了趙日新的幹兒子,這天晚上自然就留在趙家過夜了,反正趙家的客房也很多。


    此時,周浩正跟趙玉琴在自己的房間裏。趙玉琴對周浩笑道:“這下子我可真變成你姐姐了。”


    關上房門,周浩一把就摟住了趙玉琴那豐腴成熟的嬌軀,兩人激烈擁吻了好久,周浩才對兩頰生紅的趙玉琴笑道:“可是這樣一來,我們不是亂了關係了麽?幹姐弟相戀,以後會不會被人浸豬籠啊?”


    “盡胡話,我們這是親上加親。”趙玉琴湊上去,兩人用鼻尖廝磨了幾下。


    就聽趙玉琴對周浩道:“對了,你怎麽不殺掉那個日本女人,該不是你看人家長得漂亮就舍不得下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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