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肖南嶽父子的治療下,陸振武的情況很快就穩定下來了,隻是因為身體消耗巨大而還沒轉醒過來。


    趙定州和軍區的其他幾個將領一一給肖南嶽握手,趙定州對肖南嶽感激道:“肖大夫,真是太謝謝你了,陸將軍關係重大,如果他有什麽不測的話,對我國會有很大影響的。”在陸振武穩定下來之後,他自己也抹了一手冷汗。


    而趙定州這番話就更確定周浩心中的猜測了,這陸振武果然就是上輩子那駐港解放軍的第一任司令員。如果陸振武真的死於劇毒的話,那無論是對中國的軍方還是香港的順利過渡都會造成極不利的影響。


    卻聽肖南嶽笑道:“我們也隻是盡己所能罷了,如果真要感謝的話,你們應該感謝我這師弟,要不是他用真氣壓製陸將軍體內的毒素並將其逼出,陸將軍可就真的危險了。”


    趙定州等人都紛紛把目光聚焦在周浩身上,眼裏不僅是感激,更多的是驚奇。軍裏也不乏內家高手,但他們從沒見過像周浩這種年紀就有如此深厚修為的。而先前給陸振武灌注真氣的那三人也都對周浩心服口服,剛才合他們三人之力,也隻能勉強延緩陸振武體內毒素的擴散,而周浩不但能壓製其擴散,甚至能將毒素集中起來逼出體外,這份功力著實讓人驚歎。


    “我還不知道浩原來跟肖大夫份出同門呢。”趙定州對周浩笑道,語氣裏卻不乏責怪之意,暗怪周浩不把這事情告訴他,顯然是不把他當成自己人。


    “這個,趙大哥,我不是過先前在秋寧山遇到一位異人嗎?他也是肖師兄的師傅,所以算起來,我們兩個就是同門師兄弟了。”周浩解釋道。


    那三個內家高手的其中一人忍不住問道:“那請問令師高姓大名?能教出肖大夫和你這樣的徒弟,他想必是為醫武雙絕的高人。”


    周浩剛想話,肖南嶽就搶先道:“對不起,由於我們師傅他不喜聲張,也曾經吩咐過我們不能將他名諱告之他人,所以請各位原諒。”


    對肖南嶽的話,眾人倒也不難理解,因為很多才華高絕的隱士高人都有那脾性。而周浩心想公孫大夫醫術和武術都這麽厲害,但幾十年來都獨自一人生活在秋寧山的洞裏,想必也跟肖南嶽的那樣不喜張揚,便也沒有反對。


    這時,一個身材高大國字臉型的男人走了進來,臉上盡是焦急,雙目中還淚水盈眶,一進來就緊張的問道:“首長他怎麽樣了?首長他沒事吧?”


    “彥均,陸將軍他已經沒事了,你不用擔心。”趙定州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他長長的鬆了口氣,看著病床上的陸振武,神色間充滿了自責和愧疚,“都怪我,要不是我送給首長的茶葉,首長他也不會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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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他這麽,周浩就知道這人就是陸振武手下那個大校沈彥均了。


    又聽趙定州對沈彥均道:“這次你得謝謝浩和肖大夫他們,是他們救了陸將軍。”


    沈彥均聞言就要給周浩他們跪下,周浩連忙抓住他不讓他跪下去,“沈大校你別這樣,舉手之勞而已,不足掛齒的。”


    沈彥均抹了抹眼眶的淚水,對周浩和肖南嶽父子道:“那我就什麽都不了,以後你們開聲,隻要不是犯法違紀的事,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會報答你們的!”他的話得擲地有聲非常鄭重,周浩毫不懷疑這軍人的承諾,心裏更多的是敬佩他對陸振武的情誼。


    “對了彥均,那個把茶葉給你的行商找到了沒?”趙定州問道。


    提起那行商,沈彥均就馬上露出咬牙切齒的表情來,“那殺千刀的,在把茶葉給我的第二天就跑了,我們的人還沒找到他。”他對趙定州等人道:“這韋中保常年在廣西一帶行商,我是在偶然的機會下認識他的,這次我從廣西回來,打算弄些正宗的苦丁茶給首長,就托他幫我買了,沒想到他竟然膽大包天在茶葉裏下毒。”


    趙定州問:“他知不知道那些茶葉你是用來送給陸將軍的?”


    沈彥均搖了搖頭,“不知道,我從來沒告訴過他,他也不認識首長。”


    “那他可能就是針對你的了,隻是沒想到會殃及陸將軍。”另一位將領道。


    “都是我害了首長。”沈彥均的神色又沉重起來。


    卻聽趙定州道:“但也不排除他其實是知道彥均跟陸將軍的關係的,陸將軍的身份太敏感了,尤其是在段時間裏。我懷疑這裏麵有英國人在搞鬼,他們本來就不甘心把香港還給我們!難保他們不會耍些手段來留難我們。”


    “趙將軍,你的意思是,韋中保那家夥可能是英國人的間諜?”沈彥均也嚇了一跳。


    趙定州了頭,“有這個可能。這件事我得立即匯報上去,哼!如果真的是那些英國人做的好事,我們決不能就這麽罷休!”他看向肖南嶽,“對了肖大夫,我聽妹,這種叫‘閻王笑’的劇毒,是出自廣西楊家?”


    “嗯,我所救的那人就是被楊家下的毒。”肖南嶽道:“不過這廣西楊家到底是什麽人,我卻不太清楚,當年他們找上門來時都是蒙著臉的,我甚至不知道他們長什麽樣子。”


    趙定州對在場的其他將領軍官道:“這事情一定要徹查清楚,我要知道那楊家到底是些什麽人,敢私通外敵的,我們一個都不能放過!”


    “是!”眾人昂然應答。


    然後,肖南嶽給陸振武開了一個藥方,讓醫院的人按時煎藥給他服用,又吩咐了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趙定州就讓人把他們父子送回去了,而肖南嶽離開之前也跟周浩相約兩天之後去秋寧山祭拜一下公孫大夫。


    周浩和趙玉琴則還留在基地裏,他們兩人都到了趙定州的辦公室裏,待趙定州把陸振武的情況匯報給中央之後就立即過來見他們了。


    “浩,剛才肖大夫給陸將軍解毒的那個藥方,是不是你們師傅傳下來的?”趙定州一坐下就對周浩問道。


    周浩道:“是的,肖師兄他師傅早年曾經研究過‘閻王笑’這種劇毒,也製出了能解毒的藥方。”


    趙定州道:“這‘閻王笑’毒性很厲害啊,陸將軍中毒的時候,我們根本檢驗不出他中的是什麽毒,要知道我們醫療所裏的可都是經驗豐富的軍醫啊。”他認真的看向周浩,“據肖大夫,這‘閻王笑’是古代宮廷用來賜死大臣和妃嬪的劇毒之藥,也就是‘鶴紅’的原型。我是想,這‘閻王笑’是怎麽落到楊家手裏的呢?還有,你師傅他早年又是從哪裏得到‘閻王笑’並加以研究的呢?”


    趙玉琴臉色一變,“哥,你的意思是,‘閻王笑’是不是從浩師傅的手裏流出來的?”


    “事關重大,我不能放過任何可能。”趙定州輕咳一聲。


    周浩立即道:“我師傅那人雖然脾性古怪了,但我想他也不會用毒藥來害人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能教出你和肖大夫那樣的徒弟,你師傅的為人絕對不壞。”趙定州道:“我是會不會是你們師傅早年不心把‘閻王笑’流落到了楊家手裏?”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周浩聳了聳肩。


    “還有,你先前跟我過,你師傅把幾條藥方傳了給你,對療傷和恢複元氣深有療效?”趙定州問道:“現在從肖大夫那解毒藥方看來,你師傅傳給你的那幾條藥方應該也非常可靠……”


    他還沒完周浩就明白他的意思了,趙定州他們見到肖南嶽一條解毒藥方就能把群醫都束手無策的“閻王笑”給搞定了,那周浩先前提過的藥方也肯定大有價值,所以趙定州就想周浩把那些藥方交給軍方了。


    “那些藥方裏的藥材有很多都是還沒被發現的。”周浩馬上道:“所以我想趁著寒假的時間跟肖繼明大哥去找找那些藥材,並研究它們的具體藥性,最後把藥方給實現出來。我的構想是以後開一家醫藥集團,把中成藥推廣發揚。”


    趙定州聽明白周浩的意思了,他是要自己發展那些藥方。趙定州還想勸一勸周浩,但心裏轉念又想,從趙玉琴的介紹以及自己跟他的相處看來,周浩雖然年紀很輕,卻非常有主見,一旦決定了的事,旁人是很難阻止的。而且人家都已經決心要自己發展了,自己又憑什麽讓人家把藥方交給軍方呢。


    剛要放棄,卻聽周浩道:“不過趙大哥,我有個提議。我把其中一條藥方交給你們,你們能不能貸一筆款給我?”


    趙定州和趙玉琴聽到周浩的話都是感到很奇怪,而趙定州則問道:“你想貸款?多少?”


    周浩伸出三根手指頭,“三億。”見到趙定州和趙玉琴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他道:“這條藥方裏所要用到的藥材都是已經發現並運用的了,也就是這藥方是現成的。這藥方叫‘黑玉膏’,對外傷的止血和複原非常有效,我估計其效力是雲南白藥的四到五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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