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幾乎是下意識的貼的很近,所以鼻息間滿是眼前女人芬芳的體香。這感覺簡直不要太爽,讓我有一種如墜雲裏霧裏的感覺。


    我不知道她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竟然離我越來越近,幾乎要和我緊緊貼在一起。我忍不住想要逃離,卻隻感覺到耳邊傳來一股熱氣,聽到她在我耳邊說道:“衣服有點緊了,我解幾個扣子,會比較方便。”


    她一邊說話一邊解開扣子,扭頭的時候身體也不由自主的朝著我這邊轉過來。看著她迷人的曲線一點點展現,我呼吸越來越粗重,尤其是盯著她的那雙眼睛看的時候,我滿腦子都在叫囂著快把麵前這個女人占有。


    我完全喪失了自我思考的能力,猛的一把將她抱住,聞著女人醉人的馨香,我更加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她的一切。但是下一秒,我突然聽到一陣“哢擦”的聲音。這聲音讓我瞬間就清醒過來,我迷茫的看著眼前這個女人。


    她正在用一種勝利者的姿勢跟表情看著我,還揚了揚手裏的手機。手機屏幕上,我一臉興奮的緊抱著她。我不知道她這是什麽意思,甚至回想不起來剛才都發生了什麽。


    “你現在可以報警了,當然如果你不方便的話,我可以替你報警。”她洋洋得意的拿著手機,在我麵前晃了晃說道。


    努力的回想了一下剛才發生的事情,頓時驚出一身冷汗。不是因為這個女人極深的城府跟算計,而是突然想起來這個女人的眼睛。我好像一看她的眼睛,就失去了思考能力,像是被催眠了一樣。


    我頓時明白過來,這一切都是她的陰謀,她事先設計好的讓我鑽進去的套子。隻是無論如何我都沒想到,她會用這種方法逼迫我乖乖就範。隻是現在一切都晚了,我隻能自認倒黴了。


    我放棄了抵抗,隻能走一步是一步,平靜的問道:“什麽時候走?”


    扶白指了指我老家那個方向,說道:“現在,去找老黃!”


    “老黃?”我疑惑的問道。


    我老家單名一個山字,附近還有另外兩座村子。合起來倒是跟我們這條山海街頗有淵源,其餘兩座村子一個單名海字一個單名經字。


    而老黃是我們山村一個極為普通的老頭,至少我小時候就沒見過這老黃有啥過人之處。要是硬說他有什麽跟別人不一樣的地方,那就是老黃抓魚是一把好手。甭管是泥鰍還是黃鱔,鯽魚還是鯉魚,隻要被他摸到了,就沒法掙脫開他那兩根手指。


    我不確定這女人所說的老黃是不是那個抓魚很厲害的老黃,於是問道:“你說的老黃是那個抓魚的老黃?”


    “抓魚的老黃?”扶白顯然也有點意外,隨後點了點頭說道:“應該就是他,缺了兩顆門牙的那個糟老頭。”


    這麽一說那就八九不離十了,整個山村隻有這麽一個老黃。不管是春夏秋冬,都穿著單薄的衣服,挽起褲腿,在田間地頭摸魚。


    隻是我搞不懂,這個女人費了這麽大勁,要我回去老家山村找老黃幹什麽?


    扶白似乎看出來我的疑惑,一邊整理著衣服一邊笑眯眯的說道:“你不需要知道那麽多,你隻需要回去山村,找到老黃就行了。而且看樣子,你現在沒得選擇,不是嗎?”


    我確實沒什麽選擇的餘地,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扶白勝券在握,朝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隨後便自顧自的朝著門口走去。


    讓我意外的是,這娘們看樣子還挺有錢,門外竟然停著一輛寶馬x6。


    扶白見我四下張望,按了下喇叭,嚇了我一跳。我坐到車上,她才說道:“別想著耍什麽花樣,你若是老老實實乖乖聽話,大家都相安無事,否則我也不介意再讓你先吃點苦頭。”


    要不是害怕她那雙似乎能看穿人的內心的眼睛,我倒是還想多體驗下剛才那種苦頭。當然我不敢表露出來,誰知道這娘們還有沒沒別的手段。如果她真的報警,我就算是長著一百張嘴跳進黃河都無法撇清。反正是去山村,到了山村隻要想辦法見到爺爺,自然一切都一清二白了。


    山村實在是太過於偏僻,以至於車子行駛了大約六七個小時後,再也沒有前進的路線。我們隻能下車步行,穿越綿延不絕的山脈地帶。


    這趟山路我走過很多遍,但是仍舊記不住具體的路線。山林之中甚至連條顯眼的路都看不見,每一次經過這條山路都要爺爺帶路我才不至於迷路。


    我很想看見扶白這娘們在這裏吃點苦頭,但是看樣子她似乎對這條路線極為熟悉。偶爾停步,側著耳朵像是在聽什麽,稍後便又繼續催促著我前行。


    就這樣在密林之中穿行了也不知道多久,扶白再次停下了腳步。這一次她側耳的時候,就連我都聽見了“啾啾啾”的呼喊聲。這聲音聽起來十分急躁,像是某種動物發出的聲音。


    “前輩既然都來了,何不現身一見?欺負小動物,可不是什麽高手風範啊!”扶白站在一棵樹下,皺著眉頭突然朝著前方喊了一句。


    但是看樣子似乎她也不確定那個人的方位,而我更是一頭霧水。這荒山野嶺,別說人了,我連隻鳥都沒看見。


    可是接下來卻讓我大跌眼鏡,一個舉著“遊方郎中,包治百病”牌子的老頭,就這麽憑空在我們眼前出現了。


    這老頭我有點印象,以前在爺爺家裏見過。聽爺爺說他也在山海街有一家藥鋪,隻是這老頭似乎十分閑散,屬於那種天生坐不住的人,所以就關了鋪子四下遊曆去了。


    那老頭盯著我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捋了捋胡子,這才麵對微笑的說道:“還好來的不算太晚,沒有釀成大禍。你放了這小子,我就當沒看見你,如何?”


    扶白似乎在思量著,半晌才說道:“如果我不答應呢?”


    那老頭也不生氣,笑眯眯的說道:“恐怕由不得你答應不答應,姓馬那小子做事太過了,我們這些老家夥還沒死絕,恐怕這天下還不是他說了算的。”


    姓馬那小子?我聽的一頭霧水,以為這老頭認錯人了,忍不住插嘴問道:“姓馬那小子?大爺,我姓楊啊!”


    那老頭白了我一眼,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對我說道:“你們以後注定會見麵的,而且不是你死便是他活。不過我倒是很好奇,怎麽看你也不像是那個天選之人,為何楊左衛那老不死的一口篤定,隻有你才能製衡姓馬那小子?”


    楊左衛是我爺爺,而我爺爺似乎知道很多東西,但是為什麽卻又從來不跟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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