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靈兒疑惑道:“他的靈血滴在了銀鐲當中,難道不是與你契約了嗎?”


    因為當初紫靈兒在初次見到紫菱劍的時候,紫菱劍就是用紫靈兒的靈血與紫靈兒契約的,所以紫靈兒認為天旬也很有可能與聞人西祠契約了。


    天旬不太理解紫靈兒的話,於是回答道:“我契約的是聞人曉曉小姐,並非是聞人西祠。”


    紫靈兒聽到天旬這麽反駁自己之後,便不再多說什麽,可能天旬和紫菱劍之間的契約情況不太一樣也說不定,所以並沒有深究探討。


    鱗剛剛聽到天旬說,他能夠隱約感應到聞人西祠的情況,所以十分好奇,現在天旬所感應到的聞人西祠此刻如何?


    天旬回答鱗,告訴鱗他這幾年所感應到的聞人西祠,都似乎停留在南域森林當中,但是他不能確定現在聞人西祠的具體位置。


    本來以為自己隻要來到南域,就能確定聞人西祠的所在之地,結果在他來到南域的時候,還是無法確定聞人西祠的具體所在。


    雖然天旬也在嚐試將那層感應加強些,好用來找到聞人西祠的具體位置,隻可惜不論他怎麽努力,都還是無法確定聞人西祠在哪裏。


    那種感覺就好像是進入了一片迷霧當中,迷霧十分的濃厚分不清東南西北,而且看不清道路在何處,但是知道自己要找的人就在這層迷霧當中。


    在鱗將自己所能感應到的一切都告訴了紫靈兒和鱗的時候,紫靈兒和鱗兩人都紛紛陷入了沉思。


    紫靈兒問天旬,“你這種感覺到底準不準確?很有可能是你的錯覺也說不定。”


    天旬道:“相信我,我的直覺一直很準確!我是由聞人西祠製造出來的,所以與他自然有一些聯係在其中,如果他不在了,我也肯定能夠感知到。”


    看著天旬這麽有信心,紫靈兒與鱗兩人自然也相信了天旬,畢竟天旬是從神器中誕生出來器靈,從神器當中誕生的器靈自然要比一般的普通器靈要厲害很多。


    鱗道:“既然你都這麽肯定了,那為什麽隻能感應到聞人西祠在南域而不是其他地方?你感應到的真的是聞人西祠身上的氣息嗎?”


    天旬道:“難道還會有人擁有與聞人西祠相氣息?就算有我也應該能夠分辨的出來。”


    鱗不能確定天旬的感應是否真的那麽準確,但是他並不是不信任天旬所感應到的氣息,因為他身為神族的異麟草能夠從天旬的身上感應到一些神族的氣息,而且那氣息有些強大,就連鱗都自愧不如,所以他才不太敢否定天旬的感知能力。


    但是鱗卻十分好奇,天旬身上的那股氣息到底是從何而來,到底是不是他自己本身的氣息?因為那股氣息與他本人完全不匹配,但是鱗卻又無法看穿那氣息是從何而來,所以就很奇怪。


    紫靈兒道:“剛剛你說聞人西祠就在南域,但是無法確定聞人西祠的具體位置,從剛剛在猜想,難道聞人西祠現在被困在南域的某個地方,而那裏正巧就有可以隔斷聞人西祠氣息的東西,所以你才無法確認聞人西祠所在的位置。”


    天旬聽到紫靈兒這麽分析之後,連忙點頭道:“我當初也想過可能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才打算來南域森林這邊看看。”


    紫靈兒道:“在我們將淩汕的獸核修複完畢之後,鱗就告訴我他曾經在南域森林見到過聞人西祠一麵,當是聞人西祠正在躲避追擊,而且在聞人西祠躲避追擊的那段時間裏,南域森林當中出現了一場靈獸暴走的暴動,待到鱗去哪裏查看情況的時候,便隻看到一個巨大的深坑。”


    天旬道:“竟然還有這種事情!那是多久之前的事情?”


    鱗道:“一百年前的事情了……”


    天旬聽到鱗說一百年前,便忽然陷入了沉思,不知道該如何作答,如何尋找。


    紫靈兒自然也不敢確定這一次一行,能夠成功找到聞人西祠,現在隻能抱著試一試的心態,畢竟已經答應了聞人曉曉,所以一定要說到做到。


    紫靈兒歎氣道:“雖然我們不能確定聞人西祠的具體位置,但是我們至少要想去曾經聞人西祠去過的地方尋找一些線索。”


    天旬道:“可是已經過去了一百多年,恐怕線索也早在這段時間當中消失了。”


    紫靈兒道:“那就當時去碰碰運氣,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至少要給聞人曉曉一個交代……天旬我想你也不想跟聞人曉曉說你找不到聞人西祠吧。”


    天旬當初答應了聞人曉曉,要幫她找到聞人西祠。


    而且天旬又那麽寵著聞人曉曉,所以一定說不出這句話來,否則他也不會帶著聞人曉曉來到南域森林。


    天旬聽著紫靈兒的話,覺得十分有道理,於是點頭答應道:“好,那我們就先去你們所說的地方看一看吧……”


    在與天旬將尋找聞人西祠的事情交談之後,三人便離開了聞人曉曉所在的房間,準備離開銀鐲空間,回到南域森林,去尋找鱗說的那個地方。


    可是就在這時,紫靈兒在不遠處的一個白雪之地,看到了一個熟係的背影。


    紫靈兒在看到那抹背影之後,立即僵立在了原地,沒有敢靠近那個背影一步,甚至還在不停地倒退。


    除了紫靈兒她一人,就連鱗也不敢置信的睜圓了雙眼,看向那個身影。


    隻有天旬搞不清楚為什麽這兩個人忽然這副樣子。


    就在天旬將視線定格在那個人的身上後,才看清了那個人到底是誰。


    天旬一驚,有些驚喜的長大了嘴巴,朝著那個人走去,一邊走一邊大聲的喊著那個人的名字,“淩汕?!你怎麽?你已經全部恢複了嗎?”


    淩汕轉頭,銀色的長發在風中來回飄蕩,飛舞在空中的銀絲,根根分明明亮耀眼。


    他聞聲轉頭,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紫靈兒。


    在看到紫靈兒的時候,紫靈兒也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兩人雖然在對視,但是淩汕明顯能感受到,紫靈兒眼中的震驚與激動。


    但是朝淩汕不斷靠近的人並非是紫靈兒,所以淩汕便將從看向紫靈兒的方向移開,轉而望向朝著自己一步步靠近的天旬,輕笑道:“我已經完全恢複了……”


    天旬道:“是異麟草幫了你,如果要謝,就謝謝他吧。”


    天旬說完這句話之後,便轉身,指了指身後的鱗。


    鱗冷漠的看著淩汕,臉上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的波動,就好像並不想理會淩汕一樣。


    但是即使此刻鱗對淩汕態度如此冷漠,淩汕還是選擇走到鱗的身邊拱手謝道:“謝謝您的幫助!”


    看到完全恢複的淩汕,鱗臉上的表情卻沒有什麽變化,他隻是轉頭看向愣在一旁的紫靈兒,看著她一臉驚慌無措的樣子,伸出手輕輕拍了拍紫靈兒的肩膀。


    紫靈兒並沒有理會鱗,因為她現在的心髒在不斷的跳動,她感覺自己十分慌張,甚至連大腦都開始翁明,難以正常呼吸。


    她沒想到淩汕會這麽快就醒來,而且還在她最不想碰到他的時候,出現在她的麵前,她之所以想要盡快離開銀鐲空間,都是因為她不想麵對醒來的淩汕,因為她還沒有想好要怎麽跟淩汕說,自己選擇與鱗在一起的這件事情。


    雖然紫靈兒並不是不能將這一切的真相全部都告訴淩汕,但是畢竟紫靈兒心中還是留有淩汕的一塊空間的,她現在不知道怎麽麵對淩汕,更不想將這一切告訴淩汕,因為她不想,所以才選擇了逃避。


    但是現在卻朝著自己最不願意接受的那個方向前進,所以紫靈兒現在的內心十分糾結,不知道該如何去做。


    行禮過後,淩汕起身看了一眼僵在原地的紫靈兒,又看了看將手搭在紫靈兒肩膀上麵的鱗,微微皺眉。


    天旬道:“你現在的身體應該剛剛恢複,本應該好好休息一下才對,為什麽忽然離開了床,而選擇來到這裏了呢?”


    淩汕輕輕笑道:“我醒了其實有一段時間了,原本以為自己已經死了,但是沒想到竟然被人救了回來……為了答謝我的救命恩人,所以我才在這裏等候。”


    天旬驚訝道:“你一直在這裏等我們?”


    淩汕道:“對……”


    紫靈兒記得在她與鱗兩人離開冰屋的時候,淩願爺爺和淩貌兩人都一直留在淩汕的身邊,照看淩汕,那麽既然淩汕會來到這裏等他們,那麽他很有可能已經聽淩貌說了那件事情。


    如果他知道這件事情的話,紫靈兒也就不奇怪淩汕他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等著他們了。


    鱗看紫靈兒一直不願開口說話,就連眼神都一直選擇躲避淩汕,而且淩汕的眼神一直就沒有從紫靈兒的臉上移開,於是便向前一步擋在紫靈兒的麵前,霸氣道:“我雖然已經幫你修複了獸核,但是你現在的身體情況還並沒有恢複道最佳狀態,至少再休息一天的時間才可以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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