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先農兩人一前一後走出房門,此時已經是清晨。


    原本在和陌殤聊些什麽的月琪,看到並沒有異樣的許墨鬆了口氣,起身緩步蓮步走向許墨。


    “你們沒事吧!昨晚動靜那麽大。”


    許墨摸了摸腦袋搪塞了兩句:“那可是七品丹藥,能沒點動靜,昨天晚上近距離觀察七品丹藥的誕生,可謂是驚豔到了我。”


    先農看了一眼許墨,心想這家夥還真是說的跟真的一樣,旋即點了點頭。


    這是月琪優雅的彎彎身體朝著先農行了一禮:“多謝先前輩辛苦煉製丹藥。”


    先農笑了笑:“你恢複了就好,這能煉製成功離不開許墨的功勞。”


    先農雖沒有明說,但這丹藥能煉製出來,許墨確實付出了比他要多點點代價,這一點他必須要表達出來,不然對於他的性格,心裏上肯定是過不去的。


    “既然已經沒事了,我便不在逗留了,出來的夠久了。”先農看了看月琪,有轉臉看向許墨說道:“日後再有需要,再來找我吧!告辭。”


    說完便消失在了原地。


    先農走後,許墨迫不及待的探查起來月琪的身體,笑容漸漸浮現出來。


    “看來確實是恢複了。”


    這是月琪抓住許墨的手搖了搖俏皮的說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給我下藥。”


    許墨表情一變,嘿嘿一笑:“大俠饒命。”


    這時陌殤走了過來:“師傅,看到你倆都很平安,我也變放心了,我今日也先站且離去,去處理一些事情。”


    許墨轉過身看向陌殤問道:“是魔煞殿又出什麽事了嗎?”


    陌殤沒有說話之時點了點頭。


    “好,那你去吧!有什麽需要的,及時聯係我。”


    “好的師傅。”說完便轉身騰空而去。


    許墨看著都有著自己的事情要做,旋即想到了自己也有任務在身。


    “月兒,你最近有沒有發現我們天穹涯有什麽行為比較反常的人。”


    月琪雙眸微眯,回憶了起來,眼睛轉來轉去。


    “好像沒有。”月琪想了一會,突然眸子一閃道:“你還記不記得段無洛。”


    許墨想起那日新生招待會上,難為自己的那個小子,當即點了點頭;“怎麽他有問題?”


    月琪搖了搖頭道:“你不說我倒是沒有覺得哪裏不對,讓你這麽一說,我突然覺得他的行為有些詭異。”


    “仔細說說。”許墨追問道。


    “前幾日,我發現他總是鬼鬼祟祟的一個人在水源之地徘徊。”


    “水源之地……”許墨嘴裏不斷念叨著,心裏在琢磨著什麽。


    心裏暗自想道:這水源之地和無人區相隔甚遠,按理說應該不會有什麽牽扯,但是既然有可疑行為,那也得去觀察一下,他到底在搞什麽名堂。


    “我們在暗中觀察一下。”


    月琪不解的問道:“你為什麽突然問道這些,難道這次無人區的暴亂是有人搞鬼?”


    許墨歎了口氣,就知道瞞不住這冰雪聰明的月琪。


    “對,師傅說是有人為之的。”


    月琪點了點頭:“那確實需要好好觀察一下,走吧!我帶你去那個地方。”


    ……


    兩人來到水源之地一處隱蔽之地,剛好能夠觀察到水源周圍的一切。


    水源可是命脈,天穹涯每個人都要喝,如果真有人想在這裏動手腳,確實是不二之選,水源分為兩個區域,相隔甚遠,一地供人喝,一地供人淨身。


    兩人一直等到了傍晚,這時他們最想見到的身影終於出現了。


    月琪小聲在許墨耳邊說道:“來了。”


    許墨定睛望去,果真是段無洛。


    隻見他,偷偷摸摸左顧右盼,看著周圍有沒有人,走兩步看兩眼,最後走到水源邊,手伸了進去,搖動了起來。


    這小動作被許墨盡收眼底:“還真是在搞鬼,你在這等我,我自己過去。”


    小心翼翼的繞到了段無洛附近,隨便找了一件黑泡套在了身上,把臉嚴嚴實實遮臉起來,這才大步走了過去。


    咳了幾聲。


    嚇的段無洛差點一個跟頭翻了進去。


    “你,你,你是誰?”


    許墨壓低嗓音道:“我是誰不重要,你在這裏鬼鬼祟祟的幹嘛呐!你剛才望水裏放了什麽。”


    “我什麽也沒有放啊!”


    “哼!還敢狡辯,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你把手放進了水裏。”


    “我隻是試試水溫而已,再者說這是我們天穹涯之地,看你並不是這裏的人,你就不怕我叫人嗎?”


    許墨聞言搖了搖頭:“喊破喉嚨也沒人來幫你,我勸你老實交代,不然你一會可就沒氣說話了。”


    段無洛眉心皺了起來:“交代什麽。”


    “還嘴硬,看來不給你一點顏色瞧瞧,你是死不承認嘍。”


    旋即,許墨召喚出了炎寒。


    段無洛看到這龐大的軀體,喉嚨上下滾動了一下。


    “你到底想怎樣。”


    許墨冷哼一聲:“不想怎樣。”朝著眼寒點了點頭。


    之間炎寒用曜力凝結成一根繩子將段無洛捆了起來,然後站起身,一手捏著繩子。


    段無洛腦袋朝下,不斷的掙紮著,嘴裏還發出很多虎狼之詞。


    “打,打到他說為止。”


    炎寒便用那蒼勁有力的手指開始彈段無洛。


    聲聲慘叫源源不斷的傳蕩出來。


    炎寒不斷的念叨:“說不說,說不說……”


    過了兩個時辰,炎寒索性坐在了地上,開始折磨段無洛,嘴裏一直念叨著。


    許墨見他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樣心裏想到:我看你嘴硬到什麽時候。”


    這時許墨也懶得在這裏幹等著了,回到了月琪身邊,伴隨著慘叫,兩人享受著欣賞著風景。


    ……


    一天一夜就這麽過去。


    清晨許墨伸了個懶腰,起身來到了段無洛那裏。


    “還不說是吧!”


    “你們打了我一天一夜,就問我說不說,說不說,說不說,你們倒是問啊!什麽都不說清楚,五根手換著指彈我,讓我說啥啊!”


    “我無非就是想試試水溫,趁著沒人洗個澡而已,我怎麽了我。”


    段無洛一臉委屈的哭喊道。


    “你還委屈上了,洗澡需要那麽偷偷摸摸嗎?再說了那是洗澡的時間嗎?”


    段無洛猶豫了片刻憋屈的說道:“因為我的小,我自卑,所以每次都是在沒人的時候偷偷洗。”


    許墨看著不像在撒謊的段無洛說道:“真的?”


    “要不我脫下來給你看看。”


    “算了算了,今天暫且放過你。”


    許墨看了一眼炎寒後,便消失在了段無洛麵前。


    留下心靈和身體遭受重創的段無洛,短短的一天一夜,恐怕需要一生來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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